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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文基本已经完成啦~等都发上来再一起修改但是剧情是不会变滴~
下一章周一发,然后每天更一章~啦啦啦,等存稿通通发完再放番外。
番外更新时间不定,但是也不会等很久。
☆、此时相望不相闻(三)
白玉堂无语的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刘楚,真恨不得两脚把她踹醒,再用三拳把她打晕!
她她她!浪费他那么多的好酒,结果“酒后吐真言”却搞的他一头雾水不说,事后居然还敢问他那种问题?!
他喜欢展昭还是喜欢丁兆惠?!(好吧,谁上谁下他有些听不懂,自动忽略了)
他喜欢展昭还是喜欢丁兆惠关她什么事啊?!
呸呸呸!他喜欢的是女人,是女人!凭什么要喜欢那臭猫和那“臭味相投”的哥们儿?!
他忍!他不打女人!他忍忍忍!
呼~气煞他也!
可偏偏,这制造混乱的人还在这睡的正香!虽然一大部分责任在于他自己,谁让他想来想去只想到灌醉再问这一招呢?
白玉堂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如同烂泥一滩似的刘楚,猛然做了几个深呼吸。
好吧!把一弱女子灌醉是“有点”有违江湖道义,现在看她醉成这样,却又不好把她丢在这里不管,无论如何,也得先把人平安的带回去再说。
想到这里,白玉堂三两下把剩下的酒扫荡干净,然后万分哀怨的将刘楚一把拉起来,然后像扛米袋似的把她抗在肩上,抬脚刚打算走出雅间,却立马又退了回来。
他这大白天的扛着一不省人事的姑娘在大街上溜达,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干“坏事”了么?不行不行。
再说,就他这动作,又是满身酒气,万一让人误会成了采花贼(尤其采的还是刘楚这朵花!刘楚:喂喂!)那不是更影响他锦毛鼠的一世英名?(恶名!)
思前想后,白玉堂从怀里摸出一定银子,扣在桌上,然后左右看看没人注意,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几窜几纵便上了房顶。
白玉堂本身轻功卓越,虽然比不上展昭(白玉堂:我不服!)但也实属一流,虽然肩上扛着刘楚,但脚下步子还是飞快,没过多久,便到了开封府的房顶上。
他先是远远看了看刘楚的铺子,又看了看开封府,正思考着是先把刘楚送回她自己的铺子里,还是直接丢进开封府时,只觉得肩上的人似乎动了动,然后又听得喃喃自语声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爸爸,楚楚好难受……爸爸……”
“你们为什么要走,你们不要我了吗?别走……”
白玉堂细细听去,只听刘楚似乎正在做梦似的,嘴里的话又断断续续的传进他耳朵里。她说话的声音极轻,可托习武的福,这些话让白玉堂听的是一清二楚。
“我回到过去啦……不知道……”
“这里的人都很好……也找到了我爱的人啦……可是我还是好想回家啊……”
“爸爸妈妈……你们别走……女儿回不去了呀……”
“你们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能回家……?”
想回家?怎么回家?
白玉堂被她这几句话弄得糊里糊涂。可刘楚却来来回回只念叨这几句,其他也不肯多说。他又细心听了一会儿,还是未听出什么端倪,无奈之下,他只好试着问道:“你到是底从哪来的?”
刘楚似乎没有听到,半天没有再出声,白玉堂瞥了她一眼,刚想开口再问一遍时,只听刘楚又开口了:“我也不知道我从哪来的?呜呜……怎么办……啊,不对不对,我只是不知道怎么来的……我偷偷告诉你啊……其实我是从一千年以后来的!你信不信啊?”
白玉堂大惊:“你说什么?”
身后那人似乎有点痛苦,说道:“不对,我怎么说出来了,做梦做梦……”
白玉堂黑线:“喂……”
“嘻嘻,其实我还在家里对不对?我根本没来到宋朝对不对?我没有见过展昭对不对?”
“可是……我怎么能那么喜欢他呢……”
再往后听去,刘楚似乎是又睡了过去,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
白玉堂就这么扛着刘楚呆愣愣的坐在屋顶上,一点一点消化刘楚说的话。说她说假话吧,可什么样的假话还能在她喝醉的时候可以这样牢记心间?说她这才是酒后吐的真言吧,内容又太过于匪夷所思,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一千人以后?太可笑了吧!
鬼都不知道一千年以后是个什么样!她又怎么知道?
他真的难以想象,这千年时光的差距,就像他无法了解这把画影剑在皇帝的孙子颛顼手里是怎样一副模样。
可是……
白玉堂又把刘楚今日所说的话细细想了一遍——
“你怎么竟问这些问题,我是中国人呗!”
“你怎么连中国都不知道?它有五千多年的历史文化啦!”
“她不是御猫展昭的妻子么?哎?我记得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这又说明了什么,她不可能编造出那么蹩脚到让人一下就看穿的谎言来骗他吧!
白玉堂微微侧目。
所以说,得出的结论,便是,她真的是一千年以后的人?所以是不能回家,亦是,这里没有任何亲人。
这简直是太震撼了!
白玉堂被自己推断出的事情震惊的无以言表的时候,房下过道处正由远及近的走来三人,为首的正是包拯包大人,随后跟着的自然就是公孙策和展昭。
这三人才从书房出来,正路过此处要往后衙而去。展昭习惯性的环顾四周,刚微一抬头,便看见白玉堂正蹲在屋顶上神游天外。
“白兄!”展昭出言唤道。这大白天的好好的屋子不呆,偏又跑到屋顶上去干什么?
白玉堂瞬间回神,有些尴尬的看着下面三人,轻轻一跃,便跳了下来,招呼道:“包大人,公孙先生。”
包拯点了点头,问道:“白玉堂,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何肩负一女子过来?可是有什么案情发生了?”
“啊!”白玉堂这才想起肩上还扛着刘楚,他瞄了瞄展昭,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她、她……我、我……”
展昭这才看向这女子,背影、衣衫罗裙,都很熟悉,他惊呼:“小楚!”
白玉堂尴尬一笑,说道:“啊……就是刘姑娘……”
他话还未说完,展昭便上前一步,急问道:“白兄!这是怎么回事?!小楚她怎么了?”
白玉堂答道:“也没什么,就是刚刚一起喝酒时,她喝多了点……”他眼见展昭双眼瞪得老大,那份顽劣的心思瞬间又蹦了出来,对着展昭挑衅道:“怎么?展小猫似乎很不服气?反正我和刘姑娘一起喝酒又不是第一次,你着急什么?人这不是平平安安的给你送回来了?”
展昭听得这话,双眼冒火,他强压了几次,说道:“人交给我,等下公孙先是自会为她诊治。”
白玉堂这辈子偏偏最喜欢的就是和展昭对着干,他见展昭如此说,想也不想直接回道:“交给你?凭什么?你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白兄……你!”展昭二话不说,一掌劈向白玉堂,试图将他肩上的人抢回来。
白玉堂又哪能不知展昭的想法,当即展开身法向后一越,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
展昭见白玉堂闪躲,接着几招攻了过去。白玉堂扛着刘楚,一只手臂无法施展,动作太大又怕真伤了她,索性一纵一跃的连连躲避展昭的攻击。若是在平时,他定不会躲的这样狼狈,只是今日之事他本就觉得自己做的不地道,把人家一个女孩子弄成这样。一开始他只顾着计划并没有多想,现在脑子飞快转起来之后,才赫然发觉这样做实在不妥,先不说其他,单是这番动作下来,若是被有心人看到,这姑娘的清白可就真毁在他手里了!
想到此处,他心中生出些愧疚来。
再看展昭,他出招虽然凌厉,但处处留有余地,想来也是怕不小心伤了刘楚。这一来二去,两人竟也谁也奈何不了谁。
展昭眼中的愤怒他是看的清清楚楚,这姑娘他怕是喜欢的紧了,所以才会如此紧张她,可他又想到这姑娘心中所顾虑的事,和她的出身家庭,又觉得这两人要是在一起,必定得费一番功夫打开心结才行。
想到此处,白玉堂决定做一回好人,他一手打了个手势,让展昭暂时停了下来。他有意解释道:“展小猫,今日我和刘姑娘纯属一起喝酒聊天,只是她喝的太多,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将他带回来。”他眼睛一转,又道:“不过,今日刘姑娘醉酒之后,倒是说了些有意思的话,你想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
展昭声音低沉,似是带着怒气,问道:“小楚说了什么?”
白玉堂痞痞一笑,说道:“她说她是来……”
他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肩上的人动了动,然后又听得她又小声嘀咕道:“什么东西忽上忽下的?晃得我胃里好难受……”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只听“哇——”的一声,刘楚还是忍不住吐了白玉堂一背……
于是,白玉堂的脸,彻底黑了……
☆、愿逐月华流照君(一)
转眼,三个月便过去了。这三个月,刘楚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
这白玉堂的性格可真是如书上写的一般——睚眦必报!自打她吐了他一身,他就想着法儿的整她。
严格说整倒也不算,就是时不常的“赏”给她个阴险的眼神,或者对她来个阴森(?)的笑容,让她总是觉得毛骨悚然。所以,这段时间,她几乎见到白玉堂就绕道走!
而就白玉堂而言,他虽记恨刘楚当着包拯几人的面毁他形象,可对于报复行为,他却有另一套打算——他不打算告诉展昭关于刘楚的事了,无论是因为月华也好,为了那未来的一千年也罢,就让他二人各自纠结去吧!
想求而求不得的那种复杂心态,必然是会让人郁闷无比。他就当看戏好了!什么好心提点撮合之类的通通靠边去吧!难得能看到展小猫这样——虽然脸上还是严肃的很,但那双眼睛却早已出卖了他,眼神总是不经意间追随着刘楚不说,那里面还带着明显不上不下焦躁不安的情绪,话说,他干什么非要好心让他过的安稳?
(话说……白五爷您这是成了心理扭曲的变态么?)
白玉堂提了坛酒,歪歪斜斜的倚在开封府中的大树上,清闲的与开封府中其他人的忙碌明显成了对比。眼看天色已近中午,却还没见展昭护送包拯回来,看来手里的这坛酒展昭是无福共享了。罢了,反正这酒在他手里也留不到晚上,不如现在喝光然后去逗逗那个一直“见鼠如见虎”的傻丫头!
白玉堂提高酒坛,仰脖将酒一饮而尽,然后随意抹了把嘴边的酒渍,一翻身跳下树来。这会,她应该在月华那里才是。
白玉堂一路溜达着走到丁月华所在的院子里,正看见院中舒展拳脚的丁兆惠,他二话不说上去与之过了几招后才停下。
“白兄怎么过来了?”丁兆惠对于在这个时间能看见白玉堂感到非常吃惊,他知道白玉堂和他一样,向来是闲不住的,他这要不是因为照顾小妹丁月华,这会怕早已跑的不见影了。
白玉堂没答他,问道:“丁大哥在里面?”
“大哥出去了,现在刘姑娘和一个婶娘在里面帮月华净身。我这才出来活动活动。”要不然自家大哥不在,他哪能离开小妹的身边?
“哦,那我也等一等,正好找刘姑娘有些事情。
二人纷纷在一旁的石凳上落座,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这边二人才等了没多久,刘楚虽没等出来,却等到了包拯带着公孙策和展昭,还有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急匆匆的进了院子。
二人先是一愣,然后向包拯行了礼。
“包大人来此,是有什么事吗?”丁兆惠上前一步,问道。包拯一般不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