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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戎马出身,走过了鬼门关的子书,没半个月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虽然身体还是弱得出奇。但是有了小娘子的子书身上,并没有通常卧床不起的病人那种特有的味道,原因自然是他的小娘子。
刚一出院,晓昭便急匆匆的召集了一大桌子人,说要给子书去去晦气,而且要给未来的“嫂子”至欢迎词。
“觉主,今天挺精神啊。”
“是啊!觉主,今天刚到中午,你就起来啦!”
“对嘛!觉主,你这早饭太丰盛了!”
“都别闹,都别闹,今天是个严肃的日子。子书现在不能喝酒,我呢替他先喝一杯,然后请大家随意发问,今天不分上下级,问问他死神张什么样,或者是鬼门关有没有摆摊儿卖菜的都行。”说完,一仰下巴,喝干了杯中酒,随即示意接下来主角就是子书了。
“好!我先来。”说完,旁边一桌,身材魁梧的石头站了起来。
“子书少爷,你躺下之后,我这心里一直憋得慌。今天就着场,我想问个明白。当天在葫芦口你为什么下那样的命令?我们明明随时可以灭了他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动手。”石头的脸上命名挂着怒气和不解。晓昭不停给他使眼色,石头全当看不见。在场的多数人,也都停止了说话,放下了酒杯,停止了在空中的筷子,甚至停止了呼吸。
“哦!既然问了,我就说。”子书明显感觉到问雪抓着他胳膊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一下。子书则轻轻的拍了一下问雪的手背,继续说“我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那时候,还没睡醒。让你们担心了,以后不会了。如果再做梦,也让你们未来嫂子看着。”
说完,身旁的问雪,当胸给了子书一拳,又迅速低下了头。
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石头在内,立即回复了热闹。甚至还有喊“子书少爷和嫂子除了做梦,就不干点别的?”之类的话,弄得问雪头都快低到桌子下边去了,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反倒娇羞无限。
当天夜里,晓府内,兄弟四人,又再次坐在了一起。
“子书,你身体不要紧了吧。”汪鹏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了。时间也不能让咱们再拖延下去了。”
“这他娘的倒也不急,你身体好点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他娘的没柴火烧。要是你再死一次,问雪哭起来,我们仨可他娘的担待不起。”
“没事,打铁要趁热。晚了就成废铁了。现在相对安定了点,咱们也是时候搞点大的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也该风衣男露一小手专业技能了吧。”晚上的晓昭,向来很精神,脑袋也好使。
“对!是轮到汪鹏了。时间自然是越快越好。我准备五天内动身。怎么样,能抽身出来了?”说完,子书转向了汪鹏。
“应该没问题。我现在是军备厂里的牛人,自由的很。只要说出去勘测原材料,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时间有时间。”昏黄的烛火,照不清汪鹏漆黑的脸。
“关键是,问雪怎么办?”晓昭莫名其妙的问了子书一句。
“这次又不是去砍砍杀杀,我决定带家属出征。”子书环视了一下其他三人坏笑的脸,就知道他们想什么。
“怎么地吧,哥就是要婚前蜜月,怎么地吧。回来我就娶雪儿过门。”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子书干脆一副死猪不拍开水烫的架势。
“自甘堕落的家伙。可比咱们仨光棍强多喽。”汪鹏感慨着,顺势倒在了晓昭宽大舒适的床上。
“不过,你真的放得开以前么?”晓昭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了问。
“对啊!你他娘的可千万不能对不起问雪。”
“你是说陈茜?放得开,死了一次什么都放得开。我现在清醒的很,知道什么对我是最重要的。”子书坦然的说,也坦然的笑。
五天后,子书,汪鹏还有幸福的小女人问雪,率领一只三百全副武装的步兵和五十两满负重的大车,再一次向北部草原进发了。行进七天后,队伍正式进入了一望无垠的大草原。
极目青天日渐高,玉龙盘曲自妖娆。
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
时值五月,已是第二次进入草原的子书,仍然觉得心旷神怡,为大自然的神奇而感慨不已。更不要说初到此地的汪鹏,问雪,和数百的将士和车夫。连几十匹骏马,都如同回到了家中一样,欢快的狂嘶不已。
这里的天比别处的天更可爱,风轻云淡,而并不遥远。仿佛如出沐的天女,纯洁、神圣,而又触手可及。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所有的色彩,只用绿色渲染,没有用笔勾勒,于是,到处翠流,轻轻流入云集。
子书真想高歌一曲,可惜对自己的嗓子实在没有信心。于是,高昂着头,对着碧蓝的天空,放声长啸,真还有些一世英雄将天下尽收的豪壮。汪鹏,亦如既往的低调,紧裹着风衣,细细品味着划过青草芬芳的风。问雪,毕竟是女儿家,看到如此情景,笑靥如花,成了风轻云淡中的另一番风景。
子书此次进入这绵延千里的草原,和上次完全不同。
数月之前,子书带着队伍,不仅仅要沿着水草丰茂的之地,一寸寸的搜寻着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而且还要在一个完全被抵触的境地中展现自己的来意和诚意。这次,不单单目的地明确,在目的地,还有着草原上八个最大部落的族长伊特汗,念鲁斯汗,山德鲁汗,斯克尔汗,武辉汗,留幕强汗,齐节汗和巴特鲁斯汗在等着子书的到来。
七天后,终于在只能凭借太阳和稀少的数木才辨得清方向的大草原上,子书一行人进入了大黑山下,巴特鲁斯汗的营地。
与外界少有来往的游牧民族,自然有着独特的风俗习惯。三百人的面前是三百碗小锅一样的奶酒,如果你喝得下,那就是草原的朋友,即使醉了,撒欢了,耍酒疯了,或是调戏那个部族的老太太,你也是草原的朋友。后面的美酒,羊肉,和穿着奇怪的粗布服饰的都在等着你。可是如果你喝不下,即便不是敌人,恐怕也很难划到朋友一队。
子书第二次来,面对这超级大海碗,倒还好说一点,只是苦了本来就不胜酒力汪鹏。毕竟他不是问雪一样的女孩可以只喝一小碗马奶。
面对似乎可以包容天地的草原,不过三四十万人的八个部族,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说你想在茫茫的草原上寻找他们的痕迹,也是如大海捞针一般。然而,对于子书而言,这是数万能征善战的骑士,也是他名垂青史的一把刻刀。当然,也是这数十万人的未来,和这数十万人子嗣的未来。
也许仍是一碗马奶酒,可在明天,品尝的人将不止子书一个。
第十七章 空头支票
名利二字,是人就逃不开。或为名,或为利,摆在面前,实在很少有人不动心。即便只是一张白条。
子书饶是有心里准备,但是还是昏昏沉沉的醉了一天。屋外的牧马和牛羊的鸣叫吵醒了子书的清梦时,已经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屁股了。揉了揉被眼屎环抱的眼睛和依旧有些疼痛的头,子书的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映进眼帘的第一幕,竟是依旧沉睡着的问雪胖乎乎的小脸。子书不由得一阵空虚——“哎!又错过了一次好机会啊!”
酒喝了,觉睡了,虽然错过了和问雪初尝禁果的好机会,空虚也罢是后悔也罢,正事还是要办的。
眼前的八个族长,七个大胡子,只有念鲁斯汗在众人之中秀气很多,年轻许多,自然也睿智很多。其中巴特鲁斯和子书十分要好,也十分相信子书,他坚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能给他的巴特鲁斯部落带来繁荣,毕竟他是子书见到的第一个外族人,子书也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外族人。先入为主的印象是很难改变的。但与巴特鲁斯不同,其他七人却对子书的能力充满了怀疑。
在子书眼中,游牧民族,实在是过于单纯。然而单纯是一把双刃剑,你可以很轻易的在单纯的人那里获得丰厚的感情或是利益,但同样,你很难取得他们的信任。尤其是子书这样一个外族人。在子书的眼里,除了单纯的巴特鲁斯的信任之外,他已经找到另外一个打赢这场舌战的武器——念鲁斯的睿智。
睿智的人,通常更为理性,能够明辨是非和利弊。同样睿智的子书,不会不明白这点。心下也明白,当着明人自然说不得暗话。
“诸位大汗。”子书起身,按照游牧民族的礼仪对着屋内的八位族长浅浅的鞠了一躬,继续说道,“诸位大汗,在数月之前,我已经来过一次。和诸位当中的个别人,已经见过面,也交代过我的来意。只是我对诸位大汗的答复感到……感到十分的失望。”
最为年长的伊特汗率先发难,“尊敬的子书安巴。我们八个部族在阿瑞斯生活了数百年,阿瑞斯安逸的风,给我们送来光明,阿瑞斯的女神给我们神圣的水,让我们的牛羊随着黑山的鹰一起成长。阿瑞斯神圣的光环也让草原上的我们没有战争。我和我的族人生活的很好,不知道尊贵的子书安巴,到底觉得哪里失望?”
子书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回答,“高贵的伊特大汗,您和您的子民真的生活的如同高山的风一样安逸么?现如今天下大乱,外虏入侵,不知道阿瑞斯草原还能平静多久。而且,我想阿瑞斯的臣民,需要的也不仅仅是牛羊,毡房,兽皮和那些让肌肤生疮的粗布。除此之外,阿瑞斯草原上真的如同阿瑞斯女神湖一样没有波澜,没有战争么?”子书略微一顿,环望四周,继续说道,“其实,我清楚的很。你们八个部族之间,存在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摩擦,无非是为了些水草风貌的迁徙地罢了。”
“无关紧要?我和我的牧民没有水草,都只能变成阿瑞斯的泥土。”山德鲁汗粗鲁的打断了子书的话。
“是的,的确无关紧要。因为你们早该为这贫瘠的生活做点改变。您说的,睿智的念鲁斯汗?”终于,子书把皮球扔给了念鲁斯汗。
片刻的寂静过后,一直沉默的秀气的念鲁斯,终于说话了,“那请问子书安巴,我们和你合作,又会怎么样呢?”
子书等的就是念鲁斯发问,因为这就表示念鲁斯已经做了足够的思考。
“其实,阿瑞斯草原,只是你们的无形的监狱,让你们一直生活在自我满足的贫苦当中。的确,我来的目的绝大部分是为我的私欲。但是,我同样可以给阿瑞斯草原上的数十万人带来想要的生活。是战争就会有死伤。一旦卷入了这场战争,对内也好,对外也好,可能会有很多很多的族人,失去生命。但是我可以保证,至多三年,三年内,我一定结束战争。另外,我上次带来的东西,相信各位尊敬的族长都多多少少的分到了一些。战争结束后,天明王朝可能不再是天明王朝,但是,那时就是阿瑞斯高原最友好的邻居。可以源源不断的给每一个生活在阿瑞斯草原上的人民,任何想要的东西。粮食,美酒,珠宝,华丽的衣服,还有各种各样的技术,任何一种草原上没有的东西。而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像我带来这样一支几百人的车队。除此之外,在座的给位大汗,会和我子书寻一起,名垂青史。”
对于百姓来说,利要比名实惠的多,而对于眼前的八位草原上的霸主,名要比利重要得多。
“子书安巴。你能保证你一定成功么?”念鲁斯又在片刻的沉默后,发话了。
“不能!”子书坚定的看着念鲁斯,“但我和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