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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乖,朕今晚还有事。”
有事?还不是陪杨紫晗,可是这确实让自己无法拒绝的借口。
“那皇上今晚就让臣妾在旁侍寝吧。”
司徒略微思考后颔首。
芙蓉回给司徒甜甜一笑,让人去准备夜宵,准备和司徒一起厮守一夜。
夜晚很快降临,用了晚膳不久,芙蓉就在内殿摆起了寻乐的法子和茶点,布置的也挺温馨的。
两人正你侬我侬,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闯了进来。
“皇上,皇后说有要事请您去西宫。”安公公擦着额头的汗道。
“哦?那叫她一起来吧。”司徒轻笑着启唇。
却惊到了芙蓉和安公公,皇上一夜两妃侯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难道皇上真昏庸到这步田地?!
无奈安公公请来了杨皇后,进了内殿,杨紫晗褪去外衣,一袭金衣明晃晃的耀眼,霎时比的芙蓉那精心打扮的罗裙失了颜色,地位的差距也在瞬间拉开,而同样身着明黄衣的司徒与杨紫晗倒成了一对璧人。
芙蓉气郁结在胸口,却不好发作,还要好声好气的给杨紫晗请安。
“免了那些烦文琐絮,一起来吃这个百花发糕,味道不错。”司徒嘴里嚼着东西招呼着两个彼此仇视的女子围坐一张桌子。
“晗儿,把你那衣服脱了吧,看的朕心慌。”
杨紫晗的表情僵在了粉嫩的脸上,却也只能依言褪去,只剩的里面的薄纱。
芙蓉隐下了笑容,忙道。
“哎呀,我这可比不得姐姐那暖和,要是凉着了身子怎么办?寰香!那我的衣服来给皇后娘娘穿上。”
“不必忙了,你们都退下吧,今晚就我们三人来个不醉不归。”司徒屏退了宫娥。褪下自己的外衫给杨紫晗披上。
芙蓉不想竟会弄巧成拙,反倒促成了他们的好事,不由憋在心里想,反正漫漫长夜,不信我找不到机会。
两个女人的争夺战就在这静悄悄的夜里上演了,而司徒也落得清闲,看她们二人斗,时不时的帮衬某方,倒也乐的清闲。
在两女子斗酒量时,司徒静静的坐在软榻上出神。
丞相和羌达的书信中,提到近日就要攻打,却无奈路途上的羌达商人,已经派人去疏散,但没人愿意离开,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就只能选择牺牲他们。
丞相在信中极力支持,好像巴不得羌达赶紧来进攻,可是无论哪个谋臣站在羌达的位置上也会持反对意见,可自己知道丞相并不是自己这一党的,难道…他想自己称王?
司徒想到这,无意瞥向芙蓉,她正和杨紫晗争的面红耳赤,自己对于她们平时的事情也是了解的,两人暗地里的斗争不知死了多少宫娥,也使两个政派发生了些许变革,而自己也看出这芙蓉饼不知晓其父的目的。
她们在暗地里斗,为着皇后的位置,他们的父辈在另一面斗,为了皇上的位置,司徒无奈的摇头,更多的是对于她们以后命运的波折,因为他坚信自己会赢。
到了后半夜,杨紫晗被芙蓉灌醉了,顺着桌子就溜了下去,司徒仍旧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忽然一双冰凉的小手从衣内伸进,在自己的肌肤上诱掖,司徒不用想都知道是芙蓉,她一直喜欢这样,司徒猛的一勾手,将芙蓉带进怀里,睁开眼睛,探下身子去吻,唇舌交融的一瞬间,酒味将司徒打了回去。
没想到她们俩真是拼了命的喝,却很快从脖子上一路向下吻去,只听的佳人娇喘嘤嘤,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芙蓉故意要让昏睡的杨紫晗听见,竭尽全力的呻吟,竟让司徒下身起了变化。
彼此褪下累赘的衣料,芙蓉睁着朦胧的媚眼在司徒的身体上深深的索取,用玉足勾住榻上的罗帐,一个回身,将那罗帐勾下,影影绰绰中又是阵阵娇喘自内传出。
帐外另一娇人在青石地上昏睡,浑身散发着久久退步去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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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浣花石(6)
一大早我就整合了院子,所有的人都排成队迎接白山大师,只一会,白山就乘着一辆简洁的马车而来,旁边跟着上次见的小书童。
“白山大师,你可来了。”我忙迎上前去。
“干嘛这么客气啊,我也不过是来随便画画,你倒搞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了。”白山泰然的拂着胡子,那些客套的言语也说的气定神游。
“快请进。”我把白山让进屋,屏退了下人,炎舞端来文房四宝,那四名女子也顺次翩翩而至,都着同样的衣服,画着啼妆,娇羞的一字排开。
还未待站定,白山已经提笔画起来,他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再没抬头,却将四名女子刚进门时的动作定格在那一刹那。
裙裾翩翩,白衣裹体,却将四人的神韵画了出来,我们一干人静静在旁边看白山挥笔而就,一股震慑人心的专著摄住了全场,不消一会,白山已经收笔。
我们却站在那里看呆了,好久才缓过神,我给白山献上绿萝刚沏的茶,白山微微抿了一口,惊异的看着我,问道。
“这茶?”
“这茶是我这儿的管事调的,您老要爱喝,我叫人给您捎点过去。”
“哈哈哈哈,我要是跟你要了这管事呢?”白山挑眉看着我道。
跟我要绿萝?我实在是不能忍的下心,却又不好拒绝他,正犹豫着。
“跟你这妮子开玩笑呢,我以后要是想喝新鲜的就来你府上啊,反正我们离的也不是很远。”
“那怎么能行,让您总是跑来跑去,这样吧,绿萝,你以后只要一得闲就去白老那吧。”我只能作出这样的让步了。
绿萝也只是颔首。
这时白老的画已经干透了,我走过去欣赏,只见将四人的姿态画的惟妙惟肖,把整个啼妆需要的柔弱美体现的尽善尽美。
这世上也只有白山才能画出如此神韵。
想要留白老在我这用餐,可无奈白老每日三餐都是由小书童准备的清淡斋饭,只能亲自送白老和小书童回家。
送走了他们,我回到府上,那四名女子拿着画小声嬉笑着,炎舞遣开了她们,我把画递给炎舞让他装裱后悬于大厅之上,好让来买东西的女子们观赏。
有了绿萝上手,这个月的账目开始明了了,还把一些上个月的支出做了统计,整个账目看起来一目了然,交待了绿萝一些事情,无非就是快过北齐的月明节了给大官贵族送礼。
月明节,还是前两天若兰告诉我的,这月明节在很久以前就有了,改朝换代后,也没有改掉这个节日,月明节据说是在前皇也就是尚云初之前的那个皇上在位时,连续数日人间失去了光明,前皇祈福,后用龙骨交换来了光明,而当光明照射在地面上时,已经是深夜了,整个人间被明晃晃的月华笼罩。
从此为了纪念前皇,这个节日一直延续至今。
弄妥了这些事情,我也想起有些日子没有去看胥伯胥婶了,便抱着安阳和莫颜一起去了胥伯的店铺。
宛儿帮我拉开帘子,刚抬头就见胥伯在擦拭着什么。
“胥伯?”我轻声唤。
“哦,是丫头来了,我去叫你胥婶。”胥伯就绕到了后院。
我好奇的想看胥伯刚刚精心擦拭的东西,便走过去打开了缎蓝色的锦盒。
里面是一只小巧的玉镯子,看大小应该是个瘦小的女子带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为什么胥伯看了这么久。
“丫头,快让胥婶看看,你瞧瞧最近瘦的,要多吃点。”胥婶微红的眼睛那样的不正常。
“胥伯胥婶,你们,怎么了?”我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胥伯和胥婶对视一眼。
“老头子,你说吧。”
“算了,还是你说吧。”胥伯猛吸了下鼻子,转过身去。
“丫头,你也知道,我们老两口原先有个儿子,给他还许了门亲事,后来那家姑娘含巧被选上宫女了,我儿走后,我们也是把含巧当自己孩子疼,那含巧也懂事,隔三差五透出宫来看我们,可谁知,今早,就有人把她的遗物带了出来,说是吃坏了东西,没了,可我和老头子怎么也不信,不信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看着睹物思人了。”还未说完,胥婶已经抽噎不已。
我气愤不过,当时在皇宫里,看过很多娘娘打死宫娥,还有替人顶罪冤死的,我不禁想起那含巧的死,估计又是什么阴谋的牺牲品。
“胥伯胥婶,你们不要难过,莎儿一定会给你们讨回个公道。”
“丫头,不用了,人已经死了,再计较倒惹的你不安宁,我们知道进了皇宫很少有出来的,能得到含巧的遗物,我们已经很欣慰了。”胥伯对我摇摇头,又看向那个玉镯子。
一时间气氛压抑,忽然安阳呜呜的出了声,我赶忙看过去,才看见,安阳向我眨眨眼,我会意的抱起安阳。
“哦,我们安阳也难过了哦,不哭不哭哦。”
“快给我看看安阳,我们都好久没见了。”胥婶抱过安阳哄着他,他立马就收声,还对着胥婶笑,胥伯也给逗乐了。
这个死胤龙,倒是挺会做事。
“看来以后要多带安阳来,安阳挺喜欢胥婶,我哄了半天都不见好,您一抱就好了。”说笑着两位老人的情绪也得到了缓冲,这才露出了笑颜,又是一阵闲聊,胥婶要留我在家吃饭,我推脱店里还忙,就离开了。
出了店铺,我和宛儿一路无语,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那些我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皇宫里的阴谋,羌达对北齐的威胁,天界和凡间以及魔界的恩怨,想的我头疼,不知不觉到了乌达阿的府上,我便遣了宛儿回去。
那莫府二字在阳光下散发着许许光芒,明亮而柔和,就像他一样,让我深感亲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无法做出回应,常常也陷在两难中,他又仿佛知晓我在想什么,告诉我不用对他做的这些愧疚,是他自己想这样做,可是他越这样,我越觉得亏欠他的。
迈进了莫府,让管家通报了,他在和人谈生意,我便坐在偏厅候着。
不一会他便来了,一进来,整个人朝气蓬勃。
“怎么?谈好了?”我笑着起身迎向他。
“恩,我也要开个烟花柳巷了,哈哈哈哈。”他开怀大笑,我起了揶揄的心思。
“看你这么开心的,我估计得亏。”
“哦?为什么这样说?”他不解的看着我。
“你想啊,那些女子都被你一个人包了,能不亏吗?”
“你!我才不是好色之徒呢!”
“我怎么知道啊?”
“哼!行!我就好色了,怎么着吧,要不要今晚见识下大爷的本领啊?”说着他已经开始动手动脚。
我当时真后悔死了,哪有自己给自己下套的,哎!真是笨死了,可我也只有闪躲的份。
“少爷,远方来客了。”这是管家的一声真是救了我,其中的意味深长让我好一阵揣摩。
乌达阿果然收了手,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会,便出去了。
是什么来客?让他忽然变的这么严肃还有点小小的困扰,我不禁起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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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玉壶冰(1)
眼见得乌达阿出去了,我也赶忙跟管家说了声要回去,却在半路上支走了管家,顺着乌达阿去的地方而去,我承认我有点多事,可是我没办法控制我的好奇心,如果当初我没有看到那一幕也许后来我们也不会把彼此逼到绝路上。
绕过一排排整齐的房屋,我不禁感慨乌达阿要这么房间干嘛,渐渐的听不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