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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取自坂田银时对土方十四郎的称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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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坏人的好人往往很聪明
芹泽鸭这个人,整天都是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欠扁样,头脑顽固、等级观念严重……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在他身上得到了强有力的体现——他是个总堂堂正正地将自己所有惹人厌的地方都表现出来的奇葩。
他其实是个大好人,因为他从路边捡回了奄奄一息的井吹龙之介。像这种连抓鱼谋生都不会的路人甲他都可以无私地救回浪士组养着,可见其有着多宽广的胸怀……
以上,是隐对芹泽鸭自认为客观公正的评价。
值得注意的是,那些扮相和行为怎么看怎么恶的大好人,往往都拥有深不可测的智商,因为保持自己恶人的形象是需要头脑的,否则很容易便被看穿。就像抓笼全局的幕后操控者可能只是路边喝酒打麻将的废柴大叔一样。
请千万不要不相信,因为这一天,她浅野隐就栽在了芹泽鸭的手上。
……
事情是四十五分钟前一众在会议厅内开会时发生的。
“我们将在难得一见的会津中将面前举行一次观摩比赛。”那个时候,近藤勇微笑着将浪士组被会津公承认的事实说出后,便告知了众人这个消息。
刚开始,隐觉得这件事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来她的力道比不上这些大男人,二来她并没有什么流派的招数,自己打出的比赛也不会有什么看头。土方那么思虑周全,应该都会想到。
事实上他确实想到了,因为三组分组名单中并没有提到她。
然而,就在此事就要敲定时,本来大爷地斜坐在垫子上的芹泽鸭突然嘴角一翘悠悠然开了口:“奇怪了,为什么土方先生你没有给浅野安排?他和原田君不是刚好也组成一组么?”
那时的他动作懒懒散散,双眼微带笑意,头上仿佛跳着“我只是随便问问”几字,只是……
……
一只手抓着隐的肩膀将她的上身狠狠地向后拽了过去。
“好痛!你突然是要干嘛啊总司君?!”
“再不回神的话,你的脸就要埋到辣椒酱里了,隐。”冲田总司自然地将方才拽着她的手撤开,转过头摆弄起篝火上方的烤鱼,“我想你的脸并没有你的舌头那么喜欢辣椒,所以好心拉了你一把。”
隐愣了半秒。
“……喂你这完全是一副‘好好感谢我吧’的初恋男生的傲娇口气诶。还是留着给你远方的心上人吧,这种话!”收回愤愤然的神色滴滴答答地吐完,隐看了一眼摆在地上的盛着辣椒酱的碗,“话说那碗离我有一米远,怎么可能把脸埋进去?你哄……”
“已经沾到了哦。”
“啊?”
“我是说你已经沾到了辣椒了。”冲田总司挑着眉单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上方的部位,“头发上。”
浅野隐眨了眨眼,然后手忙脚乱地放下手中的鱼在前额的发上乱抓了一阵,却终究没有碰到类似于辣椒酱的东西。强压下烦乱的心皱着眉仔细思索了一下,她再次撇过头面色不善地看向总司:“所以你果然是哄我的吧。我的脸都没埋进去哪轮得上头发,除非它翘……”话至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立时住了嘴举起双手去抓头顶的呆毛。
被人抓住了手腕。
“喂,你干……”
才刚吐出几个字就感到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下来,几乎是同时,身旁本对着篝火的人一转踝转向了她,挺腰直坐。
细细小小的瘙痒以及头发被摆弄的不知名的感觉从头顶直贯到了脚下。她突然觉得很紧张,只是屈着背努力降低自己的高度,视线在下方的草丛上转来转去,不敢有丝毫其他的小动作。
过了一会儿,头顶的异感消失,余光瞥见了坐回原位的人后,她才小心翼翼地转过了头。
冲田总司正将什么东西揣回怀里,似笑非笑的神色还没有褪去,当他对上她的视线时,冰绿色的眸中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眉角上翘,心情很好的样子。
隐撇头转向面前的鱼,随手拿起一条狠狠咬了下去。
清风拂面,柳叶低垂,辣香浓郁而醇厚,烤鱼令人垂涎三尺。这个地方风景秀丽、空气沁人,浅野隐觉得唯一不足的便是现今身旁有一个正在正大光明地轻笑的冲田总司,即使脸皮极厚如她也恨不得找个坑钻下去。
虽然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啊,找到了找到了!”
如此情况下,这乱入的声音就如同天籁一般悦耳,隐立即感激涕零地转过头看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藤堂平助正挥着手从不远处跑来,原田左之助笑着跟在后面,他旁边是依旧斯文寡言的斋藤一。
冲田总司笑道:“啊咧~真亏你们能找到这里啊?”
“是阿一说隐一定在河水上游水最清的地方捕鱼的!”已跑到他们身旁的平助一边欢快地答着,一边寻了个空位就在篝火旁坐下,“给我一条,我也要尝尝看烤鱼的味道!”
有人愿意与自己一同品味美食自然是件好事,况且这些人来了随时可以从河里抓出更多的鱼。因此,隐很高兴地将手中的一串递给了他:“给你,这串隐我刚刚才放好调味料!”
接过鱼,藤堂平助留心地观察了一番。片刻后,他又看向了隐,眨了眨眼慢慢开口:“那个……给我串没有放好调味料的吧,这上面的辣椒……”
是金子总会发光,是美食总会得到别人的认可。——隐觉得这句话并不是真理,因为她的味觉革命就从来没有得到过谁的承认和推崇……
咳咳,她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故意将这串给了平助想骗他吃下去的。
好在早已做好了此种心理准备,她只是抓了抓头发讪讪地用一串刚烤好的鱼换回了藤堂手中的那些。
“有什么事么?你们都找到这儿来了。”冲田总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隐闻声也回过了头,看着原田和斋藤在对面坐下。
“是观摩比赛的事!”原田左之介单手搭在膝盖上稍稍倾身,朝隐道,“不需要练习一下么?”
隐对着他看了一会儿。
“啊啊啊别提这个,我还想多逃避一会儿。”锁着眉扒拉着一头卷毛,她烦躁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隐我也知道刀法不精的武士就和不会精打细算的商人一样没用,但一个力气可以与男人比拟的女人也不叫女人了吧!本来围观多好,让我当众出丑很爽么那只混蛋鸭子?”
“不,我想他大概是想借此确认你的真实性别,顺便摸清你的实力底线。”话音刚落,斋藤一便淡淡开了口,“这场比赛,或许会关系到他是否会揭穿你的真实身份,也会影响到浪士组的声誉,还是小心为好。”
隐沉默了下来。
“……阿一你真是的,一下子就把这件事上升到了这么麻烦的高度,这不是想随便敷衍都不行了么?”半晌后,她伸了个懒腰一个翻身欠身站起,在微风中摇摇晃晃的呆毛突然一抖。头顶苍天脚踩大地,彼时的浅野隐满脸皆是直面惨淡人生的悲壮之气——
“算了算了,不就是观摩赛么?刀法比不过你们隐我还有其他方法,绝对让那什么脑残中将享受到极美的视觉体验!”
“诶?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
>>>
“麻绳?”
年轻的会津中将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过分中性的少年手中十米长的土黄之物。
“你究竟是哪个流派的?”
——现今流传的流派中,确实没有使用这种诡异的武器的。
“不,中将阁下,其实这并不是麻绳。”
隐慢条斯理地在麻绳的一头打了个大大的死结,托在掌心掂了掂,一手捏住死结的一头甩了甩。在较为满意地弯起眉后,才举起长绳认真道。
“如您所见,这绳子的一头有一个类似蛇头之物,因此名为……蛇绳鞭,嗯,您可以这么称呼它。”
“说什么蛇头,那只是你刚才打的死结吧。还有‘蛇绳鞭’什么的很明显是刚刚才取出来的名字吧。”
尽管井吹龙之介的声线颇为小心翼翼,但一片万籁俱寂下,还是被隐听见了。
浅野隐侧过头朝声源处大咧咧地露齿一笑,便立即恢复严肃的神色接着向中将进言。
“在下确实出自试卫馆的天然理心流,却因为剑道天赋不佳并无所成,实在惭愧。但武学互通,不必太过拘泥于流派和武器,就像在下手中的,叫它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①或是蛇绳鞭、抑或直接称为绳子,它都可以发挥它的作用。不知阁下可以为然?”
“口气倒不小,那我就拭目以待。”
会津中将沉默了片刻,双眼一钩,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还有,方才拘泥于这根绳子的名字的是你。”
言毕,他坐回了原先的座椅上。
“不是绳子,是蛇绳鞭君。”
面不改色地吐出了一句,隐将蛇头的一端扔至了地面,右手捏住蛇尾稍稍竖起三指,上身下倾弓步,下颚略抬,紫眸微睨,全神戒备眼前的原田——她今日的对手。
“今日在下敢站在这里,自然不会丢天然理心流的脸。”
“准备——”
裁判举起了一只手。
“开始!”
下一秒,原田左之助的竹枪直扑隐的门面而来。
几下侧身避过接踵而至的攻击,她张开左腿斜身一跨,右手对着对方的脚踝甩出长鞭。原田躲闪之际,她一蹬腿跳起,将第一鞭打在地面上。
麻绳的鞭地声如雷轰鸣。
借反弹之力将身体抬高数米后,自第二鞭起,便见长鞭如急袭目标的猛蛇,迅疾如飞矢,与竹枪发出恍如空气爆鸣的低响。
落地时,她便和左之拉开了好几米的距离。
对方挺身突刺,她旋转长绳急速后退,细绳在半空中布出漩涡一般扭曲回旋的图案。
眼花缭乱。
但速度终究不敌,不过片刻,原田左之的长枪便已突入绳所形成的漩涡中。隐立时回返后退的步伐,疾步从他身旁一掠而过。
他略惊诧后猛地回身,她甩袖收绳。
绷紧的麻绳缠住了竹枪的枪头。
会津中将拍案从座椅上弹起,直直地盯着两人,等待下面的进程。
……
……
……
“到这里就可以了,大人!”
“什么?你们还没比……”
“没必要比出胜负,隐我本来就不是左之的对手。”
隐扔下手中的长绳,没等他说话,便走到左之面前摆弄起缠在枪头的乱绳。
“况且如果在战场上的话,做到刚才那样,在下便成功了。”
“这就成功了?只是这样并不能消灭敌人吧。”
“只要封住了敌人的四肢和武器,要消灭或是俘虏便都在俯仰之间了。这些事情,大可交给精通刀法的同伴们。”
隐朝从旁边的隔板夹缝中隐隐露出的几只色彩不同的眸瞥了一眼。
“天然理心流注重实战,并不停留于表面形式。阿一是左撇子便任他左手持刀不强制改正,在下不通刀法便让我使鞭极尽我用……大人也看到了,我的攻击虽鲜有杀伤力,在战场上却有一席用武之地,也算是得到了天然理心流的精髓。”
说着,恭敬地弯腰欠身,她回过头目不转睛、满脸诚挚地再次对向中将。
“因此,在下认为自己并没有辱没天然理心流之名。还望大人笑纳方才那些三脚猫的烂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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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你白天的话说得不错呐。”
当晚,人静月明,唯有浪士组屯所内烛火辉煌。
——会津中将对此次观摩赛给予了非常好的评价。
半小时前,近藤勇是这么告诉他们的。
“那是……”
“不用谦虚了,我都看到了。”
冲田总司拿着一盏清酒走到她的桌盘边坐下,轻晃杯皿,酒水发出低沉的脆响。小啜了一口,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近藤桑本来还在担心你,听了你的话后便很开心地笑了。”
浅野隐听闻默然半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