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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走进外间办公室,听着刑讯室里的动静。
审讯开始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阮氏雁”
“年龄?”
“17岁”
“你住在哪里,家里还有谁?”
“………………”
“你到椰林里去干什么?吞进去的纸条是谁给你的?准备交给谁?”
“………………”
屋内是难熬的沉默。
安:“雁姑娘看来是不想多说话了,来啊!上刑!”
阿平聆听着里间的声响,心里一阵狂跳,他们正在剥光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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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极想进到刑讯室,看看美丽校花的**身躯。可没有安的命令,他是不能进去的。
隔壁一阵摆弄刑具的哗哗声,接着是安冷酷的声音:“还不想说话吗?我们开始吧!”
刑讯室传来少女凄厉的惨叫声。安和打手们正在怎样折磨她呢?阿平的脑海里浮现出刑讯室中常见的情景,他们是在将长针剌进她的奶头或者阴Di?在用火烧她的肛门和下身?在用尖嘴钳将她**和荫部的肉一块块拧下来?……阿平一到想雁赤身祼体受刑的情景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屋里团团转,找到竹隔墙上的一条小缝,扒着向里看,想看到一丝不掛的她。
一切都是徒劳的,阿平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新坐下,听着里屋的声音。
也不知给她用上了什么刑,雁的惨叫更加凄厉。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妈妈,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夹我小便处……我受不了了!……啊……”
“停下!”安问道,“你妈妈是谁?”
姑娘的哭叫声渐渐小了,可是她没有回答。
安又问了一遍。
“我不告诉你……她不在家……”也许因为疼痛,姑娘的声音在颤抖。
“阿平,你给我进来!”安气急败坏的叫声吓了阿平一跳。
苦于不敢进屋的阿平一下子跳了起来,推开门,冲进里屋。
他看见了**的雁!她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方形的刑橙上,脚踝和近膝关节被宽皮带紧束,双手被吊起,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尖嘴老虎钳站在她身边。
姑娘还在抽泣,半球形的**随着抽泣轻轻颤动。
她的脸上掛着泪珠,身上满是汗水,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却不见半点伤痕。
阿平由衷地佩服安审讯手段的老到。他不想弄伤她的肌肤,就好像是不愿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划痕,越是美女,他越是尽量避免在她醒目的部位留下伤痕。
“阿平,你是本地长大的,一定认识她家里人。你说,她妈妈是谁?”安问道。
阿平正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了她坚毅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妈妈是她中的秘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吐出这个秘密,我能说吗?
“让,让我想想。”阿平吞吞吐吐地说。
安冷笑了一声,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姑娘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
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雁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体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阿平心里咚咚直跳,他实在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女同学如此痛苦。他犹犹豫豫开了口:“我,我想起来了,她妈妈是村诊所的林医生。”
安从雁的肛门移走打火机,转过头来对打手们下令:“你们俩去把林医生带来。你去把史蒂夫上尉请来。其他人给我把史蒂夫送的礼物打开装好!”
为了迫使坚贞不屈的越共分子招供,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了新式电刑设备,其中有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可以变换多种通电方式对女犯人施用电刑。A战略村警察局前几天才收到这种电刑设备,警察们还不会使用,精通越语的史蒂夫上尉就是专门来此地培训使用电刑器的教官。由于曾经发生过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史蒂夫上尉不敢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试用全套电刑,因此培训之事就一直搁置着。今天,抓到了漂亮的雁姑娘,再加上她母亲,让两人轮流受刑,既可以完成电刑培训,又可以同时拷打两个女人,还有,让她们母女俩相互观刑,是对她们心理上的极大折磨,真是一举多得!
从冲进刑讯室的那一刻起,阿平的眼光一直盯着雁的身子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她的身体让每个男人充满性渴望。少女翘挺的**,嫩红色的奶头和两腿部的隐密部位触手可及,阿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他望着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的姑娘,思忖着,他们还会在她身上干些什么呢?
第二章初受折磨村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掛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一切准备就绪,安指了指林依榕和电椅:“来,先把大美女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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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打手不紧不慢地剥光林依榕的衣裤,把她按在电椅上,用皮带把她的小腿牢牢地绑在椅子腿上,她的两腿分开了,手腕也同样用皮带牢牢地绑紧在扶手上。另一条带子围住她的腰部,还有一根带子则围在她的**下方,将丰满的**高高托起。
林依榕的脸羞得通红,可是她没有叫喊,她不能在女儿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痛苦。
“再来,把小美人绑到那张床上!”安再次下令。
“不!不要!……”雁惊恐万状地哭叫着。看到妈妈被绑在刑椅上,想到自己刚才受刑的痛苦,她的内心充满无助的绝望。
打手们迫不急待地冲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女儿绑到刑床上。她斜靠在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用皮带绑在“产床”的腿支上。对面的林依榕看见了女儿被钳子夹伤的**和被烧伤的肛门,她心如刀绞。
多么残酷的场景!赤身**的母女俩被分别绑在相隔咫尺的刑具上,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受刑!
安让阿平和警察们一起围在母女身边,然后举手对史蒂夫上尉行了个礼:“尊敬的上尉先生,请您开始授课!”
上尉走到警察们中间,用流利的越语说道:“先生们!你们知道电刑的作用和效果吗?根据我们美国人的经验,电刑是获得有价值情报的最有效手段。为达到审讯目的,通常需要对受刑者的生殖器用刑。当电流通过受刑者的生殖器时,将会产生强烈的精神和**剌激。而且,与你们平时所用的刑罚不同,电刑几乎不会损伤受刑人的外观,用我们西方人的说法,这是一种审美式的审讯。”
他走到林依榕面前,用手指挤揉她的奶头,让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一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揉她的阴Di,直到她发出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呤。
“女人有几个性兴奋点,这些性兴奋点布满神经未梢,对性剌激和疼痛都非常敏感。刚才我碰到了这位小姐的性兴奋点,你们看到了,她已经产生了**。当然,对于未婚的女性,激发**可能会慢一些。”他转过身来,挤捏着雁富有弹性的**,不顾她的尖叫,继续说道:“可一旦出现,她将是难以忍受的。先生们请注意,性兴奋点越敏感,疼痛反应也越强。使用电刑,就是要电击这些敏感部位,让她们在极度的性兴奋中极度痛苦。让她们轮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在接下来的授课中,我会给你们讲解女性性兴奋点的具体位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安,下令开始吧!”
“谁交给你们的情报?准备送给谁?你们两个谁先说?我数一、二、三,不说就要动刑了!”
急于想见识的安连珠炮式地数完了数字。今天,审讯是不过是借口,看看怎么给女人用新式电刑才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史蒂夫上尉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台仪器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管。
上尉:“这是一台电动真空泵,使用起来非常简单,你们一看就会用了。当然,这种刑具还可以用于男犯。像这几根玻璃管,就是专门用来吸**和睾丸的。请注意,不管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在受刑人的被吸部位涂上润滑油,防止划伤皮肤。我们美国人是很不愿意见到受审者血淋淋的身体的。”
他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到林依榕的两个奶头上,用手指将润滑油从奶头到|乳晕抹匀,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口径小于奶头的玻璃管,两根玻璃管的一头接上真空泵,一头顶住她两个的奶头。
真空泵的开关打开了,压力表上的红线不断上升。
她的奶头、|乳晕和靠近|乳晕的部分**被吸进玻璃管,它们被挤成条状紧贴在玻璃管壁上,奶头被极度拉长,看上去像是一条瘦肉,|乳晕上的颗粒被吸得明显凸起,像是一粒粒小米粒。
林依榕顾不上女儿正看着她了,她大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上尉关了真空泵,拧开玻璃管的中间部分,让吸着奶头的玻璃管仍留在她的**上。
上尉说:“你们来看,她的奶头从这一端出来了一些。她的|乳孔被完全吸开了,对机械剌激特别敏感。你们越南人不是喜欢用长针从女犯的奶头剌进**吗,现在可以试试了。”说完,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露在玻璃管外的**,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林依榕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凑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她套着玻璃管的**,他们拿来几根平时审讯用的钢针,从她的奶头剌进了**。
林依榕惨叫着,痛苦地摇着头,几乎要昏过去了。
雁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快别打我妈妈了!她真的不知道情报啊!”
安令打手取下林依榕**上的刑具,让她缓过来,好看女儿受刑。
安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润滑油,他使劲搓揉姑娘的**,把油涂抹均匀。
上尉拿来两个吸奶器状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