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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柔打了三隻松鸡,清理干净烤熟了,俩人顿时大快朵颐。此时天色已晚,二人便钻入被窝闲话家常,聊着聊着閔柔想到石清,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石中玉这时突然拍击閔柔后颈,嘴中同时叫道:「好大的蚊子!」
閔柔只觉后颈短暂刺痛,而后一阵麻痒,不一会功夫人已昏睡过去。
石中玉方才想到,閔柔虽然疼他,但要她作出违背伦常,母子**的醜事,以她端庄贞节的个性,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如若用强,閔柔功力又远高于他,亦是决无可能;因此他焦急万分。但他无意之间触及髮髻,不禁又大喜过望;原来他任长乐帮主时,经常Jian淫妇女,属下为讨好他,远从苗疆取得一种妙药,以供他迷Jian妇女之用。
此药平日置放髮簪之内,使用时只要轻轻一刺,药力自然侵入对方体内。药性发作后,中者短暂昏迷,但片刻即醒,醒来后对性的需求增强,全身感觉也较平常敏锐,神智虽尚清醒,但却会产生怪异幻觉,且事后无法辨识,究竟发生之事是幻是真。真是奇妙无比,乐趣无穷。
閔柔悠悠醒来,一睁眼,竟看见面目狰狞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惊,慌忙起身,却见那五通神却又接连幻化为夫婿石清与爱子石中玉,她心中惶恐,暗道:「这五通邪神果然膜拜不得!」当下虔心说道:「小女子不慎褻瀆神明,尚请五通大神莫要责怪作弄小女子。」说罢躬身行礼,状极虔敬。
石中玉见閔柔误认自己为五通神,知药效发作,閔柔已产生幻觉,不禁欣喜若狂。他沈声说道:「閔柔,妳前世与本神宿业姻缘未了,今个本神降临,妳可愿意了却前缘?」閔柔一听大惊心想:「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难道我真与他有宿业姻缘?」
她心中紊乱,沈吟未答。此时那五通神又道:「本神也不相强于妳,但那石清、石中玉恐难逃本神降祸!妳可愿意配合?」閔柔听声音愈益严厉,心中更加惶惑,复担忧夫婿爱子安危;心想神意难违,不由得低声下气答道:「小女子閔柔,愿遵大神令諭,请大神示下。」
石中玉闻言大喜,他心性邪恶,暗想:娘如此娇媚难保没有曖昧之事?不仿趁机问一问她,便沈声说道:「閔柔听了!妳除了夫婿石清外,是否曾和他人苟且?」閔柔一听,直羞得满脸通红,她低声答道:「回稟大神,小女子一向清白自持,从未有苟且之事。」
石中玉嗯了一声又道:「既然如此,妳先褪下全身衣衫,让本神看看,妳清白身躯是否与前世无异……
(三、完)
閔柔含羞带怯的褪下衣衫,娇躯不禁一阵颤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从未在他人面前裸露清白身躯,适才虽与爱子石中玉一块洗浴,但那时性命交关,却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个身体,**裸的坦露在外,对方虽为神祇,亦不免娇羞万状。
石中玉见閔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觉兴奋欣喜,他凑近閔柔,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成熟曼妙的裸身。只见那白嫩嫩的两个**硕大柔滑,正随着身体的颤慄而抖动着,樱红的奶头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臀部,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此外柔软的腰肢、圆润修长的**、纤细洁白的脚趾、柔顺荫毛伏盖下的饱满**,在在均激发他无边的慾念,与熊熊的慾火。
他七、八岁时即离家学艺,与閔柔相处之时,年龄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对閔柔的印象仅止于「亲娘」二字。如今摧花无数,食髓知味,他再看閔柔,已不是儿子看亲娘那般的单纯;而是已转变为,好色男人看美艳女人的那种曖昧猥褻的淫秽心态。閔柔的成熟美豔,深深吸引着他,此刻他已準备好,要採食这朵娇艳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閔柔裸身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交互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突然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挑逗,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慄,也勾起她心中潜藏的原始需求。
她**的身躯不禁扭动了起来,喉间也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她那枯干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氾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合;从所未有的强烈慾望,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实锐不可当。
石中玉年纪虽小,却已是花丛老手,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因此一时之;间并不急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閔柔嫩滑白皙的躯体上,以指尖轻柔的抚弄着。閔柔紧闭双眼,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
|閔柔慾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迫切需要男性兇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却始终不来。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动伸手,探寻邪神五通的神根。一阵摸索,终于如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大的神根。这时她心中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石中玉见閔柔慾火焚身,性急难耐的媚态,不觉地也加快了节奏,他手指一探,已进入閔柔那湿滑娇嫩的**,既而直入那神秘诱人的**。他只觉层层迭迭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自己的手指;閔柔的**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简直就如同Chu女一般!他心中不禁想到:「爹爹也真是暴殄天物!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娘的这块丰腴嫩|穴。也罢!今个就让我来子代父职吧!」
他不再等待,抬起閔柔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噗吱」一声,已尽根而入,直接顶到了閔柔娇嫩的子宫。閔柔轻呼唉哟,既而玉臂轻舒,紧搂石中玉,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此刻她有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过去所有的快乐,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壮威武的一插。
这时石中玉使出了真功夫,他臀部不停快速耸动**,两手也揉捏閔柔白嫩丰满的**,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嘴唇也凑上閔柔洁白的颈项,轻舔那玲瓏小巧的耳孔。閔柔快活的简直要疯了;要知她和石清都是老实正派之人,就是在敦伦时也是中规中矩,因此她根本未尝真正享受过**的**滋味,此刻石中玉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开展出另一面新窗。
閔柔快活得无以复加,一**的娱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此时五通神的面貌也变化多端,一会石清,一会石中玉,一会五通神,甚至于贝海石、封不平、丁不三,就连庄内负责扫地的驼背小吴也出现眼前。随着面貌的变化,閔柔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这些人欢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觉羞耻,反倒有一种被凌虐的怪异满足感。她内心潜藏压抑的各式各样淫秽念头,彷彿出闸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閔柔彷彿进入愉悦的天堂,时间完全的静止,只剩下无穷的快乐。此时似乎驼背小吴,正吸吮她嫩白纤细的脚趾;满脸鬍鬚的封不平也**她饱满的**,而老不休丁不三,更耸动他那瘦骨嶙峋的屁股,**她娇嫩的**,最刺激羞人的,却是爱子石中玉,竟然将他那年轻粗壮的**,塞入她的口中……
石中玉眼中的閔柔,呈现出与平日贞节端庄形象,完全不同的风貌。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不断的扭曲摇摆,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影响所及致使那鲜嫩湿滑的**,也完全清楚的显现出来。
閔柔面目的表情更是变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齿,忽而含情脉脉;忽而慾情难禁,忽而含羞带怯。她一会像贞节贵妇,一会像**荡妇;一会如深闺Chu女,一会又如青楼豔妓。石中玉驰骋在她身上,就如同与各个不同类型的女子,分别交欢取乐一般,情趣变幻多端,简直使他乐不可支。
石中玉见閔柔**不断,呻吟连连,雪白的身躯上香汗、**、Jing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迷惘恍惚,显然进入极乐境界时间过长,如再持续刺激,恐对身体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于是猛烈**一阵,第五度的将Jing液射入閔柔花心后,便搂抱着閔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冰寒澈骨;见閔柔仍沈睡未醒,但身体蜷曲紧缩,显然睡梦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閔柔奔至温泉处进入泉中,只觉周身立刻温暖起来,閔柔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药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见一张牙舞爪的怪兽向自己扑来,不禁惊惶失色;继而怪兽抱住她欲行强暴,她全身瘫软无力反抗,竟然让怪兽得逞。怪异的是她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对于怪兽的侵犯,感觉格外的舒服与刺激,从而也给予热烈的回应。
石中玉抱着极度欢愉后昏睡的閔柔,走进禪房,将她放置床上。閔柔经过温泉浸泡的身体,白裏透红娇嫩无比,石中玉看得心痒难耐,但实已无力再战。无奈之下只得手口并用在閔柔身上大肆轻薄。閔柔的脚趾、小腿、大腿、丰臀、柔|乳,到处沾染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几乎给他舔的脱了层皮。
閔柔再次醒来,药力已消,但觉全身酸软,尤其下体更是红肿涨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连串的怪梦,感觉上是那么真实,但情节却又荒诞不经。她摇醒石中玉问到:「玉儿,昨晚你可听见什么动静?娘可曾说什么梦话?」但见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么动静?什么梦话?我不知道哇!」閔柔心想:「这五通庙邪的很,还是及早离开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儿,收拾一下,咱们回家找你爹吧!」
閔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顺,一路之上毫无阻拦,顺顺当当就回到了庄中。焦急忧虑的石清,乍见二人平安归来,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别后情事皆不胜唏嘘。
石清笑逐颜开的道:「听说长乐帮主石破天已复行视事,可玉儿却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们搅什么鬼?不过,不论他们有何诡计,我们一家却总算团圆了。」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閔柔,虽感受家人团聚的温馨,但内心深处却总觉有股说不出的阴霾。五通庙内的怪异遭遇,疑幻似真,感觉上是那么样真实;但询问同在庙内的石中玉,他却一脸茫然毫无所知。
然而自己身体的感受却是千真万确毫无疑问;下体疼痛肿胀持续了两三天,更是最佳的证明。她直觉感到,自己确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异的侵袭。对于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虽为武学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妇一般,深觉惶惑惊恐。
閔柔作梦的次数增多了,梦境中千篇一律,总是充满淫秽色慾。五通在梦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与她交欢淫乐;那种愉悦舒适的强烈感受,使她下体尽湿;快感在梦醒后,竟然依旧持续在她敏感的身体内蔓延。淫梦唤醒閔柔内心深处潜藏的慾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体,愈益需要异性的抚慰。
大凡武学高手,均视禁慾为修养心性的重要课题,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与閔柔分房而居,因此娇妻心理与身体上的微妙转变,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为他订下严厉的生活规範;早起由石清亲自授武习艺,午后则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