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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姜明走出行宫后,一道黑影闪了出来,正是杨亮节。
“姐姐,在这个姜明身上值得花这么大的功夫吗?”
“值不值得看看就知道了,看来他还是不知道身上的“七星隐龙戒”还有“寸芒剑”的真正作用,等到他完全明白了就好了,对了,查清楚他今天都见谁了吗?”
“除了陈宜中和陆秀夫之外,没有见过其他人。”
“陆秀夫是个老实人,应该是没有什么,但是陈宜中好像知道些什么,给我找几个信得过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是。”杨亮节回道。“那姜明呢?趁他还不知道“七星隐龙戒”还有“寸芒剑”的用处,不如?”杨亮节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把宝物拿回来,让我们自己的人执掌。”
“姜明还不能死,他一出事,那些老狐狸就知道东西落在我们身上了,在他身上好,观此人是聪明还算是聪明,但是毕竟好像涉世不深,易于掌控,用的得当,不失是我方一大臂助。此事休要再提。”
杨亮节抱拳称是离去。
行宫又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第十九章 天命(上)
天亮后准备出发前往小横琴谢女峡,大家都在做准备,姜明也在无精打采的逗着“赛虎”,昨天一夜几乎没有睡觉,满头都是陈宜中、陆秀夫、张世杰和杨太后的脸庞,无奈中只好坐起来,仔细思索道天亮,才迷迷糊糊的依着床睡了过去。
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变成了香馍馍,每一方都想把自己拉入自己的阵营,除了张世杰没有出手之外,几乎每个人都试探了一下自己的立场。真的很琢磨不透。看来自己的见识虽然领先了古人七百余年,但是论到互斗心机,自己还差的远啊。
最后索性也不再多想,只是做了个决定,在适当的时间还是远离为好。
这个时候,传来召集群臣的鼓声,划给姜明的随身侍从随即过来通知了一下,也只好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往临时行宫而去。
等姜明到的时间人基本上聚气了,大部分都不认识脸,张世杰、陆秀夫、陈宜中和杨亮节等在靠近杨太后的方向站着,不过都一样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喜色,看来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果其不然,一会儿,陆秀夫宣布:“龙图阁待制、广东制置使兼经略按抚张镇孙与都统凌震已经收复广州,其中,凌震负责装饰行宫,龙图阁待制、广东制置使兼经略按抚张镇孙正在前来迎驾的路上,即日就到。”
消息宣布后,上至百官皇室,下至侍卫随从俱都欢心鼓舞,气氛端的是一片欢腾。
广州是大商埠,行宫设在那里,不仅可以为朝廷及圣驾提供好的生活条件,也能更好发挥号召全国的作用。更何况南边的香山、东莞,不仅地域富庶,而且河道纵横,离海也近,无论进退,都很方便。
杨太后也露出久违的笑容,这恐怕也是朝廷建立以来的最好的消息了。心内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姜明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那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心里突然堵的慌,突然听到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声“唉”。却发现全场忽然静了下来。才感觉的不对劲。
抬起头来,看大家都在诧异的望着自己,不由的尴尬的笑了笑。那边又听到陆秀夫喊道:“姜明接旨。”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忙躬身说:“姜明接旨”。听地旁边地咳嗽声。用眼一瞄。发现时陈宜中在向自己使着眼色。膝盖微微下垂了两下。姜明知道是示意自己跪下接旨。
正踌躇间。听地杨太后在上面说道:“皇上口谕。姜明乃大贤良师指定值世外高人。可不跪不叩接旨。”姜明才出了一口气。
转身朝小皇帝地方向再次鞠躬“谢皇上。谢皇太后恩典。”
陆秀夫脸露不愉之色。但是皇太后这样说了。陆秀夫又是一个稳重干练之人。也不好在争辩什么。只好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大贤良师为国粹尽心尽力。耗尽元神。今有弟子姜明。初涉尘世。即就救驾之功。特下旨嘉之。封“国师”号“至明真人”随即侍驾。钦赐”
大概地意思姜明只能听懂到这里。头脑陷入一阵地轰鸣中。莫名其妙地“国师”。一下子就把自己昨天一夜地计划全部打散了。本来还是想找个借口还是远远避开。但是现在却变成随时侍驾。
谢恩后一直无语,看来杨太后想把自己牢牢的抓在手里。心内也是一阵悲苦,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的穿越回古代,还是历史上最悲惨的年代。本想避世远遁,却又莫名其妙的被封为什么“国师”。自己连大贤良师是谁都不知道,历史上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物啊,自己却成为了他的弟子,姜明此刻连哭都哭不出来。沮丧着脸在那里站着,剩下的朝议也没有听进去。
朝议结束以后自然姜明被流下来问对,主要还是关于去广州的事情,留下的自然也就有陈宜中、张世杰、陆秀夫和杨亮节。姜明总觉得每个人都眼神怪怪的看着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经过这几天的适应特别是昨天一天之内的数次被人推心置腹。姜明原本的一些优越感现在当然无存,原来以为自己是来自未来,凡事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算是不能说是可以预知未来,至少可以把握住基本的方向。但是现在,连自己基本的人身自由也把握不住,不能说不是一种悲哀。
想了一会,姜明自然的就回过神来,他本来就是一个比较看得开的人,既然不可避免,还不如顺而承受,想办法把现在的生活过的更好一点。
既然想开,姜明就把注意力放回了问对中,这次朝中几大巨头碰面还是为了迁行宫于广州的事情做进一步的商讨。
姜明由于资格尚浅,基本上也只有听的份,听了一会就听出来门道了。
原来除了皇太后和陆秀夫之外,张世杰和陈宜中都极力不赞成现在就去广州。为什么呢?姜明的脑袋暂时陷入了短路状态,理由也没有什么,张、陈二人觉得广州不太平,而张镇孙与都统凌震的话有一定的水分。
说的也是,张世杰自诩一代名将,带领几十万大军尚不得不狼狈而逃,区区一个文官却打了胜仗,还收复了广州。这让一向自负的张世杰如何忍受。
从这点上说张世杰还能说的过去,但是陈宜中呢?姜明狐疑的偷看了陈宜中一眼,看见陈宜中也在看自己,两人眼神一碰便各自闪开。
“也许他还是想去占城吧,已经对国内局势完全丧失信心了吧。”姜明只好如是想。心里想着,嘴里却又嘀咕道:“张镇孙、广州。”
虽然声音小,却被张世杰听见,眼睛一斜,张世杰不耐道:“国师,难道你有什么见解?”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姜明只得站了出来,向杨太后抱拳道:“臣下不熟悉张镇孙,所以不敢妄加议论。”
杨太后笑了一下,让陆秀夫讲讲张镇孙的来历。
张镇孙,南海人,字鼎卿。咸淳七年(1271)辛未科状元。现为龙图阁待制、广东制置使兼经略按抚。奉诏与都统凌震招兵买马,以图光复大业。
当听到状元的时间,姜明的眼睛跳了一下,难道是他?脸上也露出恍然地表情,这一切都落入陈宜中的眼中。
第二十章 天命(中)
如果是他,就难办了。
姜明心里一片清明,张镇孙在这段历史中也算是一个悲剧人物,在他所处的时代广州在人民南路,有一条街叫“状元坊”。就是纪念宋末状元张镇孙的。死后安葬于广州北永泰里(今三元里)。也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地方。
只是记得张镇孙是广州沦陷后被俘后,自杀于大庾岭红梅花丛中,但是这次为什么说他已经收复广州呢?难道历史真的改变了?
但是无论怎么说,广州估计都是守不住的,现在去,无疑是自投罗网,不过如果大军都去,能及时赶到的话,说不定还能真的能守住广州也说不定。
这倒是一个机会,远离权利斗争中心,既然要留下来,还不如去轰轰烈烈的干一场,但是转念一想,杨太后能放自己走吗?
用手挠挠头,突然看见了手上带的“七星隐龙戒”,再想想平素这些大臣们对待自己的态度,灵机一动,索性装一把“神棍”又能如何。
回想一下自己当初看电视剧那些“神棍”的招数,定了定神,走向前来,向杨太后道:“微臣有事启奏”。
看见姜明主动上前说话,杨太后不禁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说明了这位姜先生彻底的臣服,于是和颜悦色的说:“国师有话直讲无妨。”
姜明看了周围几位大臣的神色,道:“启禀皇上、皇太后,以微臣愚见,此次迁行宫与广州,看来是件好事,但是微臣看来,却是凶险重重。”
几位大臣齐“吁”了一声。张世杰虽然不同意去广州,但是却也不愿和姜明保持一致的意见。首先走上来说道:“危言耸听,张镇孙乃是皇上及太后亲授的龙图阁待制、广东制置使兼经略按抚,难道还有虚言欺君乎?”
“非也”。姜明立即反击道。“大将军,你想过没有,我们护卫的是御驾,是不能有丝毫大意的。兵法云:兵不立险地。我等怎能护着御驾朝未安定的战场上去呢?”
陈宜中见状犹豫了一下。便走出来说:“确也是稳妥点好。怪臣等考虑欠周。我们现在应该护驾前往梅蔚山修整。待广州彻底安全。加固城防后。再来迎圣驾也不迟。”
陆秀夫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会。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杨太后脸上地笑容不见了。看着姜明问道:“依国师之意。广州还是不去地好。那总要给诸位大臣一个说法吧。否则如何能让人心服呢?”
“微臣昨夜偶然算出”。姜明只能开始神棍起来。一边拖延着时间。一边回想着自己所知道地历史。“微臣昨天偶有心得。目前朝廷去或者不去广州。不是如今紧要之计。”
“那何谓紧要之计呢?”
“要紧之事就是刘深和元将哈喇歹地船队。估计明日就要到十字门了。而十字门距此只有十数海里。片刻既至。可当要紧之事?”
“胡说,要是刘深一行已经快到十字门,我军斥候岂能不知之理,早报于我知晓了,国师难不成想欺辱本帅不成?”张世杰大怒,大步向前,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问道。
巧在这时,门外匆匆走进一个军官,“禀大将军,后军斥候回报,有大批战船驶向十字门海域,距十字门大约只有一天的路程。”
众人大惊,怔怔的看着姜明,几乎忘了敌人逼近的危险。
姜明见大家这样看着自己,只好用拳捂嘴干咳了几声,将大家思想唤了回来。
“如今之计,不是去不去广州,而是如何摆脱身后追兵的问题,大家以为如何?”。
张世杰怪物似得看着姜明,没有说话,这时陆秀夫走了出来道:“微臣愚见,此刻大规模迁移广州,刘深部船队得到消息后定会衔尾追来,朝廷船队目标太大,比被其追上,后果不堪设想。”
陈宜中暗自点头不语,好像在沉思什么,而张世杰内心此刻正在波涛澎湃之中。
上次雾中海域的大败,使张世杰对刘深耿耿于怀,现在他又追来了,这使张世杰气得七窍生烟。接连的吃败仗,使他面子丢尽。他那曾经震动朝野的威名已不复存在了,“常败将军”的恶名常有所闻。他咽不下这口恶气。他要用一场血战得来的胜利来洗刷不光彩的恶名。
想到此处,不由的一阵怒气,不由的恶从胆中生。“蓬”的一声跺脚,吓了大家一跳,还没有回过来神,便听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