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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只为了银子。”“把话说清楚点。”“他到处广纳勇士,屠某挺身应征,如此而已。”“难道他从未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姓名?”“事实确定如此。”“那你们如何称呼?”屠城道:“在人前叫他爹。”虎妞道:“人后呢?”屠城道:“叫他主人。”唐子明道:“在唐家堡,老贼一共有多少党羽?”屠城道:“不少。”唐子刚道:“说个数字出来?”屠城道:“少说也有三四十。”小流浪道:“把他们的名字一个一个的报出来。”断一条臂,两只腿,血如泉涌,屠城已濒油尽灯干之境,望着血淋淋的七杀刀,说:“屠某愿意说出他们的名字来,但盼恨教主能赏我一个痛快。”阿恨道:“成,只要你肯合作,就让你痛快的死。”条件谈好了,奈何为时已晚,屠城失血过多,半个名字都没报出来,便咽下最后一口气,魂归西天。小流浪恶狠狠的踢了屠城的尸体两脚,骂道:“妈的,你嘴巴不快,死的倒挺快,这下糟了,唐家堡的虚实不明,该如何是好?”恨天生沉吟了一下,计上心来道:“老贼恶贯满盈,非要把他除掉不可,不要紧,屠城虽死,仍有利用价值,死人可当作活人来用,本教主自有妙计。”唐子明道:“天生,你有何妙计?”阿恨未正面作答,目光从虎妞、宋玉儿、唐子明、唐子刚的脸上缓缓扫过,道:“你们看我与小流浪的身材、轮廓、声音、举止哪一个比较接近屠城?”小流浪一怔神,道:“干嘛,选女婿?”阿恨道:“不是女婿,是间谍,反间谍。”“哦,我明白了,你是想选一个人冒充屠城,混到老贼身边去探情报?”“就是这个意思。”“我先声明,不干。”“为什么?”“太危险了,等于是玩死亡游戏。”“哼,假如大家选中你,非干不可。”小流浪真绝,抱拳环施一礼,哀求道:“各位,拜托拜托,我小流浪的脑袋不灵光,千万不要选中我,不然准会把事情弄砸。”偏偏,大家一致认为,小流浪的音容笑貌,言行举止比较接近屠城,在大家一至的意见下,只好俯首应命。小流浪的口头禅又来了:“衰!衰!衰到他姥姥家去了。”唐子刚道:“阿恨,你是想叫小流浪打入他们的组织中,探听奸细的黑名单?”“不错!不知敌人虚实,我们无从着手,一旦查明敌人身份,便可将其一网打尽,永绝后患。”唐子刚道:“此时敌情不明,确须查清敌方底细,贤外甥处事明快,智谋过人口……”虎妞截口道:“三少爷说什么,贤外甥。”唐子刚一本正经的道:“是呀,舍妹雪莲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外甥。”小流浪冷哼道:“你们不是一直视我们阿恨教主为羞辱吗?骂他孽种孽障。”“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以前完全是受了老贼的误导,以致一错再错。”宋玉儿道:“如今当真愿意承认我们小王爷是唐家的外甥?”唐子明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唐子刚道:“我们唐家以他为荣。”小流浪:“不行,过去的痛苦经验太多了,不能这样算了。”唐子明道:“依小友之见该当如何?”小流浪神气八啦的道:“最低限度,也得起个誓,摆几桌酒席,放几串鞭炮,敲锣打鼓的告诉大家,恨教主也是唐家的宝贝外甥,你们唐家以他为荣……”阿恨制止他再说下去,道:“小流浪,在二舅,三舅的面前不得胡言乱语。”一声二舅三舅,叫得唐子明、唐子敬心花怒放,喜上眉梢,紧紧的拉住阿恨的手,甥舅三人皆喜极而泣。子明、子刚是为他们自己的过错而哭。恨天生则是哭他苦命的母亲唐雪莲。
第十章 百香园大战群魔
唐家堡。黄昏时分。唐子明小俩口自己的小客厅里。阿恨、虎妞、小流浪、宋玉儿都在座。四人是在唐家兄弟掩护下偷偷溜进来的。唐子刚弄来一套与屠城今日所穿完全相同的衣服,换穿在小流浪的身上,再将人皮面具一戴,简直跟真的一般无二。阿恨道:“赞!你现在就是屠诚。”虎妞道:“棒!也是冒牌的唐大少爷!”小流浪诚恐诚惶的道:“真的很像吗?”唐子明道:“像,像极了,这张人皮面具本来就是戴在屠城脸上的,保证老贼看不出半点破绽来。”小流浪期:期艾艾的道:“可是,我还是有点怕。”宋玉儿道:“怕什么?”小流浪道:“怕睡觉。”恨天生道:“浑球,你又不尿床,干嘛怕睡觉?”小流浪道:“我是怕被你大舅妈识破。”这倒是件麻烦事,既是冒牌唐子敬,自然要回房睡觉,阿恨傻眼了,无言以对。唐子刚道:“我大嫂早已亡故,想来一定是被屠城害死的。”小流浪道:“阿弥陀佛,床上没有女人就好办。”唐子明道:“不好办,姓屠的以后又娶了一个。”老三唐子刚补充道:“还是一只凶巴巴的母老虎,八成是他们自己的同路人。”听说是只母老虎,小流浪的脸色又变了,愁眉苦脸的道:“惨啦,惨啦,骗得了老贼,骗不了床头人,西洋镜一旦拆穿,准会翘辫子!”阿恨啐道:“睡觉的时间还早,先别发愁,到时再作计议。”小流浪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女人的心思细得很,一试便知。”虎妞玉面一寒,欲语未语,门外“笃!笃!笃!”及时传来的叩门声。“谁?”“是我!”唐子明听得出来,是伪唐诚身边的大红人,管事冯通。忙命阿恨、虎妞、宋玉儿躲入内室,方始打开半边门,道:“冯管事有事?”冯通恭谨有礼的:“二少爷,我是来找……”话谰半,一眼瞧见小流浪,忙又尽管口说道:“大少爷,冯通找你老半天了。”小流浪闻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假冒成功,忧的是前途吉凶未卜,模仿屠城的声音,硬着头皮道:“有什么事吗?”冯通平平淡淡的道:“老爷子请大少爷去一趟”。“干嘛?”“有事相商。”“现在?”“现在!”“在那儿?”“老地方。”所谓老地方,必然是他们常常会面的一个所在。因此,小流浪不能问,一问就会露出马脚来。冯通又守在一旁不走,一时又不能问唐家兄弟。小流浪连声喊“衰”!只好硬着头皮独自离开。就常情常理来论,老地方应该是客厅、书房、密室。然而,事实大出他意料之外。客厅没有。 书房不在。密室亦未见人。只好盲人瞎马,单独一人,在偌大的唐家堡内乱寻一通。算他走运,行至一座小亭附近时,终于发现假唐诚的踪影,正在亭内悠哉游哉的赏花晶茗。地点不错,小亭建在一个人工湖上,只有一桥可通,在这种地方谈机密大事,不可能有人潜入偷听。小流浪作了一个深呼吸,藉以稳定一下复杂的情绪,跨步过桥,进入小亭,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主人!”多一句话也不敢乱说。假唐诚的神色颇为不悦,沉声道:“老夫曾有交代,叫你返堡之后马上来见我,为何迟迟未到?”小流浪不能多言,只能含混其词的道:“因为耽搁。”假唐诚道:“快说唐子明带你去见的是谁?”察言观色,小流浪确定,未去之前屠城已将事情和盘托出,当下略一思考,大胆的入言直说道:“是七杀教的那几个黄口小儿。”假唐诚愕然一愣,怒声道:“这几个小兔崽子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虎口余生仍敢徘徊不去,是否唐子明改变主意,私自行事,他们甥舅已相互承认?”舍不得儿子套不住狼,小流浪决定跟他放手一搏,以便制造一个将所有的奸细全部揪出来的机会,故意紧张兮兮的道:“事实比这还严重。”“说下去。”“阿恨那个臭小子已经跟唐诚见过面了“为何未将姓唐的救走?”“大概是怕主人报复吧!”“唐子刚也相信小杂种的话?”“不由他不信。”“这是为何?”“小杂种手里握着一面唐诚交给他的祖传金牌。”假唐诚道:“于是,前嫌尽释,甥舅相认?”“是的。”“你的身份没被他们看穿吧?”“没有,属下第一个承认那个杂种。”“对,大哥应起带头作用。”“还叫了我好几声大舅呢!”“好,但不知七杀教的人此刻何在?”“在侯达家待命。”“唐子明、唐子刚又在哪里?”小流浪道:“全在唐子明那儿。”“干什么?”“密商大计。”“可有结果?”“正在商讨,冯通便来丁,所以……”“屠城,依人判断,他们会不会马上采取行动?”“最快也要明天以后。”“为什么?”“他们人手不足。”“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面对此一变局?”小流浪已有成计在胸,道:“先下手的为强。”“说明白一些。”“将我们的人全部集合起来,先干掉唐子明、唐子刚等人,彻底占领唐家堡,然后再包围震威武馆,扑杀七杀教。”“这个主意不错,就决定这么办!”站起身来,取出一物,交给小流浪,以命令的口吻道:“这件事就由你来办好了,即刻进行,不得有误!”“是!主人。”“我走了。”“送主人!”假唐诚交给小流浪的是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有一团五彩缤纷的花纸。花纸的内部,还绕有许多细铁丝。初看不懂,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尺许大小的灯笼。上面绘有两条金色的龙,两只龙头相交之处有一个“令”字。小流浪一看便知这是一件信物,专供传递消息下达命令之用,却弄不懂使用的方法。何时悬挂?挂在那里?要不要点蜡烛?小流浪傻眼了,满腹迷惘,一颗心宛若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走出小亭,通过小桥,不知如何是好。“死阿恨,臭阿恨,你害得我好惨。”“现在我也给你出个难题,看你能否破解?”本想将这个烫手山芋抛给恨天生,行没多远,与冯通不期而遇。冯通劈面就说:“老屠,怎么样?”小流浪道:“什么怎么样?”“咱们的行藏是否已败露?”“已经曝光了。”“主人作何打算?”“准备玩硬的。”“赶尽杀绝?”“是,鸡犬不留!”脑中灵光一闪,忽生一计,将灯笼给子冯通,小流浪又道:“老冯,给你去办吧!小弟还要去监视唐家兄弟。”冯通接过灯笼,脸色大变:“这是紧急召集令!”小流浪顺着他的语气道:“是啊,遇上急事自然要用紧急召集令。”“命令何时下达?”“即刻进行,不得有误。”“如此,冯某这就去办。”“请!”天,还没有全黑。唐家堡的西北角,一个独院里,楼上,已亮起了一盏灯。是灯笼,绘有双龙,上有“令”字,正是小流浪交给冯通的那一盏。楼高三层,灯笼吊在最上层,全堡的人皆清楚可见。马上掀起一阵骚动,有的人奔相走告,有的人则默不吭声的迳往独院行去。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唐家以前的婢仆。也有新进的家丁等。夜幕初降,独院的院子里便聚集了三四十人。阿恨、虎妞、小流浪、宋玉儿、唐子明、唐子刚、侯达,乃至中州四怪等人也到了,藏在附近一栋空屋内,楼上。居高临下,独院内的情况一目了然。阿恨这时说道:“小流浪,你也下去报到了,免得老贼犯疑。”小流浪不假思索的道:“我不去,一不小心露了马脚,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唐子明道:“怎么会,天生的计划周密,万无一失。”小流浪道:“哼!百密难免一疏,老贼十分难缠,谁敢打包票。”阿恨道:“你是屠城,非去不可。”虎妞道:“你是这场戏的主角,没有你就演不成。”宋玉儿也在一旁猛敲边鼓:“难得当大主角,失去表现的机会多可惜。”唐子刚道:“是呀,一仗成名就可以名扬四海。”阿恨道:“不去就是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