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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手?”
看来,这两人就是趁着今儿她落单,来收她的。
苏沉欢被宴素催促,也想起方才两人商量好的,没办法,只好去攻击施醉卿的双腿,施醉卿的腿上功夫好,那一腿甩出去,能将人的五脏六腑都能震碎,苏沉欢应付也得小心翼翼的。
施醉卿看得出来,这两人知道她功夫的弱点,企图在最狭窄的空间最短暂的时间内将她的四肢制服,不多一会,施醉卿就被颤的躺在了毯子上,双手已经被宴素给扣住了,这会儿苏沉欢正在转攻她的双腿,
施醉卿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宴素瞧着苏沉欢有些吃力,也不去帮忙,手指在施醉卿的脸上轻佻的摸啊摸,摸啊摸,施醉卿瞪着眼,都想牙齿一闭,咬死这没节操的东西。
苏沉欢瞧见了宴素的动作,脸色沉了,“宴素,你乱摸什么?”
宴素一本正经,“太子既然将宴素送给督主了,督主与宴素自然便不分彼此了,宴素也自当在督主有需要的时候随时伺候着才是。”
苏沉欢瞪着宴素不知收敛的手指,宴素不以为然,“苏沉欢,我又没摸你媳妇,你急什么?”
苏沉欢脸色一红,“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知道。”,宴素戏谑的笑,“跟寂璟敖抢人,别说你我,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咱们也是抢不过的,不过这占占便宜饱饱眼福也是能行的。”
宴素说着,手指越来越不规矩,苏沉欢蓦然松开了制住施醉卿的手,一拳头就朝宴素挥去,反倒跟宴素打了起来,还跟杀红眼似得,招招致命。
施醉卿慢慢悠悠的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宴素的确厉害,若是没有暗器毒药什么的相助,她的确很难凭真功夫赢过宴素。
可她瞧着宴素跟苏沉欢打的火热,又有点不知道,宴素到底是奉了厉丹朱的命来抓她去太子府的,还是纯粹来玩玩寻开心的?竟然能这么不走心,在这档口跟自己的盟友打起来,而且还打的那叫一个难分难舍。
施醉卿不管那两人,起身去拉开了门,便见瑾烟、诺儿、冷飞流、西门沉景四人踩着木质楼梯走了上来,几人看见里面的打斗场景,愣了一下。
施醉卿也不管,“收拾东西,咱们该走了。”
瑾烟应了一声,施醉卿却又突然道:“王爷什么时候出去的?”
“督主,王爷今儿一早便出去的。”
施醉卿眉色一沉,寂璟敖出去,无非就是为了凤凰弦,而戒贤现在落在花承析的手里,凤凰弦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寂璟敖,自然是去找花承析,可施醉卿认为,寂璟敖见机行事,大约也不需花费多少时日便回来了,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转身进了屋里,屋里那两人还滚成一团,你一拳我一拳彼此孝敬着,施醉卿上前,对着两人就是几个脚窝自,两人吃痛,同时闪开。
施醉卿居高临下看着鼻青脸肿的两人,“不是让本督去太子府么?带路。”
苏沉欢愣了一下,他那一脸青青紫紫的再加上那表情,跟二愣子似得,施醉卿嫌弃的撇开了眼,径直出门下楼了。
太子厉丹朱在太子府恭候多时,施醉卿进了正厅,厉丹朱便挥退了厅中的婢子,只留下一个亲信婢女立在一旁伺候着,苏沉欢与宴素也极有默契的离开。
厉丹朱神情淡漠,那张俊美的脸庞如同冰雕般,眸子也似冰尖儿打磨出来,充满了凌厉的冰锐之气,他请了施醉卿在对面坐下,施醉卿动作随性,盘腿坐在了那张酸枝木镂雕镶理石平角条形矮桌旁,婢女恭敬的跪在一旁,为她添上茶水。
是茶,不是酒。
厉丹朱终于开了尊口,道:“听闻督主不喜酒性,希望这茶能入得了督主的口。”
施醉卿浅尝则止,茶是上好的君山银针,连茶具都是极其讲究的,施醉卿的掌心还能感受到黄陶茶盅上缠枝纹细腻的纹路。
这厉丹朱,倒是个有品位又懂享受的男人。
“好茶。”
厉丹朱一笑,很浅的笑容,有些冰冷无情,“听说督主要回大都城了?怎么,难道是我平遥城留不住督主这颗心了?”
施醉卿也笑,虽然也是假笑,但看起来好歹比厉丹朱真诚了几分。
厉丹朱又道:“督主与本宫虽是各自为营,但今日倒是一见如故,只奈相见恨晚,未尽地主之谊好好的款待督主,若是督主便这般回去了,也不知你我何时能再见,日后想起,未能与人生知己把酒言欢一场,也是一桩遗憾事,所以本宫想请督主在府上住上几日,还请督主不要嫌弃才是。”
她倒是不知道今儿个怎么就跟厉丹朱一见如故了……
施醉卿睁着眼戏谑的看着厉丹朱,看厉丹朱脸不红气不喘的瞎掰,随后也跟着忽悠。
☆、697。第697章
施醉卿睁着眼戏谑的看着厉丹朱,看厉丹朱脸不红气不喘的瞎掰,随后也跟着忽悠。
道:“太子盛情,本督是不该推却的,只是本督在平遥逗留了多日,叨扰了太子许久,已是厚着脸皮了,本督要是再留下去,留着留着只怕就要留出事儿来了,到时兴许不止贵国的百姓会多想,只怕便是大周等国也会想的多了,太子也是知道的,人吃饱喝足了,便总爱找些麻烦事儿来做,这是要是将文章做到太极国来,本督怕影响太极国与大周等国的邦交关系,这大国邦交向来是外务之中,本督可不敢去担了这其中的罪名,徒惹些不必要的是非。”
太极国与其他三国联盟,誓约结盟书已暗中签订,若让其他三国知道太极国的太子殿下厉丹朱强留敌对权贵在皇城,难免会让他其他三国生起猜忌之心来。
厉丹朱一向是个谨慎小心的,怎会做这种顾此失彼的事来?
厉丹朱听了施醉卿意有所指的话,手指微微顿了顿,眸中的神色厉了一下,旋即归于沉寂,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施醉卿。
“太极国与大夏国一向较好,本宫留督主做客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如督主这般惊才艳艳的人物,本宫有意结交未知己,便是有心之人大做文章,也不过是些鼠头蛇尾之事,督主是成大事的风|流人物,睿智通透,怎么还会顾忌这些?”,厉丹朱抿茶一笑,“不管如何,这个地主之谊、督主这个朋友,本宫是交定了,若是不幸,本宫入不得督主的眼,那本宫也没了办法,只好委屈督主了。”
厉丹朱变着法的想将她留在平遥城,即便是用强的也在所不惜,施醉卿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她知道厉丹朱的打算,其实为请卓不凡是一个方面,更重要,还是因为如今太极国的局势逼得厉丹朱不得不将寂璟敖与施醉卿留下来。
因为寂璟敖与施醉卿,可算得上是真正做主大夏国之人,不为了以这两人为挟制去要挟大夏国,引动大夏国的内乱,便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能令太极国风雨飘摇的大事件,厉丹朱此举也是势在必行的。
从一方面来说,太极国若有大动乱,要在短时间来恢复政治经济各方面的稳定,就需要转移国内尖锐的矛盾,而这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大夏国身上下手,从寂璟敖与施醉卿两人身上做文章,凭着如今大夏国五国大雄的位置,厉丹朱相信,自己的顾虑和准备断然不会有差错,而且最重要的是,因为四国盟约的签订,太极国一旦有难,其他三国必定要给予帮助,一同打击大夏国,让大夏国不敢再狂妄自大,轻易对任何一个国家出手。
但其实,从寂璟敖与施醉卿这般强大的两个人来强的,并不容易,厉丹朱如今以两败俱伤为后果走出这一步棋,全因提前到来的紧张的局势,他唯有走这一步,才能斗得过蠢蠢欲动欲取而代之的花家。
说起太子府与花家矛盾的加剧,便不得不说起一个关键的人物——神机子。
不久前,神机子现身在平遥城,他如今就个丁点大的小毛孩儿身体,除了那只稀奇点的雪狐,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引来人注目,但偏偏他却被花承析给遇上了。
花承析是何等人物,先不说那雪狐,便说花承析以上古古书记载中的鬼魅方法稀释了琴魂龙樱公主的魂魄,练就了非凡神力,自然能感觉到人间不同凡响的一切,而神机子这般天赋异禀的能人,生来便是与旁人不一样的,他怀疑了神机子的身份,便将他请去了花府,对神机子多加试探,先是将神机子的雪狐剥了皮剁成肉馅做成美味的糯米丸子,给不知情的神机子服下。
当然,雪狐是极其珍贵的,但花承析也不稀罕雪狐那点没什么斤两的肉,所以也没怎么惦记那只雪狐,将那肉丸子全给神机子一人了。
神机子当着花承析的面,面不改色的将糯米丸子吃完了,未了还意犹未尽,道:“天下人都说狐狸是最容易成精的,所以他们的肉也如其他禽类不同,不仅美味香溢,且有能滋阴补阳、强生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尤其是得天地精华聚天地灵气的雪狐更是不同凡响,如今亲自一尝,果真是不同凡响。”
花承析便笑问:“你既知服下的是自己的宠物,为何还要吃下?难道天下间人人颂赞的先知神机子,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
神机子便道:“雪狐千年难求,自鸣自聪,如今它既被人下食,便说明它命数已到,强求不得,虽不能寿终正寝,但能以福厚之躯继续造福他人,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话,若是从一般凡人嘴里说出来,就是欲盖弥彰,就是冠冕堂皇为自己的愚昧和贪婪找借口,但从神机子嘴里说出来,就是带了那么一股子神圣的意味出来。
他能如此淡然,不是看淡了生死便是早知雪狐有此一劫,都说命里无时莫强求,或许神机子根本没将得与失放在眼里。
但年神机子与毕岩老人当年于玄天门以精元寿命为代价算出乱世之王者,后世说起,是如何的神秘而高不可攀,可花承析无法想象神机子正正经经的去给一只狐狸算命时,是个什么模样。
但不管如何,比起二十年前的玄天门卜卦,神机子给一只狐狸算命,不过是小事一桩,根本不需耗损自身的修为,所以,其实神机子,时常给自己的小狐狸算命来着,往日里算着这狐狸都是个长寿的命,谁知道却被这花承析给生生的剁了包了糯米丸子还被自己的主子给吃了。
这说起来,还真死的不冤。
而之后,花承析不管神机子承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便将神机子交给了花士衡,花承析知道花士衡与花意浓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整个花家,或许说整个太极国,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只是当睁眼瞎罢了。
☆、698。第698章 烧死
而花士衡虽然从来没有小瞧自己这个侄儿,却也从来不知道他的势力早已超出了自己想象的范围,所以花士衡虽然依赖花家这个庞大的家族,以花家的名义在外谋事,却从来没有人承认过花家是自己的亲人,而与花意浓,也不过就是利用的关系而已。
他要覆灭花家,覆灭太极国,但现在也需要花家。
而花承析将神机子这个炙手可热、人人都想捏在手里为自己效劳的大人物送上,帮花士衡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因为正值春夏交替的时节,正是洪水大涨、雨水充沛的时节,太极国今年的雨量比往年更厉害高了一倍不止,导致太极国整个东南道几乎都被雨水洗劫一空,控制灾情、拨款赈灾为当务之急,同时还要压制各方蠢蠢欲动的实力,让身为太子的厉丹朱心力交瘁。
而宫内失踪惨死的宫女太监人数有增无减,甚至还波及到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