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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现在也没有什么的暴君可以铲除,天下还没有大乱,群雄未起,他们也不会想到要辅助什么的明君吧,再说他们也并没有真正的辅助过谁。咦?水镜先生?这不正是那司马徽吗?
左傲冉乱想间想到了那善于知人的司马徽,不禁面露喜色的问道:“月英妹妹,你说的水镜先生可是司马徽先生吗?”
“正是我爹爹,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我爹他们可是从来不和官家的人打交道的,要是你们有什么的目的,劝你们还是走吧。”司马如烟这才想起,左傲冉可是朝中的官员,他来找黄叔叔和自己的爹爹,说不定还有什么的企图呢,不由警惕的盯着左傲冉说道。
水镜先生司马微,司马如烟,自己怎么就想不到这司马如烟如烟就是司马微的女儿呢?左傲冉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哈哈!原来司马妹妹还是水镜先生的千金,真是太好了,刚才是在下失礼了,实在对不起!我来找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的目的,只是慕名前来拜访学习而已,要不,你带我们去找他们如何?”
“好啊!好啊!我刚才就是想出去找他们玩地,谁知道你会站在门口的,要不然人家早就走了。”黄月英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拍着掌叫好道。
“走!”左傲冉想不到能同时见到两个三国中传奇的两位名士,欢喜的拉过小月英的小手,拉着她就走出了门,出门时还不忘暗示颜良与文丑拿上美酒。
黄月英可能对这个好看的大傻子哥哥非常的有好感,根本不拒绝左傲冉,牵着左傲冉的大手,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前头,领着左傲冉等人出了门,奔河边而去。
“英妹……你娘还不知道……”司马如烟想不到左傲冉说走就走,急忙想叫住黄月英,可是他们却已经跑出门去了,她也就只得在后面急急地跟着。
就在这幽静的山坳外,有一条小河绕着山坡底下流过,直流出汉水,此时正有两个文士模样的人在河边的棵大榕树下盘膝而坐,不时传出几声爽朗的笑声。
白衣打扮地正是司马徽,他的面容有点精瘦,头发胡子还有点儿花白,看上去有五十来岁的样子了,但说话时中气十足。他对面的应该就是黄承彦了,两人的年纪差不多,但看上去淡黄锦衣地黄承彦要年轻一点,至少头发胡子还没有发白,依然是乌黑黑地,身形也要比司马徽壮硕一点,面容饱满。
左傲冉在黄月英地带路下,寻到了这里,在没有先见到两个人之前就先听到了他们的笑声,果然,如黄月英所说,他们这样子能钓到一条小鱼就算偷笑了。
看到了的情境却让左傲冉啼笑皆非,这俩人相对而坐,中间铺着一块小布,上面却是放着酒樽和小酒壶,俩人都已经红光满脸了,相谈颇欢,时吟时唱,自得其乐。
他们俩人身旁的地上,随意的扔着两杆长竹杆做成的钓鱼杆,他们这根本就没有一点像是要钓鱼的样子,而是拿钓鱼杆来晒太阳的。
隐世之士果然是隐世之士,行为随心所欲,更显其笑看人生的态度,左傲冉大步走到近前,对谈笑中地俩人抱拳大声道:“后生左傲冉,前来拜会俩位先生。”俩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头看着左傲冉,微笑不语。
“爹……”黄月英娇声的扑入黄承彦地怀里,说道:“哼,又说是来钓鱼,却是来这里喝酒,我回去告诉娘去。”
“呵呵,英儿乖,一旁玩去。”黄承彦摸了一把胡子笑吟吟的说道。
司马徽却随便的拿起一只小酒樽,举杯对左傲冉点头道:“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的左傲冉左云龙?呵呵,不用多礼了,要不要来上一杯啊?”
“当然!”左傲冉当然不会和他们俩客气,君子之交来于酒嘛,当即在他们之间盘腿坐了下来,在这些有识之士的面前左傲冉也不用掩饰什么。
黄月英爬起来,拿起地上的钓鱼杆,向跟来的司马如烟招手道:“司马姐姐,咱们来钓鱼。”
司马如烟先走到自己父亲司马徽的身边,白了一眼左傲冉才对自己的父亲司马徽道:“爹爹,你的身体不好,别喝这么多酒。”司马如烟说完才和月英走到了河边去。
左傲冉被司马如烟白了一眼,感觉有点儿晕乎乎的,眼神不自觉的跟在她的身后。
“小哥,来,相见是缘分,再见面可就不仅仅是缘分就解释的了,咱们干一杯。”司马徽拿起那小酒壶来倒酒,忽又低声道:“喂,我那闺女长得还水灵吧?”
“呃……”正在拿起中间布块上多出来的其中一只小酒杯的左傲冉差点拿不稳,汗~~!司马徽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看上俺了,想俺做他的女婿?
“还好,还好……”左傲冉由衷的点着头,对文丑招手以掩饰心中的尴尬道:“这次喝我带来的酒,是我们涿郡的特产,特意带来让两位先生尝尝。”
“是老白干?!二锅头?!还是茅台啊!?”黄承彦问道。
“是二锅头,刚才听如烟妹妹说,两位先生从不收礼的,所以我也不敢造次,这酒咱们就一起喝完它算了,这样也不算是送礼了吧?”左傲冉看着黄承彦道。
“原来小哥想拿我俩个老头开玩笑啊,哈哈,咱们是不收看不顺眼的人的东西,但是小哥嘛,至少没有一般人的那么虚伪,咱们喜欢直率的人。”黄承彦爽直的说道。
左傲冉想不到这两个传奇般的名士,竟是如此的好相处,没有一点架子,但却是真正的隐士,一时也不敢说请他们到自己家去,和他们席地而坐,天高海阔的聊佩起来。
郁闷啊!?和这两个看似爽直的老家伙在谈天说地,却老是扯不到正题,司马徽和黄承彦都没有表现出如左傲冉想像中有那些忧国忧民的想法,也没有表露出对天下百姓疾苦关心的只字片语,他们似乎对出仕做官也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收服文臣和武将有很大的分别,武将的收服,左傲冉可以凭武力去征服他们,但是文臣呢?自己可没有什么的文气才名能另到他们折服,在这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年代,讲究豪门士族门阀之见的年代,自己若是曾经没有头上顶着皇上封下来的名头与许邵给自己的评定,自己可能什么也不是。
如果不是真心投效自己的文臣,左傲冉还有点不敢要呢,武将不是真心投效的,损失的可能只是一点兵马,但是文臣就不同了,他们的一条计策可能就会让你损失了所有,想想官渡之战中的许攸,和赤壁之战中向曹操献连环计的庞统吧,一个文臣谋士,可能就会让这些一代枭雄吃尽苦头。
这不是说左傲冉信不过司马徽和黄承彦这两人,而是感觉自己没有这个才气能另到他们肯真心追随自己,或者他们肯不肯跟随自己也是一个问题。
现在,仿似他们还真的是什么的隐世之士,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样,总是在谈文论诗,聊到兴头上还吟吟唱唱,诗兴突发的他们,竟然请左傲冉也作诗一首,让他们见识见识一翻左傲冉的文采。
左傲冉面对这俩个家伙希冀的目光心里暗叫苦,自己哪里会作什么的诗?这不是在叫自己出丑吗?只好苦笑摇头坦白道:“两位先生,你们自家作诗好了,我真的不会作什么的诗。”
“谁说你不会作诗?刚才在家里还作了一首呢。”司马如烟此时从河边的竹林间袅袅的走回到她爹爹地背后说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2章:白日依山尽
第42章:白日依山尽
“哦?是吗?小哥你就别谦虚了,念来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听听。”黄承彦听什么如烟说左傲冉作了一首诗,不由得对左傲冉微笑着说道。
左傲冉的心里汗了一下,自己的那个也算是诗啊?只是调佩一下这美人儿的歪诗别罢了,要是让自己作诗,还不如让别人杀了自己呢?诗是那么好的吗?!让自己抄还行!?
“啊!不准你念那首,要作其它的诗。”司马如烟这才想起左傲冉那首诗说的是自己,如果让左傲冉念了出来,那不是要羞死自己?急忙对左傲冉瞪着眼道。
左傲冉本就想没有想过要念出那首上不得台面的歪诗来,见没法搪塞,没有办法,只好又随便盗了一首后人的诗来,不过眼神却盯着在水镜先生司马微后面地司马如烟道:“好,那我就念出来了。”
“你敢?”司马如烟叱了左傲冉一声,她还真怕左傲冉将那首诗念出来。
左傲冉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向已经西斜地太阳道:“让两位见笑了,这首诗是后辈在路径黄河的时候作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左傲冉根本没改,直接将这首诗词念了出来。
左傲冉虽然只是随随便便的念了出,但听到的三人都一脸愕然,想不到左傲冉还真的能作出一首如此朗郎上口地诗词来,此诗当可算是一首能流传千古的绝句了。
“好!好诗!想不到小哥还能作出一首如此意境深远的绝句出来来。”司马徽一边拍着手一边站起来,站到了左傲冉地身旁叹道:“好一个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呵呵,听意思,小哥来找我们莫非还有其他地目的?”
“呵呵,本来还真的是有目的来的。”左傲冉听水镜先生所说,似乎有点涉正题了,便坦然道:“来找先生本想是想请你们到涿郡的书院做先生的,可是见你们的生活如此地适意,闲云野鹤,与世无争,我左傲冉现在实不忍心破坏了你们这么恬静地生活,我看还是算了的好。”
“哈哈!小哥能如此想当然是最好,要不你还真的让我们为难了。”黄承彦此时在背后道:“像小哥你这样地英杰,你为大汉所做的事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开口的话,我们还真的很难作出拒绝呢。”
“那么现在我说想请你们到涿郡书院去呢?”左傲冉道。
现在的左傲冉在心里大呼上当,原来这俩个老家伙一早就明白自己来拜访他们的意思,刚才只不过是一直在消遣自己罢了。唉,都怪自己不够醒目,早知道一见面时就直接道明来意好了,别和他们说什么的只是来拜访什么的那样虚伪,这样说不定他们还真的肯到涿郡去为自己培养人才呢。
“迟了!”司马徽和黄承彦几乎同时的说道。
“什么?”左傲冉听得吃了一惊,难道还有人来请他们出山去办事?
司马徽抚着胡子笑道:“不满小哥说,我在自己的水镜山庄也开了一间书院,也收授了不少颇有姿质的少年学子,我自然是不能相弃他们,所以还请体谅我等,我实是欣慰啊!”
司马徽说到后面,竟对左傲冉作了一辑,还神情认真的请求原谅。原来如此,左傲冉听到司马徽如此说,才想起好像还真的有那么的一会事,有不少今后三国名士都师从水镜先生的。
“这样也好!”心中想着,左傲冉当下就道:“呵呵,先生不用客气,你就当我是一个后生小辈就行了,先生没法抽身到涿郡去,我当然也不敢强求,只是涿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先生的学生们艺成之后,能介绍他们来涿郡帮我,那么我就感激不尽了。”先生要不到,能要到他的学生也好,不知道哪几位名臣是不是还在他的水镜山庄?
“这个当然,现在大汉已经很少有像小哥你这样真正的忧国忧民的好人了,如果他们学有所成的话,我一直会推荐他们到你的涿郡书院去的。”司马徽点着头,却又说道:“不过,要他们能愿意去才行,不怕说,小哥你的涿郡书院实在是太过偏远了,如果是胸怀大志的人,我想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