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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昨夜才赶回来,好像是太子的老师顾大人重病,皇上急召包大人回京,一方面是赞代顾大人为太子受业,另一方面恐怕还要处理顾大人遗留的公务,近日和公孙先生恐怕都要留宿皇宫,宫内护卫森严,还有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守护,想是出不了问题,我这才能安心出来。”展昭问道:“刘姑娘怎又在此?可是要出远门么?”
“嗯,是要去找个……拜访个朋友。”
“如此的话,看刘姑娘从南门出来,可是要去南边访友?”
“是要奔南去。”刘楚说罢,又看了吴徵一眼,笑道:“其实我不太认路,至于怎么走还得听吴徵的了。”
吴徵见刘楚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说道:“姑娘说了一路还行想看看风景,游览一番,所以我打算先奔南到一直武汉,一路取周口、驻马店、信阳等地,在长江游览一番,再往西去。”
刘楚又问:“展大人也是从这南门出来,莫不是也要往南去?”
见展昭点头,刘楚面露喜色,迫不及待的说道:“展大人赶时间吗?不如我们一起走?”她是对这马车什么的彻底害怕了,想这次要不是展昭刚好赶来,她恐怕摔不死也要回去躺个几天才行。现在展昭刚好和他们同路,又是开封府牌超级无敌安全可靠头号大保镖,再遇到点什么其他的事情,怎么也比她和吴徵这两只小虾米强一百倍。
展昭犹豫了一下,他家中已无什么亲人,只有一老仆展忠看守祖业,本打算这次回去也只是小住两日,然后便快马加鞭的回来继续守护这一方青天。但刘楚这边,刚才的情况也甚是凶险,若不是他正好路过又快马追上,她恐怕是要受不轻的伤了。这才出城不过四五里便出现这样的批漏,后面的路程又远,还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事来,想想他又觉得甚是心惊起来。
展昭沉默半响,抬眼看了看刘楚,见她正用那一副可怜兮兮的小白兔般的眼神看着他,于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同刘姑娘一同上路。”
刘楚见他同意,立刻高兴的蹦起三尺高,还一边拍手一边口中直呼“oh;yes!”“太好啦!”“万岁!”
“刘姑娘,万岁二字切不可再喊了!”
刘楚收了声,暗自吐了吐舌头。刚才展昭说她她才想到自己身处古代,万岁这个词在这里可是有歧义的,除了皇上,谁也当不起这两个字。
“展大人与我一同坐马车吧!”
展昭摇头,他与一女子同坐在车内实在不合规矩,道:“展某骑马走在前头。”
“好吧!”刘楚也不强求,她绕到马车的另一边,也不等正要过来放垫脚凳的吴徵,竟自双臂一撑,便稳稳当当的坐在车前了。
待她坐好,吴徵看她也没有进到车厢里的意思,也连忙上了车。
展昭将他的马牵来,轻轻一跃便飞身上马,双脚轻轻一夹马肚,马便小跑的到车前去开路了。
吴徵见展昭走在在前面,也立刻挥动鞭子,再次出发。
三人又走了两刻,终于走到了土路的尽头,转弯上了官道。
刘楚将双脚搭在马车外,晃悠了一阵,只觉得这路走的无聊无比。在现代坐个车还能玩个手机听个MP3什么的,到了古代却是全程沉默,让她有些受不了。想到未来还有一个多月这样的日子要过,刘楚就越发郁闷了。
展昭本是个内敛之人,别人不与他说话他便很少开口,而吴徵又自觉是个下人,主子不问绝不多说一句,只顾闷头赶车,刘楚也只好自己开头找话与他二人闲聊。
“展大人,你的家乡在哪啊?离汴京远不远?”
展昭听她问话,自觉放慢了马速,只打马在原地转了个圈,走到比刘楚马车的靠前了半个马身的位置才答:“展某是常州人氏,家住武进县百花岭下遇杰村。从汴京出发大约要五六日才能到。”
刘楚咂了咂嘴,叹道:“真远!你们这要是有飞机就好了!”
展昭和吴徵又听到了新鲜词,均是一愣,吴徵嘴快,问道:“姑娘,飞鸡是什么,与路远不远有什么关系?”
“这个……飞机、飞……”刘楚这才反映过来,自知又说错话,忙补救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不懂也不知道掩饰一下自身不足,净让展大人看笑话!”说罢,她连忙转头去看展昭。
此时展昭也正为“飞机为何物?”这个问题带着一脸的疑问看过来,却看到刘楚对着他一阵挤眉弄眼,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一笑,并不言语。
第一个话题以失败告吹,刘楚兀自琢磨了一会儿,又变了个话题:“展大人今年二十有七了吧?没想过成家之事么?”
展昭一愣,听刘楚问起这个问题,心下犹如五味瓶翻倒,不知是何滋味。
若是以前别人提起这个问题,他多半都是笑一笑了事,自与月华定亲之后,旁人知他有未婚妻便也不多问了,如今被刘楚提出来,他竟然有着想要解释一番的冲动。
刘楚见他不答,方才想到此时展昭已经和丁月华定过亲了,只是不知为何尚未成婚而已。想当初看电视剧时,道也没提过展昭和丁月华具体于何时成的亲,心下好好奇,又问道:“我倒是忘了,展大人是有未婚妻的,可为何至今未举行过周公之礼?”她一边问,一边强压下心中那微涩的感觉,随即扯出一个笑容。
展昭偏头看她一眼,然后双目直视前方,似是念念有词般的答道:“展某如今只想好好护得包大人周全,也算是为这天下百姓尽一份薄力吧。”
展昭没有正面回答刘楚的问题,他说的很淡然,但手却用力握紧了宝剑,手背接二连三的冒出了几根青筋,似是要把宝剑捏碎一般。
刘楚自然也看到了,她被展昭这种突兀的情绪吓了一跳,可再看他侧脸,又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不明白为何展昭要回避成亲或者说是丁月华这个问题,按照书中记载,他不是应该和丁月华有个好结局?二人不仅互换了宝剑当作定情信物,成婚之后应该更是举案齐眉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对。
等等!宝剑?
刘楚似乎抓到了关键所在,她向展昭执剑的手看过去,又顺着那漆黑的剑身来回打量一番,这剑她确定是巨阙没错,可……
“展大人,你和丁姑娘不是换了佩剑当定情之物?为何巨阙至今仍在你手中?湛卢呢?”
隔了一会,展昭的声音似乎冷了三分,他眼中带了些许寒意看向刘楚,幽声问道:“刘姑娘,是谁告诉你巨阙和湛卢之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准备了一段别的话要说,但是看了几个朋友的留言,对于丁月华有些争论,所以决定先说这些。
首先我想说的是对于丁月华每个人的喜好都不相同,有喜欢的自然也会有不喜欢的人,我们无权去评价他人的喜好,我们只按照自己的喜好去选择就好了。至于我,便是只按照我自己的个人观点写下去。
其次是关于这篇文章,看到有朋友说让我忽略掉她或者写死她,这个是不可能的,因为主体大纲一开始就是写好了的,丁月华必然会出来,至于她会以什么方式出场有着什么样的结局,只有等文发出来大家才能知道。
就我的个人观点来看,对于丁月华这个人,我是无所谓喜不喜欢,但依照原著给她的角色来看,她必定会成为大多数七五同人文中展昭感情线的矛盾点(至于我这本里他们要怎么矛盾,为了什么矛盾,恕我先卖个关子)。我只能说她吃会点苦头,女主同样也会吃点苦头,因为有苦才有有甜,没有矛盾存在的小说那还能叫小说吗?至于怎么吃这个所谓的苦头,大家且看了文再下定论,届时若大家觉得我写坏了丁月华而为她抱不平,大可弃文也好骂我也罢,我都接着。
最后一点,我写书有个特点,不爱写极坏的恶人,这种人在我书里绝对不会出现(当然除了包拯结案时那些连配角都不算的干尽坏事的倒霉鬼除外),因为心中无恶,所以再怎么写也写不出罪大恶极恨不得人人得而诛之的人来。
丁月华与展昭的事情会有内幕,也是促成展昭和女主好事的导火索之一,但丁月华本人最后会怎样,等到了结局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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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江天一色无纤尘(三)
这样的展昭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她认识的展昭,应该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应该是一笑泯恩仇的江湖侠客,应该是淡看人生却护国保家的忠义之士。可如今他浑身冰冷的气息却像是一个修罗,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心惊胆颤。
刘楚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直到贴上了身后的门板,她用手仅仅的扣住车沿,不让自己即恐惧又委屈的情绪外泄出来,可眼睛却不由得一犯酸,两行清泪便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展昭蓦然回过神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再回头时已经清楚的看见刘楚的眼泪,当即心中一痛,强迫自己撇开了头,哑声叫道:“刘姑娘……你……”
吴徵坐在旁边也看到了刘楚的反映,他见刘楚流泪慌忙从怀里摸出块洗的已经发白的粗布汗巾,正要递出去时才想到自己刚才用他抹过汗,此时汗巾还未干透,上面带了淡淡的汗味,弄的吴徵一阵尴尬,又慌忙把汗巾掖进怀里。
刘楚似是没看见他的动作,竟自转过头勉强对吴徴笑了两下,道:“唉,我也真是的,竟然叫马蹄子溅起来的沙子迷了眼。”说罢,她用袖子抹了眼泪,又狠狠的揉了揉,眼珠灵活的转了几圈又试着眨了眨眼睛,好像真是迷眼了一般。
可昨夜下过大雨今早地还是湿漉漉的,马又跑的不快,怎会溅起沙子还迷了眼?
吴徵和展昭一同看着她做戏,均沉默不语。
时至正午,三人来到钧沛县找了家小店简单的用过了饭便又继续上路,他们得在傍晚之前赶到下一个县城钧安县去,否则半夜只能打地铺的打地铺,睡马车的睡马车了。
再上车时,刘楚已经乖乖的进了车内,说是要睡午觉,吩咐吴徵没到县城便不要叫她。她将门一关,车帘也统统放下来,然后在车里捣鼓一阵,随即找了个角落一抱团,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却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
她委屈了。
但是具体又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委屈,好像是因为展昭的眼神,又好像是因为她自己身处这个朝代的孤独感,又好像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想哭一哭,将那莫名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其实她心中本也不想哭的,只是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世界都冰冷了起来,这种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感觉包围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世间唯一的小丑,在别人眼里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一场笑话。小丑表面画着可笑彩妆,可谁又能注意到那一侧脸颊的泪滴呢?
她记得有人告诉过她这样一句话:受伤了,就蹲下来抱抱自己。她照做了,在马车里拥着自己流泪。
她小心翼翼的不让人发现人发现自己心中的伤口,这个陌生的世界上,除了自己,其实谁也不是她的谁。
车外,展昭一边骑马,一边凝心去听马车里的动静,刚才刘楚的表情明显不对劲,再也不是那个神采飞扬的笑脸,也没有了时而狡黠时而纯真的眼神,他知道是他刚才的态度伤了她,而且很深。
刘楚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但那时不时的抽泣声展昭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他暗自皱了眉头,心下乱成一团。
这一路吴徴刻意放慢了些速度,怕路上又把刘楚颠的难受,原本酉时便可到达的钧安县,硬生生的拖到了戌时一刻才刚进了县城。
此时天色已渐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