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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说:“反正算不算的出来都无所谓了,我呢,也不好留你,你吃饱了就走吧,只是记得……”
岩龙说:“我们记得,做边贸有些东西碰得有些东西碰不得。”
吴放歌接着嘱咐说:“还有啊,老贾那儿好说,齐天那个人比较贪,所以他那份只能多不能少。”
岩龙站起来说:“我都记着了,只是你好歹留下点儿啊,你要是一点儿不要,我回去没办法跟兄弟们交待啊。”
吴放歌笑着说:“好啊,我也得让你交待不是?”他拿过信封,从里面抽出四张百元票子说:“好了,我就来个四季发财,剩下的你还是拿回去给兄弟们当本钱,在果敢做生意也是要本钱的。”
岩龙见吴放歌只拿了四百,心有不甘说:“你这……”
吴放歌摆手说:“就这样吧,你赶紧走,我要回去上课,不送你了。”
岩龙没辙,只得走了。
吴放歌用那四张票子里的一张付了帐,找前后一股脑揣进兜儿里,忽然看见店里的电视正在播出山东版的水浒传,而且是宋江杀惜那一集,就自言自语地笑道:“呵呵,刚才那一幕倒有点像刘唐给宋江送金子啊,只可惜我是每个阎婆惜来杀呀。”
话音未落,忽然听见背后有人笑道:“没有阎婆惜,就制造一个呀。”
吴放歌大骇,这个人这么说,不就证明刚才发生的事他都听见了吗?猛回头一看,居然是妍丽,这个女人刚才一直就背对着他们坐着,可怜两个被战火锤炼过的男人,却没防着一个女流。
吴放歌暗暗骂自己大意,不过妍丽和自己都不是一个省的干部,料想也没有大碍,就笑着说:“妍丽姐,你也在这儿吃饭呐,结账了没有?我请客。”
“去去去。”妍丽一巴掌打开他的手说“我可都听见了,你勾结外人坑自己的单位,还自以为是行侠仗义,人家宋江一百锭金子只收一锭,你几万块钱只拿几百,你真拿自己当梁山好汉呐。”
吴放歌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服软,可也不能太硬,那就断了退路。不过既然妍丽先挑出来指责他,就不会轻易的去告发他,必然有事相求才这么说的,就笑着说:“我的好姐姐,我可不敢当梁山好汉,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这其中的个中原委,以后我再慢慢的告诉你好吗?”
艳丽说:“要我不去告你,却也不难,只需你答应我三件事。”
吴放歌笑着说:“这台词儿怎么这么熟啊。”
艳丽说:“别废话,跟你说正经的呢。”
吴放歌只得说:“莫说三件,就是三十件我也依得。”
妍丽见他学的太像了,忍不住一笑说:“其实这三件归根结底只是一件,就怕你依不得。”
吴放歌故意苦着脸说:“姐姐,这一会儿一件一会三件的,到底是几件呀。”
妍丽脸一板说:“严肃点儿,没看我正敲诈呢嘛。”
吴放歌只得老老实实地说:“嗯,依得依得,你说什么我也依得。”
妍丽说:“那可不能反悔啊。”
吴放歌说:“不反悔,绝不反悔。”
艳丽说:“那好吧,和我恋爱吧。”
晴空霹雳。吴放歌也一下子明白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行政学院的学员男多女少,但女子大多未婚,因为很‘翘’。男学员要是能在本校找一个女朋友在同学间也是件很值得夸耀的事情。妍丽在女生里也算是相貌不错的,白白净净,又有着三分傲气。自从被余锋搞到手之后大家都觉得不匹配,更何况余锋是个已婚男人呢。只是妍丽是真的对余锋有几分感情,因此也不顾及别人说什么。只可惜余锋这人不是省油的灯,家里有老婆,学员里勾搭着妍丽,暗地里还打凉粉店老板娘丁香的主意。只可惜平衡美掌握好,丁香的丈夫闹上门来,老婆也闹着要离婚,余锋现在是外焦里内,心力交瘁,一时间妍丽这边自然是顾不上了,其实就算顾得上,也不想再有什么交往了,难道还嫌麻烦不够多。可这么一来,妍丽心里就很不平衡了,被甩,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会不甘心的,更何况当初自己接受了余锋的追求,惹了多少闲话来,现在被甩了,那面子自然是放不下的。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妍丽对余锋还没完全死心。今儿个她独自一人跑到小饭馆来喝闷酒,却无意间得知了吴放歌的秘密,于是一个主意就涌上了心头。
第十七章 我不是宋江
妍丽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吴放歌哪能看不出来?无非是要做个姿态给于峰看,希望这能用一瓶子酸醋让于峰回心转意。//她的主意打的虽好,可一来对于峰没用,人家是靠裙带起家的,除非妍丽这边能给他更大的裙带,否则如何取舍人家心里早有了一本帐,二来这事对吴放歌可一点好处没有,背个名儿还落不到任何实惠,其实说实惠已经是非常奢侈了,简直就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至少于峰就会自此看他不起,而被于峰这样的人看不起,对于吴放歌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吴放歌当然不打算答应妍丽这荒唐的请求,但又不想把话说的太硬,就半开玩笑地说:“妍丽姐,你这是何苦呢,于峰现在自己已经焦头烂额的了,哪儿有空顾及你这些恋爱把戏啊。再说了,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妍丽姐,咱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
妍丽也笑着说:“谁让你被我捉住了小辫子呢?再说了姐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吴放歌一看,看来话要说重一点了,就说:“妍丽姐,我实在看不出你能给我什么好处,要说钱,我虽然不是什么百万富翁,可也不缺这个,要说仕途,咱现在也混进这所学院来了,其他的,女朋友我也有,您说,你还有什么好处给我。”
妍丽说:“我给你的好处就是让你平平安安的。”
吴放歌摇头说:“平安不了,不管以后你和于峰怎么样,反正我总是不落好的。”
妍丽焉能不知道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就又换了种口吻说:“哎呀,你就当帮姐姐一个忙嘛。”
吴放歌见她如此的纠缠不清,就脸一板说:“如果是帮什么正经事,我就算吃点亏,也不枉我们同学一场,可你都纠结的算什么事儿啊,弄好了也不过是个婚外恋,还拖着我趟浑水。”
妍丽一见吴放歌变了脸,她的脸色也一下变得非常的难看,用威胁的口吻说:“你要是这样子,我就不客气啦。”
吴放歌说:“随便你怎么不客气吧,反正左右都是倒霉,我凭啥你的?”
艳丽说:“你最好好好的想一想,咱们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前途最重要啊。”
吴放歌反唇相讥:“你还知道前途最重要啊。这么难的的机会,一天好读书,在男女的垃圾事上面纠缠,你知道你是干嘛来的吗?”
妍丽被吴放歌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吴放歌说:“你你……最好想清楚,否则后果自负。”
吴放歌朗声道:“我长这么大,什么事不是自己扛的?我怕你个**?明告诉你,我又不是宋江,不怕你这个。”
**两个字一出口,这脸皮算是彻底撕破了,妍丽尖叫了一声把桌子上的盘子啊碗儿的一下全胡噜到地上,摔了一个盘儿响叮当。店主和伙计闻声忙出来看,妍丽扯着嗓子尖叫道:“滚进去,没见过人家吵架啊。”
店主伙计一看:算了,发酒疯的。又缩回去了。
吴放歌冷冷一笑,摔下两张大钞说:“尽管摔,都算我的。”说罢扬长而去。
妍丽对着吴放歌的背影喊道:“你不是宋江,我还不是阎婆惜呢,你凶什么凶!难不成飞剑取了我的头?”
正说着,电视里传来一声尖叫,抬眼望去,正看见宋江把阎婆惜给捅了。妍丽一哆嗦,觉得脊梁骨一阵子发麻。
吴放歌回到宿舍,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丘千重见势不妙,借口图书馆有事,溜了。于峰从来没见过吴放歌有过这种脸色,就笑着说:“咋啦兄弟,难不成余兴那家伙又回来了?说实话兄弟,这事是我连累了你,同学一场,你别往心里去啊。”
吴放歌没好气地说:“我倒是不往心里去,就怕有人往心里去。”
于峰一愣:“不是没你的事儿了嘛,实话实说啊,现在我才是焦头烂额呢,家里那口子天天闹着要和我离婚,弄不好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二十年改革开放的成果可能就毁于一旦了。”
吴放歌说:“你还好意思说。好歹你该得的都得了,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你**我背黑锅啊。”
于峰没明白,就问:“咋回事?我可历来是好汉做事好汉当,在外头玩的时候都是报的自己名字。”
吴放歌说:“不是外头,是里头。”
“里头?”
“是啊”吴放歌接着说:“妍丽!你倒是舒服了,那婆娘现在捉了我一点痛脚,就威胁着要和我恋爱,好给你看,让你吃醋,不然就告发我。”
于峰不愧是**湖,听吴放歌这么一说,不继续问妍丽的事儿,反而问道:“她捉住你什么痛脚了?”
吴放歌轻描淡写地说:“还不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反正我和她是吵翻了,说起卷铺盖啊,我说不定比你卷的还早呢。”
于峰听了大笑:“我说呢。妍丽那女人我现在确实是顾不上了,毕竟我终究还是要回去工作的,这种露水姻缘我原以为她懂,却没想到她如此的纠缠。”
吴放歌说:“那我不管,反正她是你惹来的,你得帮我解决。”
于峰笑道:“有什么好解决的,她若是再来缠你,你睡了她就是。”
吴放歌故意张了大嘴,一副吃惊的样子说:“睡……你这算什么话。”
于峰说:“什么话,大实话。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为此吃醋的,也不会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的。”
吴放歌喃喃地说:“可我有女朋友啊。”
于峰说:“我还有老婆呢,又能怎么样?再说了,你若要睡她,说不定她还不敢纠缠你了呢,毕竟他的目标是我。”
吴放歌说:“那……那万一她让我睡了呢?”
于峰说:“睡就睡了呗,我看你呀,表面上很奔放,骨子里比老邱还古板,人家现在都双宿双飞啦,你还干熬熬着。不过有一条我可得提醒你啊,睡归睡,千万记得带套,不然弄大了肚子就麻烦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去买,我还剩了些。”他说着,真个去枕头边摸索,摸了一长条出来数了数,满意地说:“还剩五个呢,够你小子折腾了。”然后就塞到吴放歌手里,很**地笑道:“加油去干吧,那女人还是有搞头的,呵呵。”
吴放歌看着一脸奸相的于峰,心中暗暗的为妍丽喊不值:妍丽呀妍丽,你看你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极品呐。
接下来又过了两天,一片风平浪静,妍丽既没来纠缠,也没听说她向什么人告发了什么,倒是何海珍打电话来把他好一顿抱怨,这女人是猜得透他的心思的,只是没证据证明那事儿就是他干的,反正苏伟波和何海豹回去以后落了好大一个埋怨,怏怏的从公司里被清出来了。面对何海珍的指责,吴放歌是指天发誓跟自己没关系,反正隔好几百公里,何海珍也值得姑且信他。可好多事来的总是那么不经意,特别是麻烦。
那一天吴放歌正在食堂吃午饭,面前椅子上突然坐下了一个人,抬头一看,原来是崔明丽,就笑着招呼说:“小丽啊,有日子没在一起吃饭了。”
崔明丽笑着调侃说:“是啊,凉粉店换人了,云南菜吃不成了。”
吴放歌一听大囧,忙说:“哎呀,同学兼老乡的,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