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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呼中发现,他们的脖子都被绸带给圈起来了。
“收!”她喊道。所有人一下子都被吊了起来,双手捉着自己的脖子在痛苦的**,最后连喊也没力气喊了,慢慢地没有了声息,每个人都静静地吊在绸带上,一动也不动。
绸带被绑在了树干上,而她,早已不见人影,好像往崖下流水的方向离去了。
炳在流水间飘荡,时而没入水中,经常他呛得咳嗽不停。到最后,他迷糊地感到有人把他抱了起来。这个人带有熟悉的香气,抱着他慢慢地离开了流水,离开了拍打他的雨水。
他感觉到自己似乎飞翔在云间,不久又回穿过迷雾般的云层回到了雨水滴落的空间当中,最后则是啪的一声,被扔在了地上。疼痛感传来,他也没有力气抱怨,拼命睁开眼。雨水朦胧了他的视线,迷糊当中看到有人在天空飘荡离去。
(一定是我病晕了)
炳想着,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发觉满口的苦味,是药,炳想吐出来,却看到了那个喂他的人是锋。
锋说道:“醒了?呵呵,正好,喝下这苦口良药伤就会好了。”
炳慢慢咽下那些凉茶,喝完后,自己擦了擦口边溢出小许的苦汁,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我,彬,锋还有旋都在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炳装作不认识我们,一句话没有说,静静地想着自己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照顾他,日子就这样度过,直到炳痊愈为止。
、第二十二节 疯狂杀戮
他离开的那天是秋风到来的时候。
那天他的房间打开着窗纱,飘舞的窗帘,沐浴的水桶里的水已经显得凉凉的,可推断出他离开的时间。他已经离开好久了,已经没有追上去的必要。
本来我们就是等待他离开的那刻,离开才有变化,才有转机。
我只记得他睡觉时候的情况,和我所认识的炳不一样,也和我所认识的李亦之不一样。他睡得不安稳,整晚上都在自言自语,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炳睡觉时候是安静的,李亦之也一样,而李易,则显得那般苦楚。
当他睡觉不再自语的时候是离开前的一天晚上,那天他突然之间就开始和我们诉说着自己认为可怕的事情。他印象深刻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在他小时候的训练的时候常常战胜他的女孩,另一个则是那位他所说的公主。
我曾很想告诉他那个公主的身份,但是我不能,我知道那是规矩,破坏了,他就不知道飘向何方,后果没有办法想象。
我一直都不明白死老头的这场游戏要持续多久,目的何在,是一种玩耍还是别有另外的深意?
炳走了。
那时候起,我们就发觉被人监视起来了,这只能怪现在的探子技术太差了,来得的时候不小心,还离开的时候还发出大的声响。想不被别人发现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那天夜里,正当我们庆幸秋风来得早,赶走了暑热的时候,突然之间屋顶上就出现了一些响声,没有人花力气上屋顶追查原因,我们开始沉默,直到几个月后。
炳离开了那个他的安乐窝,他是个十分警觉的人,他知道一直这样待下去的话不是办法,他要变,要变的话他就要离开这里,虽然说这样子就会暴露了自己,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对于他来说重要的是解决他的疑问,一切的疑问。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炳淡淡地说道。
城内的兵马在涌动,因为探子已经发现了那个被通缉的李易在城北出现了。此时,全京城最大势力的掌权者已经发话,要不惜一切代价追击那人物。
城北的城门已经紧闭,城门口的广场变得空无一人,所有的百姓都已经躲进了各自的家里。渐渐地,广场被四面八方涌进的将士给填满,就在街道通往城门的那一段两百米的距离,数十层的防御线由长枪手、刀斧手和弓箭手组成。整齐的喧闹过后,又变得鸦雀无声。
秋风扫过,又是一大片落叶从广场种植的树上吹落下来,灰蒙蒙的天似乎预示着暴雨又要到来。
炳不再奔跑,离城北的城门还有一段距离,秋风吹去,树叶落在房顶上,行走中踩上去,仍显幼嫩的树叶铺成的薄薄地毯发出细细的声响。南风和北风的争持之下,他头顶上灰蒙蒙的一片,厚厚的云层在预示着暴雨的来领。
哗!
一道闪电从云顶划下,击落地面,耀眼的光芒,震耳欲聋的声响。那刹那的威力,所有在广场的士兵都感受到了震动,他们显得更加谨慎。
他们并不是无端端的惧怕,而是因为之前阳指挥使所派出的武林高手都没有人能返回,特别是那个神秘人,据说那神秘人可以一人敌千人,之前对王爷的一次打打击,全歼王爷辛苦栽培的五千人部队,他功劳实在是功高至伟,而那次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而神秘人和武林高手都被炳杀害的话,那炳的实力就非常可怕了。
当第一滴雨落下时,炳在一间房子的屋顶上出现了,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谨慎地看着他,炳淡然地昂首立在风雨之中,雨渐渐大了,洗刷着他,击打着众将士的盔甲。他猛地一跃,就在阴暗的天空上坠落下来,统领长枪兵的将领马上喝道:“攻击!”
前排的长枪兵马上机械性地举起各自的长枪刺向炳,炳左手向后抛出匕首,匕首飞快地飞出并卡在了屋檐下,连着匕首的钢线拉着炳,一时间炳由坠落变成了滑翔,向前跃去,而右手再次向前甩刺出匕首,套住了一杆长枪,一拉扯之下,长枪脱离长枪兵的手。
炳没有接过长枪而是用匕首连着的钢线操控着那杆长枪向长枪兵杀去,一时间长枪像脱缰的疯马,疯狂地刺向将士们的头盔露出的脸庞。
“啊!”
惊呼声带动着整个长枪兵集团的溃散,整个集团混乱起来!
此时炳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乱象,慢慢地由半空中落下,着地的一刻收回了屋檐上的匕首,双手握住了那柄沾满了鲜血的长枪,摆好阵势,杀戮之气从他的体内涌出!
他大喝一声挥动着长枪,一时间似乎带起了万千雷霆,枪带起的水花和枪地虚影充满着杀气,刺向了正在混乱奔跑的将士。
“给我放箭!”带领弓箭兵的将领着急地说道。
“可是会伤害到枪兵!”周围的传令官说道。
“听我的!放箭!”
顿时漫天的箭雨从天而降,落在了炳的周围,炳一边挥摆着长枪,一边冲入了旁边的民房中躲避剑雨。与此同时,原本攻击他的枪兵被箭矢所伤,顿时溃不成军,死的死逃的逃。
完全的溃败之状。炳在民房中冷笑地想着。
刀斧手迅速地把民房给小心翼翼地包围起来,弓箭手也都瞄准了民房的各个部位。谨慎而凝重的气氛把所有人都笼罩起来。
“壮士,我想你能不能离开这里?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请别把战火引到着这里来好吗?”躲在角落里的男人战战兢兢地说道,他身旁的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儿,样子都显得相当惧怕。
炳回过头来,笑着说道:“原来这里有人啊,真不好意思,我马上就出去!”说完,炳双脚一蹬地,忽地一声冲向了屋顶,破顶而出,带起了众多的瓦片,炳没有浪费,在腾空之时用长枪敲打着腾空的瓦片,向下面的众将士飞去,每个瓦片都是杀人的武器,刺破了众人的护甲,这下子刺激了众多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所有的人都飞奔逃命而去。
“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炳轻蔑地说道。炳没有再说什么,继续飞奔起来,在雨中静静地飞奔向那众多谜团存在的都城以北的那座山。
在他躺在病床上的那段时间,他听到了那些派出去追杀他的人都没有人活着回来。而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跳下崖的时候,所有敌人都依然存活着,他本以为自己是九死一生,活着的机会非常渺茫,原本以为会难逃一死,醒来后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在都城的伙伴那里躺着。
(那些人到哪里去了,而我为什么会安然无恙?)
炳抱着疑问奔跑着靠近那原来逃离的地方。
(为什么不去追杀那阳指挥使而去追查这些没有用处的东西?)
一个声音从内心响起。
追杀,我没有这个本事,我不能以一敌万,何况我也不想再沾染这滩浑水。炳想着。
“啊?是谁?”这时候他才想起来那声音不是他自己所想的东西,那是一种飘渺的感觉,那是别人的想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那声音再次响起,温柔而妩媚让他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是谁?李易。不!我是!我不可能是他!该死的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记忆。)
炳双眼开始茫然,那脑海中的片段开始回想起来,他记起了当年的那声呼喊。
在那好久以前……
他忽然之间出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锋!旋!你们在哪里!”幼小的炳在树林里呼喊道。他奇怪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怎么我的声音也变了?”炳惊异的说道。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次惊讶地喊道:“怎么!我的双手变得这么小!还有我的身体!”炳慌忙摸了摸自己,嫩滑的肌肤,瘦小的脸庞。
“天啊!”炳呼喊道。
、第二十三节 炳的过去
“小屁孩在这呼喊什么?”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士在不远处问道。
“我迷路了,而且变小了!”炳大声喊道。
“哈哈,有趣,你说说看你怎么变小了?小小年纪就尽说瞎话!”那将士说道。
“没有!我没有说谎!”炳大声喊道。
“好了,看你还蛮聪明的,想不想吃饱饭?要不然跟着我。以后有你饱饭吃。”那将士说道。
“饱饭?”想到这,炳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受不了饥饿的他说道:“想!”
“哈哈,好!够爽快!以后跟着我吧,以后叫我阳指挥使!”那人说道。
“是!阳指挥使!”炳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阳指挥使问道。
“我叫炳。火字旁的炳。”
“炳?奇怪的名字。”那阳指挥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而去,炳连忙奔跑跟上,仍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盼望着旋和锋能够突然出现在眼前,但身后依然没有任何人出现。
“你还有同伴?”阳指挥使发觉到炳的古怪,问道。
“我也不清楚他们是否在这里。”炳困惑地说道。
“那就别瞎费劲了,以后再找吧,我们还要赶路呢,必须在今晚离开这座山。”阳指挥使说道。
“是!”炳答应道,马上跟上了阳指挥使的步伐。
阳指挥使满意地点了点头,脚步不由快了点,这下可累着了炳,但炳咬着牙关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跟上。虽说一路上炳摔倒了几次,但是阳指挥使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炳只好一直默默地跟上,坚韧的性格完全不符合现在他的样子,现在的他仅仅是6岁得儿童而已。其实一路上阳指挥使都是在测试炳的能力,但他也不由的惊奇于炳的坚韧。
终于来到了山下,出了山遥遥看去就是一座雄伟而气势磅礴的都城,阳指挥使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终于回来了,还好不用睡野外。”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炳,只见他在盯着阳指挥使,胳膊肘上,膝盖上都是伤,分明看到红肿而流着血的伤口。阳指挥使笑着说道:“好家伙,辛苦你了,你通过了我的测试,你被破格录入禁军密使司,以后你就是禁军密使司的后备人员。”
炳仍在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阳指挥使皱了皱眉头,说道:“知道了吗?怎么没反应?”
“是……”炳轻声说道,接着却倒在了地上。
训练,是他以后每天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只要不达到要求,就没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