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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挽袖子,瞧那架势,像是要把阿牛的肚皮切开。
虽然知道阿牛的肚皮就算被划开也死不了,可是这具躯壳如果去了一段肠子或者几样器官之后,以后不知道能否康复,想来恐怕不容易,因为人不是腔肠动物或者环节动物,再生能力很弱,阿牛本来就算不上一个纯粹的人,如果再失去几件东西,恐怕就更无法算人了。
稍一走神,转眼再看,庭院内的雾气更浓了,已经呈现出黑色,渐渐把包围了四周,隐隐可以看到许多面目狰狞的阴魂在其中游荡,就像海里的鱼儿一样自由自在。
不时有一只折断并露出骨头的手臂或者腿从雾里伸出来,似乎在尝试外面的世界到底有什么,气温多高,有没下雨。
小梦显然也看到了这情形,却低头看地面,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秋水在心里暗暗祈祷,如果要发生什么,就尽快来吧,别这样磨唧了,等待真难受啊,赶紧把华英雄和龙啸云还有这些该死的马仔弄成人干,他们最近以来杀死的人不知有多少,想必怎么也有几千,应该是受到惩罚的时候了。
这边华英雄没有把阿牛开膛,而是用手术刀在肚皮上作画,在肝脏旁边平行的位置画出四只肚脐,然后在胸部画了一条模样怪异的蛇。
鬼雾
华英雄退后几步,示意一名马仔把阿牛嘴上的胶布撕开。
阿牛气冲冲地骂:“王八蛋,我操你全家老小。”
华英雄摆弄沾了血的手术刀,面露得意的笑容,很开心地说:“为了保护我全家老小下半身的安全,看来必须把你阉割掉才行。”
阿牛怒吼:“应该割的是你自己的jj。”
华英雄:“我的不能割,留着还有大用处,明天要用来强暴你们三个。”
“我发誓一定要让你死掉超难看。”阿牛说。
“你都弄成这样了,还敢嘴硬,当心我给你来点更刺激的。”华英雄笑得更灿烂了。
龙啸云退到后面一点,叼着烟,慢慢悠悠地抽。
雾气渐渐逼近,由于遮住了一部分灯光,导致亮度下降,这让一些马仔开始留意。
一名马仔忍不住向头目汇报此事,头目又向龙啸云报告,然后龙啸云对华英雄转达相关信息。
“切,我知道,早看见了,不就是一些鬼雾吗,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每天夜里这些死鬼都要这样搞一搞,也不见玩出什么花样来,我都看习惯了。”华英雄不以为然。
听到这话,秋水不禁大失所望,原来这样的情形居然是常见之事。
龙啸云说:“可是今夜的雾明显更浓也更黑,不知为什么。”
华英雄:“大惊小怪的,这里天天都在杀人,鬼当然越来越多,鬼多了之后,雾肯定也就会更浓一些。”
这时黑雾已经逼近到二十米开外,许多残缺不全的手足从中不时伸出来,晃动几下然后缩回去,仿佛在示威或者挡挑衅。
阿牛说:“你们的行为已经激起天怒,现在要倒大霉了,啊哈哈。”
华英雄:“你好好听听外面的声音,形势一片大好,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特别的好,如此太平盛世,我们怎么可能倒霉。”
外面的口号声跟往日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那响亮,显示出喊叫的人有充足的营养和良好的精神状态。
杀人啦!
华英雄从口袋里摸出另一把备用的手术刀,在指缝间摆弄了几下,觉得还算满意,然后慢慢走向小梦。
途中一名马仔问对面还吊着两名没死的囚徒要如何处理。
“是吗?我把他们忘记了,先过去弄死了再说。”华英雄转身。
手术刀首先划断了一名男性囚徒小腿上的血管,马仔把一只盆推过去,接住流下来的血。
囚徒哇哇大叫,显得很痛苦,此前已经受过许多折磨,而如今生命却要彻底结束了。
接下来手术刀划断了肘关节的筋脉和韧带,割下耳朵,鼻子,两片嘴唇,削掉一大块头皮,就像印第安武士喜欢干的那样,然后挖出两只眼珠,。
众马仔齐声叫好:“华医生好刀法。”
另一位囚徒看到手术刀接近,由于恐惧而大声叫喊:“救命啊,杀人啦!”
华英雄面露微笑:“自从毕业以来,我直接和间接杀死的人有一百多了,这个不算什么,想开点,早死早投胎,来生做只海龟,多活几年。”
刀光闪过,这名囚徒的腹腔立即洞开,肠子拖出来,末端垂到膝盖上。
一名马仔问能否把胰脏给他,因为最喜欢的就是这东西,华英雄没有回答,直接挥动小刀,把整条紫红色的胰脏割下来,扔到这名马仔手里。
肝被割掉大半之后,囚徒仍然活着,只是没了喊叫所需要的力气,每挨一刀,就呻吟和悲叹几声,像是倒在地上被群狼撕咬的鹿。
心脏也被割走之后,囚徒停止了挣扎,四肢偶尔抽动一下,眼睛却始终保持圆睁状态,仿佛在表示并不甘心如此死掉。
几十名马仔在分食切割下来的内脏,一个个吃得貌似很香甜。
这时黑雾已经逼近到十几米开外,其中伸出的肢体更多更频繁,偶尔还能够看到一只面目青紫破碎的鬼头。
秋水在暗暗祈祷,希望这样的噩运早点结束,最起码能够得到一个体面而干脆的死亡,而不是没完没了的酷刑折磨。
挂在旁边一根栏杆上的老王头颅突然说:“秋水,坚持住,不要轻易放弃,奇迹属于坚强的人。”
“我不知道还能挺多久。”秋水沮丧地说,“现在请你告诉我,咬断舌头能否成功自杀?”
痛了就喊
老王紧张地建议秋水别冲动,再忍耐一会儿,也许在下一秒就会发生某种转机。
秋水说至今看不到哪里有希望,为了避免在遭遇酷刑的时候忍不住嚎叫,还是死掉的好,这样至少可以保全体面。
“所谓的体面一文不值,痛了就喊,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没什么难为情的。”老王说。
“可是我觉得很丢面子,据说英雄们受到严刑拷打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不时还喊一句某某万岁,或者就是打倒一切反动派,胜利属于我们,如此等等,可是我面对小刀的时候,紧张得不行,随便被划一下就感觉痛得要命,忍不住大叫,这样的表现无疑比阿牛差了许多,算了吧,我还是死掉的好。”秋水的语气中透露出绝望。
“你傻了吗?人家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实话告诉你,真正能够挺过刑求的人我压根就没见过,一般情况下,随时挨几下就急急忙忙开始招供,为了避免再吃苦头,就连自己没有做的过的坏事也会承认,大部分人都是这么个反应,否则的话那么多冤假错案你以为从哪里来的。”老王说。
“真的吗?我痛苦的叫喊对于尊严并无损害吗?”秋水问。
“当然,这是正常反应,我做过许多次牢,挨揍的时候我也会由于恐惧和疼痛而大声喊叫。”老王说。
“既然如此,我就再坚持几个钟头。”秋水说。
这时华英雄和龙啸云以及马仔们结束了人肉大餐,兴高采烈地回来,站到小梦面前。
一名马仔说:“我想要她的手掌,看上去像是味道很好的样子。”
华英雄摇头:“今夜还没到要割下手掌的时候,至多只能弄下几块皮。”
马仔说:“耳朵行不?”
小梦目光中掩饰不住的惊恐,但是仍旧保持沉默不语,因为明白求饶没有用。
华英雄说:“好吧,就一只耳朵,别再想吃更多。”
手术刀闪烁着可怕的光芒,慢慢接近小梦的脸。
秋水大声喊:“华英雄,我操你全家。”
华英雄站住,满脸得意的笑容,慢吞吞地说:“是吗?”
卑劣可恶
华英雄玩耍着手术刀,慢慢走近秋水,面露笑容,平静地说:“我知道你想通过骂人让大个子妞避免被上刑,但是这没用,无论你多么不愿意,这个妞仍然会挨刀,挨操,我知道她不算真正的人,不怎么怕疼,但是却怕被毁容,如果我用硫酸烧坏她的脸,就算是怪东西也很难长回原样。”
秋水:“你揣着明白装糊涂,知道李公子和扁晓雀是什么一回事,却仍旧跟着干坏事,这种行为是最卑劣最可恶的,你应当立即死掉,然后魂魄去地府,让那些枉死的鬼在你身上讨回公道。”
“切,别扯什么公道啊正义啊之类的破事,听了就想笑,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四周,谁tm把这些东西当回事,那些坐着鬼子越野车四处转悠的人有几个财产来源清白,经得起审核?谁不知道那些修公路修铁路修大坝建桥梁搞的什么招标投标大部分是假的,城里的大部分的高楼只要来一次六级地震大部分都会倒塌,如果真有公平正义,这个城里应该被判死刑的人成千上万,多得你都数不过来,如果真有天理,院长早应该完蛋,而我在几年前就应当被抓去枪毙七八次。”华英雄理直气壮地说。
黑色的雾气当中传来一个镇定自若的声音:“真的没有天理吗?我不认同这样的说法。”
秋水心头掠过一阵狂喜,因为听出来这是狗脸少爷的声音。
华英雄转回头大声吼:“什么玩艺儿,有种出来露个脸。”
“我就在这里,进来咱们聊聊。”狗脸少爷说。
马仔们举起枪,对着声音的来源疯狂射击。
秋水感觉到一阵紧张,生怕待会雾散尽之后看到地上躺着一具浑身弹孔的狗尸,稍后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出现此情形,如果狗脸少爷这么容易挂掉的话,恐怕早已经完蛋,怎么可能活到如今。
一通乱哄哄的扫射之后,马仔们的子弹暂时用光。
雾里传出熟悉的声音:“进来聊聊吧,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可做。”
华英雄叫两名马仔把枪放下,进去看看。
这两位摸出匕首,喊着响亮的口号,毫无畏惧地走进雾里。
稍后,‘信天人,得永生’的叫嚣突然停止了。
又过了十几秒钟,两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抛回来,落到华英雄面前。
杀气
华英雄被两具尸体吓了一跳,立即缩到一群马仔中央,用其它人的身体作为沙包提供掩护。
两具尸体像是被尼罗河里的鳄鱼群啃过一样,四条手臂均不知去向,有的齐肘部以下没了,有的齐肩膀处截断,一尸肚破肠流,胃拖在外面,肺露出大半,另一尸的脖子仅有一点皮肤勉强维持与躯干的联系,一条腿齐腹股沟处被撕下,附着在下身的残余筋肉像夏威夷土著女子的草裙一样摇晃。
十几秒钟之内能够把两个人弄成这副德行,如此攻击能力十分恐怖,可以肯定,就算一头狮子只怕也没这本领。
看样子狗脸少爷的能耐不是吹出来的。
华英雄缩在人堆当中,大声吼:“你是什么东西?站出来说话。”
黑雾中回应:“你是东西,你进来。”
华英雄抢过一只枪,枪口对准秋水,同时大叫:“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开枪打死他。”
秋水愕然瞪大了眼,心里充满了恐慌,猜不出狗脸少爷到底想玩什么策略,为何拖拖拉拉,一点不像传说中那样凶猛而干脆。
黑雾中响起了笑声,显得很快乐也很轻松。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露面,我就真的开枪了。”华英雄大吼,面孔扭曲得厉害,显然已经明白面对的强大威胁是无法对抗的。
“如果立即投降的话,可以饶你们不死,继续顽抗的话,杀无赦。”狗脸少爷的声音变了,冷酷而充满杀气,令人胆寒。
然而这些被大恶棍迷惑住的马仔们却感觉不到,他们已经失去了正常人应当具有的畏惧心理,也可能正在盼望得到成为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