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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来了,快跑——”
许褚和曹仁根本止不住。
一大片耀眼的铠甲从山脚转出来,虎入羊群般的屠杀曹兵。曹兵一看到这些刀枪不入的铁甲怪物就只顾得上哭爹喊娘的逃跑,连还手都忘了。反正还手也没用。这个时侯,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自相践踏,自相残杀。五千铁浮屠,把三四万曹兵打的屁滚尿流,四散奔逃。
我一看铁浮屠,心中顿时一松,死不了了,命保住了。老子要报仇,报仇。悍枪抖动起来,乘着混乱大杀曹兵,把曹兵的阵势搅的乱七八糟。许褚和曹仁的号令,就只有他们两个互相听的到。根本没人甩。一会儿功夫曹兵逃走了大半。还有一小部分,在想残杀中,做了烈士。剩下的全部被铁浮屠报销掉。
山顶上的陈泰走到一半,居高临下看到这种情况,立即撤了回去,给司马懿报告。司马懿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张郃的队伍,心中又是懊悔又是害怕。“鸣金,鸣金收兵,撤回葭萌关。”他害怕自己成了一只孤军,被袁兵断了归路,回不了葭萌关。
“俊义,这次多亏了你呀!”文丑握着张郃的手真诚的说。张郃挺惭愧:“都怪我来晚了,都怪我,我要是早来一会儿就好了。”
于jin道;“其实应该怪我,要是我能快些击败夏侯惇、夏侯尚,主公也不至于遇险了。”彭安道:“这也不能怪你,曹军数倍于我军,将军你怎么能抵挡得住。”周仓伤上加伤,又是烫伤又是枪伤,被人抬着走进帅帐:“主公,主公你没事吧。”我急忙凑过去,握着他长满黑毛的大手:“没事,没事,倒是老周你——”
周仓激动道:“主公你没事就好了,俺受点伤不算啥。要不是张燕将军,只怕连这条命也保不住了。张燕将军,俺以前对不住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张燕一听,跳起来:“这叫什么话,以后甭这么客气,在这样我跟你急!”
这场仗虽然是打输了,对袁军也未必半点好处也没有,长期存在于军中的降将和河北军将领间的矛盾和摩擦,在不知不觉中被消融。大家开始变的相互信任了。
是役,我军阵亡八万,管承、周仓、昌奇身受重伤,文丑、张绣、张燕身上也多处烫伤,只是不太严重。算得上自我出道以来,最大的一次惨败。假如不是张郃及时赶到,也许还会被人生擒活捉。想想,xiong口就感到憋闷,喘不上气来。
蜀王刘璋听说曹cao打了打胜仗,击败了袁兵,大喜过望。封曹cao为蜀国的大将军绵竹侯,又送金子又送银子,还亲自跑到葭萌关去慰问曹cao和他的一众将领。曹cao给刘璋行礼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呕吐。这种人渣也配让老子弯腰,先让你得意几天吧。用不了多长时间,益州就是我的啦。曹cao的大将,一个个装的对刘璋谦恭有礼,背地里都嗤之以鼻。“什么玩意,这种人也能当蜀王,废物一个。早晚丞相取而代之。”
我想了一下,大败之后,士气低落,不能强攻葭萌关,还是撤回南郑休整,调张郃、高览和徐庶驻防天荡山和曹军对持。
曹cao可不是傻子,司马懿更加不是。他们都知道乘胜追击的道理,怎么能让我从容休整,每天都派人到天荡山来挑战。连续半个月,张郃只是坚守不出。曹cao没办法,组织大军攻寨,当然,为了保存实力,这种消耗兵源的工作还是董和去做。天荡山大营屯兵十五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拿下的。曹cao心中甚为着急,每天亲自督战,所有大将亲冒矢石,强在士兵前面冲锋。这样拼命,绝不是为了刘璋,曹cao的想法在简单不过了。击败了袁熙,回过头去对付刘璋。早一天把成都控制在手中,心里才安稳。
张郃就是不让他如愿以偿。他和高览领着手下和曹兵死磕,寸步不让。曹cao打了半个月毫无进展。十五万大军的营寨打半个月很平常。可曹cao有心事,他一心想的是天府之国成都,所以显得分外急躁。司马懿看透了曹cao的心病,吃过晚饭后,走进曹cao的房间。
“丞相,您是不是担心程度方面的事情。”司马懿试探着问。
经过这几次的谋划,曹cao对司马懿已经非常倚重了,脸色一沉,站起来,抖抖衣袖:“仲达,不用说你也知道,刘璋此刻正在南线和刘琮作战,成都兵力异常的空虚,如果此时出兵,不用费多大的力气就能奏功。可是,天荡山有袁兵掣肘,万一他们趁机攻打葭萌关可如何是好?”
司马懿心想,老曹的想法,瞒不过我的法眼。我就知道你在担心这件事。
司马懿道:“丞相说的一点错也没有,此刻取成都,是QB5难逢的良机。如果我军行动够快,用不了两个月就能席卷蜀中。到时候,蜀王这个位置就是丞相您的了。”曹cao心想,老子才不稀罕什么蜀王呢,老子想的是洛阳、长安。
曹cao沉吟道:“天荡山的袁兵,你可有办法解决掉。”司马懿笑道:“暂时还没有,不过——”
曹cao道:“不过怎样?”司马懿道:“如果丞相打算进攻成都,末将可以保证不让袁军接近葭萌关一步。”“哦。”曹cao大喜:“仲达愿意替本相留守葭萌关?”司马懿道:“需要两员副将。”曹cao道:“只要不是许褚,谁都可以。”司马懿笑道:“我只要三公子曹彰和曹休将军两位就够了。”
曹cao嗯了一声,他明白司马懿的意思,留下曹彰和曹休是为了让他不会起疑心。曹cao指着司马懿道:“我给你先斩后奏的权利,如果两人敢不从命,你可以随便斩杀,不用请示。”司马懿恭敬道:“多谢主公信任。”心里却说,扯淡,这两个人,我那一个都惹不起。别说斩杀,就是骂上一句也后患无穷,你少来这一套吧。对老子不好使。
既然有了司马懿守城,曹cao就没了后顾之忧。便着手筹措军粮和兵器、箭矢,置办甲胄军旗。这些东西,都要从刘璋手里来,最后来要用回到刘璋身上。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些日子刘璋一接到曹cao的书信,就心惊肉跳,没别的事情,要粮、要钱。刘璋舍不得给,又不敢不给,天荡山还屯驻这十几万袁兵呢。如果和曹cao闹翻了,他甩脸子一走,葭萌关铁定不保。刘璋下决心,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满zu曹将军的要求。
这个曹将军也是不知进退,得寸进尺,除了要粮食和银子之外,最近又要求增兵,说是连日作战,兵源损失太大。还顺便奏了董和一本,说董和不听他的话,处处和他唱反调,要求兼并董和的部曲。把董和调回成都。
刘璋是这样想的,就算是没有董和,还有彭羕在。曹cao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毕竟曹cao已经是蜀国的大将军了吗?所以他不顾群臣反对,把董和调回了成都。董和调回成都之后,曹cao又以害怕曹cao攻打白水关为由,要求收取白水关守将杨怀、高沛的部曲。这次刘璋坚决不同意。太过分了,在这样下去,岂不是连益州牧的部曲也收了去。
曹cao一看刘璋态度强硬起来,便退而求其次,要求刘璋受命他节制杨怀、高沛,享有统兵调度的权利。刘璋迟了两天才给答复,算是勉强的接受了。刘璋心里想,这个曹cao事多,而且还挺费钱的,必须让他快些击退袁兵,好打发他走人。哎,实在是太费钱了,花的刘璋心惊肉跳的。
刘璋甚至怀疑,曹cao管他要这么多的军饷,是否每天带着他的士兵去下馆子,喝花酒?!没办法,谁让咱有求于人呢。
曹cao要求的军粮、、战马、武器、铠甲经刘璋的手一件件落实,全部运送到了葭萌关。曹cao看着这些东西,忍不住冷笑:刘璋啊,刘璋,你可知道你制造的这些箭矢,最后都要插在你自己的身上。兼并了董和的部曲后,曹cao手下差不多八万兵马,都是jing兵,其中骑兵五万,步兵三万。进攻成都,绰绰有余了。在他的眼中,收拾刘璋这种废物,三万人足够了。剩下的也就是跟着跑跑腿,完全用不上。
彭羕是个很细心的人,就他的个性来说,做个文官,比做个武将来的合适。这人谨慎小心,特别注重细节。他发现曹cao最近有些不大对头,粮食和战马都已齐备,却不出城杀敌,而是每天龟缩在城中看地图。看地图就看地图吧。彭羕发现曹丞相看的不是汉中地图,而是益州地图。
一丝不祥的预感,从彭羕的脑中掠过。恐怕要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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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第二百二十一章反攻
彭羕在完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给刘璋写了一封信回去。刘璋看完后,也嘀咕起来。怎么这几天听不到曹cao的战报呢?他想了一下,决定派费观去问问曹cao,什么时候才进兵。
曹cao的回答是:“一个月以后。而且还需要五十万两的银子来做军饷。”费观瞪大眼睛问:“这么多?”曹cao平静的道:“不过,我手下这帮弟兄,舍生忘死的来为蜀王打天下,拿他几两银子去养家糊口,还不是应该的嘛?”
费观回去一五一十的对刘璋说了。刘璋拍案而起:“这不是敲竹杠吗?有这么办事的吗?已经发过军饷了,怎么还要。曹cao他想干什么?”
费观紧张道:“可是曹cao那边还等着听回信呢,主公要是不给,他把城池交给袁兵怎么办?”
刘璋撇嘴道:“曹cao他ma的,他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还能让他撒野,他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告诉彭羕,让他把曹cao的粮食、兵权全都收回来。把狗ri的撵出葭萌关,爱上那去上那去。我自己去对付袁兵。”
他说的挺轻松,知不知道彭羕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刘璋心里也在打小算盘。你曹cao替我打跑了袁熙,我给了你银子、粮食又封你为大将军,也算是报答你了。但你不能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要那样的话,咱就一拍两散,合作的事情到此结束。
可他忘了中国有句古话,请神容易送神难。曹cao可不是一诺千金的游侠。也没跟他签合同,凭什么说走就走。老子今儿还就反客为主,在这住下了。
费观这几天挺累的,跑完了成都跑葭萌关,还要两头受气,这倒霉差事他早就想不干了。有心辞职,又怕丢了脑袋,还是凑合两天吧。
刘璋拍桌子。靠,曹cao比他拍的还要响亮。费观的耳膜受了强烈震荡,嗡嗡作响了半个时辰。
曹cao咆哮道:“拿咱们不当人看是不是?就你们蜀兵是人,曹兵就不是人了。凭什么不给发军饷。卖命的时候,想起我们来了,怎么一提钱,就翻脸。你说。”他故意打kai房门,把声音放大了,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到。“刘璋也太过分了,要不是我们能打的跑袁熙吗?现在可好,卸磨杀驴了,用不着我们,就想一脚踢开。门都没有?我告诉你费观,你狗ri的伸长了耳朵,给老子听清楚,弟兄们的军饷,一分也不能少,你跟刘璋说,是我说的,他要是敢不给,可别怪我曹cao不客气。”
夏侯惇和许褚在曹cao身边像两只凶恶的猛兽,呲牙咧嘴,手按剑柄,哇哇怪叫,吓得费观连个屁也不敢放,只知道点头:“是是是,下官一定把大将军的意思转达给主公,大将军请放心。”夏侯惇瞪着一只独眼,泼妇一般冲过来,大声骂道:“你告诉刘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