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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呢,弘树。谢谢你送给我的这份最后的离别礼物。
想要帮助凌澈查出身世,这是我最后能为那个笨蛋做的事情。只是,当初DNA的调测,只能确定和我相似的基因,初步判断和藤田家的关系,即使一个个地和藤田家的人进行比对也不可能,因为他在出生前就已经经过了基因的调整,想要进一步确认非常困难。
只是,弘树发明的DNA追踪系统却解决了这个问题。
虽然原本他设计的程序被汤姆斯·辛多拉给破坏了,但是在游戏最后,他却把程序设计的数据全部传送到了我的大脑里,也是依据这些数据,我才能在这些天里重新还原出这个程序。
输入凌澈的DNA数据,再将和藤田家有关的,我目前能拿到的数据样本:包括我自己、哥哥、小优以及幸村的DNA数据输入进行了详细的比对。
得出的结论,让我意外,却没有惊讶,只是感慨。
凌澈他真的是藤田家的人,而且,他竟然是——小优的亲哥哥!
战栗的乐章(三)
合唱练习的时候元太偷喝秋庭怜子被人加了药的茶结果烧坏了嗓子,回家的路上又被卡车追尾差点出事。这些事情都是后来玲来“探望”我的时候说漏嘴的。
看她那后知后觉的心虚表情,我不难猜测出,用我生病不能过多担忧为理由,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小家伙是怎么向其他人再三叮嘱,不要向我透露这些事情的。
也罢也罢,有那个大侦探在,想出什么事情也难,况且,就这些天小纯的表情来看,这次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情,我也犯不着在这里瞎操心,顾好自己的事情再说吧!
关于左手腕上的伤口,至今已两个月有余,本已经快结痂但后来因为几次扯裂所以一直没有真正好起来,但是自从我病好以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伤口的愈合居然就这么停止了下来,哪怕之后我一直小心着不去触碰,也不见它再继续生长。
怎么会这样呢……
叹了口气,合上翻看了一下午的医书,我无精打采地趴到了书桌上。
总觉得,还有好多没有理出头绪的事情来。另外,小优的身体情况我也有些担心,甚至包括幸村——同样有着藤田家血脉,我没法不把他和凌澈联系到一起。
随手从桌上扯过张白纸,咬着笔头,我迟疑了会儿。
就目前所知道的,我、小优、凌澈还有幸村,拥有着同样的发色和眸色,同样是藤田家的子孙,其中,我和小优有着相似的病症;而凌澈的身体,还无从判断他的病因是先天的还是因为那基因调整,如果是先天的话,那么幸村恐怕也……
然后,是刚刚才知晓的,凌澈是小优的亲哥哥。
凌澈19,幸村15,我和小优12。
那么,凌澈的基因调整就应该是在二十年前。由此就出现了一个疑点,凌澈的基因调整和我居然完全对应,然而那个时候,别说是我,就连哥哥也还没有出生——那么,那个人,究竟是在为谁做“解药”?
笔尖无意识地戳着白纸,留下一个一个黑点,蓦地,脑海里闪过了一张脸——在我所有的记忆里,只出现过一次,却让我终生难忘的,微笑着的脸。
如果不是为我,那么就是为了有和我一样的病症,以及有着高度相似基因的人——那个人,只有可能是我的母亲。
二十年前——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爸爸妈妈结婚的时间……
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呢?
浅浅地呼出一口气,我揉了揉额头,把铅笔丢到了一边,目光在那张画着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图的纸上停留了会儿,就毫不犹豫地把它放进了碎纸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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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音乐厅的开幕演奏会定于傍晚开始,上午将会进行内部的预演。
托园子的福,我们都有幸先于其他观众欣赏这一场音乐会。
不得不说,预演很成功,怜子小姐的歌声、堂本先生的管风琴自不用说,紫音小姐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也已经完全征服了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三人配合地极为出色。
只是……
靠坐在椅子上,我闭着双眼仔细地分辨着传入耳中的乐音,那微妙的几个音符就好像平静湖面里忽然滴入的水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扩散着波纹。
微微蹙起眉头,我睁了眼睛,若有所思地望向那高高耸立着的管风琴。
脑海里忽然闪现过预演开始前,堂本先生他们说的,管风琴调音师缪拉先生失踪的事情。
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预演结束后,原本打算一起去吃午餐的,结果遇到了特意提前过来的阿笠博士和少年侦探队的孩子们。
说起来,我记得玲好像和我提起过,青学音乐社收到了冰帝的邀请一起参加今天的音乐会,一会儿大概会一起过来。
只是心底还是有些在意着,目光往下一瞥,正好撞上另一双也看过来的眼睛,那迟疑和征询的目光让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地点点头。
我伸手,他握住,很默契的几乎在同一时间。
弯起嘴角相视着一笑,我转而出声叫住了走在前面的几人。
“叔叔,小兰姐姐,我记起来待会儿有朋友要过来,所以我失陪一会儿了。”顿了顿,看了眼一旁的柯南,“呃,柯南说他也要一起,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呃、好的,”小兰点点头,“要注意安全,别忘记时间哦。”
“嗯。”
“嗯。”
和柯南同时点头,我拉着他便快步往音乐厅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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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回到演奏厅的时候,管风琴那里已经有人在了。
在刚才的演唱中同样注意到不对劲的秋庭小姐正一个个地尝试着拉开音栓来确认音准,只是看她的表情,似乎也不是很确定的模样。
“那个偏低的音,好像是从那里发出来的。”仔细听了一会儿,柯南首先指着高高耸立着的那排圆柱形管子的其中一根说道,“你有办法吗?”
看他用那么一副笃定的表情望着我,抽了一下嘴角,我无奈,“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万能,我只是比较精于钢琴和小提琴而已,管风琴会一点,但是调音的话,那真的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闻言,他抬了抬眉毛,似是有些意外又好像更多了几分的戏谑。
“我们还是先去找一下堂本先生吧!”秋庭怜子看了看我们,提议道。
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三个人一起来到堂本的休息室,只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来应,估计是吃饭去了。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决定先去其他地方找找。
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路过大厅时,两个自走廊经过的人影让我愣了一下。
“怎么了?”晃了晃牵着我的手,柯南问道。
“唔……好像看到熟人了,”目光停留在那边,我想了想,垂眸看他,“柯南,我有事先离开一下,你和怜子小姐继续去找堂本先生吧,音乐会开始前我会回去的。”
“呃,好吧。”他点头,目光往刚才我看的方向扫了一眼,便松开了手。
刚才看到的那两个人,是忍足还有小优。
有一些意外,不过记起玲说的邀请之事,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追上了那两人,对于我的出现,他们也有些意外的样子。
“南宫小姐也是来听音乐会的?”坐在咖啡厅里,忍足微微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再在什么。
“嗯。”点点头,我看了看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的女生,还是把那句“叫我小悠就好”给咽了下去。
悠和优同音,对忍足他们来说,小优就只有一个。
“最近感觉怎么样?”这句话是对她说的,我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
闻言,她似乎才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看我,然后垂下眼睛,“还好。”
疑惑地看着她的反应,我不解地转而看向忍足,就见他耸耸肩,摆出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这种情形……还真是让人憋屈——
无力地用叉子戳了戳面前的黑森林,我默默叹气。
相对无言下,也亏得有忍足不时地挑起一些话题,才避免了冷场的尴尬,但是不得不说,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和不舒服。
用完餐点,我当即表示告辞。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刚刚抵达的音乐社一行,当即被许久不见强悍依旧的泽木学姐给拽了过去“交流感情”,虽说是已经在一起来,但是雨森和泽木这对欢喜冤家还是整日地拌嘴吐槽,欢闹的感觉一如既往。
就这么打打闹闹聊聊谈谈的,等到竹下小小声地插嘴提醒我们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向音乐社一行人告别,来到园子预先订下的露台包厢里时,小兰他们已经都到了,打过招呼后坐下,目光在仅剩的那个座位上扫过,不知为何,心底有些隐隐的不安。
也就在同时,广播里传来了临时变更主唱的通知。
心底的那份不安一下子仿佛得到了证实。
因为在音乐厅里,用手机估计不行;而且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应该会想办法和外界联络才对,而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么只有可能是他能想到的用于对外联系的手段全部都被切断了。
所以,才没有办法和我联系吗?
皱眉,我不动声色地按动手表上的按钮,从包里掏出上次全国大赛时用过的眼镜。
只希望,他的手表还没有丢……
……
呃……好吧,我果然是多虑了——看到那快速往这里移动的红点,我松了口气之余,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话说,这速度,应该是直升机……吧?
摘下眼镜,我这才有闲心欣赏起已经开始的音乐会。
然而,还没听一会儿,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的声响让我不由得扶额。
不过是一场音乐会而已,到底有完没完了……这声音,明明是爆炸吧?!
目光扫过周围浑然未觉的观众们,我有些纠结地仰头,打量起了这个音乐厅的构造——外面都发生爆炸了,这里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铃木财团的设计和建造能力也太夸张了点。
咳……好像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柯南和秋庭怜子小姐出现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朝我比了一个安心的手势,很快又再次没了人影。
迟疑了一会儿,我悄悄起身离开了座位。
从刚才起就发现了,管风琴上音准不对的那几个音符出现的时间和那爆炸声音几乎就在同时,不难推测,那金属管里面被安装了什么东西。回忆乐谱,那个音符还会出现三次,他要做的,应该是在那之前阻止下爆炸吧?
按着眼镜上的追踪点一路走去,走廊上安静地除了那些隐隐约约的爆炸和音乐声,只剩下了我的……脚步声?
转过一个弯,我疑惑地看了看反方向的走廊。
那里——是谁在这种时候拉小提琴?
鬼使神差的,脚步一转,我随手摘下眼镜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越是走近,那声音越是清晰,悠扬又绵长的音乐自开启了一丝缝隙的门里漏了出来。
门里面,一身紫色少女背对着我站立着,手臂轻扬,琴弓在弦上缠绵而过,漂亮的手指仿佛会发光,在触到琴弦时弥漫开萤火般的光点,美丽不可方物……
呆呆的站在门口,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左心房那里,有什么在颤动着,暖暖的,酸酸的,随着那起伏的音乐,清晰到每一个音节每一个触动,闭上眼睛,似乎都能想象出,那手指落下,手臂轻抬,娥眉舒展,双眸微阖的神情……
小雨……
我是不是,在做梦?
16人的嫌疑犯(一)
啪嗒——
松松地勾在指节上的眼镜掉到大理石的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惊醒了我,也让房内正在拉琴的女孩子察觉到了动静。
看到她转过身诧异望过来的脸,我怔了怔,心底依旧徘徊着不可置信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