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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半眯着醉眼凑到怀里去吻金莲。
就在金莲紧张、害怕、羞喜地等待时,那只魔爪却停了下来,接着,头上传来一阵由小变大的酣睡声!(好嘛!~~又睡过去了)
金莲平复了下心中还有些荡漾的羞意,内心有些失落,怨酒!恨酒!都是它!要不然自己今晚又可以被填的满满的,享受着那美妙而又舒服的快感!享受那飞到天上一般的感觉!
金莲不由得抬头看着那张酣睡的俊朗面孔,心中闪过一丝柔情蜜意,强忍着羞意轻轻地往左傲冉的怀里拱了拱,靠在那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只觉得心无比的安稳踏实,仿佛一座宽广的港湾,为她遮风挡雨,再无需颠沛流离,一时之间,甜蜜的柔情萦绕在心头。
窗外皎洁地月光,静静地照耀着这祥和安静和甜蜜的夜……
翌日清晨,早早起床的太阳,再第一时间将它温暖与祥和的光芒铺满了这座千年的古都,更洒进了首次进住洛阳的左傲冉府邸中那个温馨的小屋里。
翌日上午,有一个小黄门来传左傲冉进宫,左傲冉自然知道是去干什么,再金莲服侍下穿好了官服,金莲自然少不了被左傲冉大吃了一番豆腐。
来到当朝东宫太子刘辩的景阳殿外,殿前职守宦官见是皇帝亲封的太子太傅大人,连忙入内禀报。少时,一名身着鸾袍的少年领着几个宦官迎出门来,那少年十一、二岁,幼稚的面孔却有着一副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年纪的成熟,走路时昂首阔步,倒有几分气宇轩昂的意思。左傲冉不由得赞道:“果然是生在帝王之家啊,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了这等气势!”
不过左傲冉倒是有些疑惑了,因为左傲冉记得“三国”里的那个少帝刘辩可是一个软弱无能,胆小怯懦的一个人啊!他老爹灵帝刘宏给他的评价就是:“轻佻无威仪,不可为人主。”
继承大统之后,也是任人摆布,傀儡一个,最终被董卓鳩杀了。可是看现在的这个刘辩,哪有一点软弱无能的意思,根本就是一个少年英杰嘛!左傲冉的前世也是阅人不少的,看人还是蛮准的,一个人的气质和性格绝对能影响到他以后的成就,可为什么刘辩最终却落个含恨而亡的下场呢!?
不及左傲冉细想,刘辩已经迎上前来,向左傲冉行了一个师礼:“刘辩拜见太傅,太傅之名,辩早有耳闻,辩资质鲁钝,今后还需太傅费心指点了。”
“不敢不敢,陛下和太子不嫌微臣才疏学浅,委以此等重任,微臣诚惶诚恐,今后定当尽心竭力,以报陛下以及太子之恩。”左傲冉连忙还礼道。
客套了几句,两人进入了景阳殿内,随即又有一搭没一搭闲谈了片刻后,刘辩看了看左右,挥手让宦官与宫女们都退下,大殿之上,只剩他们两人了。
“哈哈,终于走了!”刘辩一改端庄的神态,欢呼雀跃地跳了起来,那成熟稳重的气势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调皮,活泼天真的阳光少年。
“太傅,太傅,快给我讲讲你打仗的故事,你真的就用三百人就打败了十万黄巾贼军吗?黄巾贼们到底长成什么样啊?快给我讲讲吧!还有,还有,那首“满江红”是你做的吗?哇!你太有才了!”刘辩连蹦带跳得来到左傲冉的身边,睁着漆黑的小眼珠,期盼地望着他。
左傲冉的大脑已经当机了,脑子一片的空白,被眼前这一幕弄得是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是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刘辩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性格佻脱的小孩子了。虽说这才应该是小孩子的本性,但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左傲冉有点懵!
正要询问刘辩其中原由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尖细刻薄的训斥声音:“太子殿下可在里面?尔等为什么不进去服侍殿下!要是有什么差错,我剥了你们的皮!”
没有任何的禀报,来人一把就推开了大门,随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此人面白无须,阴戾地眼睛闪着火光,正是和左傲冉再朝堂之上见过一面的头号大宦官中常侍张让。
刘辩一看到张让进来,立即恢复了先前那沉着稳重的神态,起身行礼,没等他开口,张让骄横地一挥手,阴阳怪气地说道:“不必多礼了,太子殿下,怎么不让下人进来服侍啊,要是殿下稍有不适,奴才们可是担当不起啊!”
左傲冉对这种六根不全的阉人从来就没有好感,历史上的宦官太监几乎没什么好东西,个顶个的一肚子坏水儿。但是现在还不是出去这十常侍的时候,再说了,张让好像并没害自己,而且还帮了自己很多的忙,对他还算有些好感的。
张让光顾着自己嚣张了,并没有看到一旁正坐着的左傲冉,现在他发完飙了,侧目一瞧,正好看到正在一口一口品茶的左傲冉。张让阴沉的脸突然间就好似多云转晴一般,满脸堆笑的向左傲冉施一礼:“太傅大人也在啊!那老奴就不在这叨扰太傅大人教授太子殿下了,老奴告退。”说完“告退”两字时,还想左傲冉挤了挤眼睛。
左傲冉喝了一口茶,不温不火的说道:“张大人并没有打扰到我们,只是打断了一点点而已,要不张大人也一起旁听!?”
“那老奴就告退了!”张让看了看左傲冉说道。
刘辩目瞪口呆地看着左傲冉,心中惊憾非常,那张让在朝中只手遮天,仗势欺人,更得父皇宠爱,尊为阿父,越加骄横跋扈,丝毫不把自己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常常冷言怒斥,时间长了,自己只能整天谨言慎行,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如今看到左傲冉竟然对骄横的张让没有任何的阿谀奉承与卑躬屈膝,那天神下凡般的如虹气势,和那传奇的经历,不禁让他燃起心中那早已经存在很久的希望,那个梦想!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1章: 太子雄心
第11章: 太子雄心
等大殿之上没有其他人时,刘辩急忙将大门关好,疾步来到左傲冉的面前,躬身便拜,跪伏在地上泣声道:“太傅!求太傅为我大汉江山,救救刘辩,救救天下百姓吧!”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快起来!”这一拜把左傲冉吓了个够呛,让太子跪他,别人看见了自己小命就不保了,连忙将刘辩扶起来,疑惑的问道:“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啊?”
刘辩泣声断断续续地将张让如何骄横跋扈,祸乱朝纲,以至于百姓民不聊生,危及江山社稷的行为倾囊倒出。左傲冉在一旁听得时而心惊肉跳,时而义愤填膺,时而怜悯同情。
这一说就是两个多时辰,刘辩的诉说,让左傲冉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刘辩前后差距这么大,这个还略显幼稚的少年身上担负了太多太重的责任,父亲受十常侍的教唆,越来越昏聩,不理朝政,贪恋美色,将军国大事都交给那十二个阉人,长此以往,国家必亡。
刘辩虽然年幼,但自小熟读史书,勤于律己,慢慢长大了一点,懂得了很多人情世故,对十常侍把持朝政更加痛恨,更对日渐衰落的国事忧急如焚,总想将来继承大统,然后一展抱负,斩杀阉宦,重振朝纲,恢复大汉天朝曾经的辉煌。
可是随着年龄渐渐的长大了,看到十常侍的权势滔天,自己人单力薄,年纪幼小,怎能和他们斗呢!?年幼的心中竟有些心灰意冷,渐渐沉默了。可是如今看到如此强势的左傲冉又给了他新的希望,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向左傲冉诉说,寻求左傲冉的帮助。
左傲冉被面前这个面略现成熟的孩子的表现所震撼了,他为刘辩的豪情壮志所折服,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本应该快乐无忧地度过阳光的童年,可是他却背负着拯救国家百姓的重任,左傲冉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太子殿下请放心,微臣一定竭尽所能,帮助殿下铲除奸佞,重振朝纲,重振我大汉百年雄风。”左傲冉一脸肃容道,“但是殿下还需要有耐心,这十常侍如今如日中天,要铲除他们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殿下还需要修身养性,积聚自己的实力,待时机成熟之时便可恢复我大汉朝的朗朗乾坤。”
刘辩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现在无法与阉货抗衡,可是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重新振兴汉室啊!”
“呵呵,放心吧!那一天不远了!”左傲冉若有所思的漫声道。
看着刘辩那幼小的面孔,和刚才那一幕调皮伶俐的神情,令他不禁想起曾经的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一样的佻脱的性格,是那么的相似,但是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左傲冉不自觉得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刘辩的肩膀。
刘辩呆了呆,感受到左傲冉的自信与对自己的关怀,而拍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与那阳光般的微笑,就像一位大哥哥的鼓励一般,只觉得一股亲切的感觉,内心暖烘烘的。这是身在残酷宫廷中的刘辩很少能感觉到的,一时间,眼眶中一珠泪花在打转转。
“太傅,如果太傅不嫌辩年幼,愿与太傅结为兄弟,不知道太傅意下如何?”刘辩激动之下脱口而出。
“哈哈,太子所说正是微臣所想,如此,微臣就高攀了。”也许是因为对他的同情,左傲冉觉得和这个少年很有缘份,特别亲切,所以刘辩刚一提出,他就马上欣然答应了。
接下来,两人未免声张,就来到景阳宫后园竹林中,摆好香案,拜天祷告,结为异性兄弟。结拜完毕,刘辩总算又恢复了那少年心性,开心地拜向左傲冉,口称大哥。
“二弟!哈哈!”左傲冉欣喜地拱手还礼,随即向刘辩保证道:“二弟放心,有大哥在一天,定会保你铲除奸佞,重振朝纲,还大汉朝一个青天明日!”看着刘辩激动的点着头,忽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诡笑道:“二弟,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铲除张让等人,但教训一二还是可以的,二弟认为如何?”
刘辩闻言大喜,连忙请教计策。
……
午后,后宫御花园。
中常侍张让按照惯例前往后宫摘选嫔妃供灵帝刘宏午间享乐,今天张让十分的不愉快,自己为左傲冉忙前忙后的,他竟然一点好处都不给自己,这也就算了,最气人的是他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好似跟我没有一点交情似的。张让心中忿恨不已,却也一时间无可奈何。
张让不忿地在后花园内匆匆走着,刚来到一座假山边上,就听一声异响,还没等他来得及查看,就觉得天一下子黑了,紧接着,便被推倒在地。
“哎呦…啊…谁……大胆…哎呦!”刚叫出一声,就是一阵拳脚相加。
劈啪,砰,咚咚,啪啦……
左傲冉与刘辩两人用锦帕捂着脸,把套在布袋里的张让一顿胖揍,一边揍还一边轻声念叨:“让你小子当太监!让你小子当太监!让你小子当太监……”
左傲冉还好,拳头大、全速快、爆发力强,可是刘辩年幼,力气小、速度慢、几乎没有爆发力,也不知道他从哪找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冲着张让是玩命地砸。
一时之间,张让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像个滚地葫芦似的,左右翻滚,口中还“哎呦哎呦”的直叫。
刘辩打了好一阵子还觉得不怎么解恨,又跑去搬了块硕大的石头,颤颤巍巍地向张让走来,腰里还别着一把切菜用的大菜刀!左傲冉见状,连忙抱住刘辩,阻止了他的杀人行动。但是心中还是如是的想着:“汗,这小子够狠的,还有这些家伙什,也不知道是他从哪寻摸来的?”
左傲冉与刘辩兄弟二人在御花园胖揍了张让一顿,足足打了三盏茶的时间,手都打酸了。张让那斯也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