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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阿云比铁之助大两岁,那就是十七岁了,对不对?”阿步姐说。
“嗯,怎么了?”上川云问。
“跟丞一样都是十七岁呢。”阿步姐微笑着说。
“是吗。”上川云满不在乎的打算继续修理市村铁之助,不过,脑袋运转过来,惊讶的说:
“啊!那家伙也是十七岁!?不是吧!我以为他好歹有二十了吧!”
“阿云,难道你认为我很老吗?”这回轮到阿步姐‘哀怨’了。
又囧又抽啊!她质疑的是山崎丞那个家伙,那家伙居然跟她同年,不是吧!
她以为他比总司还大或者跟总司差不多年纪。
就这样抽搐中,她阿步姐回来后,就跟各位说声再见,回岛原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家一致决定多请个厨娘吧,绝对不要再来一个跟阿云那么恐怖的代打厨娘了。
×××××
“那个,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土方先生责怪啊?”藤堂平助问。
“不会啊!我也是阿云提醒,才想起最近忙碌工作真的好久没有去见她了。”山南敬助笑眯眯的说。
“但是,我们把他也带去了耶。”藤堂平助指了指身后垂头丧气的‘小狗’。
“相信他会找到好玩伴的,而且,真的那么无聊,那就让他跟阿云玩吧!”
于是,三个人,山南敬助、藤堂平助、市村铁之助在傍晚前往岛原。
椿蝶
回到岛原龟屋的上川云,夏蝶倒是没说什么,不过,妈妈桑就让她吃了一顿棍子,她看见了一直看着她受罚抿嘴偷笑的阿万,感叹一句,女人为何难为女人呢。皮肉挨了一顿棍子,痛归痛,但是,还是能干自己平时小姓的活,而且夏蝶没有刻意为难她,还让她干点轻松的活。
“既然想用小姓的身份留下了,就不要被人捉到话柄。”
这是她在帮夏蝶梳头的时候,夏蝶告诉她的。
“是,我记下了。”
虽然身上的伤痛的确很糟糕,但是,夏蝶美女难得的温柔忠告,足够她觉得这次受伤很值啊!
“笑什么,跟傻瓜一样。”
“嘿嘿,我的确是个傻瓜。”上川云傻笑。
“换衣服,一会儿跟我去见客人!似乎是你的熟人呢,点了你的三味线。”
“厄?”要她弹三味线?昨晚跑出店外的阴影还在,难道,又是那些人吗?
“明里的旦那(艺妓的爱人)来了,他说很想再听你的三味线。”
“山南先生吗?”上川云变成星星眼,“是,我会好好准备的!”
夏蝶似乎今夜一直抿紧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浅笑。
×××××
“咳咳~咳咳~”她走出了满室烟味的房间,在长廊透气。
跟山南先生还有藤堂先生好好的弹奏了好几首三味线的曲子后,夏蝶姐姐留下来陪藤堂平助,而她就按照惯例退下去了,不过,她可不可以说,其实很想知道,如果土方先生看见夏蝶姐姐情愿陪藤堂平助也不想理他是什么表情。
在走过某个单间的时候,她听见了很大的调笑声,像是孩子。
拉开了纸门,果然看见了小沙夜正在跟一个刺猬头小鬼在玩做猫猫,看见他们小孩子能玩得这样无忧无虑真是很羡慕,虽然,她只不过比他们大了两岁。
“哈哈~在哪里啊!”
小沙夜看见她进来就走到她身边了,蒙住眼睛的某人就直直的撞开了大门!
于是,某主角跟某反派主角成功在妓院达成第三次胜利会师。
她不好打扰他们两个的胜利会师,就赶紧跑了。事实是了解,沙夜跟小花都是一样的一丘之貉,她不跑,一会儿门坏掉的账可就会算到她的头上,棍子一顿就好,再来一顿她可是会挂的。
之后的事情,按照她记得的剧情忍不住会心一笑,铃跟铁之助成了朋友,然后,吉田稔磨出现!话说,她还没有见过吉田稔磨那个纵火犯呢!不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真的像明里那个时候形容的,美男子吗?
回到自己房间休息,毕竟自己可是挨了一顿打,能赶上就赶上一睹大反派的庐山真面目,赶不上她就早点睡觉得了。
剧情没有辜负她的期待,在她刚刚小睡了一会儿后,就被闹得稍微大了点的动静给吵醒了。她知道该去看戏了哦,想跑去刚刚沙夜他们玩游戏的房间,不过没有想到她赶上的却是铃跟着吉田稔磨离开的场面……
看见了吉田稔磨了,嗯,那不就是上次带着小林那帮人来的客人吗?他,就是吉田稔磨!不是吧!不对,应该早就猜出来才对,他明明真的跟土方先生很相似,带着冷漠气质的俊秀男人,而且又算美男子的行列,虽然,她更加偏好总司那一类型的美少年。上次她居然没有看出那个人的身份,真是失策。
跟铃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被铃拉住了!
咦?!
“等一下!”
“嗯?有什么事情吗?”虽然被铃拉住得莫名其妙,不过他现在可是店里的客人,当然第一时间笑脸相迎。
“香味,这种香味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铃问得很急躁。
她一愣,然后回答说,
“这个啊,是夏蝶姐姐身上的香味。”她因为一直跟在夏蝶姐姐身边,所以夏蝶姐姐身上的香粉香气偶尔也会沾到她身上。
“夏蝶?她是不是来自长洲,原名叫做椿蝶!”铃捉住她追问。
“阿云!你在磨蹭些什么!”妈妈桑看见她正在走廊说话,又在对她‘咆哮’了。
“铃!”走在前边的吉田稔磨也回头催促了。
“抱歉,请你告诉我!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铃捉紧她问。
“这个……我只是跟着夏蝶姐姐的小姓,不知道夏蝶姐姐以前的事情,抱歉!”她如实回答,虽然算是知道一点过去,不过,夏蝶姐姐以前叫什么,来自哪里她还真的都不知道。
“抱歉。”铃放开了捉住她的手道歉后,匆匆跟着吉田稔磨离去。
不过,正在这个时候,夏蝶姐姐的声音隔着纸门响起:
“外面的是阿云吗?进来。”
“是。”
因为这个声音,引得本来已经离开的铃回头张望了下。
推门进到夏蝶姐姐的会客室,其实客人已经都离开了,只是喝得微醉的夏蝶等她来收拾残局随便扶夏蝶回房间。
“帮我梳头,然后扶我回去。”
“是!”
给夏蝶斟上醒酒茶,然后麻利的帮她梳起头来,很自然的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夏蝶说话。
“夏蝶姐姐,刚刚我在走廊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客人。”她想到刚刚问她关于夏蝶事情的铃。
“怎么,又遇到客人喜欢你所以找我来哭诉吗?”夏蝶抿了口清茶说。
“不是,他问的人是你。”
“想问我的男人多着呢。”
“那个人是从你的香粉问起来的,他问你是不是来自长洲,以前不是叫做椿蝶。”她说,“看他的样子,好像叫做椿蝶的人对他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呢。”
“阿云!”夏蝶说话的口吻变了,变得非常的冷而清脆。
“是!”
“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厄~发色偏浅,皮肤有点黑,挺清秀的一个少年。”
“知道他的名字吗?”
“他身边的人叫他铃。”北村铃!有个已经死掉的长洲志士哥哥,现在跟着吉田稔磨当学生,这些事情都知道,不过说出来,可能回头她就被纵火犯给灭了。
“哦。”
奇怪了,平时夏蝶姐姐不会理那些问及到她的人的,但是,今天她怎么会问起这个?不对劲,至少这是她跟着夏蝶姐姐以来,最不对劲的样子。
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关心的问一个人,而且,还是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
长洲的椿蝶?难道不是认错人,夏蝶姐姐就是铃要找的那个来自长洲的椿蝶?
就在第二天早上,铃又来了,而她负责接待。
“我要见夏蝶。”
“哟,小子你真厉害啊,上次来是见花魁,这次来又是见花魁!”跟他来的那些浪客们调侃的说。
“夏蝶姐姐说不方便见客,请你见谅!”
“那我就一直等到她方便为止。”
“那你就直接回去吧!夏蝶小姐交代了,她是不会见你的!你走吧!”帮闲说下狠话。
“她不见我的理由是什么!”
“客人!”妈妈桑开口!
然后,很顺利的把铃请了出去。
虽然铃被夏蝶姐姐拒绝了见面的要求,但是似乎是必然的,这夜,夏蝶还是跟铃见面了。因为,吉田稔磨来了,他找了夏蝶姐姐同时陪他来的人,就是,铃。
“好久不见了,椿蝶姐。”铃对夏蝶姐姐说。
“我的名字是夏蝶。”夏蝶姐姐的脸色不变,但是她觉得夏蝶姐姐很生气。
“哥哥死了以后,我去找过你,没想到你已经离开,还成为了这么有名的人。”铃没有理夏蝶姐姐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那你可以离开了。”夏蝶姐姐的声音冷冷的,“还有,吉田先生,请问你这样做算是什么意思呢!”
“有栖川椿蝶,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哥哥!”铃很激动的问。
“爱人或者被爱,都会让身为艺妓的我坠入地狱,所以,我绝对不会□人这种蠢事。”夏蝶姐姐起身准备离开。
“归根到底,那是你这个千金小姐在玩弄我哥哥的感情而已!”铃愤恨的说。
“哼!”起身的夏蝶姐姐因为这句话而变得非常愤怒,她居然大步上前,甩了铃一巴掌。
“玩弄!到底是谁玩弄谁!一声不响的被抛弃的人是我,成为长洲笑柄的人是我,他倒好,一个人那么潇洒的带着你离开,呵呵,为了离婚,有栖川家一定也给你们不少好处吧。然后你们就带着那些好处,跑得远远的,什么脱藩维新说着好听的吧!他是带着你去找别人逍遥自在才对!”
作为第三人站在现场,上川云看见的是,是一个不停有言语刺伤自己也刺伤着一直想念的亲人的可怜女人。
“你!”
“怎么样?被饲养的小动物生气了吗?”夏蝶笑得妩媚,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刺耳难听,“尽管把你的刀拔出来对付我啊!对付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铃!”
就在这样的僵局时,一直沉默的吉田稔磨喝止了铃的举动,
“老师!”
“跟我回去!今天冒犯你了,夏蝶小姐!”
“可是,老师……”
“走!”
“是。”
×××××
事情过去几天后,她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铃的哥哥,居然就是夏蝶姐姐之前说的,死去的丈夫吗?那样说的话,夏蝶姐姐不就是,铃的大嫂了吗!
“阿云!夏蝶呢?”妈妈桑的声音在她耳边轰鸣。
“夏蝶姐姐不是在房间休息吗?”
“夏蝶从昨晚出去就没有回来过!你这个小姓是怎么当的!”
“啊~我马上去找!”
雨
淅沥的雨丝下了起来,好像,十年前的今天,他也是在这样的一个雨天离开的。
那一天,下着跟现在一样的雨!
水一般透彻的清酒斟满了酒杯,她豪迈的一口喝下,回忆却像酒水喝下后那样后劲十足的出现,不容她阻止……
“椿蝶,跟我们回去吧。刚刚那个人已经跟你离婚了。”
“父亲,你在说什么?他为什么要和我离婚?!他……”
“青绘!”她冲到了雨中,拉住他离开的脚步,“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青绘。”
“蝶,我们分开比较好。”他将自己的雨伞递到她手里,“你会有跟我一样爱你的人出现的。他会给你幸福。”
“青绘你在说什么!你是我的丈夫,我只要你爱我。”
“蝶,再见。”他走进了雨中。
“青绘!”她想要去追,但是兄长们拉住了她追随的脚步。
“椿蝶,不要那么倔强了!跟我们回去吧。”
“放开我!青绘,青绘!”
她一边看一边喊也留不住他离开的背影,对于青绘的记忆就那样永远定格。
后来,知道青绘脱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