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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么说,这种大事,自己是不能不去的。所以扩木耳暗中对几个心腹下令。一旦势头不对,就直接起兵,强行攻取和林城。不过扩木耳并不觉得会用到这个手段,只是心中感觉不对的他,还是决定留下一手。
和林皇宫大殿内,以木耳次和术赤南两位大奖为首,数十名蒙古王朝的重臣已经齐聚此地。毕竟大汗遇刺的事情是对整个蒙古人的挑衅,闻听大汗震怒,现在在京城中的所有大将,还有如忽必烈、而烈日等这些皇亲还是全部到场,聆听蒙哥的示下。扩木耳到时,蒙哥还没有到。只见术赤南和几个平时较亲近的人正在说着什么,而另外一些重臣们,也各自三五城群的在一起聊着。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想来也和这次要大汗遇刺有关。
扩木耳到了大殿先于自己的几个弟弟王叔等人见过礼后,就上前与平时和他较亲近的大将军术赤南说道:“术赤南将军,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听说叫那刺客跑了?那大汗还好吗?”就在扩木耳问术赤南的时候,忽必烈暗中微笑的看着扩木耳。但是在忽必烈的身后,木耳次也是眼睛在扩木耳和忽必烈身上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思量这什么。
术赤南看了扩木耳一眼后,淡淡地道:“王子殿下与大汗乃是父子之亲尚且不知,末将怎么可能知道?”术赤南的语气说不上冷淡,但却透出一股莫名的漠视。扩木耳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暗怒,暗想等自己登位之后必定要让你这老家伙好看。但是扩木耳的脸上还是露出笑容,当下转过身,与另外几个交情不错的大臣打个招呼,说起话来。但是扩木耳却没发觉,术赤南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丝冷笑。而几个和扩木耳交好的大臣看着扩木耳的背影则是眼中露出一丝无奈和伤心。
第一百二十四章伏杀
又过了一会,就听一个声音响起:“皇叔察合台驾到~~!”闻听此言众人立刻,包括扩木耳在内的所有人一起行礼,口中道:“参加老王爷!”原来这察合台是蒙哥的伯父,也是当年成吉思汗的二儿子,当年为蒙古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他的封地由自己的儿子掌管,自己在和林城养老,蒙哥册封察合台为忠王,赐上殿不拜。所以说察合台是蒙古金帐汗国的元老。察合台年约八十许人,容貌已经极为苍老,只能从眼神中看去,还能看出当年纵横沙场时候的风采。察合台上殿后坐到首位上后,先让众人站起。接着也不说废话,直接直奔主题道:“今天本王要大家来此的目的,想来大家也应该都知道原因了吧?”众人同声应是,察合台接着说道:“那好,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本王我也就不多说甚么了,大家都直接听大汗的命令吧。来人。”说着,伸手一招。就见此后在一边的侍卫急忙躬身上前,手中捧着一份诏书。察合台说道:“念!”那侍卫把手中的诏书打开,略清了清嗓子,念道:“奉蒙古大汗之命:扩木耳王子其德行不够,为人不忠不孝。着及:废除其王子之位。”这道命令一念完,整个大殿之中立刻好像炸了锅一样,重臣全部悄声议论起来,整个偏殿内一时间嗡嗡响个不停。其中最为震惊的,莫过于扩木耳。不过不为所动者也有,那就是术赤南和忽必烈。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地!为什么?我。我要见父汗!!”扩木耳愣了一下,忽然整个人失控的跳起来叫道。“全都给本王安静!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察合台大喝一声,全场霎时无声,整个大殿只剩扩木耳一个人站在那里不住喘气的声音。察合台撇了扩木耳一眼,道:“你不用急,还有一份诏命,还是给你的。”除术赤南外的所有人又是一呆。“你不跪吗?也罢。那你就站着听吧?”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扩木耳,察合台淡淡的说道。
只见身边那侍卫又从袖子中拿出一道诏命。展开念道:“蒙古大汗诏命:扩木耳身为人臣,不知报效国家,却思谋朝篡逆;身为人子,不思孝道,阴谋弑父。如此不忠不孝之人着及立刻交付察合台王叔,严审其谋逆之行,立即执行。不得有误!”
察合台听那侍卫念完诏命后,看了扩木耳一眼,冷冷地道:“殿前卫士!还不快将这不忠不孝之徒给我拿下!”察合台话一说完,就看几个侍卫扑了上来,正要动手。宫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所有在场大臣又自一愕,扩木耳猛然大笑起来,说道:“我地手下已经动手啦!和林城马上就在我手!你们现在求饶还来的及!哈!哈!哈!哈!”此话一出,不少大臣又自变色。没有想到扩木耳竟然真地起兵谋逆了。这时,大殿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哦?你以为,和林城真的已经在你手中吗?”
扩木耳闻言呵呵一笑,说道:“那当然!护卫军和北门将军同时动手!就算和林城早有防备,也能强行硬攻下来,更何况……呃!”扩木耳正在说自己的所有准备的时候。却突然看到说话的人走进大殿,当场再也说不出话来。
来人正是当今蒙古帝国地大汗蒙哥,看到蒙哥,扩木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哼!想不到,你这畜生平时处处以仁示人,实际却是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蒙哥看着扩木耳冷冷的怒骂道。扩木耳呆了一下,忽然说道:“我,我也是逼不得已!”蒙哥闻听,更是心中大怒,说道:“逼不得已。谁逼你了?”扩木耳到了现在。反而平静了下来,说道:“孩儿我虽然也是王爷。但是我也被有些人多嫉妒,害怕父汗会将汗位传给我。父汗在年初派人申斥于我,令我不得再模仿汉朝人,我听从父皇之命,但是父汗可知道也先弟弟是怎么才造反的么?他也是被逼的,没有忽必烈叔叔的相逼,我和也先都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难道就因为这些你就可以弑父弑君吗?”蒙哥怒道。扩木耳呵呵大笑道:“孩儿并未曾想弑父弑君,孩儿只是想让父汗你交出兵权当一个闲散王爷,这样一来我们蒙古就不会有手足相残的事情发生了。”蒙哥听了扩木耳的话,指着扩木耳地鼻子,“你,你”了两声说不出话来。
这时,殿门突然打开,术赤南走了进来。跪下道:“启禀大汗,护卫军以及北门将军等人已经全部成擒,是否……”听了术赤南的话,扩木耳的脸色立时变得比白绢还要白上三分。蒙哥不等那术赤南说完,便怒道:“留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蛋做甚!没的污了我的眼,立刻拉出去!全都砍了!”
“是!末将遵命!”情知大汗现在心情恶劣到极点,术赤南也不敢再多问,当下退了下去。蒙哥转头看了看失魂落魄,呆站在那里地扩木耳,怒道:“还让这畜生站在这里做甚!拉下去!拉下去!交给王叔去审问!”几名侍卫上前带走扩木耳,扩木耳便走边说道:“这是天要亡我!这是天要亡我……”
随着扩木耳的被擒,扩木耳谋反一事已落下帷幕。扩木耳谋叛,其党羽和许多原本亲近太子的势力全部被清除。但是就在众人要求处死扩木耳的时候,察合台向蒙哥要求保留扩木耳的性命,蒙哥念及父子之情再加上不好违背察合台的话,扩木耳及其妻子被贬为庶人,发配西域。
除了调查和处罚一众叛党外,也有对忠于大汗。对这次平叛有功之人的奖赏。首先是术赤南,他地封赏很简单,加封为蒙古护国将军,赠其爵位世袭罔替。护卫军中不愿谋逆的将军则是各自赏金百两,官复原职。
就在蒙哥赏赐功臣的时候,我正漫无目地地在和林城外走着,自从自己出了皇宫。我就一个人出了和林城,我觉得和林城内有两个自己都无颜面对的人。一个是阿里花,一个是念奴娇,想到这两个人,我地心中内疚颇深。刚走到城外地一个集镇,我就发现几个少女在拿着图找人,我心中一动,转身走到了一个小酒楼里。在酒楼我从窗户看出去。就看其中一个少女走上了酒楼,来人是个高桃身材的束发少女,一身月白绸衣,身材婀娜多姿,我突然发现这些少女都是身负武功之人,由不住使得我心里一动,却见来人少女,手中拿着一副图。就在我正在思索地时候。忽地那边靠窗子一人己自腾身掠起,朝着楼下飞去。那少女一看,也急忙追了上去。
我不由暗暗点了一下头,看来我是多心了,这些少女不是找我的,不过还是要小心。裘千尺和忽必烈的人肯定就在这那里找我也说不定!看着这一逃一追的,我心中一动,不由跟上去想看个热闹,眼见那少女身子落向楼下,我随即施展轻功身法,不管是否惊讶了这些酒客,我也下了楼梯,我的轻功极佳,比起那个少女自不可同日而语。顿时就追到了一个大户庄院内。
庄院内静寂无声,没有一个人影。四下里竞是出奇的静寂。我身形甫现。紧接着一个快闪,隐身于回廊柱之后。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动静,才慢慢现身出来。走到后院,却只见一个窗户内散发出粉红色的烛光,我微微运气,整个身体犹如影子般地飘了过去。来到了窗前,我刚想窥看,耳边上却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阴森森地一声冷笑。在这种环境下这声冷笑,真有石破天惊之感。我一惊之下,“刷”地掉过身来。面前七尺开外,怯生生地站立着个女人,正是裘千尺。
看着眼前的裘千尺,我呵呵一笑,说道:“好,果然高明,竟然用这种办法吸引我来这里,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裘千尺用涩的声音说道:“当然,从你出了和林城我们就准备好了,你本身藏身的很好,可惜你不应该去皇宫。”我呵呵一笑,说道:“既然是这样,还有什么人在埋伏,一起出来吧!”裘千尺看了看我,说道:“哼,别想了,只要你束手就擒,我保证你可以看到他们!”
“这么说,看来你们今天是势在必得了!”我缓缓的问道。裘千尺冷冷的说道:“你说对了,今天你就不要想离开这个庄子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庄后就是悬崖,庄子的正面我们埋伏好了,我们会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将你抓住。”说着话,裘千尺缓缓地向前移动。我急忙全神戒备,随时提防着裘千尺忽然出手。我和裘千尺交手过,我可知道她的小无相功出手地时候根本就无迹可寻,而天山折梅手的武功则是不出手则已,一经出手,毕竟伤人,生死胜负往往在片刻之间,我可不敢大意。
这一霎,我可真是全神贯注,看着裘千尺我的眼光充满了说不清楚的情绪,缓缓的说道:“裘姑娘,你,你真的要杀了我么?”裘千尺闻言一愣,眼中露出一丝踌躇,这个时候就听一个声音高声叫道:“裘女侠,要是我们不合力,根本没人能拿住欧阳克,你放心,我们只要拿住他,废了他地武功他就不能和我们作对了,那我们再把他交给你,任由你处置!”裘千尺听了这话,眼神渐渐的坚定了起来。
我听了这个声音,心中大为暴怒,高声叫道:“金轮法王!”金轮法王冷冷一笑,从庄门走了进来,看着我行礼说道:“老衲见过欧阳公子!”我看着金轮法王,冷冷的说道:“大师,多年未见,你令我很感到惊讶,我没想到你竟然成为了蒙古人的国师?不知道大师从西夏国的国师转变为蒙古的国师有什么感觉没有?”金轮法王听了我的话,脸色深沉。说道:“西夏衰败,蒙古兴起,做人当顺天而行……”“好了好了,大师你就不要说了!”我大声制止了金轮法王地话,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生存的权利,你要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