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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站了许久,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米拉迟疑了一下,转过身去,用被子包住身子,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就在米拉转身的那一刻,西索的眼睛咻的睁开,上上下下扫看着米拉的身子,眸子的一暗,眼睛的颜色变得深幽。
米拉突地感到脊背一寒,抓紧被子快速的转过头去,却只看见某人正闭着眼睛安稳的睡着。
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她甩甩头,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找了个远离西索的位置坐着,缩成一团等着衣服烘干。
等衣服全部烘干后,米拉快速的把衣服套上。
就在她把衣服全部拉下的那一刻,西索同时张开了双眼。
他站起身来,朝火堆里扔了一把土。
米拉的动作一僵,生硬的转过头:“你看到了什么?”
西索拍拍手上的泥土,挑起丹凤眼上下打量着她,眼里带着不屑,轻哼一声,走了。
米拉:“……”
她被嫌弃了,被嫌弃了,没错吧……
眼看人越走越远,米拉回过神来,急忙捡起地上的背包,快步地追上前方的身影。
………
这可谓是一个植物茂盛的森林,到处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类草生植物,完全没有路可言,虽说如此,西索却像是安了导航仪似的,轻松地在丛林里行走,更甚是树林里的各种毒物都没有伤他一份,走了这么久,也仅仅是裤脚上沾上了稍许露水。
米拉深一步浅一步地紧跟在后头,饶是她千万小心,身上的衣服依旧被刮出了几个口子。
再一次把挂在植物上的衣服扯下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看着前方那人衣服依然完好无损,米拉挫败的叹了口气,她承认,她实在是对这个鬼地方不对付。
急忙追上前方的人,相对比一脸轻轻松松地西索,米拉可苦着一张脸继续往前进。
不知道在这不见天日的森林里走了多久,前方的路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
她再是迟钝,也知道他们两人走进了某种动物的狩猎区,不由得警惕了几分。
周围的雾气愈来愈浓,本来还可依稀辨认的路被浓雾遮挡,仅仅是一米之外的景物,也完全看不清了。
处在如此糟糕的环境中,西索反而越走越快,米拉开始跟不上他的脚步,渐渐地两人拉开了几步的距离。
不好!
她赶忙小步跑追上西索,一把抓住他的衣角,走在前方的西索突然停住,使得她刹车不及撞了上去。
“唔……”米拉眼里噙着泪水揉着撞得发疼的鼻子,一手紧紧抓住西索的衣角,生怕一眨眼,就被他扔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平复了一下心情,双眼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入目便是白茫茫的一片,伸手也只能看见五指而已,她扯了扯的西索的衣服,问道:“你知道方向么?”
“不知道。”某人回答得理直气壮。
“不……”米拉的话憋在嗓子眼儿,瞪着眼见说道:“不知道你走那么快!”差点没把她给累死。
西索笑盈盈的望着她。
看到他的笑脸,米拉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马上瘪了下去,弱弱地说道:“那我们该怎么走?”这地方他是老大,不能杠上,不能杠上,她在心里默念了几句。
本想再继续调戏下去,却敏锐的感觉到有东西靠近,一张笑脸瞬间冷了下来,狭长的丹凤眼微米,金色的眼珠如猎豹般犀利射向某处。
她不是笨蛋,当然能察觉到了此刻的不对劲儿。
米拉睁大双眼,紧紧盯着西索望着的方向,入目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手上的衣服攥得更是紧了。
“砰!”远处突地传来一阵巨响,米拉眯着双眼,模糊间能看见一个巨大的身影倒了下去,她吓了一跳,向西索紧靠一步:“什、什么东西?”
西索斜眼看了米拉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愉悦,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似乎对米拉这一举动很满意,虽然只是一个下意识地寻求保护的行为。
虽说她能在西索面前逞能,基本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但那毕竟是在危险性小的人类社会中,来到了这里,她却真的是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这样危险的原始森林,要放在平常,她一步都不愿靠近,丛林生存技能什么的,她可是一点都不会,更别说这是个猎人世界的原始森林了。
这一次出行,两人表面上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实际却是她不得不依赖西索,某种意义上算是死过一次的她,可是非常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
不过也奇怪,一声巨响之后,浓雾竟然有散开的趋势,米拉眯着眼睛,竟模糊地能看见浓雾中出现的几个黑点。
两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纷纷盯着浓雾之处的黑点。
前面的树木渐渐地露出斑驳的枝干,他们的视野也愈加的清晰。
等雾气散去一半时,向他们移动的黑点晃动成了几个,黑点变得越来越大,依稀能看见是几个人影。
这时,西索已掏出扑克牌灵巧的把玩着,金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某处,散发着丝丝的杀气。
“你要做什么?”注意到他的动作,米拉扯着西索的衣袖问道。
一个灵巧的换牌,正副扑克瞬间变成两张,稳稳的夹在两指之间,一个眨眼,几张扑克牌快速的从他手中射出,瞬间隐没在雾气之间,向那几道可疑的人影攻击而去。
“啊!”米拉急急忙忙阻止:“等、等……”但已经晚了。
“嗯~怎么?”西索挑起丹凤眼看向米拉。
她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几道人影,竖起耳朵细细地注意着远处的动静。
那几道人影停了下来,米拉的心砰砰的跳着,没有声音了,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见到米拉这副样子,西索倒是放下嘴边的弧度,满眼探究的看向薄雾之处。
“咔嚓”,远处传来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雾气散去得差不多,那几个身影清晰的显现出来,只见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倒着一具庞然大物的尸体,几人拖着一堆行李背对着他们,挤在一棵大树面前,看不见正脸。
米拉无意识抓着的西索的衣袖没有放下,而是抓得更紧两人。
这格外的关心让西索有些不爽,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他突地勾起一丝邪笑,内心充满捉弄的恶意,无声无息地幻化出扑克牌来,再次甩了出去。
扑克牌带着冷风从米拉眼前闪过,她猛地转头惊讶的看着他:“你……”
西索成功愉悦了自己,笑眯眯地反问道:“我怎么?”
米拉恼火的瞪了他一眼,急忙朝那几人看过去,扑克牌落在了地上,那几人还好好的站在,脸上的惊恐还没有收住,她松了口气,疑惑地喊道:“老头子?”
听到喊声,那边的骚动一下子静了下来,突然从中冒出一个身影冲到米拉面前,作势要一把抱住她。
米拉见到他的动作,敏捷地往后退一步,避开了米老头的怀抱。
米老头扑了隔空,动作在空中顿了一下,快速地把米拉身上的背包扯了下来,迫不及待地打开拉链,却没想掏出一只肥猫来,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对望了几秒钟,他才垮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对米拉说道:“我想吃蛋糕。”
听到这句话,米拉倒是被气笑了。
不等米拉回答,他却注意到旁边的西索,随即换了张脸,眯起眼见细细的打量着他,这继续问出口:“刚才是你攻击的我们?”语气中却带着十足的肯定。
西索眼里没有任何闪烁,带上平常惯有的笑容,实诚的回答道:“是哟~”
听到西索干脆的承认,米老头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两手背在身后,冷哼了一声。
“你不是应该还被困在遗迹里么?”米拉打断两人的对峙,冷着一张脸,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米老头一张冷脸僵在脸上,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呃,那什么,这过程是有些复杂。”他定了定神,面无改色的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脱的。”
“是吗~”米拉犹疑的看着米老头。
“这还能拿来开玩笑吗。”米老头虎着一张脸的说道,心里却暗想,我能说是为了偷懒才把你叫来的么。
“不说这个了。”他转移话题,指着远处的那几人说道:“既然来了就帮忙把那些个东西搬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随便打,但是别打脸(捂脸)。
☆、醉酒(重修)
“这是什么?”米拉蹲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横躺在地上的动物尸体,已经死透了,身上还插着几张扑克牌,想必是刚才米老头为了躲避攻击直接拿它做了盾牌。
“谁知道。”米老头抬眼扫了一眼那尸体,满不在乎地回答。
他向远处招手示意那几个助手过来,轻拍助手拎过来的行李,一脸成就感:“看,我的战利品,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它们挖出来呢。”
他得意的仰起下巴,等着人夸赞。
身后的几个助手,无声地立在后边,眼神无比幽怨的望着他。
“哦~是吗?”米拉蹲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巨大的尸体,平淡的应了一声,注意力放在那死透了的尸体上,紧接着又抛出一句:“你确定没关系吗,大家都盯着你呢。”
“呃。”经提醒的米老头机械地扭头,“啊哈哈哈,”他干笑了几声,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啊!”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我就说今天怎么有些冷呢。
“……。”
几人的头顶上,长得茂盛的树叶完全挡住了外面的天空。
“行了,我们走吧。”看不出个所以然,米拉放弃对尸体的探究,轻拍手拍掉手上的灰,从地上站起来,歪着脑袋斜看着西索,“回去?”谁能想到半路遇上米老头,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一半,但西索可就未必了。
他单手插腰悠闲地立在几米之外,收回打量的目光,朝米拉勾了勾唇,向前迈了几步,走到米拉身边,把动物尸体身上的扑克牌一一拔下来,笑盈盈地望着她:“嗯,回去。”
米拉嫌恶的退了一步,拉开与西索的距离,皱着眉头看着他手上的扑克牌:“你就没有别的牌了吗?”
西索扫了一眼手上血淋淋的牌,耸了耸肩:“这可怎么办~人家很喜欢这副牌呢,不过,”他斜睨了她一眼,眸子异常的明亮:“如果你送我一副,我不介意把它扔掉。”他心里不由得升起捉弄的恶意,故意把牌凑到米拉面前。 她被吓得倒退几步,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涨红着脸低咒道:“变态!”
“呵呵呵~”一声沉闷的笑声从胸腔发出,西索愉悦地弯了弯嘴,手往后一扔,满是血污的扑克牌轻飘飘的落在地下。
见此,米拉阴郁着一张脸,蠕动了一下嘴唇,却不说话,而是用眼神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撇过头去帮米老头整理从遗迹里挖出来的卷轴。
这是恼羞成怒了?西索意外的挑眉,也放下捉弄的想法,目光落在行李袋里的颜色泛黄的卷轴上。
米拉戴着白手套,用手挑起一卷破烂不堪的卷轴,抬头问米老头:“你就这样子对待辛苦挖出来的……嗯,叫什么来着?”她顿了一下,“啊,破烂东西!”她扒拉着军绿色的行李袋。
“什么烂东西!”米老头勃怒道,用力向米拉拍去,“别乱动!这可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