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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良又在后面催促,“风神獠,要是月妹有什么闪失,我定饶你不得。”
风神獠便问:“你生他的气了?”
“没有。”蝶月轻轻地说。
“如果没有,我看你还是……”风神獠还没有说完,蝶月即时停了下来,用她那星光水眸凝望着他,轻吁一声地说:“我谁都不生气,我比谁都喜欢走路。虽然,有时候它会痛,但是,我不就因为这样,而让它们养尊处优了。”
说完,又踽踽前行。
风神獠望着她坚强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便追上去对蝶月说:“虽然我不知道那山庄的位置,但是,我知道前面看得到的位置,我们可以这样一小段一小段地传送的。”
蝶月望着风神獠那清澈空明的眼神,感受着他那份热诚的关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于是,风神獠望了一眼最前方的拐弯处,便一掌贴到她的胸前,想着那个地方,念了句:“人物气天地”字诀。
霎时,两人就出现在那拐弯处,离花木良已经有半里之遥了。
气得后面的花木良,捶胸顿足,连连催促轿夫快些追上。
风神獠认真地一段一段地传送。蝶月望着四周优美而多变的场景,像一刹那就感受到四时的景色,八方的景象。虽然她没有看过电影,却总为了那绿树红花化作流光溢彩从身边掠过而惊喜,嗅着路边的清风芬芳而心醉不已。
忽然,风神獠沿着小路,传送到了一座山庄门前,想问蝶月,“是不是那里?”
却瞥见她那惊喜交集的神色,便也迷醉地看着她,任由她在那个未知而新奇的空间里多感受一会儿。
半晌,蝶月见风神獠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胸前,不再传送了,风神獠那欣赏的眼神也微笑着盯着她,她这才醒转过来,问;“到了?”
风神獠指指前面的山庄问:“是不是那里?”
“嗯!”蝶月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要不要等上花木兄?”风神獠又问。
“不用了,他都长那么大了,难道还怕被狼吃了吗?”蝶月说完,径自走向庄外那扇铁栅门。
风神獠听后一怔,怎么这句话,和花木良那天说的那么相似了?
*****
庄外有几个灰色身穿劲装的护院,在把守着,一见蝶月,都纷纷点头,打开铁栅门让她进了去。
当风神獠跑到的时候,他们却把他拒之门外。“对不起,少爷,没有我们少爷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但我是和她一起来的啊。”风神獠辨说,“怎么她进得了,我进不了?”
“她是我们见过的蝶月姑娘,你——”那些护院打量了他一番,都歪着脑袋说:“我们没有看见。”
风神獠呵了一口气,吹动了额前垂下来的几缕黑发,笑笑地说:“这样子好啊!你们就继续当作没有看见吧!”
话音未毕,他人已经在铁栅门内,并且追上了蝶月。
那些护院听到他后半句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定眼看去,都傻了眼。
后面,逼得轿夫跑得气喘吁吁的花木良,跟了上来。又免不了臭骂了护院一顿。
*****
花木良的庄院很漂亮,未到庄内,已经要绕过鱼池,穿过曲廊,走过榭台;进了大院,有假水有流水,还有别苑。
蝶月熟识地穿梭其中,很快地走到了一间别苑,门外,也有婢女看守着。
蝶月回头说:“里面是妇女眷禁地,风神獠,你就在外面稍候吧。”
“好的。”风神獠点了点头。便在苑外负手浏览一番。
这时,花木良气急败坏地跑进来。一见风神獠被拒在苑外,不禁轻吁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正了正冠帽,道貌岸然地走过去说:“风神獠,你可别太得意了,这个女眷苑,可是,连我也不让进的!”
风神獠故作惊奇地说:“为什么不让进?难道里面的女人无时不刻都在洗澡?”
“这个,倒不会!”花木良连忙说。
风神獠笑笑说:“花木兄,怎么说得这么肯定?难道你看过了?”
花木良一听,涨红着脸,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没有看过。”
说完,才感到好像中了风神獠的计,一时语失了。不由得目瞪口呆,等候着风神獠的嘲笑。
风神獠却傲然自负地说:“你少见识,女人洗澡也没有见过?”
花木良一听,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他指着风神獠,颤抖地说:“难,难道,你,你看过……”
风神獠转过身,对着他桀然邪笑一声。
第39章 赌通物
风神獠截断他的话说,“没错。我就看过!”
花木良一听,几乎被气得吐血,惊问:“你,你看过月妹的?”
风神獠一听,皱眉地说:“花木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没有说看过蝶月的啊!”
花木良听到没有两字,才松了一口气,正了正衣冠,恢复原来的道貌岸然。
风神獠轻瞟着他,笑而不语。
良久,花木良见四下无人,便一开折扇,凑近风神獠,低声地问:“风神兄,真的看过美人出浴?”
风神獠说:“什么出浴?洗澡就洗澡,还是那种肌肤……”
花木良一把止住他,把他拉到一边,说:“这里近女苑,不好说话,来,今天我作东,请风神兄到舍下喝两杯吧。”
“只是,万一蝶月出来见不到我?”风神獠疑问。
花木良折扇一开,晒笑地说:“这个不要担心,我的房间就是她的必经之路,她回去了,我们就会看到的了。”
风神獠这才将信将疑地随他去。
*****
花木良的舍下,就是指在走廊尽头的一间茶室,拉开后面的落地格子门,后面的视野自然开阔许多,那些假山流水,矮松翠竹的景色一一映入眼帘。
花木良一边吩咐婢女去端来美酒小菜,一边得意地向风神獠介绍说:“看,对面那大高楼,就是我家的仓库了,能够储藏万石的粮食呢。”
婢女把矮桌搬到廊外平台上,花木良和风神獠分别端坐在矮桌两边的蒲团上,任清风吹来松枝清香的味道,倒也别有一番景致神韵。
花木良屏退了左右,斟了一杯酒给风神獠,然后笑着举杯说:“来!风神兄,为大家同是四大家族的子弟,干杯!”
风神獠笑说:“我不太会喝酒。待会儿花木兄,请自便了。”说完,只得干了一杯。
“风神兄,你客气了!”花木良又替他斟了一杯。
却突然唉声叹气起来:“你说,咱们这些人,钱不是少过别人,人不是丑过别人,干嘛咱们的老爹总是在说三道四的不让乱花钱,乱碰女子呢?”
风神獠也气愤地说:“唉!花木兄,看着那些穷人拿了那么几十两就在狂傲不可一世的模样,真恨不得甩他几百万过去,砸死他;看着那些搂着个庸脂俗粉的贪钱女人,就在说什么一生一世的胡言乱语,真的是找几个貌若天仙的女子给他们开开眼界!”
“对,就是这种感觉!”花木良轻拍桌子,十分赞同地说。
转而却又愁眉苦脸地说:“可惜啊,这些事,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干呢?你就好了,可以看到美女出浴。”
风神獠星目一转,心领神会地说:“花木兄,当真如此渴望一睹美女出浴?”
花木良连忙止住他,环视了四下,低声地说:“不敢不敢……”
但言下之意,却惆怅不已。
风神獠呵呵一笑,便凑过去,小声地说:“其实啊,这美女洗澡啊,光是看那如藕般粉白的手臂,那就——”
话还未完,就有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两人马上端坐回原位,正儿八经地互斟互敬。
“哦,你们在这里喝酒了?”原来是蝶月的声音,两人不禁喜悦地站起来出迎。
风神獠取来一个蒲团,在中间放下,殷勤地说:“蝶月,你也来坐吧。”
蝶月轻笑地坐了下来,花木良便说:“风神兄,你知道吗?月妹可是会喝酒的哟。”
“哦?”风神獠果然心中一震,惊讶地望着蝶月。
蝶月嫩脸一红,灿若红霞,浅笑着说:“小时候,爹教我用烧酒喷病人的伤口,说是那样可以防止伤口腐烂,我喷了一半,就不小心把一半喝到肚子里去了……”
“哈哈……”两少爷听后,不禁一番捧腹大笑。花木良笑得喘不过气来,风神獠笑得眼泪也迸出来了。
“就是这样子,学会喝酒了?”风神獠强忍着笑,继续饶有兴趣地问。
蝶月又轻笑着说:“算是吧。当天就喝醉了,睡了一天一夜。”
花木良也忍住笑,对风神獠又说:“风神兄,你又有所不知,现在的月妹,可是千杯不醉的高人了!”
“哦!”风神獠又是一惊。
蝶月举杯到唇边,轻轻啜了一口,然后,神色自若地对风神獠嫣然一笑。
风神獠惊叹着说:“厉害厉害!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连忙提壶替蝶月斟满。
便问花木良:“花木兄,倒是挺知道蝶月姑娘的秘事儿?”
花木良放浪形骸地狂笑不语。
蝶月便答他说:“我爹和他爹是生死之交,我们从小就玩在一起的。”
花木良这时插口说:“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哟。”
说得风神獠脸色一沉,醋意顿生。
花木良觉察到了这点,便继续说:“我们什么都玩,什么都说,所以,我知道月妹喜欢吃桂花糕,走路会脚痛……”
蝶月笑笑说:“自从我八岁看医书以来,我们就很少一起玩了。”
风神獠听后,才脸色和悦,但醋意不减。
“她盖草屋那块地,就是我送给她的。”花木良得意地说。
风神獠心中一动,便问:“你是说,那片玉米地是你家的?”
花木良傲然地说:“你不是知道我家是粮食世家吗?除了不能吃的,什么吃的都种!这玉米,我能不种吗?还有,这附近,谁有那么牛,能够种植千倾玉米?”
风神獠诈听不到,便与蝶月互敬。蝶月莞尔一笑,轻抿了一口。却说:“想不到,风神獠,你也能喝酒?”
“呵呵,平时在家没事干,就偷老爹的酒来喝,喝醉了就像你一样,睡上个一天一夜好了。”风神獠为博红颜一笑,便捏造一个故事出来,他想,怎么可以在心爱的人面前丢这个脸呢?
蝶月果然呵呵一笑,千般风情绕眉稍,一对梨涡泛桃花。
忽然,花木良提议说:“倒是风神兄,你家的通术绝技,我还没有好好欣赏过呢,你看这里,光是喝酒不足雅兴,不如,你露两手给我们开开眼界,怎么样?”
风神獠一怔,转而豪爽地笑说:“好,既然你想看,我就传送你试试吧。”
“哎,”花木良站起来,说:“你传送人的绝技,我刚才就看过了。”
风神獠笑意一敛,问:“那你想看什么?”
花木良转头对婢女低语一番,那婢女即时转身离去。
“我想看你搬东西。”花木良又对他说。
“搬东西?”风神獠还是不太明白。
不一会儿,婢女领着一个壮汉过来,壮汉扛着一大包的稻谷过来,放在廊柱上靠着。
花木良嘿嘿一笑,说:“我想看你怎样搬这包稻谷回对面的仓库!”
风神獠不禁一怔,心想,这花木良怎么什么也不让他传送,偏要他传送物品了?
花木良重又坐了下来,笑说:“怎么了?有困难吗?”
“怎么会?”在蝶月面前,风神獠不仅不能丢这个脸,而且,不表演出来,不就证明他学艺不精,不学无术了?那可是蝶月很厌恶的事情。
但他灵机一动,故作不屑地说,“这一包稻谷小事情了,一下子就传送过去了,不好玩。”
他说完,转头去看看蝶月的反应,蝶月依然挂着那淡淡地微笑在看着他。
虽然,他不知道蝶月想不想看,但是,他总不能让那微笑从她的脸上消失。无奈之下,他只得站起来,故作轻松地走到那包稻谷面前。
“这样吧,既然你认为不好玩,我就加点有意思的吧。”说完,一个婢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