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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无奈,和艰难,成功了却会很有效,代价却是近矢的生命。
至于天井亚雄那事,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近矢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这种事其实只要用精神力一扫描就知道了,可是扫描也是会有体力消耗的,近矢的战斗时间有限,这种不必要的浪费能省就省吧。
这是一大片广场,周长将近一百公尺,地上铺满了碎石及钢骨铁轨。完全没有藏身之处的一个平面。地上的随时和钢轨极利于一方通行的发挥。现在近矢光一与一方通行站在平面上,两者的距离约十公尺。
全力冲刺的话只有大约三、四步距离。
近矢屏住呼吸,弯下身子,做好了冲击的准备。
“喝啊!!!!”
仿佛被爆炸给炸出去般,他全力张开用电气收缩的人工肌肉,提供动力的小型马达瞬间轰鸣起来,近矢全力向一方通行冲了过去!!
但是,一方通行却运动也没动.甚至连拳头也没握起。两手轻松下垂,两脚也没有计算重心,脸上咧嘴而笑。
咚咚……
一方通行按照一定的节奏,以脚底轻轻踏着碎石。
轰──
一瞬间,一方通行脚底的碎石宛如地雷一般,爆炸了。
碎石往四面八方飞散,就如同近距离扣下扳机的散弹枪。
但是,都被挡下来了,一道紫色菱形结晶的念动力壁障凭空出现在近矢身前,呼啸而来的石头打在晶壁上,化成了粉末。
“呵呵呵,有意思。”一方通行狰狞的笑了,举脚往地上一踏。
不知道他将冲击的“方向”做了怎样的改变,但原本横躺在他脚边的一根钢骨铁轨,如同弹簧一般直立了起来。一方通行接着反手一拳,宛如要拨开眼前的蜘蛛网般,打在直立的铁轨上。
就好像打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力道很轻。
但是,如同教会钟声一般的轰然巨响,传遍整个派车场。钢骨铁轨弯成了“&;amp;amp;amp;lt;”字形,以炮弹般的速度往近矢一直线飞去。
可是这凶猛的一击,也没有用。紫色的晶壁,毫不留情的挡住了这些钢轨。
然后,近矢冲到了一方通行的面前。
金属制的驱动铠包住的拳头,朝一方通行的颜面飞来。
即使如此,一方通行仍旧没有改变笑容。
他嘀咕道: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他完全没有采取防护,反而是张开双手迎接近矢光一的拳头,当他想要将这个笨蛋的手臂彻底折断打结时——
“去死吧!!!”
轰!!
机械制的拳头,削掉了一方通行的皮肤,撼动了他的头盖骨。
“什么?!!!”一方通行不可置信的看着近矢。
可是你近矢没有个他反应的时间,在一方通行说话前,近矢的拳头又挥了过来。
喀咻!!驱动铠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一击彷佛铁锤般由上往下挥下。这一次,「反射」仍旧没有任何意义。头部受到猛烈攻击的一方通行,就这样倒在满是碎石的地面上,浑身颤抖着。
“开,开什么玩笑??我居然会被你这个下三滥打倒??哈哈哈!!”
一方通行癫狂的笑着,然后,没见他有什么动作,直挺挺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小子,你死定了,我会,杀-了-你!!”
一方通行脚下的碎石像火箭一般爆发。一方通行就好像在水面上跳跃的飞石一样,一口气拉远了距离。
这个时候,一方通行与近矢之间有将近三十公尺的距离。
一方通行只用两步便将两人的距离从零拉到了三十尺。同时来开了距离的一方通行开始爆发。
几百公斤重的钢条直击地面的瞬间,把大量的碎石都卷了起来狠狠地向近矢冲击而来。
紫色的晶壁又把这些钢轨和随时拦了下来,可是一方通行继续砸来两、三根钢骨铁轨。
这些飞在空中的钢铁炮弹,跟手枪子弹一样让人难以闪避。
如果直接命中,以近矢的身体,绝对会没命。就算把驱动铠的防御力算上,也会受到极重的伤势,最后也难逃一死。
所以近矢现在已经能力全开,死死地顶住了一方通行的轰击。
“不愧是完全版的一方通行啊,再搞清木原神拳的原理前,都不打算和我近战了吗?”
近矢心里有些焦急,以他现在的身体加上驱动铠的辅助,防御力场顶多支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近矢会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的。
十发,一百发,五百发,二千发钢铁炮弹,持续受到散弹攻击的近矢,逐渐把全部精力放在了防御远程攻击上,弥漫的烟尘渐渐遮掩住了一方通行的身影。
“糟糕,精神力扫描!!”
察觉不妙的近矢练满打开精神力扫描,可是已经晚了。一方通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近矢的侧面。
近矢急忙出拳攻击﹒但是在那之前,一方通行的脚已经踩在眼前地上e
铺在脚边的铁轨,如同弹簧一般迅速弹起。钉在枕木上的锚钉像衬衫纽扣被扯断一样飞出。
近矢一惊,匆忙张开的防御壁犹如纸一样,一戳就破,弹起的钢骨铁轨就像一发上勾拳,迅速击中近矢的下颚。
“嘎……啊……!”
近矢的身体浮起,脚下至少离地二十公分。一方通行满足地看着,然后伸出恶魔般的右手,瞄准近矢那浮在空中上毫无防备的身体。
那只单靠温柔的抚摸,就可以让钢骨铁轨像炮弹一般飞出去的右手,狠狠地近矢的胸口打去。
“—————!”
驱动铠的马达声轰鸣着,本在空中无处借力的近矢借由人工肌肉的力量,作出了一个高难度的转体,抬起右腿狠狠地向一方通行的头部抽去。
轰!轰!
近矢和一方通行同时命中。
一方通行的拳头轻松击碎了近矢在腹部张开的念动力防御壁,重重的击打在驱动铠最柔软的地方,无法呼吸的近矢,像具尸体一样在地面翻滚。手脚完全不听使唤,翻滚了好几公尺的近矢,直到背部撞到了某个东西才停止。。
同时,近矢的鞭腿也命中了一方通行的头,把他整个人带飞。
“咳,咳。”
近矢面罩内绿色的液体立刻被近矢吐出的血液染红了,整个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可恶啊,这副身体,动起来啊!!!”
慢慢的,抽搐中的近矢挣扎着扶着背后的集装箱站了起来,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就要倒下去一样。
“我可不能就这样倒下去啊!”
近矢现在面临的情况十分严峻,能力全开十分多钟的他收到了重击,对身体造成了极大的损害,本来脆弱的身体能使用三十分钟的能力,现在也顶多能再使用十分钟。
远处的一方通行也不好过,被鞭腿抽中的他一时也有些头晕脑涨,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狠狠的摇了几下头,才有些清醒过来。
“呵呵呵,有意思,在击打到我的瞬间,把力量收回去嘛?”
“。。。。”近矢冷冷的盯着一方通行,没有回答。
“你不说我也估算的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你的拳法多我来说就没什么作用了吧。”
数公尺外的一方通行微微弯下身子,用力往地面一踩,整个人跳了起来。明明只是单纯的垂直跳跃,一方通行那纤细的身体却一口气向上飞了四公尺高。
灌注了全部体重的飞踢,如同炮弹瞄准近矢的头部从天而降。
抽搐中的近矢还无法使用能力,被看穿拳法的他也不敢出手,只好急忙往旁边滚倒回避,下一瞬间,一方通行的飞踢击中近矢原本靠着的金属货柜墙壁。
咚的一声,宛如教会钟声般的巨大声响。
就像把堆积起来的积木最下面一根给抽掉。
一方通行的飞踢将最下层的货柜如同纸箱一样踢烂,原本被支撑在上面的所有货柜全都剧烈摇晃,一瞬间都崩塌下来。而且不只是小区域的崩塌,就连邻近的货柜也受到牵连,仿佛纸牌所叠成的金字塔一样,整座货柜山全部崩塌,无数的货柜宛如巨大的骰子般在空中翻滚,接着像豪雨一样落下地来。
“!”
近矢急忙站起身来。正当他打算往旁边飞跃闪避从天而降的货柜时,视线的一角又注意到一件事。
一方通行再度微微弯下身子,宛如压缩全身的弹簧。
近矢愣了一下。接着一方通行以炮弹般的速度向正在忙着闪避货柜的近矢飞来。
对于能“反射”所有冲击力的一方通行,即使是每个超过一吨的货柜之雨也没必要闪避。
但是,近矢却不同。匆忙张开的立场,绝对挡不住数吨重的货柜从天而降。
如果要闪避头上的货柜,就没办法闪避一方通行的追击。
如果要迎击一方通行,就会被头顶的货柜给压扁。
“可恶……!怎么会死在这里!!!”
近矢别无选择,驱动铠又开始轰鸣,他抬起了左脚,狠狠地向一方通行踹去。
近矢在赌,赌赢了,他就是失去一条腿,输了,他就能重伤一方通行,可是,自己会死。
幸运的是,近矢赌赢了。
哗-啦~
踹中了一方通行腹部的腿部的驱动铠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扭曲成了一种怪异的形状,显而易见,驱动铠包裹着的里面近矢的腿肯定也已经断了。
这一脚,他已沿用了木原神拳,可是一方通行已经改变了矢量的转换方向,所以,近矢的力量毫不例外的反弹了回来,而且还加上了一方通行的冲击力。
借着这些力量,近矢以一条腿的代价,向后飞了好几公尺,避开了从天而降的货柜,也跟从正面袭来的一方通行拉开了距离。
货柜的动作终于完全停止。但是卷起的砂尘依然遮蔽近矢的视线。不,这不是砂尘。看来货柜里装的似乎是面粉之类的东西。白色的粉末形成像雾一样的白烟,让近矢的视线变得模糊。
“哇啊!!”
近矢犹如受伤的野兽一般怒吼,腿部剧烈的疼痛已经是他失去了计算的能力,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在使用念动力了和at立场了,哪怕是最简单的精神力扫描,也是那么的艰难。
可恶,我不能死在这里啊~~
一方通行随时有可能从任何角度突破白雾袭击过来。就好像被蒙上眼睛之后丢进潜伏着猛兽的栅栏里一样,近矢充满着令人绝望的紧张感。
“据说如果空气中有粉末的话,只要一点火,氧气的燃烧速度会变得非常快哦!就像整个空间变成一颗巨大的炸弹!”
“相信你应该也听过什么叫做尘爆吧?”
果然。。。
由于左腿已经断了,近矢不可能跑出尘暴圈,只能把身体蜷缩起来,用双手挡在面部前。
下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被吹散。
弥漫着面粉粉末,半径足足有三十公尺的巨大空间,变成了一颗巨大的炸弹。如同对在空气中气化的瓦斯点火一样,整个空间发生了大爆炸,火焰及热风向外飞散。
正面袭来的冲击力,虽然被驱动铠化解了不少,但还是让近矢的内脏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如果不是近矢用毅力在支撑,现在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不能动了。
可是,离那一刻已经不远了
在火焰之中,一方通行蹲低身子,轰然一响,连火海也被吹散,白色少年像炮弹一样朝近矢飞来,狰狞的看着近矢,张开的嘴角甚至可以看见流出了口水。
“去死吧,你这个杂碎!!!”
毫无疑问的,一方通行的拳头击穿了近矢的头盔,狠狠地击打在近矢的面部。
近矢飞了出去,在天上滑翔了一段距离后,倒在碎石上挣扎翻滚几圈,仰面躺在了地上
红色的和绿色的液体慢慢从被击碎而失去密封作用头盔内渗了出来,被正面击中的近矢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强烈的疼痛刺激着他,让他痛苦的哀号起来。
“哇。唔。。。。”
“头骨已经裂开了吧,我的脑浆都已经渗出来了。”倒在地上的近矢感到嘴里一种腥腥的味道。整个人晕晕沉沉的。
心里这样想着,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