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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哆嗦。
事情结束了,大家都散了,晚妃是最后一个内堂的,走之前还恶狠狠地告诉她别以为她这么做,她会因此感激她,不要以为她这样,她就会相信这一切不是她设计的。
她本来就没想过她会因此而心生感激之情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就不是晚妃了,看来以后她要更加小心一些了,不然还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晚妃走后,皇上又折回来,再次告诫她不要忘记他们之间的协议,千万千万不要爱上太子,这一点最重要,还提醒她以后不要在自作聪明,以后做任何事情不要引人注目,否则,会引来杀人之祸。
引人注目?她也不想啊!她有什么办法呢?是他自己身边有一大群小人,还来怪她!
最后,那名小太监难逃一死,被问斩了。一条无辜的生命竟如同佝偻般不值得一顾,难怪别人才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她没想到这样的一件事情后面还会引来一场轩然大波。
这件事就这么定案了,具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就不了了之了。
本来想向皇上求情放了小太监的,可是童心、小环都不赞同。
小环的理由是她太善良了,别人都要杀你了,你干嘛还要替别人求情啊!也难怪晚妃的品级比她低还会爬到她的头上,这就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告诫她有时候不要太善良了。
最后的那一点童心也很赞成,不过童心不赞同的理由却要比小环深思熟虑多了,首先那个小太监也不一定会感激她,或许还会以为她是先打别人一顿,再塞给别人一颗糖,这算是什么?再者,她要是真的为了那个小太监跑去向皇上求情,皇上都已经发话要处死他了,你去了也不去,去了反而会让皇上觉得你这是至命令于不顾,而且还会引来别人不必要的猜忌,说她这是做贼心虚,以为这一件事都是她策划的。童心还说救人可以,首先要自己有那个能力,其次也不要因此把自己推向危险的地方。
她只得作罢,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无辜的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落水,翩舞阁的守卫比平常多了一半;又因为裕王,她被南宫墨罚了禁足,天天呆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外面飞只蚊子进来也会被守兵发现,这样的日子过的百无聊赖,她快闷死了。
她原来也不是不出门,只是换了衣服,化妆成小环的样子出门,只要不细细观察看不出什么端倪。
两只手臂伸长拦在面前,毕恭毕敬地说:“太子妃请回放歇息,好好养病!”
“本宫的病已经养好了,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希望本宫的病永远都不要好起来么?”她尽量厉声说。
两人对望一眼,恐慌地跪下:“太子妃娘娘饶命啊!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也是奉了太子的命令一刻不离的守候在这里,请太子妃娘娘开恩!”两个侍卫异口同声地说。
小环端着饭菜紧张地看着这一幕,离她愈近,脚步愈加迟缓,恨不得那一段距离永远都不要走完。她现在可不会同情他们了,不会为他们求情,求情的结果是惹祸上身,引火烧身。
“哎呀,小环,你怎么才来啊?我肚子都快饿死了!”看到小环,她兴高采烈地欢呼。
两个侍卫向看着救星一样看着小环。
小环止步不前。
她沉着脸蹙眉:“小环,你这是做什么?”
小环无奈,只得慢吞吞地想她靠近,速度如同乌龟爬行。
再远的距离只要你坚持不懈就一定会到达,何况现在的距离只有十米,很快小环到了她的面前,与她仅仅只有一步之遥。
她伸手亲昵地拉着小环进入屋内,谄媚道:“小环,坐下来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
小环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谢谢小姐,小姐的好意小环心领了,小环现在一点都不饿,早上吃的东西还没消化完。”
“不吃东西怎么能行?一日三餐要正规守时,这样地身体才好,来坐下一起吃。”她依旧笑着说。
“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上次太子说话的样子奴婢到现在还心惊胆战,您就不要再为难奴婢了。”
上次,小姐哀求她,要她躺在屋内,她出去溜达一会,她受不了小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点头答应了。谁想后来没等到她回来,太子来了,发现了这件事,发了好大的脾气,脸都黑了,那模样真是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让她心惊肉跳,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听了小环的话后,她耷拉着脑袋,做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好了,你下去吧!”声音无比委屈,带着说不出的落寂。
她不想勉强小环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她一直都把小环当作很好的朋友。
“小姐,你没事吧?”小环不确定地问。
勉强挤给小环一个还算笑容地弧度,半哄半唬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会强迫你留下来代替我。”
听了她的话,小环飞快地被吓跑了。
上卷 答应
上官婉儿无聊地在空荡荡地房间来回踱步,她不知道自己该干嘛,还能够干嘛!望着桌案上的琴,随手抚了起来,白皙细长的手指在琴上如流水般滑动,一个个音符随着手指的移动慢慢变化着。
因为西南方发生水灾,经过昨夜一场大雨,灾情想必更加严重,静王来找太子商量商量,应对之策他是想好了,只是实行起来有点麻烦。
领路的小太监低声禀报着:“静王殿下,昨夜下了一场大雨,那条路冲坏了些,今晨请的工匠来修缮的,路还没砌好,殿下可愿意绕一绕远往翩舞阁的方向去书房?”
“也好。”静王若有所思的说,听说前几日太子妃落水,被裕王救上岸,自己一直都不曾来探望,今日也顺便慰问一下。
静王随着小太监往翩舞阁的方向走去,到了翩舞阁旁,不自觉地放缓脚步,只听见一阵琴音入耳,虽琴艺佳,却是压抑幽怨,述说着弹奏之人心情不快。
静王停在翩舞阁旁,小太监会意,向翩舞阁看了一眼,说道:“想必是太子妃在抚琴,自从那日太子妃落水后太子将翩舞阁的侍卫全部重新换了一批,还增加了一部分人,现在,就算一只苍蝇也飞不进翩舞阁内,太子妃还被禁足了。”
“哦?太子妃被禁足?为什么?”静王好奇道,据他所得到的消息皇兄可是很喜欢这位太子妃的,怎么会好好地被禁足呢?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都说是太子妃与裕王有些暧昧不明的关系,所以,当日太子妃落水,裕王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救她,传言裕王对太子妃动了恻隐之心,太子妃那样的妙人儿是人都会喜欢。当然这个小太监绝对不会对静王说得,要是这话传到太子耳朵里,他的小命就不保了,因为这件事情被杀头的宫女和太监已经有了好个了。
“是么?咱们快走吧!别让皇兄等急了。”静王若有所思地对小太监说道。
翩舞阁内,上官婉儿自顾抚琴,并未宫外有人聆听过自己的琴音,更未料到琴音会泄露自己的心事,也不会料到因为这样,她被取消了禁足。
“皇兄,西南那边的水灾你打算怎么处理?”静王蹙眉问道。“国库本来拨了一笔款,被梁家私自扣去一部分。”
“明日我会向父皇请奏亲自去处理!”太子寒着脸说。
梁家自恃功高,家中有个妹妹在朝贵为皇后,连他这个太子都不放在眼里,每次朝廷拨一笔款子,他都要从中夺取一部分,这次也没有例外。本来想借着这次拂儿落水除去晚歌,给他们一点警告,但是裕王大胜而归,他手上又没有兵权,只好暂时将他们留着,早晚有一点他去亲手摘取他们。
“恩!也好,还有一事——皇兄为何对太子妃禁足?”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吧!”太子冷冷地说。
那日,他问了玉儿小太监说了什么,她说小太监竟然同她说太子妃与裕王早就认识了,所以才会冒着生命危险代人远嫁桑朔国,没想到太子竟然不是她所喜欢的人,听到这儿,玉儿才算笑出来,赶紧跑来告诉他。
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敢如此造谣生事,他自然是容不得他存活在世上。
“皇兄房间里摆了醋坛子?我可是闻到一股好浓厚的醋酸味了哦!”静王一脸揶揄地说。
“好小子,你拐着弯骂我是也不是?”太子脸沉了一份,眼睛淡然如水,却并不是真正的生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为何?这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静王收敛了笑容。
“我查了好久都没有头绪,我怀疑是裕王做的。”太子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说。
“可是他才一会来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未免有些不合理?”
“我也是这样想得,所以我才把她关着!我不想她步上婉柔的后尘啊!当年,就是因为我没留心,才害得她命丧于此。”声音沉闷闷的,带着几分惆怅,几分落寂。
“皇兄也太杞人忧天了吧!太子妃可不是婉柔,她可比婉柔好多了,我就不明白你为何会喜欢上婉柔!”静王瞧见太子脸阴沉沉的,识趣地闭上嘴,未免被他殃及无辜。
婉柔是太子心头的一根肉刺,别人都说不得她的半点不是,要是刚才的话换作别人来说,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对于静王,太子也只是沉脸瞪眼,并无其他。从前太子对婉柔的宠爱被传成一段佳话,只可惜后来婉柔香消玉损,太子也因此性格大变,原本不近女色,后来变成府上成群大片的莺莺燕燕,别人送来的美女他照单全收。
四周静悄悄的,两人半晌都没有说话,只听得见空气流动的声音。
好一会儿,静王才迟疑道:“皇兄不怕闷坏了太子妃么?我刚才路过翩舞阁听听里面的琴声,虽然好听,但是意境却很沉闷,想来皇嫂也觉得无聊。”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府吧!”
“皇兄这是赶我走吗?”静王一脸委屈地说,那神情述说着他皇兄此刻的无情。他不想回府,回到府上,那些朝廷之臣又会送来女人给他,他可不喜欢,他还小,就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他过得最舒服。
“对了,如果明日父皇答应我的请求,那你以后就多往东宫走走,陪陪太子妃,玉妹对上次她落水被裕王救上来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太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
“这可不像是玉姐姐的风格,怕是有别的事情吧?”静王小声的嘀咕。
被撤销禁足的消息足足让上官婉儿兴奋了大半日,一直到半夜都兴奋地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静王在东宫瞎走,反正这些朝廷的形式他的父皇都会派人额外的再跟他说一遍,就算他的父皇不说,他自己也会弄清楚那些,不是他想清楚,而是不得不弄清楚。父皇免去他上早朝,他也乐得自在,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反正不上朝可以省去很多事情,比如看着那些官员如何互相批判,争执。
“咦?你在画画啊?”上官婉儿笑容可掬地说,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要感谢他的,要不是他,她怎么会这么快被撤销禁足呢!
“恩!反正闲着没事做。”
“哦!这样啊!”她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这东宫看来看去就这么点东西,没什么特色,不如选块景色特别的地方画,那样画出来的东西都要好看些。”她很好心的提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禁足激发了她的叛逆心里,现在她反而越来越想出去,越来越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皇嫂是想出去吧!你不用看着我,我是不会答应的,不如你去向皇兄请求啊!”静王很直白地说。
“你皇兄有不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