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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到哭声的净惜与昕雨宫的人吓得六神无主。令尹拉着净惜的袖子急道:〃净惜姐,怎么办,怎么办?〃净惜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紧张心情,也不忘安慰着令尹。〃小李子,你快去找全公公,看能不能救救主子,我们可不能让主子有事情。〃
小李子一听,坚决的答应,立刻向养心殿的方向跑去。净惜见小李子走了,又马上往雨昕离开的方向走去,〃令尹,你呆在这里,等消息。〃说完掉头跑走。
跑了一会,终于看见雨昕了,此刻的雨昕,满身都是污泥,但是还在地上蹬着腿,一副不从的样子。心疼的向前走去;〃娘娘!!嬷嬷你们放了娘娘吧,她这样很难受的。〃
那个嬷嬷一看是净惜,脸色缓了缓:〃净惜,你来劝劝你主子,她这个样子,我也不好向太后娘娘交代。〃净惜听后马上向前,帮雨昕把脸上的脏东西搽掉,小声的安慰着主子:〃娘娘,我叫小李子请了全公公。〃
一听净惜那样说,雨昕安了点心,那个冰山男应该不会狠到不救自己的命吧。
看见雨昕安静下来,那几个宫女还有嬷嬷也舒了口气〃雨妃娘娘,快点跟奴婢走吧。〃认命的点点头,净惜扶着雨昕向前走,而雨昕自己则巴不得慢点,这样冰山男来救自己的几率就大了几分嘛。
磨蹭了很久,还是到了寿福宫,看着这个漂亮的宫殿,忽然感觉自己又起了鸡皮疙瘩,真的好怕这里。
垂着头,进了寿福宫,一如既往的宫殿,一如既往的卧榻,还有一如既往的太后躺在上面,看着那些咧嘴直笑的妃嫔们,雨昕心里别提多恨了,等下只怕这些女人会幸灾乐祸个够。
哀嚎了一下,俯了俯身,〃太后,不知唤雨儿所谓何事。〃不等太后发声,坐在椅上的妃嫔就轻笑一声,颜妃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我鄙夷道:〃怎么,雨妃连自己做错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要我告诉你吗?〃
看着这个女人,雨昕此刻更加冷静,看来真的是有去不回了吗?
颜妃见雨昕不回答,笑意更浓。突然没了声音,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雨昕手心里冒着冷汗,〃雨儿,知错了吗?〃卧榻上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没有感情的起伏,就像是一个机器发出来的。见此情景,雨昕懂了,扑通一声跪下,头磕在地上:〃太后,饶了雨儿吧,雨儿知错了,雨儿只是喝多了点酒,犯了如此大错,太后。。〃
说完,又使劲的在地上磕了磕,自己的头好疼啊,希望太后看在自己是她侄女的份上,饶了自己吧。听着又是那一阵熟悉的轻笑,雨昕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卧榻上的太后看着雨昕的动作,没有说什么,停了一会:〃雨儿,这次你犯了大错,太后姨母真帮不了你了。来人,把雨妃的两手给我抓住!〃
啊?这是干什么?看着那些坐上的妃嫔们眼里更胜的笑意,还有向自己走来的几个人,心里不寒而栗起来。。。。
第二十二章 天下无人知我心
看着这情景,雨昕心里更加慌乱起来。直退着身体,眼睛惶恐的向太后望去,嘴里求饶道:〃太后姨母,太后姨母,饶了雨儿把,雨儿错了,真的错了,姨母,姨母。。〃
一边求饶一边又跪着爬向她,可惜,求饶换来的不是太后的同情,却是那些妃子的嘲笑。走过来的宫女不客气的压住雨昕的手,弄得自己生疼,
〃嬷嬷,动刑。〃啪,啪,啪,雨昕的大脑已经当机了,两眼冒着金星,直到口中咸咸的味道,雨昕才知道自己被扇了无数个耳光了。
〃住手。。。。〃啪,一个巴掌随即打断雨昕的话,这一掌打得实实的,害雨昕的牙齿一下咬到舌根了。瞬间,疼得雨昕泪如雨下,被打得昏昏的雨昕全身都虚弱得想躺在地上,净惜在旁边一直哭,却又不敢哭得很大声,这个情景真惨啊,想动武却不能动,现在成了被挨着打的局面。
太后一直冷眼看着下面被嬷嬷扇着的雨昕,没有吱声,看着那个已经头发凌乱,衣衫上有点点血的她,自己没有任何反应,再环视了四周,妃嫔们都掩嘴看着这精彩的一幕,津津有味。嘴角扬了扬,这就是后宫,没有谁会同情你,有的只是看好戏而已,巴不得你早死。摸了摸卧榻,上面雕刻的凤凰清晰的在太后自己的指尖盘桓,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啊,为了它,牺牲再多生命也在所不惜。再次望了望雨昕,眼睛里的野心消逝不见。
当雨昕已经承受不住昏过去的时候,一个〃皇上驾到〃的声音在殿外高亢的响起,太后眯了眯眼,看来已经来了,原来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啊,还是她身后的那个他手段高?
殷桓律进来后,一眼就看见被宫女抓着的雨昕,还有那高高肿起的脸,他没有动身,向太后的卧榻拜了拜,〃母后,您这是怎么了?〃
〃呵呵;皇帝来得正好,母后正在处罚雨儿,听颜妃说,雨儿冒犯了皇帝,哀家无奈,只能惩治下雨儿,不能坏了宫里的规矩。〃太后一口一个亲热的雨儿,让殷桓律满脸乌云,环视了坐在椅上的这些女人,心里一阵烦闷。
〃母后,这其中可能有点误会,希望母后见谅。〃
太后见皇帝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追究什么了,回了句〃是吗,那这次事情不管是真是假,希望各位嫔妃都记住,坏了宫里的规矩,谁都不会轻饶,净惜扶你主子回去好好休息。〃
净惜答道,连忙去扶雨昕离开,看着净惜吃力的样子,殷桓律招来全公公,让他帮忙把雨昕带下去。
等着他们离开,殷桓律转过头,威严的向坐着的嫔妃说道:〃朕不喜欢朕的女人到处乱嚼嘴根,如再有此情况,朕立刻会将其逐出宫!〃说完,再次拜了拜太后离开,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女人。
太后脸色不好的看着殷桓律离开,手紧紧握起来,递个眼神给李嬷嬷,站在旁边的李嬷嬷知道主子的意思,大声的说起来:〃各位嫔妃,太后累了,都散了。〃嫔妃们见好戏已过,皇帝刚落下的狠话还记忆犹新,纷纷都退了出去。
全公公和净惜小心翼翼的扶着昏迷雨昕往昕雨宫走去,看着雨昕的惨样,净惜一个劲的哭,全公公心里也不好受,好不容易到了昕雨宫,里面的宫女太监一见主子这个样子,都摸起了眼泪,当然也不忘把主子小心的送回寝宫。等让雨昕躺在床上,净惜忙让令尹去拿雪玉膏和止血散,令尹一听,立马跑了出去,小李子也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令尹拿着药,小李子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净惜向他们点点头,开始给雨昕涂抹,处理伤口。看着已经发紫的脸,净惜又是一阵心疼,用帕子沾了点水,给雨昕的脸擦拭下伤处,〃疼。。〃昏迷中的雨昕晃了下头,条件反射的避开了净惜的帕子,看着自己弄疼了雨昕,更加小心起来。
全公公在旁边看着净惜伺候雨昕没有出声,直到殷桓律也进了房间,看着皇帝来了,宫女太监们准备跪下请安,怕吵醒了雨昕,殷桓律抬手阻止了他们。〃好好伺候你们的主子,小全子你过来。〃
低声给全公公说了几句,全公公连连点点头。〃是,皇上,奴才立即去办。〃说完,全公公出去了。
殷桓律也走到床榻处,看着床上的女人,闭着眼睛的雨昕就像一尊美丽的女神,恬静安详。可惜,那脸上的伤痕,嘴角的血迹,都证实着女神遭受过的痛苦,深呼了口气,等待着净惜伺候完雨昕。
过了很久,净惜把上处理好了,退了出去,殷桓律一个人坐在床榻身边,温柔的摸着雨昕的柔荑,〃雨儿,跟朕出宫吧。。。〃
第二十三章 平林漠漠烟如织
哎呀,自己的脸好疼,打人不打脸,这个道理都不懂。真是无知的古代人。闭着眼睛摸着摸了脸,没肿了?忙睁开眼睛。疑?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吧,小了N大一节不说,还有点颠簸。
转了下头,〃啊!〃尖叫出声,这。。这。。。这不是那冰山男吗?他怎么在这里,像个鬼在这里没声息似的。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雨昕的叫声,一阵骚乱,〃律少爷,出什么事了?〃殷桓律仿佛对雨昕刚刚行为有点不满,皱了皱眉,〃没事,继续吧。〃外面的人听到殷桓律的声音后,答了声〃是〃。又开始有条不紊的继续前进着。
雨昕拽了拽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皇上,您怎么在这里?〃殷桓律看雨昕那谨慎的样子,邪魅的笑了笑,〃爱妃,现在我们在宫外,不能称皇上了,你呢,则成我的贴身婢女了。〃
啥?贴身婢女?有没有搞错,把这个烂职位给我,就跟我们现在的小鸡和二奶没多少区别嘛。
照顾饮食起居不说还要加特殊服务。鄙夷的看着他,〃啧,啧,不过就一个皇帝,拽昏了。〃殷桓律似乎耳力有点好,还是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听到那句话后,殷桓律一下抓住雨昕的手拉了过来,狠狠的吻了下雨昕的嘴巴,严厉的说道:〃再从我婢女的嘴巴里听到那些话,我就要开始惩罚了。〃
说完,放开雨昕,看起了奏折,不再说话。被殷桓律这样突然袭击的雨昕,呆呆的看着这个霸道的人,陷入沉思中〃竟然都出宫了,该把以前的算回来了,特别是这次的巴掌事件,如果他再出现得早点,自己肯定不会被打得这么惨。〃
打定主意后,让殷桓律叫人把她的衣服给拿进马车,就在殷桓律的面前穿衣服了,虽然平时被净惜伺候很多次,可惜自己动起手来,发现还是无厘头中,整整让衣服折磨了半个小时,雨昕啪的一声,狠狠的把衣服摔在车上,大叫了一声:〃我放弃!〃
殷桓律无语的盯着这个女人换衣服,看着她笨拙的手脚,还有怒气冲冲的脸蛋,他几次都想发笑,直到她把手上的衣服扔在旁边,撒起娇来(作者有话:〃其实一个人如果一直做一件事情,却又做不好。很容易升起怒火的,怎么可能还撒娇,你真白痴。〃)〃全管家;给她拿一套简单的衣服来。〃车外的全公公听到殷桓律的吩咐,又让人备了一套丫鬟的简单衣裳,这次雨昕终于靠着自己的双手把衣服穿好了。
在马车上兴奋的呆了会,就开始无聊起来,一会儿看看殷桓律,一会踢被子玩,哎,再这样被折磨下去,自己要疯了。这个马车虽然看起来有点大,可惜,上面好歹也装了两个人,还有其它的东西,角落的奏折也占据冰山一角,这样,再大也变狭小了好多。
〃雨儿,既然无聊,给我磨墨吧。〃听到殷桓律的吩咐,假意的掏掏耳朵,然后放在嘴边对着他吹了下,〃说什么啊,少爷,没听到。〃看着殷桓律一下变黑的脸,心里爽极了。
殷桓律捏了捏拳头,冷静了下心情,〃不要让朕的话说第二次,不然,爱妃你知道这个结果会是怎么样吗?〃听到他连称呼都变了,急忙卑微的爬到他的小桌子旁,拿起墨条开始认命的磨起墨来。
看雨昕顺从的样子,殷桓律满意的点点头,开始专心的批起奏折。一边磨着墨一边走神中的雨昕,跟着马车颠簸的旋律,转动着自己的手,竟然这样把自己给催眠了。。。
批完奏折的殷桓律抬头一看,磨墨的人竟睡着了,摇醒雨昕,让她下马。被弄醒的雨昕虽然很不满他的行为,也只能低声抗议了下。跟在殷桓律的身后,野蛮的跳下马车,换来殷桓律的皱眉和全公公的变脸。
假装没看到,扬起头,轻声的哼着歌,四处转悠着。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连绵的山脉伸向远处,没有尽头,绿色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