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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like the first time 就像那第一次
Just one more chance 再多来一次
hold me tight and keep me warm 抱紧我给我温暖
……
那个在我前世故乡里遇到的少年,有一双和我一样颜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漂亮得仿佛汇聚了世间所有的光彩,那是再褴褛的衣衫,再狼狈的神情,再污秽的尘土都无法掩盖的璀璨明艳,是我的眼睛无论如何都无法展现的绝色。
他说,他不想要和我一样。于是就用那冷淡的浅灰遮盖住了原本的色彩。
不想和我一样,他的眼睛透着淡淡的笑意,即使是冷淡的色彩,也含着浅浅的温度。
我明白,他想说的是,我是特别的,应该是世间独一无二的。
那是个傻瓜。
……
but I know; tomorrow I'll lose the one I love 但我知道明天就将失去我爱的
There's no way to e with you 没有任何办法让我随你离开
it's the only thing to do 这就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Just one last dance 最后的一舞
before we say goodbye 在我们说再见之前
……
从来不说自己,从来不表露自己的情绪,从来没有为了自己做过什么。
总是一个人,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不在乎他人怎样看待。不论是善意、恶意、赞叹、嫉妒、爱慕还是仇恨,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总是把自己隔绝在外,不付出也不接受任何人的付出。
……那个傻瓜,不是真的没有感情,只是把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情,统统放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不留下一分一毫给别人。
……然后
固执地站在那个人的身后,执着地看着她的背影,却从来没有想要再往前走一步。
……那个傻瓜,自握住了我朝他伸出的手后,就一直一直地站在我的身后,不走近,也不离开。
……要不要跟我走?
曾经,我这么问他。
于是,他就真的这样跟我走了。
一直,只是跟……
……
hold me tight and keep me warm 抱紧我给我温暖
cause the night is getting cold 因夜已渐冷
and I don't know where I belong 但我不知情归何处
Just one last dance; just one more chance; just one last dance
只是最后一支舞再多来一次只是最后一支舞
……
歌声已经不知在何时停止了,我在最后的旋转后,被带入了他的怀里,环在腰间的手扣得很紧很紧。
仰起头来,我依旧笑着,没有移开视线。
他看着我,浅灰的眼眸深处,有浅浅的波纹散开。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到我的眼角,然后轻轻地划过,带走残存的泪水。
很轻很轻地碰触,从额头,到眼角,到脸颊,然后是嘴角,仿佛在描摹着什么,刻画着什么一样。
这样轻柔的动作,让我的鼻子没来由地一阵酸涩,睫毛微微地颤动下,又是一颗泪珠滚落,然后坠在他的指尖。
我看到,他眼底的波纹不断加深着,仿佛即将掀起惊涛骇浪一般。
原本停留在我脸侧的手整个抚上我的脸颊,然后慢慢地移到了下颚。
顺着他的力道稍稍抬起下巴,我看着眼前越来越靠近的脸,感受到逐渐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一下一下,从左边胸口传来的跳动,传递着同样的悲伤和留恋,同样的痛苦和不舍。
近在咫尺的浅灰色眼睛里,是已经藏不住的深沉情意。
在唇瓣相触的同时,我阖上双眼,脚尖微微踮起,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蜻蜓点水地触碰,温柔地厮磨,唇齿相依间,传递开的情愫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布拉格的这个夜晚,我好像真实地感受到了,尼采所说的那种,永恒的幻灭之美。如同布拉格式的爱情,混合着迷茫与激情,浪漫与伤痛。在失去后,回忆起来的心口犯疼的甜蜜。
……凌澈
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
当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你,
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爱上你,
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
为什么……我们总是在不停地重复着错过?
……是不是,如果早些遇到,一切都会不一样?
是不是,终究相遇太晚?
被爱好讨厌(一)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有些伤痕,划在心上,哪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
生命中,似乎总有一些承受不住的痛。有些遗憾,注定了要背负一辈子;生命中,总有一些精美的情感瓷器在我们身边跌碎,然而那裂痕却留在了岁暮回首时的刹那。
……
于是,之后的之后,也许是一生,叶凌澈这个名字,都将成为我心底一处无法触摸的伤口,无法提起,也无法忘记,更不会愈合,只是每次记起,心口就隐隐作痛。
……凌澈,到最后,冷漠了那么多年的你终究还是选择任性了一次,唯一的一次
……
美国纽约异人馆
——叩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将不知道飞去哪里了的思绪给扯了回来,愣愣地眨眨眼睛,我莫名地看着自己还按在琴键上的手指,半晌才垂头哂然一笑。
扯扯左手的袖子,将犹缠着白色纱布的手腕挡住,我起身去开门。
“小若,这么多天都待在家里可不行,要不要出去走走?”一手撑着门框,雅治哥斜倚在门口,笑着对我提议。
“……还是不要了,”看着他同以往没有丝毫差别的温柔笑容,我摇摇头,弯起嘴角笑道,“君柔姐姐腰上的伤还需要注意,否则以后会落下病根的。雅治哥也多陪陪君柔姐姐吧!”
顿了顿,我放轻了声音接着说道,“……我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话未说完,额头已经被雅治哥用手指弹了一下,我迟钝地抬手捂住额头,茫然地看向正露出一脸好笑表情的哥哥。
“君柔也不是小孩子,难道还要人一天到晚照顾着?”他一边摇头一边露出无奈又好笑的神色,随即又板起脸故作生气道,“倒是你,手腕还没好又弹琴了?忘记小凝之前是怎么嘱咐你的,难不成以后都不想弹琴了?”
下意识地覆上左手的手腕,那串我戴了八年,爸爸亲手给我戴上的手链已经不在那里了,留下的,只有这层厚厚的纱布,和隐藏在那下面的一道狰狞伤疤。
我沉默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辩解。
“你呀——”就听雅治哥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轻轻地拥住我,让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胸前,然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如果你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又哭又闹的,也许我们还能更放心一些。”
“……雅治哥。”把脸埋进他怀里,我抓着他衬衣的衣角,木木地睁着眼睛,眼睛很酸很涩,但是却干涸地流不出眼泪来。
“傻丫头,不要总是逼着自己,”他轻抚着我的头发,柔声说道,“你才12岁,而且还是我们东邦家族的公主,你有任性的权利。不用一直那么懂事乖巧的,知道吗?”
闭上眼,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距离那件事情过去已经一个星期了,现在的我暂时一个人住在纽约的异人馆里。而雅治哥因为要参加美国参议院三巨头之一的现任参议员鲍伯举办的宴会,和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从君柔在昨天刚从台湾过来。
君柔姐姐在这之前由于一些事情腰部受了伤,虽然得到及时的治疗,但是平时需要注意的地方依旧很多,所以这次雅治哥他们没有选择去狼窟,而是跑来异人馆,说是要麻烦我照顾君柔姐姐。
……其实,他们只是担心我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会出事吧?
毕竟,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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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宽檐遮阳帽的帽边,我仰起头望着刺目的阳光眯起了眼睛。
拦下一辆TAXI,坐上车,我沉默了一下,才向司机报了此行的目的地:“Flushing Meadows Park。”
Flushing Meadows Park(法拉盛公园),即法拉盛草地科罗娜公园,位于纽约市皇后区,美国网球中心和网球协会都在园内。而每年的八月底九月初,一年一度的全美网球公开赛都会在这里举行。
而现在,全美公开赛刚刚拉开帷幕,正在进行预选赛,故而前来观赛的人并不多。
在球场的观众席上坐定,我举目环顾了一下稀稀落落的坐席,按了按帽子,安静地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当这轮比赛的两个球员出现在赛场上的时候,观众席上传出了阵阵的惊叹唏嘘。
看着场内那个带着白色鸭舌帽一身红白色运动短袖的小个子少年,尤其是那双我非常熟悉的总是满是倔强骄傲的琥珀色眸子,我不经弯了弯嘴角,笑意溢满了双眼。
抛球,挥拍——
小小少年的每个动作,在阳光下都好像能折射出耀眼的光华,他的对手,那个高个子的美国人的脸上已经满是不敢置信的惊慌。
越前龙马,青学的猫王子,日本的少年武士,就要在这里,踏上世界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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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玛亚兹是美国中学生网球协会的负责人,在此之前,他曾前往日本观看了日美中学生网球友谊赛,并且在赛后开除了当时美国队的那个只懂得商业利益并且涉嫌不正当挪用公款的教练贝克。
在龙马来到美国后,他也一直十分关注他。所以,当预选赛结束后,看到玛亚兹先生来到休息室,正在整理东西的龙马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当然,跟在他身后一起来的那个啰嗦的记者,和从小就不对盘更加之有着两代恩怨纠葛的凯宾的话,就直接忽略不计了。
被扯住问了好些没意义的问题,尤其是对方自发地把他定义为“全国NO。1”,这让原本就还有些心结没解开没理顺的猫王子越加地烦躁了,虽然作为礼仪没有打断对方也没有直接走人,就表面看来,那冷淡敷衍的态度也与往日他那拽拽的个性没什么差别,不过看多了各色人物的玛亚兹先生以及对龙马极为了解的凯宾却是发觉了这一点,于是一个为他解释并提出送他回去,另一个则立马拖住还想说些什么的记者,配合地极为默契。
“对了龙马,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开着车,玛亚兹先生从内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上无精打采状的小小少年,开口道。
淡淡地应了一声,少年的表现显然是对那所谓的好消息并不感兴趣。
对他的性格显然已经很习惯了,玛亚兹先生倒也没有在意他的冷淡,继续说道,“刚才有一位小姐打电话给我,表示看了你的比赛,对你很感兴趣,想要和你聊聊,看是否能达成合作关系。”
少年始终单手撑着下巴目光望着窗外,也不知他是否真的有听到刚才那些话。
“龙马,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想要作为职业选手走上世界的舞台,光有技术是不够的,”玛亚兹先生看了眼内视镜里显现出的少年心不在焉的表情,无意识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对方是那个日本三大财团之一的帝国财阀,龙马,作为一个刚崭露头角的新人,你的运气真的是很好。所以,就算不情愿,也不能错过这次的机会啊!”
“……唔。”淡淡地应了一声,少年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
“这个,”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地很整齐的纸条,玛亚兹先生把它递到后座上少年的面前,“这上面,是那位伊藤小姐定的见面时间和地点,她说她会在那里等你。”
琥珀色的眸子盯着那张小小的纸片半晌,少年才伸手接过,打开纸片,视线随意地一扫,几许诧异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其实对于通过预选赛,龙马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在他人不断地对他说“恭喜”或者称赞的话时,他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