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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人投着异常的目光,我尴尬得擦红了脸,沿途双眼的视线对向地面。
“络儿,地面没花。”
“花?”我这才抬头,满脸不解望向陛下。
“你一直盯住地面,有什么好看的么。”
“没有…我只是…被别人盯住肚子看…感到不舒服而已。”
“你若不喜欢别人看,我命他们都低头走路。”
“不…不用了……”
他忽然站住,拉我停下脚步,伸手将我的脸庞对向他。我抬起眼眸,看见他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有没有人说过,你一副像被欺负了的样子很好看?”
我怔怔的回答,“没有……”
他轻笑出声,大手按上我的后脑,薄唇堵上我的嘴巴,灵巧的舌头探进来缠住我无处可逃的舌头。
我呜呼几声,被他收紧在怀里,交缠着唇瓣,直至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快要窒息,他徐徐松开嘴唇。
附近吹来清冽的空气,他挑高一双美眸,“你怎么仍然是这个样子?我吻你也算是欺负你?”
我缩了缩颈子,“什么样子…不是一向也是这样的吗……而且,我没有说你在欺负我……”
他垂头又在我的唇上火速啄吻了几下,然后拦腰一抱,将我横抱着往不远处的书房走,没由来抛出一句,“络儿,是你惹我的。”
我揪了揪眉心,为什么英凛的身影配合勾起的诡异笑容会让我联想到…一只狼!?
陛下抱着我疾步走进书房,将我放在宽椅上,俯身啃咬一口我喉部的肌肤。
“嗯……”
他俊逸的脸孔埋入我的颈间,沈道:“我要络儿你。”
我一下下划抚他的银发,声音细细地从喉咙处溢出来,“但是孩子……”
“没有事的。”他轻而易举的脱去我的裤子,卷起单薄的上衣,露出长了少许肉的肚子,大手摸了摸,然後滑到没有布料遮蔽的臀部,使人搔痒的揉搓起来,“舒服麽?”
我觉得体内的欲火被逐渐撩起,身躯在他炽热的目光底下扭动了一下,低道:“不…不舒服…”
他稍微分开我的双腿,先是用舌头湿润了隐密的入口,然後手指深深浅浅的按揉那儿,我抓住他的肩膀,“嗯…哈啊…嗯啊……”这样缓慢的动作,比什麽都更能折磨人。
几乎揉得本来紧致的入口绽放无遗,手指却没有探进去,一直维持摩抚的撩拨,我被一阵阵痒痒难舒的感觉弄得满是想哭的冲动,“太过分了……”
他吻上我的脸庞,一双眼眸里只盛着我的身影,弧起挑逗般的笑容,“我怎样过分了?”
“嗯…你……”思考了一会儿,我抿了抿唇,知道他是故意耐着看我羞涩的反应,半晌,语气半是愠怨半是委屈,“你欺负我!”
他的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庞,一贯冷清淡然的容颜透露着等待看好戏的表情,挑眉一笑,“我没有。”
“那麽你为什麽…”快要冲口而出的话被马上收起,它们最让我感到难以启齿,而陛下却喜欢不厌其烦的引我说出来。我不满的捶打他的胸膛,“我…我不做,你走开……”
“好好,”他猛地侵入几指到我的内部,“不逗你了。”
“嗯啊…”我吃惊的高呼,僵住了在无力敲打的双手,接着,清晰感到手指不断搔刮我体内的甬道,受不了他无尽似的挑逗,“你…给我出去…嗯嗯…啊…”
陛下继续轻轻动着手指,在我的发顶落下几吻,“舒服吗?”
“嗯……”
“想要更舒服的吗?”
“你…”看他挂着得逞似的眼神,我咬了咬下唇,“逸很差劲!”
“谁让你不亲口说要我。”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股难以按捺的空洞袭来,“说,络儿。”
“我…不做……”我推拒他的胸膛,挺起身想拾回
陛下强势的把我拉进胸怀,一手按
自己的裤子。
住我的後脑一手缠住我的腰身,双唇激动的深吻下来,我扭不过头,被动的辗转着唇瓣,体内的热火燃得更盛……
“络儿,说要我。”陛下将我骑坐在他的身上,几下工夫拨开阻碍物,露出直挺的挺拔,然後大手捧着我的臀部,细喘道:“说了我就满足你。”
“我…”搂住他的颈子,脸孔埋到他的肩膀,循着难堪的痒感扭了扭腰身,“要逸……”
陛下不快不慢的按下我的腰,我的入口逐渐吞下灼热的挺拔。随着被撑开和侵入,我的身体稍微僵硬起来,他含住我的耳垂,“放松,自己动。”
我顺着呼吸,放松身体,内部完整的吞进整个挺拔。我缓缓上下挪动,口里纷纷溢着不像平时的声音,想捂住自己的嘴巴,却被陛下拨开手,他沉惑的说道:“我想听。”
当深入的挺拔像是快要顶穿我的体内,前端触到极为敏感的一点,我不由抓紧陛下的背脊,尖叫出声,他笑着把我推倒在椅上,激烈的贯穿抽撤,不断刺激那一点,“不…不要…啊哈…我…不行…啊啊……”
“络儿,看你好像很舒服。”他一边娓娓动听的喘气,一边迅速的律动。
“不是…嗯啊……”
当陛下意犹未尽的做了三次後,我牵着困意和疲倦,摊软在宽椅上,他清理过我的後庭,吻上我的眼角,“你睡一会儿,我处理好桌上的东西会抱你回去。”
昏昏沉沉的醒来,陛下单手支住下巴,专注的批文,我想抬手拉他的衣角唤他,却又不想阻碍他办事,重新闭上眼。
再次睁眼,他依然在安静的细阅什麽,我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他回头,抚上我的脸颊,“怎麽了?”
“刚刚好像太激烈了…”
“腿间难受?”
“我的肚子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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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段时间实在不能…过于激烈,娘娘的身体会吃不消,胎儿更可能会滑落……”医师在旁边欠身,循循劝告。
陛下给我盖好被子,从床头站起来,脸无表情的呼道:“所以?”
医师斗胆的响应,“所以对娘娘现在的身体来说,床事不能多,也不能激烈。”
听到渗着指责意味的陈述,陛下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悦,扬起一双秀眉,“柔和一点就可以了?”
医师的胆子更是壮大了些许,本着医者的职责向陛下说教,“臣下认为床事多少难以控制进度,所以避免在这两个月内进行,才能确保娘娘身体無恙,请陛下三思。”
“两个月?”陛下的语调沈了沈。
医师精神抖擞,眼睛就像闪亮着星砂似的,彷佛感兴着陛下终于会细听他的说话,“是的,五个月大的胎儿会稳定很多,娘娘的生活就能如常,床事也能恢复。”
陛下忽然凝视我的腹部,“为什么仍然是平坦的。”我和医师愣了愣,觉得他的问题来得莫名其妙。
我抚摸着被医师舒缓痛感的小腹,尴尬的说道:“最近已经长了一些肉……”
医师干咳了一声,答道:“陛下不用过于忧心的,满了四个月后便会开始有明显的变化。”
陛下走回床边,隔着被子摩挲我的肚腹,“哪里长肉了。”
“肚子……”
“没有,我看不见,也摸不到。”
这下子我的心里就郁闷了,自己的肚子不该是自己最清楚的吗……
“逸,真的长了。”
“络儿,真的没有。”
此时,内心更是纳闷,怎么他就喜欢给别人任意下定论的……
“我说长了就是长了。”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我不服,他总是不听我的,心头浮着几抹急躁,“你看过摸过很多人,别人没有长肉,你就把我记作他们了,所以才会说没有!”
陛下玻Я瞬'眼眸,身上散发出冷峻的气息,“你在说什么。”
医师急忙说道:“臣下先退去。”低着头匆匆走向门口。
“在殿外守候。”突如其来的命令弄得医师的脚步一滞。
“是的,臣下知道了。”
听见房门被关上,陛下的双眼锁紧我的脸孔,沈声问道:“刚才,你在说什么。”
我盯住床板看,“我没有说错,你是看过摸过很多人。”
“跟你的肚子没有关系。”
勉强的回答一声,“有……”
“你在乱扯。”他看我不再说什么,脱了衣袍上床,揉着我的发丝,“明天有贵族会进宫,你和我一起出席宴会。”
……
冰制的杯具相碰,有清脆的轻响。贵宾坐满宴席,侍从忙着给他们斟酒,当酒水倒在我面前的透亮的高杯,坐在旁边的陛下摆了摆手,“换上清水。”
我看着陛下呷着一口口酒水,心里想尝尝它的味道,细道:“我想喝。”
他摸了一下我的小腹,别人看不见,因为长桌遮蔽了我们胸膛以下的部位,“你想杀了我的孩子你尽管去喝。”
我也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撇了撇嘴角,“喝一口而已。”
“不行。”
“陛下,”有一位身材肥胖的贵族走上前,颈子、腰部和大腿等等几乎全身的地方都长满厚沈的皮肉,他恭敬的呼唤陛下,“臣下悉心准备了这次的见面礼。”
“其他人都递给了负责收集的官员,你为什么没有跟随他们一同递上去。”陛下对于别人的送礼感到没有什么大不了。
“臣下的见面礼不能像普通的物品一样递给官员收集。”
“到底是什么?”陛下感兴的挑高眉目,握住杯身随意细细晃动。
“是一个人。”
“你还真是胆大。”陛下冷哼了一声,说话却没有透露任何不满,眼里渗着几抹兴味,“带进来看看。”
“是的。”肥胖的贵族百般得意的笑了,举起双手拍了三下。
打扮秀艳的人影从敞开的大门踏入来,远看像一个女子,近看只觉得他的双眼比女子更多几分浮恍魅力的波光。
陛下抬眼瞄了瞄那个人,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将手轻轻伸到他的杯身,他没有理会,我的心头晃了晃,稍为皱一下眉。
贵族笑得高兴,说道:“臣下敢问这个人,是不是陛下收过的最好的礼物?”
“最好?”
“臣下胆敢保证这件礼物绝对温驯,绝对是最好的。”
陛下深思难测的双眸直盯住那个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好,我收下。”
我执起酒杯放到嘴边,看了陛下几眼,将里头的酒水缓缓灌进口腔,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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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起酒杯放到嘴边,看了陛下几眼,将里头的酒水缓缓灌进口腔,很烈,竟马上引起了呕吐的冲动,难受得闭紧眼睛,双手急忙捂住嘴巴,杯子就从半空倒落……
呯—
我艰难的忍下涌上食道的热流,零碎的喘息,感到后背被大手上下抚顺,缓缓张开冒着水气的眼眸。
整个场地的贵宾都骤然安静无语,定定的睁眼看着我和陛下。
陛下瞟了瞟地上破碎的冰块,还有倾泻的酒水,收回手,冷着脸看我,声音低沈,“我的酒杯怎会从你的手上倒下的?”
“我…”揉着自己郁闷的胸口,不知该怎样回答。
“你喝过我的酒了?”他问道。
“嗯…”我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你竟敢喝酒,你听不到我说过不准?”他怒了,声韵冷得像铺天盖地的冰雪。
我不喜欢被贵族当作小丑般瞪眼观看,低下头,脸孔几乎埋入眼前的桌子,细道:“陛下,我不舒服,想先回寝殿。”
几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过去面对他。陛下的一双眼眸透露出深沈,直直的对上了我飘忽的视线,明显不悦的问道:“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
“故意跟我唱反调。”
“不,不是的,真的……”本来只想让他的目光从那个秀艳的男子移开,却没有想到自己被袭来的气怨弄得恍恍惚惚的,张开口就喝下了盛满半个杯子的酒水。
他眼神紧迫的看着我,带着浓浓的责意,“我让你不要喝你硬是要喝,不是故意是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怎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