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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个人都不出来,你带着四十万人打谁啊?跳河啊!”子书浅浅的笑着。
“呵呵!你去吧!我领来的二十万人可不跟着你去填河!”沙林也揶揄依鸣。
“住口!都住口!谁真要去他娘的填河!我是说啊!能不能把车阵引出来,就算攻不下来,灭了他们的锐气也是好的。”
“你有办法?”子书和沙林同时问道。
“没有!”
“切!”又是异口同声!
“切什么切!你把他引出来,我来砍,不就完了么?”依鸣有点不服气,心里心思着,子书负责开门,我负责砍人,这不挺好么?
“那咱俩换换!你把他们引出来!我负责砍人怎么样。”说完,子书把头转向旁边火炉上正呼呼冒着热气的水壶。
“他娘的!说的容易,我和老沙都不是这块料,要不要你干啥。”依鸣边说边推了一把子书。可子书一动没动,也没搭理依鸣。
“哎!哎?你他娘的傻啦!”依鸣唤了两声,见子书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自觉的也把头转向了那把沸腾的水壶。只这一眼,依鸣也是一愣,仿佛也想到了什么。
良久,子书缓缓的把头转了过来,脸上却挂着一种释然的微笑。而依鸣,也开始憨憨了笑了起来。
“你俩怎么了!都傻了还是怎么地?”沙林一脑袋大问号,不知道眼前这两个曾把自己打入地狱的战友,又想出了什么主意要把齐都城收入囊中。
“他娘的!你小子果然鬼。老沙,咱们开始就想错了!”
“想错了?攻进去困难,把敌人引出来打,有什么错的么?”沙林还是一点都想不明白。
“嗯!?是他娘的想错了。按理说,咱们四十万人就在他车阵的门口个把月了,虽然没进攻,但他娘的天天在这转,叮叮哐哐的开山筑营,要是你我,估计早就带上人马,杀他娘的一个底掉。可你什么时候看见他车阵放出一兵一卒了?”
“没有啊!”
“对吗!老子百爪挠心的想引他出来,那老鸡贼就能出来?”
沙林听了,觉得依鸣说的很有道理,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依旧呆呆地看着依鸣,等待答复。
“看这架势,那老刁绝对沉得住气,轻易不会露头。就算扔个美女在城门口,估计狗日的车阵也就是在城楼上看看,意yin个个把小时。绝对不会露头。”
“恩!你说的是有道理,车阵稳重是出了名的。要不也不会是炎国的上将军。的确很难引的出来。可引不出来,咱们拿齐都不还是没办法么?”
“所以说,咱们最开始就想错了,引是够呛能引出来,得把他逼出来。”
“逼出来?怎么逼?”沙林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
“怎么逼?你他娘的问我干啥!具体咋做问他啊!老子哪知道!”依鸣大嘴一撇,看向了一旁嘿嘿直乐的子书。
“我看你讲的挺好的,老沙都明白了!你就继续吧。”子书还是嘿嘿乐着。
“他娘的!老子也是看你在看那水壶喷气儿,才知道你想什么。具体咋整我哪知道。你他娘的就别装孙子了!赶紧说。”
“好!那哥就给你讲讲。”子书坐直了身子,俨然一副老教授的派头。
“的确,根据眼前的形式来看,加上对车阵的传闻,想把他从齐都这个硬壳里面引出来,基本不可能。因为咱们没有足够的砝码。人多有什么用?人家不出来,咱们只能干着急。但是如果打的他不得不探出头来,那咱们就赢了。”子书喝了口水,把头探到了地图边上,继续说道,“你们看,齐都北门外地势平坦,无遮无拦。如果咱们在这里,建起十座高台,居高临下,齐都城里一举一动,咱们都清清楚楚。而且,俗话说,站得高,尿得远。在高台之上,咱们的弓箭手和弩车,一天来上他十万支箭,他老小子就是死,也得硬着头皮出来跟咱们磕一下。”
“他娘的!太有你的了!这方法都想得到。”
“呵呵,当初输给你们,老沙我真是心服口服了。咱们正好还有那十万劳工,不出三日,十座高台就能造完。”
三人心中,震天的战鼓,再一次擂响。让人莫名的亢奋。
第二十四章 各得一分
战斗,比拼的是实力,计谋,斗志,耐力,还有双方主将的意志。如果有一点做不到,那么结果就可能是死。
“各位,如今敌人在北门外筑起数座高台,居高临下,城中情况被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对着北门终日放箭,各兵团都有损失。你们有什么办法?”车阵坐在临时的将军府内,看着手下数位军官,神情冷峻。
“将军敌人太猖狂了。”
“是啊!太猖狂了!”
几个坐在车阵不远地方的军官,先声说道。
“哼!那请问两位将军有什么破敌良策?”车阵面无表情的回应着,心下暗想,无论在任何地方这种高官厚禄的草包都是存在的。
面对车阵的问话和咄咄逼人的言语,刚才搭腔的两个人,都退了回去,把臃肿的身体缩进了椅子里。
“诸位,大敌当前,如果没有良策,城破身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车某不才,如果谁有高见,但说无妨。”
“将军,吴敢当有一计可以攻取敌军高台。”
“吴将军请讲。”车阵淡淡的说道。
“我齐都城规模宏大,城中天明王国的贱民无数,我们可以抓上几千名贱民,让他们在前面开道,大军随后掩杀。定可以一举捣毁敌阵。”吴敢当洋洋得意的说道。
车阵听罢,不禁眉头一皱,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摆了摆手,便把目光转向他处。
已经一连三日了,连北门城楼上三国联军的杏黄大旗,都被射成了筛子。损失了几千兵士不说,最主要的是,现在城中的一举一动,对面高台上的敌军也是了如指掌。车阵心焦如焚,脸上依旧面陈似水。最终,他决定出战。
次日,烈日当空,北门外旌旗猎猎作响,战鼓齐鸣。
子书和依鸣两人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只是齐都城毕竟还没有拿下,还没到高兴的时候。
“炎国上将吴敢当在此,有不要命的,一个出来。”吴敢当此时心情郁闷,他想不通为什么车阵这老头子这般重视一群贱民的生命。计策不被采纳,可头功他还是想抢。
“这小子还他娘的挺狂啊!老沙,你去还是我去!”依鸣撇了撇大嘴,心里痒的难受。
沙林到底还是老了点,也没了太多的争斗之心,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打住,你们两个是主帅,谁也别给我动。”子书瞪了一眼依鸣,心下暗骂这小子还以为自己就是个大队长呢,整天打打杀杀的。
“他娘的,老子就是个军团长,要是不能砍人,军团长当着也没意思。今天谁也别拦老子,这第一颗脑袋,老子砍定了。”说完,两腿一紧,不管身后子书和沙林的表情如何,也不等两人有任何动作,催马直取吴敢当。
“炎国小儿,你爷爷他娘的在此!”依鸣大吼一声,举刀就砍。可自己又心思不大对劲,到底我是在说“他爷爷”还是“他爷爷的娘”呢?
心里虽然犯嘀咕,可依鸣的手上一点都不含糊,起手一刀势大力沉。吴敢当看着呼啸而至的马刀,举枪就迎了上去。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吴敢当只觉得虎口发麻,低头一看双手满是鲜血。还没心思过味儿,只听依鸣又一声大吼“纳命来!”
第二刀照着刚才相同的角度,又劈了下来,力道上又高出三分。
吴敢当连想都没想,举枪再挡。“哐”的又一声巨响,只觉得喉头一甜,可怜的老吴“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可惜阎王叫你三更死,何曾留人到五更?嘴里的血还没吐干净,依鸣的第三刀,又已经到了头顶。
吴敢当哪敢多想,再一次举枪迎上,只觉得全身如油锤灌顶般的一震,随后胯下一软,身体一轻,眼前随即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依鸣横刀立马,低头看着地上挣扎嘶鸣,四蹄乱蹬的吴敢当的战马,还有战马旁鼻口出血面如死灰的吴敢当,登时感觉浑身如沐春风一般说不出的舒服。
结果不言而喻,依鸣一方士气大振,一路掩杀,斩首数万,才鸣金收兵。而车阵一方,看着吴敢当被敌将三刀活劈,或者说三刀震死更为恰当,早就心胆俱裂,战意全无,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只顾逃命,直到退回城内,收起吊桥,才慢慢的收回飞到九霄云外的三魂七魄收了回来。只是没进来城的人,灵魂已经到急着投胎转世去了。
等子书、依鸣等人回到营地之时,依鸣的战马大汗淋漓,隐隐有点吃不消的架势。再看依鸣手中的斩马刀,铮铮三个手腕粗的豁口,可以直接报废,回炉重铸了。连子书和沙林这等自恃不弱的人,见到这等情景也自叹不如。
接连几日,依鸣和沙林的部队堵着齐都城北门轮番叫骂,十座高台上,依旧是箭如飞蝗,终日不断。可不管怎么骚扰,怎么叫骂,车阵就是不出来。守城军士每天都有死伤,可任谁也不敢出门和那个瘟神硬碰。
万般无奈之下,车阵只得做了一个打了一辈子攻坚战都没做过的事——请援。
八百里加急,来去如风,两天后便从瓦伦要塞传来回音。让车阵有点意外的是,回音不是十几二十万的人马,而仅仅是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张奇怪的图……
又度过了漫长的十几天,子书、依鸣和沙林都有点按耐不住了,他们焦急的等待着破城的一天。等来等去,还真等出个结果,只是这果子一点都不好吃。
这天,高台上的士兵依旧例行公事一般,向着齐都城的北门方向机械的射箭。然而,和平常一样的动作,却引来了和平常不同的结果。向来是肉包子打狗一般的射击,今天的齐都城内,居然有了回敬。小小的箭矢随着弓弦的争鸣,迅速的消失在这群天明王国弓箭手的视野里,眨眼间,在齐都城的方向出现了数以百计的黑点,这黑点在天明士兵的眼中迅速变大,等到可以看清这黑点的轮廓时,这些暴露在高台顶端的士兵,已经有不少人直接变成了肉泥。
原来,车阵收到的那张奇怪的图,是一辆发石车的结构图,这种发石车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上百斤的大石投掷到数百米甚至上千米之远。车阵忍受着每天都有人倒在箭矢下的现实,命人连夜赶造上百辆发石车,并在北门外聚集打量的“弹药”。直到反击的这天,已是整整十个日日夜夜。
原本平整坚固的十座高台,不到一天时间就被流星雨一般的巨石砸的千疮百孔,摇摇欲坠。而且,依鸣一方损失惨重,不仅士兵死伤数千,上百辆弩车和无数的箭矢弓箭,尽数被毁。
投石车的巨大威胁,使得子书等人不得不放弃“风姿绰约”的十座高台和最前沿的进攻阵地。战斗再一次陷入僵局。
此时,高兴的不仅仅是齐都城中车阵和他手下的十几万将士,在齐都城东南方数百里的瓦伦要塞里,也有人欣喜若狂。这个人就是炎国王子韩谷秀。
“亲爱的,你真是我的天使。一封信就解了齐都之危。”韩谷秀轻轻抚摸着怀里的美人,满脸春意盎然。
陈茜面对韩谷秀的挑逗,一言不发。
“亲爱的,都半年多了,你也终于肯出谋划策了,什么时候陪我一起住进天明皇城啊?”
陈茜听了韩谷秀的话,挣脱了他的怀抱,坐在了床边,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先别想天明皇城了。我看车阵守不住齐都城,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为什么?”韩谷秀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他有点不相信陈茜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