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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冉浩浩荡荡地引大军开往河内郡,一路之上无有任何阻拦,当左傲冉到达怀县时,王匡竟携郡下文武出城相迎,而且不仅口称要宴请左傲冉,还送出酒食来慰问左傲冉麾下军士,这可是左傲冉没想到,要不是左傲冉最近经过历练后的心够狠,肯定发表不了一下的言语。
左傲冉并没有阻拦王匡麾下送酒食的兵士,而是翻身下马拉着王匡走到了一旁,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欲用定襄郡换王太守的河内郡,不知王太守肯换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5章:并州上党长子县
第95章:并州上党长子县
“哈哈!左元帅说笑了,那定襄郡所属并州境内,左元帅为幽州刺史,如何用他人之物换我河内郡啊?哈哈!”王匡摇头笑道。
左傲冉抓住刚要转身离去的王匡,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要是说整个并州已在我手,那王太守肯换否?”
“噢?左元帅此话当真?”王匡一副惊讶地问道。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我左傲冉何时诓骗过王太守啊!此事当然当真!只要王太守肯以郡换郡,以后钱粮军械自不短缺,他日整个并州都将归王太守所有,不知王太守意下如何啊?”
“那郡内政务又将如何呢?”王匡饶有兴致地问道。
左傲冉淡然一笑道:“自然归王太守执政,我左傲冉绝不干涉分毫!”
“他日若有人来犯,那又当如何呢?”王匡再次发问道。
左傲冉面色一整,严肃地说道:“你我双方互不侵犯,若有人来犯,你我互为唇齿,一荣俱荣,一耻俱耻!”
“好!好啊!”王匡击掌道:“左元帅真可谓是口若悬河啊!怪不得蔡府内说得众家才子嗔目结舌、无言以对呢!今日我王匡可算是见识过了,不过,左元帅不觉得用定襄郡换我这河内郡……有些亏本了吗?”
左傲冉哪里不明白王匡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弃定襄郡太小了,换他的河内郡不合适,不过有王匡这句话在,左傲冉就明白了,王匡果然识时务啊!本来定襄郡就是抛砖引玉,用来讨价还价的,如今人家不满意,左傲冉当然要适当地往上涨涨筹码了!
“那上郡如何?”左傲冉笑着提高筹码道。
王匡猛力一抓左傲冉的臂膀道:“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左傲冉道。
王匡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换!我换!你可不能反悔啊!哈哈哈哈哈~~~~”
上郡和河内郡的印信交接完毕后,左傲冉用三千新兵和一年用度的钱粮作为交换,将王匡麾下的方悦弄到了自己的麾下,左傲冉自然是喜不胜收啊!当即将河内郡交给方悦,自此方悦为河内郡太守!
可能是方悦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和盘托出了自家太守王匡为什么那么合作地交换河内郡,并不是因为左傲冉兵锋所向,在左傲冉来之前,王匡并不知道左傲冉的目的,只是想留下左傲冉作为后援,用自己和左傲冉老师蔡邕好友的关系,让左傲冉为其出兵抵御曹操,王匡没想到左傲冉是来变相收编自己,于是便就坡下路,为自己谋取了最大的利益。
原来王匡随左傲冉攻打虎牢关时损兵折将,各路诸侯分崩离析之后,王匡收集劲勇得数千人,正欲和同样损失不少的陈留太守张邈合兵一处,不过王匡却手欠,于狱中勒死了当时的八厨之一执金吾胡母班!
胡母班的亲属不胜愤怒,约请了泰山巨平人王章王仲卿、东郡阳平人刘儒刘叔林、度尚、秦周、蕃响、王考等人口诛笔伐王匡,又与曹操联合起来,一起讨伐王匡。
王匡当时就傻了,于是邀请张邈从中说和,谁知张邈却托病不出,与王匡划清了界限,气得王匡破口大骂,正巧这时候左傲冉到了,而且还和自己提了这么好的条件,王匡当即就选择了大树底下好乘凉!
王匡这一投靠左傲冉,把个曹操气得够呛,先是跳脚骂王匡奸诈,而后跺脚骂左傲冉坏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如今曹操麾下新添数人,先有河南郡中牟县人任峻任伯达,又有陈留襄邑人卫弘之兄卫兹和其子年仅十六岁的卫臻,再有李典推荐其父李乾与其弟李整,之后又有曹操的好友,沛国谯人秦邵之子秦真与秦彬,曹操念其父为自己募兵时被豫州刺史黄琬所杀害,所以将二子收养改姓曹。
还有曹鼎之孙,曹操族子(从子)曹休曹文烈,被曹操称赞为“千里驹”!更有曹操的亲弟曹德、曹疾,族弟曹绍、曹仁之亲弟曹纯曹子和、曹洪亲弟曹邵,夏侯元让之弟夏侯廉,一时之间,曹操麾下文武齐聚,鼎盛一时。
泄愤后的曹操冷静了下来,听从了新到帐下投效的河南郡中牟县人任峻任伯达之计,请其余七厨笔锋一转,口伐笔诛包庇王匡的那棵大树左傲冉!
左傲冉得知自己变成了他人的保护伞后,心中虽气愤不已,但又不好去找王匡算账,因为王匡的手脚很快,第一时间便把此事告诉了左傲冉的老师蔡邕,并且邀请蔡邕到上郡做客。
左傲冉忍着心中的恨,率领着众兵士前往箕关,到了箕关外自有守将高堂隆、申仪开关迎接,左傲冉未在箕关作过多的停留,仅带何仪、何曼两兄弟赶赴上党,其余将士皆在箕关休整。
左傲冉在何仪、何曼地陪同下进入上党境内,不日便到了长子境内,离长子还有老远,左傲冉便瞧见营内全部换上了素色的旌旗,旗上裹白布,所有旗帜都下了半旗,众兵个个挂孝,一片丧事景象。
左傲冉心中暗暗一惊,连连催动胯下坐骑,营门小校看见远处有人奔驰而来,横枪高声断喝道:“来者何人?通名报姓!再往前走开弓放箭了!”
左傲冉还未搭言,何仪高声断喝道:“呔!瞎了你的狗眼!自家主公都不认得了!?我乃主公亲卫统领马前何仪,尔等速速打开辕门,迎接主公!”
此时正巧吕旷巡营,听到这边大呼小叫,急忙赶到这边观瞧,吕旷一眼就认出左傲冉了,急忙喝令道:“速速打开辕门,迎接主公!”
“吱呀!”
“咣当!”
辕门小校听到喝令,急忙将辕门打开,而后林立于辕门两侧,迎接左傲冉纵马入营。
左傲冉纵马入营,停住胯下战马后翻身下马,自有兵士上前接住缰绳,何仪、何曼随后而入,吕旷上前迎接,左傲冉不与他客套,径自直奔中军大帐而去,何仪、何曼在后紧紧跟随。
左傲冉来到中军大帐,伸手掀开帐帘,往里定晴一望,但见巨大的素白灵花下方,插着白色巨烛,供台之上除了香烛,还有一样物事,左傲冉走近一看,不由得身子一晃,竟是一件血白相间的血衣!
祭台两边林立着沙摩柯、廖立、华歆、沮鹄、吴霸、申耽、常雕、曾宣、苏顒、陈泰等将,堂后帷幔飞卷,素带垂下,一口漆黑棺木隐约可见,其后还有两口如出一辙的棺木,周边还放有几桶冷沁潭水,想是降温之用。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6章:黑山军
第96章:黑山军
陈登将所祭物呈于灵前,点了香烛插上,又取了酒壶倒了一杯水酒,遍洒于地,整个过程却是一声不吭,想是因为想起前尘往事,心中震动,动作却有些不稳。
做完这些,陈登转身去向左傲冉,只见左傲冉呆立原地,目光茫然,不由得轻声道:“主公!三口棺木中放的不是别人,正是高宠、薛则、薛乔三位将军!”
左傲冉摇了摇头,脚步略见虚浮,却仍是朝灵堂后方的棺木位置走去,口中轻声说道:“高宠?薛则?薛乔?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何仪、何曼急忙上前扶住左傲冉,左傲冉深吸了一口气,拂开了何仪、何曼两兄弟的搀扶,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洒在了地上,随后又斟了一杯,左傲冉是一饮而尽。
在左傲冉的带领下,众将纷纷为三人奉酒进香,左傲冉更是解下了腰间佩剑,脱去了身上的盔甲,换上了一身白色孝服,更戴上了白绫,左傲冉向三将的棺木连鞠三躬后才死命地抓着陈登的手臂出账。
一出大帐,左傲冉便问道:“元龙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薛则、薛乔两兄弟亦是两员勇将,那小将高宠的武艺更不再颜、文二将之下,三人怎会身死异乡呢?”
陈登打个了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为左傲冉讲述了起来,原来陈登是兵分两路进攻的并州,一路由自己统领,出兵攻打壶关,而另一路由廖立统领,出兵攻打箕关。
廖立那一路还算顺畅,凡见到左傲冉的旗帜,无论郡县纷纷倒戈投降,而陈登这一路可就没那么顺畅了,可能这就是应了那句话:“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陈登率兵至壶关时已是深夜,壶关守将深夜举火献关投降,陈登随心有疑虑,但扔遣先锋官薛则率先入城,其余兵士缓缓前行,薛则的前锋营刚刚使如过半,突然四周民房火起,壶关兵士纷纷杀出,关城之上箭雨落下。
陈登知道中计,遂传命全军火速前行,争取一举拿下壶关,而薛则的反应也不可谓不快,第一时间命令前军死力抵挡,自己单人独骑只身夺取关门。
薛则死力杀出一条血路,拼死夺下了关门的控制权,壶关守将一见大惊失色,急忙命弓弩手放箭射杀薛则,薛则虽身中数箭,却仍死战不退,也就是薛则的奋勇,才造成了壶关的失陷,大军攻入壶关,薛则死保关门,临死前的遗言与遗愿便是:生不能为主公平定并州,死后尸骸要随军征便整个并州!
其弟薛乔继承其兄的遗志,亲手斩杀壶关守将,更请缨任先锋官,陈登也允许了,攻进太原郡时,薛乔一日之间连下榆次、阳邑、祁县、中都、邬县、界休、平陶、大陵、兹氏、狼孟、盂县、阳曲等一十二县,直至晋阳外还连斩黑山中郎将张燕麾下部将孙轻、王当二将。
黑山中郎将张燕出阵,薛乔力战不敌,被张燕一枪刺中,薛乔知自己必死,弃枪后双手紧握张燕的枪杆,口中大喊:“生不能平并州以遂兄志,死却愿化厉鬼随军征战!”
薛乔战死,高宠出战,五合胜张燕,张燕败归晋阳,任如何谩骂就是死守不出,陈登一来求功心切,二来不想让众将看扁,便用攻三放一之法打晋阳,张燕果真未曾多加抵抗便听从黑山校尉杨凤之计弃守晋阳。
张燕率军刚出晋阳南门不远便被高宠伏击,黑山校尉杨凤此战后不知所踪,黑山中郎将张燕负伤引军逃进山中,高宠知自己乃是初来乍到,需建立战功才能得到众将的认可和主公的赏识,于是便引兵追击张燕。
张燕引军躲藏于山中,高宠瞧出山中险要,未敢引军轻入,陈登引大军到后,高宠请缨为先锋,要入山一探究竟,为左傲冉赢取早日平定并州的时间。
就在众人商定好计策之时,突然有黑山军头目苦蝤前来挑战,高宠领命引兵出战,战不到一个回合,苦蝤引兵败逃,高宠引兵在后追赶,陈登瞧出不妙,急忙鸣金收兵,不料为时已晚,高宠以追进山中,陈登怕高宠出危险,全军压上营救,不料一进山中便不分南北,时不时有黑山军迟来袭扰。
当陈登引军寻着喊杀声来到一个葫芦形山谷的时候,众将士发现山谷的谷口被封,经巡查后得知,谷内有大量己方阵亡兵士,陈登命兵士搬开山口处的阻碍物进到谷中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