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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青凤公子么,却跟别的小郎君不一样,别的小郎君,都是微带羞涩,几番试探,还要顾及姚露的心情眼色,而这位么,却是行动如风,不宣而来,强势之至,所用的力道也霸气十足,姚露长了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一款的,因此瞪大了眼睛任他施为,一时只觉得新奇有趣。
可这体验先前还挺有趣,到了后却是有些绵长凝滞,而且因这位青凤公子力道用得太过霸道之故,令她的唇舌都有些微痛,虽然并不讨厌,但却是怪怪的。
姚露生来娇纵,自然不会忍着,便伸手推了身前的美人儿一把。
这还是因为他是美人,姚露才没有不悦,但凡姿色稍差,说不得姚露便要翻脸作色,从此与这位小郎君绝了来往。
“怎么?”
玄衣男子一臂支起上身,含笑望着姚露,但见长睫微垂,凤眼含春,曾经跟姚露亲密相接的红唇更是艳若樱果,红润鲜亮。
而那曾经让姚露眼馋的白玉胸膛此时坦露得更多,跟雪白的丝质中衣映衬起来,反倒是肌肤更为细致白嫰一些。
姚露登时又被迷得移不开眼了。哪里还顾得上回答青凤公子的问话。
玄衣男子唇角微扬,半嗔半喜地叫了声,“小傻子!”
这就移不开眼了?
那等会要是全然赤诚相见,这小猫该傻成什么样儿?
姚露却是痴痴地伸出双手贴了上去,只觉得美妙无比,这可比方才那怪怪的亲吻要好得多了。
最好是青凤公子能躺平任摸啊……
姚露哪里知道,那所谓青凤公子的心里,其实也是类似的想头。
玄衣男子只觉得胸口那双作怪的小手忽上忽下,便似有一团火苗从肌肤之间冉冉烧起,那挑起火苗的醉猫儿还一副如痴如迷的模样,微微松开的领口里那柔嫩的肌肤好似刚出锅的点心,冒着微微的女儿香气……
箭在弦上,如何能忍,更何况他本就是率性而为,从无惧怕的主儿,喉咙滚动了一下,两手攥紧了醉猫的衣襟,向两边一撕,便听哧的裂帛之声,那件绣工精美的春衫已分作两边,露出里头的白绫抹胸来。
山峦起伏,虽失之壮观,可胜在挺秀……
男子的眸间,染上了几分激荡。
姚露仍是傻乎乎地自顾自动作,一点也没可惜自己那件价值不菲特意穿给玉雪公子瞧的春衫。
等又被压到榻间的时候这才不满地挣动起来,不行,本小姐是什么人物,怎么可以被压在下头?
姚露虽然是娇贵小姐,却也是学过射御之道,练过几下花拳绣腿的,说起来力气还是有的,可玄衣男子却力道更大,姚露这醉后的几下挣扎,在他眼里不过如猫儿抓挠一般,动作半点都没耽误……
眼瞧着二人外衫尽褪,干柴快要燃起烈火,忽然听得院外一阵喧闹。
有人自外奔跑而来,声音惊惶发急。
ps:小剧场之失火:玄衣男(阴沉):作者你过来,本公子保证不打死你。
姚露:哇,这个梦好逼真啊,果然喝了美人酒就会梦到美人的说~~
某男(磨牙):老子烧了你这破院子!
☆、20。 大变活人
“爷,爷!”
听着脚步声杂沓,似乎还不只一个人急奔而来,惶张地在门外颤声禀报。
正在欢娱的要紧关头突然被人打断,是个人都得恼火,更何况身为上位者?
玄衣男子怒喝一声,“滚!”
“爷,藏珍阁那边失火了。”
来人的声音里都变得带了丝哭腔。
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来惹爷的晦气,可是,那边可是……
男子单手支起了身体,凤眸中激情未褪,却已是渐渐变的愠怒冷静。
藏珍阁!
如果是别的地方,怕是烧光了也无妨。可那里……
玄衣男子兀自不舍的在榻上那只小醉猫唇上啃了一口,“妹妹,待本,本公子回来,你乖乖的在这儿。”
虽然他阅尽人间**,可如这只小醉猫般得他心意的,却实在不多。
却不见那只醉猫回话。
男子展目一瞧,原来这小醉猫不仅没有被外面的吵杂声打扰,反而双眼微闭,就这么睡了过去,一动不动,只有那白绫的山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这才多一会儿的工夫,就睡得喷香啦?
男子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
这小东西,居然敢在这种时候给他睡过去。
瞧自己回来怎么收拾她?
男子霍然起身下榻。
深深吸了一口气,随意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衫。
这才推开房门大步而出。
他身处整个宅院的正院,地势微高,才出得房门,不用来人禀告,一抬眼就能瞧见西边藏珍阁浓烟滚滚,隐隐地还能听到传来的呼号杂乱之声。
藏珍阁,顾名思义,是整个大宅里存放珍稀物件的地方,一面临水,又是砖石所建,又怎么会起什么火?
除非,是有人蓄意而纵火。
“启禀爷,是从西边二层窗户口烧起来的,如今已灭,里头还呛着……”
一个管事模样的华服壮年男子恭身回着话,脸上虽镇定,心下却是忐忑得紧,后怕不已。
他是爷的心腹之一,掌管着这所宅院的杂务,这藏珍阁西边库房里,那可是有一件了不得的物件,万万不能有什么闪失的。
幸好火一起,就被发现了,只毁损了两个架子上的东西和半间屋子,损大还不算大。不然就是赔上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不够。
男子面色阴沉如水,来到那西边库房,负手而立,瞧着面前一片狼籍,又是水又是黑灰,还散发着呛人的浓烟,眉头拧起,怒道,“给爷查!看看倒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到我府上放火?还有,今日看库房的人都去刑房那里领罚!”
管事恭身应了,而听到主人这般的处置,院子各处跪在地上的管事仆役们不由得将身子伏得更低。就算知道去了刑房,这一顿鞭子是逃不了的,但知道主人脾性的他们,却是无一人敢再发出半点求饶之声,生怕引得主人大怒,那就不是领罚而是领死了。
果然如管事所说的,靠边的半角库房被烧了一半。
男子皱着眉头看着,那被烧的库房相邻的屋子外表看上去倒是无恙。
这间房窗子极小,四面墙都是坚固防火的大青石所筑,几乎没有什么可燃之物,也正因此,隔壁的火情才没有漫延到这儿来,而且旁的屋子都上了一把锁,这一间却是有三道重锁,可见防备之重。
玄衣男子独自走进屋内,把下人们留在外头把守。
这间不算大的屋内设着几排架子,上头摆设着一些古玩珍宝,然而这些都不过是在明面上的罢了。
玄衣男子走到一堵墙前,伸手将墙前的案几移去,寻找了一处青砖,探手一按,便听得机关乍响,墙上便显出个只容一人的小洞来。
有点底蕴的高门贵族府第里,几乎都有些暗道或是密室什么的,库房之中另有洞天,倒也没什么稀奇,玄衣男子走进了洞内,不过四五步,便豁然开朗。
但见数十步见方的的斗室当中,整齐地码放着二十来个檀木大箱子,每一只箱子,大概都能藏得下一个成年的汉子去,檀木本就贵重,光是这么大的箱子怕就不易得了,更何况里头所装之物。
不过玄衣男子却并没多瞧那些箱子,而是直接朝墙角处放着的桌案走去,桌案的中心位置,放着一个枕头大小的木盒,玄衣男子小心地揭开盒盖,朝里头检查着,见那物件仍是好端端的,这才放下了心。
这个物件,可是关系着自己后半辈子的命运,自然是轻忽不得。
离那日,也没有几天了,难道说,这是什么人在背后给自己使绊子?
想到自己卧房中的小醉猫,玄衣男子眉头微皱。
这失火之事,会跟那小醉猫有关联么?
难不成那小家伙,会是一个引自己上钩的诱饵?
玄衣男子将木盒原样放好,出了暗室,将案几复原,出了库房。
此时仆伇们已经开始清理那间被烧毁的屋子,大管事还在那儿静候着。
玄衣男子吩咐了大管事去清查府里可疑人物,再加派人手看管藏珍阁。
诸事分派下去,便迈步朝正院而来。
哼,就算是诱饵又如何?
看爷怎么把香饵吃干抹净,还不会上钩!
正院的伺候的下人们,本来还有几个凑在一处交头接耳,大约不是在议论这场大火,就是在议论堂屋卧房内的娇客。
远远地见主人大步而来,便一个个屏声静气,低头行礼。
玄衣男子的视线从这些仆伇身上一略而过,见到两名小丫头老老实实地守在卧房门口,心中便觉满意,迈进房门的时候还特意地挥了挥手。
小丫头们便知道这是让自己这些人离得稍远些,免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去。
玄衣男子踏进卧室,转过屏风,想到临走前榻上那娇憨可爱的小醉猫,原本因为失火而起的怒气郁闷登时散去了大半,满心都是接下来如何跟小醉猫共渡这一日欢娱……
嗯,先这样,然后,再……
也不知道小醉猫是哪家的小女郎,养得这般有趣?
不过不要紧,凭她是哪家的,只要自己瞧得上,那便是她家的荣幸……
左不过,问了名姓,给她们家些好处罢了。
可转过屏风,一眼瞧向软榻之上时,玄衣男子登时愣住了。
他临走之时,那榻上还是朵春睡的海棠花,红衫散开,白绫起伏,青丝微乱,说不尽的养眼风光,如今却怎么换成了自己身边常常服侍的那个蠢女?
女子四肢张开,呈大字型趴在软榻之上,一动不动,像是在享受着主人卧榻的香软一般。
玄衣男子登时火起,上去就将那人扯了下来。
这时才发现异样。
这女子居然是被打晕了的!
“来人!都是死的么!这是怎么回事?爷的小醉猫呢!”
华丽洵美的庭院中,登时回响起了震怒的咆哮……
ps:
小剧场之究竟谁尊:姚二:哎等等,这是女尊木错吧?为毛本小姐这么弱?为毛会有个男王范儿?
玄衣男:虽然是女尊,但爷是男人中尊的那个,有意见?
某男(冷笑三声):男王又如何?还不是个死龙套!
☆、21。 佳郎为谁
红叶带着马车,一路打听,幸好据说自家小姐坐上的那辆车,虽然没有什么特殊表记,但也绝非平常无奇,只要见过的,大约都会有些印象。
就这般寻寻觅觅,走一道问一道的,就到了城西边,眼瞧着倒是离定国公府不远了。
红叶心里纳闷,这莫非是自家小姐自个儿往回走了?
坊间有云,东富西贵,这洛京城的富贵豪门便大都在城西边。
红叶路过定国公府所在的安宁街,就先偷偷地溜进去,看看二小姐可回来了么。
没成想回去一问,院里的众人都摇头说没见,红叶这下可就急了。
赶紧就准备去朝云堂老爷那禀告一番,虽然因自己之故弄丢了小姐免不了要挨罚,可若是早些告知便能早早把小姐寻回来,也省得出了大乱子自己小命不保。
正心情沉重地出了院子门,就瞧见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跑过来。
瞧见红叶眼睛便是一亮,抱拳恭身行了个礼,“红叶姑娘,小的是东角门那边守门的喜贵,才刚二小姐不知怎地就躺在门外,倒把小的们吓了一跳,特特来寻姑娘报信儿的。”
原本东角门是不开的,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