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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又起,不过不似前面那么嘈杂,只用耳朵也能听得出,那女子纤手轻扫琵琶的灵巧和流转,一曲《夜来香》唱的没有原唱的娇艳,却加进了她自己的感受,似凄但不失希望和少女的纯真。
我满意的离开了,我知道她们剩下的不会差到哪里的。
在我抬脚的时候,忽然脖颈间一阵灼热,我诧异的看着彩心石,倒是有些时日没见幻心了,可是彩心石为什么散发着紫色。
我稍稍推算,紫,岂不是大难在前?可是最近身边没什么危险的人啊,我费解的想要唤出幻心,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彩心石只是更烫了,我急忙取了下来,胸前的皮肤已经被灼红了。
我开始对事事都留心,一整天都过的浑浑噩噩,直到晚上艺人登台时,我才被她们的才艺吸引而去,放松了警惕,其实我警惕也是白搭,我紧张了一整天,没发生一点事,只是那彩心石越来越烫,最后只能浸泡在凉水了,片刻不见,竟也煮沸了一盆水,会有多大的事情,是羌达要攻来了吗?可是没有一点消息啊,而且,此时乌达阿就在我的身旁,一个劲的给台上的人叫好,并没有异色,那会是安阳的魔性被幻心发现了?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我怕幻心要替天行道杀了安阳,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我忙写了封信,让顺路去那边的人捎去,估计过一周后就能受到宛儿的回信了。
“想什么呢?”乌达阿发现我的失神,转身过来逗我。
“没什么。”说了他只能认为我是神经病,还是不说的好。
“想安阳了?”
“嗯。”
“哈哈哈哈,看我有先见之明吧,过不了一会,你就能看见你的心肝宝贝了。”乌达阿自鸣得意的在我面前邀功。
可是我却被他彻底雷到了。
“你什么意思?”
“我看你整天干事情不专心,就想你肯定是想安阳看,趁你不知道让宛儿带着安阳来了,现在也快到了吧。”说着,乌达阿看向门外。
完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彩心石那么烫了,安阳的魔性被释放出来了,会危害人间的。
我气结,丢给乌达阿一个卫生球,就奔向门外去等。
身后的莺歌燕舞在我的耳朵外渐渐淡出,我痴痴的看着那条冗长的路,希望他们快点出现,那样一切都应该来得及。
可是我的小安阳一直没有出现。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
“这位就是丽娘吧。”
“正是小女子,不知您是……”
“我只是个商人,想要丽娘这曲儿,你开个价吧。”
我心情不好,再加上这人说话狂妄,我本就是不卖,现在更是不能卖给他。
“对不起,不卖。”
“丽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那男人已经吆来了好些闹事的人。
我才不怕呢,丢一个眼神给乌达阿,不一会,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就消失了。
“他们怎么还没到?”
本来我就急,他这样一问,我眼泪再也没法控制了,扑簌簌的往下掉。
他也慌了神。
“你别哭啊,我让家丁去接的,一定没事。”
“你去死!谁让你私自做主去接安阳的,这下怎么办,帮我的人一个也没有,我该怎么办。”
“你别急,别急,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
“给你说,你也不明白,反正安阳不能离开仙缘山,要是安阳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也还不清!”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说着他就派人顺路去找。
可是我的心已经飘去好远,我哪是担心安阳,我是担心在安阳体内的那个魔性危害百姓,到时候,安阳就成了罪魁祸首。
我的小儿子,还不知道饭香屁臭,就要担这么大的罪名。
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转身跑向乘着彩心石的水盆,拿起水当当的彩心石,里面竟然已经恢复了原色,暗暗的,仿佛经历了什么大的巨变,现在在休养生息,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唤幻心出来,却只看到一片虚无的景象。
幻心像是在和什么人打斗,可是明显的幻心不是对方的对手,很快就拜下阵,这时,我看到了消失已久的尚云初,他又替上了幻心的位置,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睁开眼,幻心给我看这个是想告诉我什么?而她又不能来见我,我想,早晨我召唤幻心时,她可能就身处凶险之中,那这么久了,尚云初到底有事没事,幻心还能恢复吗?
诸多的疑问我还未来得及破解,就见乌达阿急冲冲的来,满脸愧疚的对我说。
“对不起。”
“安阳怎么了?”
“不知羌达的人怎么知道安阳是司徒的孩子,在路上劫走了安阳。”
我放下心中的担子,长长的呼了口气,乌达阿奇怪于我的态度,我只能忙打乱话题。
“那你还不快去救安阳啊。”
“我这就去,你等我的消息。”乌达阿一阵风的离去了。
看着他走,我竟有点愧疚。
其实知道安阳被羌达的人劫走,我就放心了,他们不会对一个婴儿做什么,而安阳就算魔性大发,也是对北齐有利无害的,这种心思有些龌龊,可是我也是人,也有自己倾向的一方。
现在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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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浣花石(1)
乌达阿一路追到了北齐与羌达的边境,已是多日以后了,乌达阿心里盘算着,拓是怎么知道安阳是司徒的孩子?
一定是那个老不死的,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怀疑丽娘的身份,乌达阿对丞相一直不怎么满意,虽然都是一个立场,但办起事来总有阻滞,自己在凝香阁的出现已经很明显了,丽娘是他动不得的,可是他既然这样做,也休怪自己不留情面。
加快了速度,不久便到了通往皇室的小路,乌达阿走在这条路上,心中涌起万千情绪,丽莎的莫名离去,而他在寻找无果后,从这条路返回北齐,却捡到了丽莎的钗,她是怎么知道这条路的,乌达阿无从知道,却有种感觉,丽莎会离开自己,而且是已不可估量的速度离开,所以自己才会使劲对她好,以防自己日后会后悔。
自嘲的笑笑,想要讨好女人,没想到弄巧成拙,不过,乌达阿相信自己还是有实力把安阳带回丽莎身边的。
不消一会就到了,乌达阿推门而入,拓不在,领他的侍从安顿下他就出去了。
鸾央殿。
“蓉华夫人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蓉华夫人能尽后宫之值,特封正一品皇妃,赏南海夜明珠一枚,钿翠染绸五百匹……”
“娘娘,你现在和杨皇后的品级一样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一个新来的小宫娥在旁边道喜。
芙蓉看了眼寰香,摇了摇头,便去了后殿。
芙蓉走后。
“来人,掌嘴一百下。”看着芙蓉走了,那个刚才逞口快的宫娥被两个公公拉住,另一个宫娥在那施刑。
“姑姑,我错了!啊!”那宫女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直到被打到血肉模糊,分辨不清唇与脸的界限。
寰香满意的离开,去侍奉芙蓉。
芙蓉在院内又盯着梅花看,寰香无奈的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娘娘一直盯着那些花看。
“娘娘,该用午膳了。”
“哦,知道了,你先去吧。”
“娘娘……”寰香走了两部又停下。
“怎么了?”
“今天下午带小阿哥过来吗?”
“不了,我今天想一个人静静。”芙蓉支开了寰香,又一次陷入迷茫。
司徒这不是爱,他要把我放在风口浪尖,和杨皇后去斗,我不怕斗不过她,她的父亲也不过是个写那些破历史的,能和丞相相抗衡?!
只是司徒让她和杨紫晗直面相对,目的何在?
思索了好久,唯一自己能够相信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想让我证明自己有多爱他。
可是这样一来,他的杨紫晗怎么办?他真舍得吗?
芙蓉纠结于这些情绪中,最后,懊恼的甩开袖子,不管了,就算为了玄阳也值了,这次只能赢不能输。
芙蓉暗暗捏紧袖口,回头时,一扫眉宇的阴霾,满脸的志得意满,甩下一院的繁花而去。
“寰香,再过一阵,带小阿哥来。”
“是。”看着主子容光焕发,寰香说话的音调都高了。
午后的阳光照的人发懒,花园里司徒还在和杨皇后嬉戏,现在文武百官已经不再劝说司徒,虽有忠义之人,却也无可奈何,杨皇后也被冠上了媚颜惑主的骂名,可是这都不妨碍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行乐。
我抚摸着彩心石,希望幻心无事,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让幻心无法招架,而尚云初也一直没有消息,乌达阿只是说到了,却没有进一步说明,我相信他,凭他和拓的关系,怎么也会带回安阳。
那奇怪的东西会是藏匿在安阳体内的魔性吗?那岂不是说,神魔大战又一次开始了?我按住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不会这样的,一定是我想多了,可是彩心石却像是回应我一样,发出阵阵光芒,却不再灼烧,似乎力量微弱。
我做了最坏了打算,如果神魔大战真的已经开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保安阳。
“姑娘,有人求见。”
“请。”
最近要买那些曲子的人很多,来谈价钱的人也很多,还有人竟然要买作曲的人,我无一例外的都见了,可是都给一一回绝。那些歌一来我是想用它们吸引人,二来是聊表我对过去生活的怀念,不想用金钱去衡量它。
凝香阁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很多贵妇的胭脂水粉都从我这里进,前些天还推出了唐朝最流行的啼妆,更是让那些人大跌眼镜,不过亲身试过后,都说增添了女性的柔弱美,我也在生意中结交了很多朋友,其中之一就有那个永乐侯的夫人。
一次闲聊中,她告诉我,皇上总是荒废朝政,怕是要改朝换代了。
我忙捂住她的嘴笑道,这话可不敢乱说,可是要砍头的。
那夫人也不避讳,许是永乐侯不居高位,便对那些也不是很在意,不过作为外人的我,却品出了别样的味道,永乐侯和丞相关系很好,这一切也就能解释了。
从这些日子的观察和这位李夫人的相处中,我依稀明白了,丞相并不懦弱,而是装的,那自然没安什么好心,还记得他来宫中求我让他女儿进宫,那时确实是懦弱的,可见此人心机之中,怕那芙蓉也是被父亲利用了,忽然有些同情她了,好在我从来都不是他什么女儿。
我了解的司徒不是这样的,他不可能被女人迷住心智,我不是因为嫉妒而否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我明白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自己需要什么,他不可能自己辛辛苦苦的来的江山拱手送人。
欣慰与曾于这样的男子相爱,即使他已不爱我,我也以他为豪。
容不得我再多想,人已经进了正殿。
竟是哪天开张时拦住我的男子,他身边还有一个小书童。
“丽娘,王某有礼了。”
“王公子不必拘泥,不知今日来有何贵干?”
“丽娘如此爽快,我就不绕弯子了,你还记得白山吗?”
白山?我在心里过了一遍,恍然道。
“当然知道,他是那位已经封闭却又为我作画的老者,怎么他今日有来吗?”
“没有,他只是派了他的随身男婢来,请丽娘去叙叙旧。”
“若兰,被马车!”
故人相见,而且是如此以为德高望重之人,我怎能不去。
若兰和我一道上了马车,他们二人各骑马而行,跟着他们的带领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