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椅子上去,这里太小了……”
过了许久川泽才等到千叶这一句话,话音未落他就听到千叶愉悦的低吼声。那个面容豔丽的男人在兼人身体里释放了一次之後终於慵懒地睁开了眼,漂亮的眼睛里还蒙著水汽,仿佛是高潮的余韵仍没有过去。川泽真的很想杀了他,居然当著自己的面……
“你够了吧!”
不容千叶再多说什麽,川泽将兼人软绵绵的身体从木桶里捞上来,湿润润的两腿处还残留著水渍和男人白色的体液,川泽忍无可忍地将人丢在了竹椅上,然後不由分说地扑上去压住他,
浑不知情的兼人还以为煎熬已经到了头,却不知道另一场危机在等著自己。他全身瘫软地趴伏在竹椅上,裸露的身体在微微的火光里充满了淫靡的色彩。他的背上还挂著当年的一些伤痕,时日久了其实已经淡了,但是看在眼里还是让人很是心疼。川泽一边小心吻著他的背,一边急不可耐地将自己早已经挺立的巨物抵住对方刚刚被凌虐过仍来不及闭合的後穴,
“来,坐上去,”
千叶从木桶里走出来,面上仍带著未消褪的红晕。川泽不满地扭过头,将兼人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你又想干什麽?给我出去!”
“坏小子,只想著自己舒服,给我坐到椅子上去,兼人这里还没释放过,”
川泽听了他的话仍有些疑惑,但不知道这次为什麽居然也就真的照做了。他把兼人抱到自己腿上,就著这姿势把自己的硬物送进对方细窄的穴口。又一次被侵入的感觉不如第一次那麽痛,可是川泽实在太急切,等不到他慢慢适应就整个捅了进去。他刚刚看到了那一场淫乱的欢爱,下身早已经硬得不行,此刻终於可以得偿所愿,自然是要狠狠饕餮一番,
“慢一点轻一点,听到没有,你弄疼他了,”
千叶看到兼人在昏迷中仍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不由瞪了川泽一眼。川泽虽然也心疼兼人,可是这会儿要他退出来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用力顶了一下,两只手把兼人的腿高高举起,似乎故意要千叶看到他如何侵犯对方。但千叶对他这种‘幼稚’的举动嗤之以鼻。他不动声色地跪在川泽的面前,当著他的面将兼人已经有些勃起的阳具一口含了进去,
“你……”
“啊!”
兼人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後唔唔地像哭戏一样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头枕在川泽的肩膀上,两手无力地挂在两侧,身体被强行折在一起,这种屈辱的姿势只能方便施暴者的入侵,而对於他来说实在太辛苦了。
可是千叶的挑弄却勾起了他心里的火,被火热的口腔包裹著的硬物被有技巧地伺弄著,对方极尽讨好之能事地吞吐著,仿佛每一下都要勾起他的欲火。千叶一心做著眼前的事,不断重复地亲吻和吞咽著对方的硬物。後方和前端都被持续侵略著的兼人已经不知道该喊痛还是该继续享受。他沙哑的嗓子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被竭力扩展的穴口像是不知满足一样将川泽的欲望全数收入。
剧烈的动作让竹椅吱呀直响,然後这些声音被三个男人的喘息和呻吟声盖过去也就不算什麽了。
“一起吗?”
兼人终於在千叶的口中释放了一次之後,川泽突然出了声。千叶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著他,两个男人在这一刻突然有了某种隐秘的默契。
都已经欠了他太多,如果一个人偿还不了,就一起偿还吧。用这世上最深的爱来弥补我们的过失……
“啊──啊啊──嗯──”
好痛,身体要裂开了,好痛!!
退出去,好痛,放过我……
趴跪在竹椅上的兼人在心底拼命地喊叫,然而他身後的两个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红肿不堪的小穴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方才被一个人侵犯时已经疼痛难当,跟何况现在是两个人……
“不要,不要了,好痛……唔……好痛……”
头上大汗淋淋的兼人用仅有的一丝力气央求身後的人放过自己,可是沈浸在这极致快感中的两个人根本无暇理会他。
“乖,忍一下好不好……天,这太棒了……”
啜泣的求饶声被身体撞击的声音淹没。裸露的前胸不断地在竹椅上来回的摩擦,被亲吻过无数次的乳尖几乎都要磨出血来。可是这不是最糟的,两个男人不间断的同时侵犯才是最致命的,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真的快要死了。
为什麽这麽痛……
“啊啊────别──别这样……”
他在昏迷中已经记不清被这样抽插挺入了多久,直到其中一个人终於退了出去。他奄奄一息地倒在一个人怀里,感受著他把自己翻过身去,
“我们让他累坏了,”
两个混蛋……
他迷迷糊糊地想到川泽曾经用来怒斥千叶的词,对,确确实实是混蛋……
“一做起来就停不了,我都快疯了。”
这两个一见面就红眼的人现在居然相处得平安无事。
“乖,让我再抱一下。”
抱什麽……
兼人迷迷糊糊地被人抱上床,可是没等他放松下来,那两个男人居然同时将他们的孽根又捅了进来,
天啊……
“这样真好,要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好在他们终於放过了他,没有再继续刚才的激烈动作,只是这样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
阴谋
每年的三月中旬开始是兵库岛樱花祭开始的日子,而巧的是今年白水家新打造的商船也已经完工,就等著下海试航。川泽心里也清楚白水家如今的形式不利於兼人养病,虽心底极不愿与他分开,可是也只能听从千叶的话让他暂时离开。
樱花祭是每年的大日子,川泽希望兼人能在白水家商船的下水仪式进行完之後再走,难得的是这一次千叶居然没有拒绝。
仪式还没有开始,海港上已经人流攒动,即使隔著窗也能看到来来回回的人群在穿梭不已。然而与外面的热闹相比,船舱里就显得幽静了许多。川泽忙里偷闲赶来看望兼人的时候,千叶正在船舱里为兼人著装。看著这个一向自视甚高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为对方宁愿做著下人的活计,川泽的心里也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
“外面的事忙完了?”
看到川泽从外面走进来,千叶便放心地把头低下去继续摆弄兼人的和服。其实他原本是很讨厌这些繁琐的礼节的,但是像现在这样能为喜欢的人把精心挑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到身上,这样的事倒也不坏。
“等时辰一到就可以了,也没什麽大事。”川泽轻手轻脚地走到兼人旁边,那会儿他正专注著系好自己的腰带,千叶在忙著帮他整理衣角反而忽视了这点。川泽走到他面前,拉过他的手,他的掌心温温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留著往日练刀的痕迹,并不像女人一般柔软,但却让人不想放开,
兼人疑惑地抬头看他,川泽却不著痕迹地把头低了下去摆弄他的腰带。千叶在一边不动声色地看著这两人,终於忍不住笑道,
“白水家的小主人恐怕连这个也不会吧。”
“闭嘴!”
川泽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这一眼著实没有什麽实质的杀伤力,但是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实在很可笑,兼人禁不住笑了出来。川泽本来就已经很狼狈了,现在看到他笑,更是有点无措。以前就算做错了事也没人干说什麽,可偏偏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手忙脚乱,这就让他更加窘迫起来。
他刚刚看到兼人的嘴动了一下,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麽,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连忙撤了千叶一下,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我刚刚看到兼人嘴动了动,他是不是想跟我说什麽?”
“他是想说你笨,”
千叶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川泽那个脾气哪里经得住千叶的‘挑唆’,脾气一上来,定要把这根腰带系好才肯罢手。当然这其间也不乏存著一点私心,可以趁机对兼人上下其手……
“都说你笨了,还不给我放手!”
“话都是你说的,兼人才舍不得骂说我笨,以前他教我刀法的时候一直夸我聪明。”
“喂,你手在摸哪里?”
“……”
就在这两个人为了一根腰带争来争去,还差点把整理好的衣服弄散开来的时候,船舱外突然传来苍井的声音。川泽这才不得不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著千叶把兼人搂回到怀里,
“有什麽事就在外面说吧,”
“是千叶家传来的信,说是请千叶大人亲启。”
苍井说著就将门微微推开一道细缝,然後把信递了进来。川泽接过信,没好气地对千叶道,“就你麻烦事多。”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千叶打开信之後,原本满是笑容的面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川泽以为是千叶家出了什麽事,刚要开口问就听他道,“抱歉,我有点事要回千叶家,兼人就交给你照顾了,”
他只这麽匆匆忙忙说了一句就起身往船舱外走,川泽心道莫非是发生了什麽大事,可转念一想,千叶家要是有什麽大事,自己必然也会听到风声,可是从千叶的反应来看……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兼人。自从兼人变成这样之後他们就很少分开。现在突然看到他转身走开,兼人的本能反应就是要跟过去。川泽见状适时地拉住了他,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情形千叶总有点莫名地心慌,他本已走了出去,随即又折返回来。他走到兼人面前,轻轻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然後在他耳边柔声道,“等我回来。”
兼人听到这四个字,脸上的紧张神色才缓和下来。看到他们两人之间亲密的举动,顿时醋意大发的川泽冲著千叶就吼道,“要走快走,磨磨蹭蹭干什麽,”
千叶此刻被那信搅得有点心神不宁,更无心思跟川泽斗嘴。他欲言又止地看了兼人许久才肯离开。川泽看著他的背影,突然也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在川泽接到家里送来的消息说由香忽然病倒之後就更加强烈起来。兼人现在这样怎麽离得了人,可是由香的情况也让他担心。他今天出门时由香还好好的,怎麽会说病就病了?
可是这种事问送信的人怎麽问得清楚,这种情况看来他势必要回家看一看。可是难道要把兼人一个人留在船上吗?
“主人,主人?”
在一边听到想这个消息的苍井看到川泽怔怔出神,以为他是一时慌了神,连叫了他两三声才唤回他的神智。川泽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船舱里的兼人,犹豫了一下才对苍井道,“我马上赶回去看看,你留在这里照顾兼人,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不容有失!”他说完这些话,心还是悬著,像是怎麽也放不下来。苍井已经很久没听到川泽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话,不过他不是应该尊称对方为父亲大人吗,怎麽会直呼其名?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主人放心,属下一定保证白水大人的安全。”
“除了安全,还有就是不要让任何人去骚扰他,尤其是……”川泽本来差点脱口而出骂那几个白水家的长辈是老东西,好在他克制住了。果然跟千叶那家夥待久了自己都要受影响,
“反正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靠近兼人,就算是几位长辈要见他,也要拖到我回来再说。”
苍井虽然不知道之前在竹屋发生的事,不过他也清楚几位长辈对兼人成见颇深,所以川泽会这麽嘱咐自己他完全可以理解。这对父子现在总算是言归於好了,不管怎麽说白水兼人这麽多年来忍辱负重总算是有了回报,也算是个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