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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来这儿是想看笑话的吗?”晚妃尖锐的声音响起。
“还不跪下给太子妃请安!”
被花微这样一斥,晚妃本想大声斥责的,看了说话的人之后,才颤巍巍的让人搀着起身。
望着不还口的晚妃,上官婉儿有些不可置信,却也确定了花微在东宫的地位不低。不然以晚妃骄纵的性子绝对不能容忍一个丫头对她大吼而不还口。
上官婉儿赶紧上前扶住晚妃,望着她,诚挚道:“姐姐别生气,丫头不懂事,得罪姐姐还望姐姐见谅,别跟一个丫头一般见识!姐姐尚在生病中,何必行这般礼仪?再说又都是自家姐妹,这样不是见外了么?”
拉着晚妃的手,言辞很是真切,说得情深意动,只怕晚妃不相信。
晚妃瞧见她的神色想从她脸上瞧出一些端倪,在那样一张素净的脸上除去真情,没了其他的东西,豆蔻重生,却也只是淡淡笑笑。
上官婉儿瞧她气色也还不差,不像是连到了请安都那么困难的地步。她不喜欢女子这样伪装,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自己有多么娇贵似的。却又不能揭穿,她可不希望自己那莫须有的“恐怖”!只得配合着晚妃。
太子妃笑笑,看了看依然欠着身子的晚妃:“听说太医来过了,开了方子吗?”
晚妃点点头:“谢太子妃关心,已经开了方子了,臣妾只是心里郁结,只怕无方可医。”她不怕与太子妃对着干,因为那是早晚的事,而现在她和太子妃之间已经敌对了,在没什么好怕的。
太子妃一来就抢了她梦寐以求的太子妃的宝座,虽然太子新婚那晚没留宿在她那儿,但第二日清早舍弃帮静公主画眉,转而帮她画眉,夜晚又留宿在她的翩舞阁,现在连太子的贴身丫鬟花微都来伺候她了,近忽抢了她的所有关爱。心里纵使有再多布满,此刻也是笑吟吟的。
“那晚姐姐可要想开些,时候不早了,晚姐姐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
说着,端着宫女手中的药碗,舀了一勺轻呡一口,瞧着温度可以,再往晚妃口里送,细心的很。晚妃诧异于太子妃的的举动,吃惊、不可置信等诸多神色在脑海中一闪即过。
“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端着碗,执勺,一口口地和下去。
待瞧见里面的药喝完吃静,上官婉儿才起身,微笑着道:“我了不打扰姐姐休息了,告辞!”
转身走出了房间,她没瞧见身后晚妃满是疑惑的目光。
翩舞阁。
“小姐,既然要做戏,何不把戏做足,亲自喂药给那晚妃喝?”
有几分赞赏的目光看着小环,轻轻摇头,淡然道:“这皇宫有几人不是口蜜腹心、踩低攀高的人?你知道吗,我还听见有人传晚妃这病与我有关呢!若是今日我喂药给晚妃喝,不亲自呡一口,出了什么岔子,别人肯定会以讹传讹地说我心如蛇蝎,才来两天就弄得整个东宫鸡犬不宁。那第一勺药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不然谁愿意平白无故地吃药呢!去看她,喂药,也只是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
“小姐难道不怕别人说小姐你穿这身衣服去看晚妃是幸灾乐祸么?”
“所以才要等花微一起去啊!”
小环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你以前说的那个逃走的计划还实行么?”童心站在一旁问,一脸的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
“这事先搁着吧!”早料到她会告诉他的,不是么?!为何现在不如之前那般归心似箭,反而犹豫了呢?!真的是因为她告诉自己要还债么?她开始迷茫,才两日,她的想法就不一样了!
“帮我查查婉柔吧!我还必须弄清某些事情之后才可以离开!”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婉柔充满好奇。
傍晚,从静公主那传来了消息说太子是去围剿土匪了,看来展应天真的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呢!希望他们能大获全胜!
明月皑皑星璀璨,风扬柳絮颇晓梦。穿插过回廊一片皆是用白璧石砌成,雕镂阑槛,廊外假山嶙峋,花草芬芳扑鼻而来,春日清爽之气袭上心头。
她出去溜溜,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只是人愈来愈少,虽是奢华,却也一片冷冷清清的景象。地上纤尘不染,可见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却没瞧见半个人影,这是什么地方呢?上面牌匾标着“紫竹菀”。
里面空荡荡的一片,风拂过,竟觉得是异常冰冷,似是从地狱刮来的阴风一般,让人忍不住打冷颤。
抬眸,映入眼帘一幅丹青,画得极为传神,眉眼和这具身体竟出奇的相像,不由自主的后退小半步,一个没站稳,向后摔了去,不省人事。
“醒了!”
“是你,画面中的那个女子!”吃惊地说,那画画得生动传神,人物的神韵不差丝毫的表现出来,竟是与眼前的女子如一面镜子中呈现的一般。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么?我就是太子这一生最爱的女子——婉柔!”在说到太子的时候女子的眼眸溢满柔情,声音却夹杂着淡淡地忧伤。
冷凝着她,不知道她说这话给自己听究竟是为了什么。
“然后呢?小姐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太子这一生最爱的人是你吧?”柳眉轻佻,极为挑衅的看着她
上卷 真相
“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拂儿公主,你是上官婉儿!”细微的话语自她口中说出,音量不大,却足够上官婉儿吃惊,只见上官婉儿脸刹那间苍白若雪,嘴巴张成一个“O”形,大得足够放进一个圆鸡蛋。片刻,那吃惊的神色收敛,恢复成以往的平静。
“我只是想请你替我伸冤!”说这话是婉柔一副事在必得的神态。
“既然太子最爱的女子是你,小姐何必还如此多此一举,直接告诉太子不就好了,想必太子必是会帮你伸冤的!我想即便是没有冤情,以太子只手遮天的权利也定是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的!”讽刺的话自一向家教很好的她口中说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怕我把你不是真正的拂儿公主的事情公诸于众,到时候你就成为众矢之的,说不定还会引来两国的战争呢?”婉柔听了这带着醋酸味的话也不生气,笑吟吟地说。
婉柔的话说得极为轻佻,听得上官婉儿很是不舒服,却也不愠不火地说:“无凭无证,谁能证明你的话是真的?除了暗夜国皇宫中的人见过拂儿公主,再没其他的人见过了,我亦是一个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见过我的人也寥寥无几。似乎没人能帮你证明呢?!”
眼眸中流露出几分赞赏,微微一笑:“看来我的眼光似乎不错,选人真的没选错,你早就不是真正的上官婉儿了,真正的上官婉儿在你身后呢!不信,看看你身后!”
身后站着的人可不就是那多日未见的上官婉儿!只见她迈着细碎的莲花步慢慢走向他们这边,在婉柔身边站定。
满肚子都是疑问,感觉事情并非想象的那般简单,现在能见到那个上官婉儿说明一个很实际的问题:自己不在现实中,多半应该是梦里,那眼前的婉柔是怎么来的呢?她们又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呢?
满是疑惑的目光投到上官婉儿的身上,希望她能告诉自己这一切。
上官婉儿低眉敛目,犹豫了片刻,缓缓道:“还是我来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吧!”
在我还没出嫁前皇上就已经下旨赐婚,这一切都是因为小时候我与拂儿公主相交甚密,扬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连出嫁也要在同一天,当桑朔国下聘礼时,我便知道我出嫁的日子也快到了,拂儿是最受宠的公主,她会请求皇上赐婚。
果然,当日,皇上一道圣旨降入我家,将我赐婚给蓝墨蓝将军。我爹与蓝墨的父亲同时身为当朝将军,却关系不好。朝中大臣却觉得两家和亲必能促使两家和睦,不会影响朝廷的发展。我爹爹担心蓝家会亏待我,更因为曾经答应名义上的娘若水不强行把我嫁入官宦世家或是王公贵族,一切紧随我心愿。所以我出逃一事都是爹爹的主张,他还派了他最信任的童心保护我安全。
谁也没料到,我爹策划如此周详的意见事情还是被蓝墨蓝将军知道了,你知道这样有违圣旨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是要株连九族的,所以蓝墨约了童心出去谈谈,在这件事情上警告童心。整整一个下午我都不见童心,我出去寻他,就这么出事了,我遇上心怀不轨的人,想要玷污我,投河自尽。
“之后的事情还是由我来说吧!之后的事情都是我在主张!”婉柔淡淡地说,神色恍然。
“是我告诉她她真正的身世,为了报仇,所以我们才会这样的请你到这里来!因为她死了,死者已矣,还请你替她完成她为完成的心愿,事成之后,我们会让你回到你的世界,你的身体里,你就可以和你的爷爷相聚!”婉柔说这话虽然还是笑吟吟地,神色却极为强势。
“就这么简单?那谁又能知道你是要嫁到桑朔国?万一你真的嫁给了蓝墨呢?还是说你早就知道拂儿要算计你,或者——根本就是你知道蓝墨与拂儿心心相许,一边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给他们,一边又为自己报仇的事情做了打算?!”最后两句话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她笃定是她们在算计着这一切!
两人怔忪片刻,婉柔眼睑中尽是高声莫测地笑,甚是满意的点点头。上官婉儿眼里有着歉意,贝齿轻咬下唇。看着两人缄默的态度,她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微眯着眼,细细打量神色各异的两人,谁也没说话,寂静在三人中弥散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听到婉柔淡漠而带着蛊惑般的声音响起:“难道你就不想回家了?不想看看你的爷爷如今是如何了么?”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她眼眸中满是戒备,“难道不是吗?我已经相信了你一次,你也欺骗了我,难道还要我相信你们么?”
“你是出了车祸,才到这个世界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还救了你!”上官婉儿有些不甘地说,不想听到她满口地讽刺。
“这么说来,我倒是还要感谢你们‘好心好意’不成?”说这话时她眼眸中满是嘲讽。
眼瞳中蒙着一片寒冰望着的两人,嘴角挂着一抹冷嘲,果然,人不是用来信任的,而是用来出卖的,想当初,她凭着上官婉儿的记忆相信了拂儿——那个明艳的公主,换来的是什么。她们的算计,她为他人做嫁衣,远嫁他国,成了南宫太子的太子妃!在别人眼里,这将会是无上的光荣,可是她是现代人,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宫闱秘史,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知道皇宫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美好,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这两日整天对着心怀叵测、口蜜腹剑的人,更是深刻的体现了这个道理。
现在她相信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古代女子,哪个女子亦是如此,甚至还冠冕堂皇堂皇地说是他们救了她!这算什么?
“你难道不想回去么?”婉柔一语道破她心中所想,回家是她做梦都会想的事情,爷爷更是她至亲之人。
“我是很想回去,可是却不想因为自己地想回家儿遭人利用。没有一个人会在同样的地方摔跤两次,我亦是如此。我曾经很相信上官婉儿,最后她回报我的是欺骗,难道我还要让你在欺骗一次么?”不带丝毫温度地声音从她嘴里说出,究竟是怎么了?才来这个世界几天,却连番遭人算计!是她变笨了变得善良,还是这个世界的人太有心计了?
“我并没有欺骗你。”上官婉儿带着歉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