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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劈死一个,接着爬上来的那个上半身没穿衣服,全身上下插了十几只箭,满身血污一脸大胡子的疯子,就用大刀把他斩成两截。狗子甚至看到他的下半身从城楼上被甩出去,永远的离开了自己。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靠,这家伙的刀还真快呢。”
周泰,周泰登上了城楼。这时候,我一直在用铁枪对着城下的江东军狂刺,已经一连杀死了几十个,渐渐的眼前也成了一片血红酒,看不到徐晃看不到乐就,只知道挥动手中的枪,杀,杀,杀。派出去的亲兵总算是气喘吁吁的把我的悍枪找回来。他在我身后喊了一声;“二公子——”就没了声音。我回头一看,他躺在地上的脑门上插了一只劲箭,手中死死的抱着悍枪。竟然误中流矢而死,当此情景五不得不再次感叹生命无常。我顾不得凭吊他,从尸体上拾起悍枪。一股冰冷之气从悍枪上,传入我的手心,骤的冲入脑际席卷全身。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我的悍勇顿时被悍枪的冰冷所激发,将腰一挺,全身立即向外散发出一股摄人心魄的霸气。我正在自我陶醉,突然听到徐晃声嘶力竭的喊;“袁熙,敌军杀上来了。”
果然周泰身后,跟着上来了几十个江东军,这些人也杀红了眼,上城之后,就是一顿乱砍,城防立即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缺口。我急了,顺手捅死两个冲上来的兵卒。奔着周泰杀过去。周泰正在背对着我向守城的士兵发威,把他无限的悍勇,通过大刀,无止境的fa泄到我的士兵身上。只要他刀锋一出,立即便会有一个士兵变成两截,有时候是两个士兵变成四截,手下竟然没有一合之将。
我是准备要偷袭这个疯子的,可是挺倒霉的,就在悍枪距离周泰心窝,还有三寸的时候,突然他手下的一个士兵,大声喊;“将军小心。”周泰立即生出反应,身子一侧,躲过了心窝,却被我从中肋骨。枪尖立即从他后背冒出来。我心里这个气,舍了周泰就去找那个刚才大喊大叫坏我好事的士兵算账。心想我找这个天赐良机我容易吗我,都让你给搅了,跟你没完,非灭了你不可。
可是我低估了周泰的悍勇,就在我一枪贯穿他的左肋,鲜血飚飞的时候,他竟然挥刀向我腰部扫来,力道和速度,竟然像是丝毫不受伤势影响。我当时一惊,旋即又冷静下来,双臂横枪,奋力架住周泰的大刀。刀枪相碰,周泰向后倒退两步,我也退了两步,心口一阵气血翻滚,喉头微微发甜。周泰大惊失色,我更是害怕,表面上我和他打成了平手,其实谁都知道,周泰现在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我震退,看来在力量上,我和他没得比。还是比比枪法吧。这一点,不是我狂妄,就算是赵云,也不见得可以破解悍枪。
果然在一往无前悍勇无双的悍枪枪法之下,周泰被逼得节节后退,根本喘不过气来,在这个间隙中,我还捅死了四五个冲上来的兵卒。这时候徐晃和乐就也跑过来扑这个口子。两人这时候也拼了命徐晃的大斧头从背后抵住一个江东军,左手抓住他的头颅,厉声暴喝奔跑着把他逼到城墙边上,一斧消掉了,他的脑袋,那个士兵的无头尸体,倾斜着从城墙上掉下去。从腔子里碰触的热血,让徐晃看起来像个狰狞的魔鬼;“他ma的,袁熙,你说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全他ma的放屁,老子跟着杨奉的时候,从没打过这样艰苦的仗呢。”
数以百计的江东军从周泰杀出的口子上冲入城墙。我心想坏了,这次要糟了。周泰虽然被我逼退,但还是顽强抵抗,寸步不让。一边还骂我;“背后下刀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这个——”我的枪式越来越霸道,就像是一架风车,开始把身边的所有人都往漩涡里面卷动,所到之处,除周泰外,立即就会有几人中枪倒地。我冷笑道;“本公子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知道什么是英雄好汉。”
这时候徐晃也杀上来,和我一起把周泰逼退,而且大斧子还在周泰的肩头狠狠的砍了一斧子,我这个可惜,埋怨徐晃;“你看准了再砍行不行,再偏一点那厮的脑袋不就掉了,真是的。”徐晃一斧子砍掉一个江东兵的脑袋笑道;“这下子够准了吧。”口子越来越大,冲上城楼的士兵越来越多,开始有江东将军也跟着登上城楼。所有的守城士兵有一半都向这边集中过来,白刃战,立即全面展开。残肢断臂横飞,到处是用手托着小腹流出的青紫色的肠子的伤病。城楼已经被血染红,血水渐渐的形成溪流。我的心凉了,心想这下子完了,合肥城注定要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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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见到孙权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员江东小将杀上城楼。// /我一看就乐了,心想合肥城可以保住了。那小将长的碧眼紫髯头发有些发黄,面皮白净骨骼清奇很有些混血儿的意思,那年头长成这德行的不多,这人不是他ma的孙权还是谁?
我扯着嗓子喊徐晃;“公明,快和我一起生擒孙权。”徐晃正砍死两个江东兵,愣了愣;“孙权是谁?”我叫道;“是孙策的弟弟,快——”徐晃一听就来了jing神;“哈哈,孙策的弟弟——真的假的——那一个——”我一枪逼退周泰,冷笑道;“你看着谁的眼睛是惨碧色的就是那个。”徐晃吼道;“这里的人眼睛都是血红的,哪有惨碧色的——嘿,还真有一个——”他一眼就看到孙权。其实依我看像孙权这个德行的就不应该出来打仗,就冲着他的标志性眼睛,谁一眼也能认出他。
孙权傻了,周泰也傻了。周泰一回头吼道;“二公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孙权傻呼呼的道;“我是想来帮忙的,大哥,他不知道的。”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好,好孙权,你算是帮了你大哥大忙了,我谢谢你。徐晃当然不知道孙权的重要性,听我说完二话不说轮斧子就剁。孙权也是,你说又没什么胆子,年纪跟我差不多,到这里来干什么呢。就徐晃这一斧子差点把他吓哭了。举起手中的钢鞭往上架去,‘咔嚓’两声脆响,一声是兵器交击所产生的,另一声是孙权的胳膊折了。徐晃忘了我告诉他的要生擒,杀的兴起,第二斧跟着就朝着孙权的脑门劈落。我有心拦住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周泰大概是听到了孙权野兽般的嚎叫,拼了命的过去救援,完全不理会我刺向他心窝的一枪。眼看着一枪就要了他的命了,我心中突然一叹,算了,他的jing神也让我挺感动的,放他一马吧。枪尖一斜刺中他右臂,又是一处贯穿伤。
彭,徐晃的斧子,一半劈在城墙地面的青石板上,惹得一阵火星四溅,看来他已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另一半扫中了周泰的足luo。周泰拼了性命不要,把孙权从徐晃的斧底扑出来。可是徐晃还是没打算放过这个长相有点像胡姬的小子。搓了搓手跟着又是一斧劈下。我急忙撩起悍枪架住大斧。徐晃的攻势给人挡住,抬眼看是我,生气的道;“哎,袁熙,你怎么敌我不分呢。”这袁熙他算是叫顺了口了。我急忙窜过去,一把揪住孙权的衣领,伸脚踢飞了在地上昏迷的周泰,苦笑道;“公明将军手下留情,这个小子,我们要活的。”“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徐晃又举起斧子,要劈死周泰。我心想别呀哥们,你这样做,孙策还不恨死咱们,这合肥城铁定是保不住了。立即劝道;“算了,这个也要活的。”
徐晃晒笑了一声,提着斧子向杀的最激烈的地方跑去,嘴里挖苦道;“袁熙,枪法不赖,怎么捅都捅不死人,我没这本事————”
我用枪尖抵住孙权的xiong膛,歇斯底里的喊道;“都他ma的给我住手,要不老子就把孙权给宰了。”连着喊了三声,江东兵大半都不打了,只有我方的勇将,还在砍杀着完全不做抵抗的江东兵。我厉声道;“住——住手——成何体统,像话吗,都住手退下去。”攻上城楼的江东兵里有几个穿着武将服的,其中一人,伸开双臂大声道;“住手——住手——”他说话的声音颤抖了,双腿也在一个劲的打颤。我冷笑着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扬武都尉董袭,请不要伤害二公子——”董袭冲着冲上来的江东兵道;“下去,都下去,快——快点——”周泰这时候已经昏死过去。董袭道;“请,不要伤害二公子,我立即去见主公——”
董袭见到孙策之后,攻城的江东军立即停止,已经攻上城头的和周泰孙权一样,甘愿放下武器,缴械投降。我一面命人修复破损的城墙,救治负伤的将士,又让郭嘉去粮仓,清点剩余的粮食数量。一面派快马回到冀州,把淮南战况通知老爹。其实早该派人报告的,只是因为战况紧张竟然给忘记了。回到将军府就看到郭嘉,我叫住他问;“先生,寿春方面可有消息。”郭嘉踱着步子,在院子里画圈,看来心里也很着急,摇头;“没有,不过二公子放心,来寿春的路上,嘉每隔十里就留下一名暗哨,只要寿春方面一有消息,不出一个时辰,我们就能知道。”
丹阳郡。吴太夫人正对着刚刚撤兵回来的孙策大发脾气,一面还哭诉;“你这逆子,说,如何将你弟弟陷入敌营。”孙策自己还纳闷呢,心想我也不太了解。可他为人孝顺,自然不敢这么说,苦笑道;“孩儿,的确没有派他出战——”吴太夫人伸手打落几上的茶碗,大声呵斥;“莫非你因为汝弟并非一母所生,所以起了歹意,暗加陷害。”孙策急了,蹭的站起来。吴太夫人冷哼了一声,他又嬉皮笑脸的乖乖坐下;“母亲,是那个——是谁,把这件事告诉您的。”
吴太夫人冷着脸道;“这你别管,只要说,何时把你弟弟救出来?”孙策想了想道;“母亲放心,我料定那袁熙绝对不会伤害仲谋。”吴太夫人伸出春葱般的玉手,就想扇他一个耳光;“你——还敢骗我,你父亲死了不到五年,你就把自己的弟弟害了,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孙策心里一阵犯糊涂,到底我和孙权谁是您的亲儿子,我怎么记得是我呢,可是看现在这种情况又不太像。他搜索枯肠,总算找到了一条理由,就结结巴巴的说出来;“因为——袁绍害怕孩儿——”吴太夫人奇怪;“冀州和江东相隔十万八千里,他怕你干嘛?”那个时候也没有洲际导弹。孙策对老娘无可奈何心说您又不懂的军事跟着吓搅合什么呀。吴太夫人看他不说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孙策道;“是这样的娘亲,袁绍如今正在河北官渡和曹cao相持不下,曹cao害怕孩儿在他和袁绍决战的时候,偷袭许昌。是以孩儿料定用不了几天袁绍一定会派人来结纳孩儿,到时候,我们不费一兵一卒,仲谋必定安然返回。”吴太夫人脸上顿时现出笑容。可是孙策忘了一件事,如果他攻不下合肥,也就无法通过汝南,接近许昌,袁绍还要他有什么用。
孙策这里正苦苦的等着袁绍派人来拉拢他,顺便乖乖的心甘情愿的把宝贝弟弟孙权送回来。我和郭嘉徐晃却忙着在合肥城将军府我的书房里,拟定一份清单。
“哎,奉孝先生,您说这mei女我们一次要多少个,八十个好不好——”我表情严肃的看着郭嘉和徐晃。
郭嘉咂咂嘴;“还是——少要一点,我怕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