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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惊澔听她说起六年前,脑中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时光。
六年前,他刚满二十岁,她二十二岁,到第二年夏天,他就上大三了,而她也即将走入正式的军营,开始她真正的军旅生涯。
她笑着说怕他被别人追跑了,要在她毕业那天就登记,他但笑不语,心里却是甜甜的。
那晚,月色正好,散发着柔柔光晕的月亮有着蛊惑人心的魔法,他们在小旅馆里,初尝了爱情甘美的果实。
第二天早上,原本计划好的结婚登记也成了水中花,他快乐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空空荡荡的房间,他的身上还有她留下的痕迹,而她却不在身边。
他找遍房间所有的地方,没有她的人,她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去柜台结账时,服务员看他的眼神中带了些暧昧,那种眼神让他浑身都透着不舒服。
忘记了是怎么回的学校,回到宿舍后,他只知道很累很累。
“可是,到了部队,我才知道这次任务很危险,需要严格保密,和我联系的只有我的直属上级,而我的档案也被调转到了部队,属于最高机密级的。我的上级告诉我,我的电话需要暂时封存,为了我和家人的安全,我不能和任何人联系,其中就包括了你,我最亲爱的人。”叶徵又继续说,那段时间她真的很痛苦,她想和上级请示退出这次任务,可是,她是一名准军官,从踏入军校的那天起,她的责任就是注定的,她要怎么开口,难道真的为了小家,而枉顾大家?她做不到,若是她真的这么做了,只怕连小澔都会瞧不起她,所以,她接受了上级的指派,踏上了那条几乎与死神同路而行的任务。
段惊澔听到这段话,身子颤了下,他在和她恋爱的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任务,他的奶奶是军人,所以他知道军人的职责有多重,他不怪她很少有时间陪他,可是,她就真的能以一句有任务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掉吗?而且想到他那时看到的情景,他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你所谓的危险任务就是搂着别的男人进出酒吧,夜店?”他终于开口了,语气却不无嘲讽,他记得回到学校以后,他休息了一天,然后就开始疯狂的找她,为了找她,他几乎当掉了那个学期的课程,大姐知道后,派人帮忙找,一个星期后,他终于找到了她。
站在马路的对面,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酒吧里进进出出的人,看到她的时候,他一直压在心中的那个硬块终于化解开了,可是,在看到她再也没有了任何军人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狂浪不羁,肆无忌惮的和身边抱搂着的男子做出亲密举动时,他的心冷了,他一直坚信她不会辜负自己的信念瞬间崩塌了。
看着她搂抱着那男人上车后,他下意识的跟着跑了两步,可是,突然,他觉得可笑,他算是她的什么人呢?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就算他们相恋了两年,可是,他真的彻底了解她这个人吗?
叶徵被他的问话问的一愣,旋即她恍然大悟他所指的是什么。他出身自军人家庭,多少也了解军人对任务的态度,而他的不原谅很可能另有原因。
对于段惊澔的家庭背景,开始她并不知晓,后来,在慢慢的相处中,她才慢慢了解,因为她自己的关系,她始终没能有机会见到他的家人,直到她的任务完成了大半,她回到部队里,才有机会查他的下落和踪迹,也才彻底的了解了他的家庭背景和近五年的行踪。
“你不肯原谅我,是因为你看到我抱过别人?”这话多少带了试探意味,她很想知道他此时的抵触究竟是源于她曾经无心的错失,还是源自于他认为她背叛了他。
曾经的失望和锥心刺痛让他忘记了要保持淡定,他呼的转过身,眼睛充血般血红,他的嘴唇翕动了下,发出的声音带了点野兽负伤时那痛苦的低咆:“没错!我就是不原谅你,我恨你,你都已经抱过别人了,干嘛还要回来找我?我是什么人?凭什么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叶徵从来没看到过如此愤怒的段惊澔,她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愣了好半天,在终于反应过来后,她不管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她一把就抱住了他,她抱他在怀里,还能感受到他的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
“对不起!是我做错了,小澔,小豹子,”这是她对他的昵称,他就像小豹子那样既优雅又灵动,让她总是疼爱不够他,“请你相信我,这么多年,我的男人除了你,再没有别人,即便你看到我和别人有什么,那都是假的。”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或许她会选择不要那么认真的去完成那项任务,可是,她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对国家和人民负责,是她身为军人的使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又晚了两天才来更新,抱歉啊,周末的时候总是很多事。
、让我重新追求你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下来,阳光仿佛碎金般洒落在他们身上,他挣扎了几下,她却不肯放手,于是,他什么都不管,伏在她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就在这一刻,他一直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委屈,无奈,倔强的不肯对外人诉说出来的屈辱都挥洒了出来,是发泄,是没有恶意的报复。
叶徵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任由他在自己的怀里将六年来的痛,伤,懊悔都释放出来,她知道他将那些无法诉诸于言语的感情都释放出来后,等待她的也许是又一次的机会,也或许是就此形同路人,但她不后悔,因为在她的心里,她的的确确是爱着他的,那种爱是深入骨髓的,在少年时期就刻在她心间的不能磨灭的深深眷恋。
她抱着他,看似轻轻地相拥,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她紧拥着他的腰身,如同抱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小心翼翼,很怕一点点的疏失就让他再次逃跑。
他大声哭着,她的话他不知道是该相信好还是不相信好,以他对她有限的了解,她不像是会说谎的人,而当初他看到她抱着别的男人时,只顾着伤心,根本没想过要去问问她,究竟为什么会离开他。
该说阴差阳错,还是说一场误会,而这一切又要怎么收场。
墙上的挂钟以着自己一贯的速度慢慢的滑向一个新的时间,叶徵觉得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的哭声渐渐小了,可他却还是伏在她的肩上不肯抬头看她。
“肯原谅我吗?”她的声音带了点恳求,一下子显的她是那么的卑微。
此时,他们的姿势很有趣,不知何时,他人已经坐在了她的腿上,她牢牢的抱着他的身子,就如抱着易碎的瓷娃娃,他伏在她的肩上,手抓着她的衬衫嚎啕大哭,一时间他倒真的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躲在大人的怀抱里寻求安慰。
他不哭了,心中那种压抑和难过的情绪随着那毫无顾忌的哭泣消失了,他抬起头来看她,他的眼因为哭了很久,很有些肿胀,现在,看她也只有一条小缝,但他能看到她眼中流淌着的温暖光芒。
他轻且缓的摇了摇头,原谅啊,这是一件多么高深且艰深的问题,他能够去除心中的阴霾了,但要说立刻原谅她,有那么点难。
她晶亮的眼被黯淡渐渐覆盖,但随即她又释出一个笑容来,似乎是在劝慰他,也似乎是为了安抚她自己躁动不安的心,她说:“没关系,我让你等了我那么多年,现在,轮到我等你了。你不肯原谅我,那我现在就重新追求你,让我用一百二十万分的心意来弥补我的亏欠。”
他看着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就想说:“我原谅你了。”可是,经历过涅盘重生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地重蹈覆辙呢,他咕哝了两句,便又趴回她的肩上了,他觉得这样的姿势倒是很舒服。
叶徵在听到他的咕哝后,眼睛瞪大了,接着,又恢复了原状,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呀,说来说去有个大人的外表,本质上还是个孩子,需要人疼爱的孩子。
“我怀孕了!”这是第一句。
“不过,医生说是我自己情绪紧张,产生了错觉。”这是第二句话。
他的两句话足以让她飞上云霄,再重重的跌落于尘土之中,但这又让她很高兴,毕竟,他终于肯和她说话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的压抑都释放了,段惊澔坐在叶徵的怀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里他梦到了他们最后一次的出游,出游的地方并不远,但却实实在在的是他们两个单独出去玩的经历,那次经历很愉快,虽然结尾是那么的令人郁闷和伤悲。
她感觉到了他轻盈而均匀的呼吸,才知道他睡着了,她慢慢地坐直身子,缓缓地抱着他站起来,以着很慢很稳的速度往卧室进发。
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为他脱去了外衣,盖好被子,她低着头看他,他的眼睛有点肿,应该是刚才哭的关系,而下边的眼皮上有点泛青,她心疼的摸了摸。
似乎是想到什么,她转身出去,不多会儿又回来,回来时,手上拎了条毛巾,她轻轻地擦了擦他脸上的湿迹。接着,掀起他的被子也钻了进去,打了个呵欠,看他睡的那么香,她都困了。
因为她的加入,他在睡梦中还不忘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蜷缩进她的怀里,她看看像个面团似的缩进她怀里的人,笑了,搂紧他,继续进入梦乡。
宽敞的客厅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里聊天,穿银灰色薄毛衣,黑色保暖裤的小家伙流着口水往前爬去,而那个拿着棒棒糖蹲在地毯尽头的年轻妈妈正是小家伙的目标。
“今年过年,你打算去哪儿过?”对段惊澔已经有所了解的温煦,看了一眼妻子和儿子,又转回头来问道。
段惊澔也在看那对母子温馨的互动,听到他这么问,也转过脸来,转了转眼珠,想了想,才提了音量回答说:“嗯,家里楚茗他们会回去,也不差我一个,要不,我来和你们一起过吧。看小家伙也怪可爱的,到时候我还能帮你们照看他。”说着,他露出一个有那么点恶作剧的笑来。
温煦看到他那表情,不由得好笑,去年过年的时候,正是他和杨昉还在蜜月期的时候,这位小段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回家,非要和他们一起过年,惹的杨昉哇哇大叫,不过,毕竟是好朋友么,大家聚在一起过年也热闹。他倒没什么,就是杨昉一直耿耿于怀来着。
果然,杨昉听到他的话,也不逗儿子玩了,抄起小家伙坐到段惊澔和温煦中间,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不行!”去年,她和温煦的二人世界就被他给搅了,今年他可别想着要来搅局。
段惊澔看到还在挣动身子,挥舞着小脚小手的小家伙,可是喜爱的很,伸出手指头握了握小家伙的小手。
也不知道小家伙是饿了还是觉得好玩,抓着他的手指头就要往嘴里放,也不挣扎着要脱离妈妈的怀抱了。
“不行?你看你儿子多喜欢我,说不定他也希望我来哄他玩呢。”段惊澔边和小家伙玩,边说着。
杨昉瞪着他,这个家伙是怎么个意思,还非要搅局到底不可了?
“他这么个小东西知道什么,我说你,你有家有父母的,非跟我们这儿搅合什么?”
段惊澔正和小家伙玩拔河,他往外拽自己的手指头,而小家伙拼命攥住不放,杨昉的话却让他放弃了这个游戏,任由小家伙拽着胜利的果实--手指头往那只有两颗小牙的嘴里放。
“有父母就非得回去过年?我爸妈可从来不这么想,他们也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