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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硕原本有心往董太后处避难,可又一想,董太后手中无兵也将,若是去了那里,说不定还会给董太后带来麻烦,他倒也不是对董太后多么地忠诚,而是希望能留有一个能为他说话的人,万一逃不出去,凭他手里的诏书,说不定还有一线的生机。
去幽州……对了!就是去幽州!蹇硕暗自下定了决心,如今之计,唯有逃离洛阳,前往幽州,才是自己唯一的活路!陛下不是说过,大元帅左傲冉是忠于汉室的吗?!只要到了幽州,自己就安全了。
蹇硕催马疾行,眼看着北宫门将至,心中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狂喜,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支人马突然从宫门外出现,拦住了蹇硕他地去路。
为首一员大将,跳下马来身高八尺有余,一身白银色的盔铠甲胄,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绺结墨髯,胯下一匹白玉嘶风马,掌中一条虎头金枪,真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伍琼将军,请快快让开道路,爷们有急事出宫。”蹇硕认得面前这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宫校尉伍琼,伍琼曾在他的麾下效过力,蹇硕自然不会陌生。
伍琼在马上一拱手,说道:“蹇公,非是下官不肯让路,而是皇后有令,无她手谕,任何人不得出入北宫,还请硕公,莫要为难下官才好,若是您有急事要出宫,还请走南宫门吧。”
“废话!要是南宫能走,我早就走南宫了,何必绕道来你这北宫呢!?”蹇硕咬牙心中暗道,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爷们真的有急事,还请伍琼将军行个方便,日后爷们定有重谢。”蹇硕的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了喊杀之声,原来是蓝盈带着鸾卫营追了上来。
“伍琼将军,莫要放过逆贼蹇硕!”蓝盈一边催马狂奔,一边喊道。
蹇硕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追兵追上来了,心中大呼我命休矣!看起来,想要出宫是难上加难了,咬了咬牙,蹇硕把心一横,抽出肋下宝剑,狂催胯下马,直愣愣的扑向了伍琼。
伍琼说实话,倒是并不想为难蹇硕,出来拦截蹇硕也是例行公事,可是如今蹇硕却举着宝剑冲过来了,伍琼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更何况,后面还有人看着呢,不去阻拦也不行啊!
伍琼挂上了手中的虎头金枪,抽出虎皮囊内的单鞭迎了上去,伍琼也没怎么用力,只是假装的户吼一声,而后一式丹凤朝阳,“铛”的一声,磕开了蹇硕的宝剑,这是伍琼无有伤他之心。
就在二马一错蹬地一刹那,蹇硕突然将一卷诏书与一道圣旨塞到了伍琼怀中的袢甲丝绦中,压低声音道:“请看在同殿为臣的情分上,将诏书与圣旨交于左元帅之手,汉室天下之存亡,就看伍琼将军的决断了。”说完,蹇硕一拨马,战马横着走出数步,就见蹇硕横剑自刎,尸身从马上栽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伍琼一下子就懵豋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到底谁是谋逆,谁是忠臣啊!?
鸾卫营统领蓝盈纵马追赶了过来,伍琼也不是蠢才,要不然也不能做到北宫校尉之职,当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况且伍琼一项与左傲冉交好,知道左傲冉是自己一样,都是效忠汉室天下的忠贞之臣,忙把诏书与圣旨用力往怀中塞了塞。
伍琼向蓝盈一抱拳,说道:“伍某奉命守卫宫门,蓝统领你收了蹇硕的尸体后就回去复命吧。”蓝盈当年也是出自北宫卫门下,自然对伍琼不会有所怀疑,当下道了一声谢,命人抬着蹇硕的尸体,往永安宫走去。
何进也正在永安宫中,他汇合了曹操、袁绍、淳于琼等人之后,原本想要就此完结此事,哪知袁绍却进言道:“大将军,如今正是斩杀阉寺地好机会,何不趁机将其拿下铲除,方为明智的选择。”
何进有点不太愿意,哪知袁绍却痛陈利害,把那十常侍说的十恶不赦,罪不容诛,无奈之下,何进只好来到永安宫向何皇后询问,那张让等人也在,就跪在何皇后的旁边。
听何进说完,何皇后摇了摇头,说道:“内侍管理禁省,乃祖宗留下来的法度,不能说变就变,况且,先皇尸骨未寒,新皇年幼,哀家一妇道人家,又岂能同士人一起共事?兄长,张让等人皆先皇近臣,先皇如今……你这就杀他的近臣,岂不是让先皇寒心?”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4章:刘辩登记
第64章:刘辩登记
何进觉得自己的妹妹说地很有道理,而且何进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些异样,那个昔日里总是叫喊他哥哥地小妹妹,如今似乎也有了不寻常的变化。
言语之间,分明是在提醒他,何家的荣华富贵来自于张让等人的照顾,背弃十常侍,等同于抛弃了何家的根本,士人只会在你富贵时锦上添花,却不会为你雪中送炭……所以,士人嘛……可有可无,但是你却需要张让等人,为你制约住士人。
皇后何婉的一番话,说的何进冷汗淋漓,无言答对,随后退出了永安宫,张让等人自然少不了一番的千恩万谢,就差去舔食皇后何婉的脚趾头了。
此时,刚过卯时,天还黑着,可皇城里的嘶喊声,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连死尸与鲜血也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该擦的擦,该埋的埋,该灭口的灭口,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在黑夜中有条不一的完成了。
袁绍没有能达成目的,不禁有些失落地往家走,袁绍他可以感觉到,何进对他并不信任,否则的话,又怎会在事情结束后,单单收了他的兵权呢?
而且,何进把大多数士人都留了下来,偏偏让袁绍自己回家休息,其中的态度,已经明白无疑了,更重要的是,这么好地机会,居然没能杀掉十常侍,实在是可惜啊!!!
回到家中,袁绍刚一进门,却见管家早就在大门口恭敬的肃立着等着了,管家施礼道:“大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很久了,让你一回来就去见他。”
“怎么?叔叔还没有休息吗?”袁绍疑惑的问道。
管家点头道:“是地少爷,从你离开后,老爷就一直在书房,并没有休息,说要是您回来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袁绍连忙随着管家来到了袁隗的书房里,就看见袁隗正坐在桌案后面正看着书呢,见元帅来了,摆了摆手,示意让管家出去,管家转身出了书房,随即把门关好,这时候的袁绍也坐下了。
袁隗笑着问道:“本初,如今皇宫内的情况如何?”
袁绍有些黯然的说道:“陛下已经驾崩了,蹇硕如今也被北宫校尉伍琼杀了……只是张让等人却……大将军……唉……”袁隗闻听,非但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
袁绍不明白自己的叔叔为什么这么高兴,于是问道:“叔叔为何发笑?”
“本初,莫要心急,你难道见过一头老虎和恶狼能平安相处吗?陛下驾崩……嘿嘿,真是天助我等能重见天日啊!我明白,何家的女人是想借张让等人来制约咱们,这女人跟了陛下几年,别的没有学会,没想到陛下的手段,倒是让她学去了几分。”袁隗道。
袁绍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袁隗森冷的一笑,说道:“自然是驱虎吞狼,然后在设法把那一头老虎,引进洛阳来,本初啊,你当私下通知郑泰等人,设法挑拨何遂高与张让之间的关系,同时,要想进办法,挑动起两宫争斗……那凉州的老虎,与董家似有往来,若能铲除了董家,则凉州老虎可就失去了一座靠山,到时候,他所能依靠的,唯有我等。”
袁绍闻听,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叔父,高!实在是高……哈哈哈哈!”
刘辩登基不久,董太后听从张让等人之计,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董重为骠骑将军,与张让等人共预朝政,而董太后却来个一招垂帘听政,独断专权。
太后何婉急忙召见何进进宫,将此事告知何进,何进出宫后,急忙召集三公议事,次日早朝,群臣奏董太后原为藩妃,不宜久居宫中,限日迁至河间。
洛阳乱斗咱们先不说,掉过头来咱们再说边关,王允用计骗过了宇文康,打马要走时被宇文康看穿了,率领大军围追堵截,眼看着王允要被生擒活捉了,就在这个时候,卢植的公子卢毓闯营,救下了王允。
卢毓是从哪来呢?原来卢毓上次随父亲卢植来卢龙塞解围送粮,朱隽见来了救兵,素利攻城攻的又紧,就让身为二路先锋官的卢毓出城迎敌,在城外和素利打了一仗,被素利给扎伤了,战马落荒而走。
当时卢毓想拢战马也拢不住了,这匹马惊了,况且后面又有追兵,也就随便它跑吧!这匹马穿山跳涧,耳边生风,道路两旁的树木直往后倒,不知跑出多远,一个马失前蹄,把卢毓扔到了马下,把卢毓摔昏了过去。
等卢毓明白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躺在屋里,见这屋里挺干净,窗明几净,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身边站着两个小道姑,她们都是戴着鱼尾道冠,穿着灰色道袍,年龄都不大,十五、六岁,一个个十指尖尖,好似薄莲藕,说话燕语莺声。
此时,就见一个小道姑说道:“哟!醒过来了,快告诉咱师父去。”说完,她出去了。
卢毓摸了摸伤口,伤口已经被包上,不觉得疼了,卢毓便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到这了呢?”
小道姑羞羞答答的说道:“啊,我和师妹下山汲水,碰见将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把你抬到山上,你的马匹兵刃都带来了,是我们给你上的药,包好的伤。”
“哦,这是什么地方啊?”卢毓问道。
小道姑说道:“这地方是骊山,我们这座庙是紫霞宫。”
两人正说话呢,送信的那个小道姑回来了,问卢毓道:“受伤的将军,我师父请你去呢,能走吗?”
“啊!能!当然能了!”卢毓说道。
卢毓下了穿,站了起来,两小道姑在头前领路,卢毓在后头跟着,出了一个小跨院,来到正院的一间房前,折三人停住了脚步,卢毓抬头一看,门上写着字,写的是“幽静”二字。
卢毓进了屋,屋里热气扑脸,生起了好几个火盆,周围蒲团上坐着十几个小道姑,正当中是莲花宝座,坐着一位老道姑,年龄挺大了,五十多岁,头戴莲花道冠,身穿紫色八卦仙衣,正在闭目打坐。
小道姑连忙给卢毓引见道:“这是我们师父!”
卢毓过来行礼,说道:“老师父在上,弟子有礼!多谢您与令徒救了我性命。”
老道姑把眼睛睁开了,打了个稽首道:“无量天尊!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带的伤啊?”
卢毓说道:“我家住在洛阳,我父亲恕个罪说卢植卢子干,我是他膝前不孝之子卢毓,我在卢龙塞外与素利交战,一时不慎,身受了重伤,战马惊了,后被小师傅搭救。”
卢毓报了名姓,又把受伤的经过一讲,老道姑点点头,说道:“哦,名门之后,将门虎子,你就在那里养伤吧,待伤口痊愈后再下山。”又告诉那两徒弟道:“好好伺候少帅卢毓。”
“是!”两个小道姑答应一声,随后又卢毓领回跨院里的那个屋子住了下来,吃喝一切,都由两个道姑伺候着,一个人一天,到时候送两顿饭,当师姐的那个小道姑特别聪明,而且话不多,卢毓心里想什么,小道姑立刻就明白,根本就不用卢毓说话。
一晃半个多月了,卢毓伤也痊愈了,天天在床上躺着也闷得慌,这天早晨,卢毓出门过过风,往外边一站,才看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