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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斗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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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腾最惨的是旬茉,她好几次进宫向舒太后和傅太妃哭诉刘哲对她的冷落和沈鱼的种种逾越,奈何小皇上和哥舒博容这对夫妻间不和睦的事儿已经让舒太后很是闹心了。而傅太妃虽有心,却也是爱莫能助,只温言劝慰她投刘哲之所好,和沈鱼好好相处云云。

多方‘纵容’之下,沈鱼俨然就是个欺压正室的无名恶主子,在安陵王府中人见人怕,唯恐避之不及。

“小肥?肥鱼?”离沈鱼所住的偏殿还有段距离,刘哲就乐呵着喊道,“本王回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殿里没有声响。

“小肥鱼?”刘哲又唤了一声,带着些许狐疑,驻足不前,生怕挨近了之后会有一只鞋子从殿里飞进来。

“鱼儿,本王知道你憋闷,所以决定明日带你去马场,让你畅汗淋漓的骑上一回,嗯?”轻手轻脚的进入殿内,刘哲发现殿中空无一人,撩开纱幔,却见一截白绫悬在梁上,上面正晃悠悠的吊着个人。他两步奔过去抱住那个素服裙袍的人,却发觉那人轻飘飘软绵绵的,分明是个棉花做的假人。

大惊之后刘哲心里怒火顿生,他咆哮道,“小鱼,你给我出来!”

屏风后有闷闷不乐的声音,“我不出去,让我在府里闷死算了!”

“好吧!”刘哲冷笑着,“那本王亲自去寻些典籍来,给你解闷!”说完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唉?”一道身影闪过,沈鱼已经挡在了他面前,“你刚才说的,带我去马场,可是真的?”

“嗯哼!原本是真心实意想让你放风舒坦下,可是小鱼,纵然你在府里天翻地覆个闹发,本王都不与你计较,可是你弄出个假人上吊这出,本王实在是难以原谅你,去马场的事就此作罢了!”

“这个……”沈鱼跺脚,“去不去都由你说了算,你讲不讲道理?”

刘哲面上表情纹丝不动,只抬手戳了戳她脸颊上的肉肉,厚脸皮道,“你这个问题真是多此一举!这么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你还需要问出来么?”

见沈鱼愕然,正要开口表扬他的实诚,刘哲却抢先把她的话堵了回去,“不是本王不讲道理,而是,本王就是这安陵王府的道理!”

你!你!你!沈鱼抖着手指向他,晃得刘哲眼花,猛一个瞬间,她放下手,理理衣角,大摇大摆踱出殿门,右脚跨过门槛时,她回过头来,道,“道理?什么玩意?能买几个包子?”

刘哲自然又气的不轻。

赶巧这时候小梁子从廊檐那端飞奔着而来,手里捏着一封信笺,从沈鱼身旁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沈鱼火眼金睛的发现是京城来的信,是陈墨林的字迹。

“小梁子?”她一个转身抓住了梁壮,“把信给我!”

小梁子把那书信在她面前晃了晃,“送到安陵王府的信函,统统得呈给王爷,小鱼,对不住了!”

沈鱼摁住小梁子的头,让他的鼻尖几乎抵在了信封上,“你没看见信封上写着‘沈鱼亲启’的字样么?给我的信函,为毛要呈给他看?”

刘哲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接口道:“这也很简单,因为本王是你的男人,可以过问你的一切!”手一挥,小梁子就退了下去,刘哲看着目瞪口呆的沈鱼,捏住信笺,猛的一拉,那信就到了他手中……

两年来,陈墨林时不时的会写家书给沈鱼,然而信中总会若有若无的提及京城的事情,看似是闲聊的话语,深究下去却往往会有大的发现。

这一次也如同往常一样,见刘哲面色不太对劲,沈鱼凑过去瞄了几眼,却在扫完内容之后就惊骇事情怎么突然间就到了这副田地。

信上是这样写的:长歌吾妹,甚久不见,为兄颇为想念。本欲亲自挑选些奇巧玩意以供你解闷,却奈何九五坠马抱恙,哀痛之下无心喜乐,望谅!

九五?除了帝王,偌大个京城还有谁能被称为九五?且还是到了哀痛之下无心喜乐的程度!难怪刘哲捏着那薄薄的一张纸,指节已经泛起青白。

☆、第八十七章 坠马而伤(二)

沈鱼看着那纸的一角被风吹得卷了起来,发起了怔。

她知道这封信的分量,但是她没有想到,贵为天子,刘睿身边侍奉的宫奴是多如林中之木,他怎么会坠马?天子坠马这么大的事,安陵王府竟然连一丝儿风声也没听到,除了宫中封锁了消息外,没有别的可能。

照这个方向再推测下去,能让舒太后下令封锁了消息的,定是刘睿伤的不轻,否则,天子久不临朝,朝堂必然会大乱。

猜测归猜测,毕竟不能代表事实,况且陈墨林信上也是寥寥几句,细致的消息恐怕还是要费些功夫去打探的。

“小鱼,去唤先生前来!”刘哲低沉道。

沈鱼蓦地一震。

两年来刘哲和她在府中纵情打闹厮混,也任由着旬茉一趟趟进宫哭诉,所求为何?这个节骨眼上,动动脚指头也能想象的出来。

不多会,得到消息的沈谊就急匆匆往书房赶去。看着沈谊消失在廊角的背影,沈鱼觉得她的爹爹今日格外的意气风发,好似一个热血少年。往深了里想,作为王府的幕僚,最大的成就莫过于辅佐他们所效忠的王爷在纷争中求胜吧!

当晚,沈谊在书房里呆到很晚。

夜过子时,沈鱼还歪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绣着两只看上去更像是四不像的鸳鸯,眼皮早已发重,却依旧强撑着。可越是绣越是困,她索性扔了针线,撑着腮,望着窗棱外清冷的月光,自言自语道:“商量这么久啊……”

再回过神来,她自己对着妆台上的铜镜笑了笑,觉得自己很傻,想来这种争夺之事男子们都是无限热衷的,而那句话被她这么一笑,慢悠悠的就散在了夜色中。

困意袭来,她就着榻上的软毯昏沉着睡了过去,半迷糊半清醒之间,她似乎听到了很有章法的脚步声……

翌日清晨醒来,她一睁眼就对上了刘哲的眼眸,深邃的,泛着波澜的,凤眸。

刘哲直截了当道,“五天了,太医们用尽了法子想疏通睿弟浑身的经络,想刺激肢体和关节来恢复他的神识,却是不能。他怕是醒不过来了,母后悲伤欲绝,连连砍了三个太医……”

因着睡得晚醒得早,沈鱼的脑袋就有些迷糊有些迟钝,听刘哲这么说,她有些木然的看着他,“就没有能妙手回春的?”

刘哲颇有深意的打量了她几眼,“春搜中骑马箭射,需得弓不虚发箭不妄中。而睿弟箭中幼兽腿部欲擒活物,却激发母兽兽性,反过来攻击他导致他马儿受惊发狂,坠马时伤了后颅……”

沈鱼听的心惊,唇色都愈发淡了,她感叹一夜光景刘哲就得知了一切,他的线报还真不是一般的迅捷呢!想着想着,一不留神就问了出来:“你如何得知这些的?”

刘哲眸色有些朦胧,“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睿弟出事后,母后派人封查了围场和弓箭马匹,却在马鞍下发现了扎在马背中的三寸银针,究竟是何人所为,却不得而知了。只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宫奴投井自尽了,他二人都是不久前才挑选进宫的,而且都是上阳郡人……”

沈鱼光着脚滑下榻,“这能说明什么呢?刘斐所为?亦或是旁人所为嫁祸与他?”

“这些都不是首要的问题,”刘哲负手望着殿外,“照母后的性子,当务之急应该是焦虑着如何对朝堂上的大臣们交代。”

沈鱼的心肝都揪成了团,一国之君遭此大劫,很大程度上会殃及国之根本。

她忧心道,“可惜皇上年纪尚幼就遭此厄运……”

刘哲却道,“也可怜了母后长久以来的苦心经营……”

接下来的日子,消息源源不断的送进安陵王府,却说舒太后颁了口谕,说圣上休养期间但凡有事禀奏的,可经宫奴通报后直接至歧阳宫觐见。此举虽然暂时的让朝臣们的心定了下来,然而没过多久,钦天监关于西南方向紫气覆星的奏报却让舒太后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西南方向?

晋国的版图呈伞形,而西南部的正是上阳郡和广陵郡。如此,便是意味着刘斐和刘哲二人中必有一人要取代刘睿么?

皇上坠马和钦天监的说辞都隐隐与上阳郡有牵连,刘斐自是难以摆脱散布流言的嫌疑,因而沈谊便主张安陵王府以静制动,刘哲倒也赞成。于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陵城却出奇的平静。

三月二十六是旬茉的生辰。

生辰当天,荀氏遣人送来了生辰贺礼,送礼的人很是低调,然而贺礼却彰显了高调。

是满满二十箱黄澄澄的金锭子。

王府中的人个个都呆若木鸡,无一不在心底感慨,只道这荀氏富甲天下很有钱,却总归是在亲眼看到之后才明白荀氏一族到底是富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既是娘家一族打着生辰贺礼的名头,旬茉遂点头收了,虽然此前十几年的生辰,她的祖父和父兄从来不曾俗到直接送钱财做贺礼的地步。这寿星既然都受纳了,刘哲倒是不能横加阻拦,又于是,那黄金就统统被搬入了安陵王府的府库。

接下来的生辰家宴上,旬茉破天荒的第一次坐在了刘哲身侧,明眸流盼,语笑嫣然。

豌豆端着一小碟糕点放在沈鱼的案桌上,轻道:“小鱼,先生说你爱吃绿豆糕,让把他那份也送过来!”

沈鱼朝着对面看了过去,却见沈谊正和荀氏的来宾谈笑风生,明明刚才一个眼风扫到他面上的担忧,却在下一刻就恍然不见了,沈鱼不由的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爹爹他定是怕自己在这样的场合吃味才这样做的,可是,这一次他真是小瞧了自己!

她想,或许府中所有的人都会艳羡荀氏一族对旬茉的疼爱和重视,但是我沈鱼不会,绝对不会!因为这二十箱黄金代表的不仅仅是荀氏的财富,还有对荀氏女婿的支持。

这是一种态度。

这种态度不言而喻。

虽然荀氏不再涉足政事,但他们的生意遍布晋国的每一个角落,再庞大的生意网络也是离不开官家庇佑的,然则最强大稳固的庇佑则莫过于皇室。

沈鱼在心里默道,这一个强强联合形成之后,莫非真像爹爹当初所说的那样,天,果然是要变的了?

☆、第八十八章 无法消融的隔阂(一)

四月初的时候长沙王干了件胆肥的事儿,他上书说皇上久不临朝无心朝政,请求舒太后另立新君。自他开了个头之后,刘斐一派的诸位封王纷纷跟风附和,说景阳王是先帝长子,居于上阳之郡多年,安心治理郡国不说,且还坐守了西部疆土,实在是新君的最佳人选。

而以陈墨林为首的部分朝中官吏则持另一种态度,他们拥护安陵王刘哲。一则是安陵王原本是先皇御封的太子,且还有监国经历。二来带兵攻克白那王宫射杀白那王于城楼之上的是刘哲,并非是景阳王刘斐,而且西部一战后,晋国和白那国结了免战十年之盟约,乃是造福西部百姓之举云云。

紧接着长沙王又跳出来说刘哲先前被贬为安陵王,就是做了让先皇不能容忍的失德之事。本以为这一点能扳倒刘哲的,可陈墨林诸人在第二日就为刘哲涉嫌谋害皇弟一事做了‘翻案’,说很多疑点都未得到说明等等。

折子先后呈到了歧阳宫,舒太后一目十行的看过之后遂浑身战栗着将案桌之上的东西全都拂落在地,震怒道,“皇上尚在,他们就如此肆无忌惮,真是该死!”

碧落战战兢兢的收拾了后,劝慰道,“闹腾的都是年轻的封王和官员,做不得数的,太后勿要气坏了身子!”

舒太后抚着额角,“碧落,换宁神香,哀家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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