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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乘轿一路回到开封府,他一直在思考这事到底让谁去比较好,眼下在开封府的可用之人不多,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大多勇气有余智谋不足,确实不是好人选,至于其他人,要么武艺不足,要么有勇无谋,就更不可堪以重任了。
包拯坐在案边凝眉思考,在一旁整理卷宗的刘楚和公孙策相互对望一眼,还是由公孙策问道:“包大人,今日皇上可是说了什么?是襄阳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包拯叹了口气,道:“正是因为襄阳那边没动静,所以本府才为此发愁。”说罢,他又将今早的事和诸多考虑一一说给了给二人。
公孙策道:“张龙四人也确实不适合去,他们目标太明显,一旦到达襄阳,那么很可能如严大人一般成为众矢之的。”
“确实如此,而且皇上并未指明可以直接搜查襄阳王府,本府手上也没有他藏匿九龙冠的确切证据,这样一来,即使到了襄阳,就他以王爷身份而言,就是本府亲自去了,也动不得他分毫。”包拯沉吟一下,道:“严春敏那边怕也是如此,如今先想着如何将这三十人秘密送入襄阳再说。”
刘楚坐在一边,并不插话,因为事情已经偏离她的记忆了,现在那边到底是何种状况她也有些搞不清楚,想她这只大个的蝴蝶终于扇出些不安定的风了。
包拯正要再说什么,他们的讨论便被一名捕快打断:“包大人,门外有名叫陶宁的女子求见!“
陶宁……?
包拯和公孙策面面相觑,这个名字他们还从未听到过。
刘楚听着有些耳熟,她歪头想了想,便想到来人身份。
她道:“包大人,陶宁就是樊楼的娟儿姑娘,樊楼消息灵通,也许有襄阳的消息也说不定!”
包拯一个楞,随即想起之前与许三松谈话时,似乎听展护卫说起过樊楼的事情,忙道:“快请进来说话!”
那捕快应了声,连忙出去将人带了过来。
娟儿快步走进来,先向包拯和公孙策行了礼,又对刘楚点了点头以示打招呼。
再见到这名化名为娟儿的女子,她已不是那幅自信自得的模样。衣衫虽未乱,但却褶皱颇多,似是多天未换过,面色也不如前几次相见时那样光亮,眼中也透着浓浓的疲惫,整个人都难掩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
她不待包拯开口问,直接将严春敏的随身名牌递给包拯已证明身份,然后便焦急万分的说到:“包大人,小女子此番是受人之托前来传信。襄阳之事迫在眉睫,严大人现今已查明襄阳王将桃花玉马和九龙冠藏匿于襄阳王府的冲霄楼内。同时,他还制有一盟书,上面记载的都是帮助襄阳王造反的人的名单。可冲霄楼戒备森严,这几样些东西均难以到手,如今只能等黑妖狐智化师兄弟二人想办法。另外,严大人还已查明,襄阳王打算在他寿辰时揭竿而起,与一众人纷纷叛乱。距襄阳王寿辰如今不到十日,可严大人苦于没有证据无法搜查襄阳王府,此事还等包大人指示。”
娟儿噼里啪啦的将事情一口气说完,站在一旁小口喘气。刘楚起身扶她坐下,又帮她倒了杯水。待她平静一些,包拯继续问道:“智化已向严大人表明身份了?”
娟儿答:“是的,关于九龙冠一事,智化也已承认是他偷去的,目的是为了取得襄阳王的信任,所以还望包大人从中周旋一番,不要再追究此事。”
包拯点了点头,便又听娟儿说道:“襄阳早已在襄阳王的掌控之下,严大人实在不便传信回来。他带去的十几人早已伤亡过半,幸好路上遇到了数次搭救于他的白玉堂,这才得以平安到达襄阳。”
包拯问道:“怎会又遇上白玉堂?”
“白玉堂本也是追查什么事情而往襄阳去,路上偶遇严大人被杀手截在路上,这才出手相救。几番了解之下,与严大人结拜为兄弟,是以跟在他身边助他一臂之力。”
“原来如此。”包拯对白玉堂还是比较放心的,他们在襄阳遇上,怕也是白玉堂查出丁月华中毒与襄阳王造反有关罢了,这阴错阳差的倒是救了严春敏的一条命:“姑娘还请替本府谢谢白玉堂的仗义相助。”
娟儿点了点头,道“包大人,既然话已带到,您还有什么吩咐交代,也一并交予小女子吧,别的忙小女子帮不上,这隐匿传信的本事,倒还是有些的。”
包拯沉吟了一会,便道:“本府这边也没什么可帮他的,如今皇上令派了三十名精兵以供他调派,本府正想着如何将这三十人送入襄阳。另外,如实在拿他无法,则令严春敏强行搜查,一切过失由本府承担便是。”
娟儿点点头,向包拯行了礼,转身便出去了。
眼见娟儿已经走到屋外,刘楚连忙跑出去将她拦在了下来。娟儿这些话说下来,却丝毫没提展昭的名字,这让她心中有些疑惑。按理说,白玉堂既然已经与严春敏相处了一些日子,以他的武功,应该早已发现跟在严春敏身后的展昭才对。可为何娟儿对此一直只字不提?她想了想,这其中缘故大概就只有两种原因了,一是展昭压根就没与严春敏会和,这点不太可能,虽然展昭大概比严春敏先一步到了襄阳,但包大人交代他保护严春敏的事他不可能置之不理。这第二点,那大概就是展昭出什么事了,致使娟儿不肯坦言直述个中凶险。
“楚姑娘还有何事?”
刘楚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言问道:“展大哥……展昭他是不是……”
娟儿一怔,还是悠悠的叹了口气,道:“白玉堂早知你会问起,所以叮嘱我不要说……”想来,白玉堂这点怕是从展昭的思绪来考虑的,这种事,若是展昭,想必也是不愿意说出来让刘楚替他担心才是。
刘楚咬唇看着她,道:“展大哥出事了,对不对?他救了白玉堂所以出事了,是不是?”
娟儿也有些意外:“你怎知道?”
冲霄楼何其凶险,她没想到白玉堂是在去往襄阳的路上就遇上了严春敏,这样的话,他必然也会不顾展昭阻拦去探冲霄楼,那展昭……
刘楚不说原因,只是追问:“他……伤的可重?”
娟儿咬了咬牙,还是将实情告诉她:“那日展大人为救白玉堂,深陷冲霄楼铜网阵,胸口背后被利器刺穿……人现在已被白玉堂救了回去,只是我从襄阳出来时,他还昏迷未醒……楚姑娘!楚姑娘!刘楚!!!”
话未说完,娟儿便眼睁睁的看着刘楚就这样晕了过去。
☆、可怜春半不还家(三)
再次醒来,刘楚已经安然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坐着的正是从铺子那边临时叫来照顾她的李家丫头。
公孙策虽然是一名大夫,但他是男子,自然不便照顾她。而开封府里本身女人就少,所以只好找来了李家丫头来守着。
刘楚眨了眨还有些酸涩的眼睛,刚刚即使是昏倒,她怕也在不自觉中哭过一场了吧。
展昭……展昭……
她多想听到的话是梦一场,然后一睁眼就看见他守在她身旁。
与最初猜测他出事时的焦急感完全不同,一旦由娟儿亲口证实他正徘徊在生死边缘,她的心就痛到无法呼吸,整个脑子都是木木的,脑中仅剩的,居然就是他若死去,她绝不偷生的念头!
她想她是真的彻底陷下去了,无畏生死。
刘楚动了动手指,然后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一角准备坐起来。这小小的动作却被一旁守着的李家丫头发现,她惊喜道:“姑娘终于醒啦!”虽然她已嫁人,但这丫头对她的称呼却依旧没改。
“嗯,扶我一下,我想坐起来。”刘楚撑了撑身子,发现力气少的可怜。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她现在哪还有休息的心情?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赶紧找娟儿再问些展昭的情况!
李家丫头见她挣扎的要起来,连忙伸手将她按会床上躺着,她急道:“姑娘千万别起来,公孙先生说你要好好躺着,再动了胎气可了不得。”
动了……胎气……?
刘楚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看着李家丫头,问道:“你……说什么?”
“姑娘不知道吗?你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李家丫头侧身倒了杯水,让她浅浅喝了两口,然后已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道:“公孙先生诊脉时说的,应是错不了。”
她……怀孕了?
刘楚一手探向自己的小腹,轻轻抚摸,她真的难以想想,现在在自己的身体中,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她和展昭的孩子……
李家丫头扶她躺好,又把被子盖了回去,道:“公孙先生出去熬药了,姑娘先躺着,我去叫他来看看。”
刘楚呆愣愣的点点头,一时间还沉浸在自己怀孕的消息里不可自拔。
成亲不过一月多,她竟然就有一个月的身孕了。而她自己居然还一点感觉都没有。这……这也太快了吧!
李家丫头又看了看,才转身出去将公孙策找了来。
公孙策进到屋里,看见刘楚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空洞无神,想来又是她自己在瞎琢磨些什么了。
“阿楚,现在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刘楚回神,道:“没有,就是有点没力气。”按照以前看过的怀孕的恶心眩晕之类的感觉她完全没有,就是这乏力也不知到是因为晕倒的缘故还是因为怀孕的关系。
公孙策又细细为她诊了脉,才道:“怀孕初期身子容易乏,而且最近你忧虑心重,再加上被娟儿的话刺激到,所以有些动了胎气,得好好静养一段日子。”
动了胎气?刘楚又下意识的抹向自己的小腹,眼神也有些着急起来,她刚张嘴想问,就又听公孙策继续说道:“你且不必担心,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最近需要喝些安胎的药物。但以后还得看你自己如何调节了。”
刘楚微微点头,提起孩子,便又想到孩子的父亲,她突然道:“公孙先生,展大哥那边……”
公孙策叹息一声,道:“娟儿姑娘已经把事情又详细说了一遍,据她所说,展护卫受伤虽重,但白玉堂已经设法通知了陷空岛其余四鼠前去襄阳,还带了上好的药材为他治伤,现今樊楼中人也以调派人手去了,那边局势也差不多能稳定下来了。”
刘楚又挣扎的坐起来,眼中焦急担忧的情绪一览无遗。她道:“公孙先生,我知道我若是想去襄阳,依现在这个时候,怕是没办法的,就是去了,也会成为他们的累赘。可是……可是,展大哥现在伤的那么重,我不在身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娟儿姑娘既然能来到开封府,能不能让她和包大人想想办法,将展大哥带回来治伤?”
“我也这样考虑过。”公孙策缓缓道:“可一来是展护卫的身份想再从襄阳王眼皮子底下出来实在不易,二来怕他伤的过重,不宜挪动。阿楚先不要担心,包大人已经进宫见皇上去了。看看是否还有其他法子前去救人。”
刘楚将心中那股强烈的不安使劲压了下去,担心之余也将脑子动的飞快。她咬了咬嘴唇,道:“那公孙先生,娟儿姑娘现在可还在?我想拖他带一封信给白玉堂。”
她本不欲透露未来,即使情况和她现在所知的有些出入,但不知是不是历史的约束太过强大,即便白玉堂未死,陷空岛其余四鼠也还是照样去了襄阳。那是不是她可以大胆猜测,虽然过程不太一样,但结果仍旧不会改变?
“娟儿姑娘已经走了。”公孙策打破她最后的希望,道:“你晕倒没多久,她就启程赶去襄阳了。”
“什么……”刘楚瞪大眼睛,难道连她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娟儿帮包大人将那三十个易容,然后分批混入襄阳。他们最末几人现在还在开封府未走,你若有信要带,不妨让他们带过去。”
刘楚双手抓着被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