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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手术时间,她一个人完成只用了大约十分钟。
“看来,我的速度还有待提高啊!”轻狂用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心情颇为舒畅的感叹着。
手术很成功。
手探了探被捆绑在木板上李秀才的额头,高烧已经褪去,整个人的气色也明显好转了不少,呼吸均匀,就如同睡着了一般。
催动透视异能再次查看了伤口既腹腔里面,轻狂看到细若游丝的白雾,正在被伤口慢慢的吸收,很快,便全部消失不见,伤口至少恢复的有三成,所以她也没急。
飞快的把李秀才的衣物整理好,松开被捆绑住的四肢,把手术过程中染血的布料全都用废弃衣物包裹遮挡好后,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血迹后,这才朝着房门处走去,拉开大门。
“行了。”
“这……这么快就好了?”父子两个皆是不信的瞪大了眼,视线直直的望着轻狂。
试图从轻狂的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蛛丝马迹。
可惜,破绽没有看到,父子两个只看到了眼前这瘦瘦小小的丫头眸子对他们的鄙视。
“若不信,你们就自个去瞧瞧……”轻狂的话还没有说完,父子两个便争先恐后的朝着屋内走去。
当苟老大夫急切的给李秀才把完脉搏,又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后,顿时激动得猛的从凳子上崩了起来。
“诚儿,你……你也赶紧来瞧瞧,看看是不是我把错脉了?不可思议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苟老头身子颤抖的一把拉住一旁的儿子催促着。
轻狂见这老头居然质疑她‘鬼医’的医术,顿时就没好气的不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没见识的老头儿,真是不可爱……
苟以诚虽然早就从李秀才的脸色和呼吸中看到了明显的好转,也自然从父亲的失控的激动举止中知道定是这丫头果真让李秀才脱离了危险,但是,为了让父亲放心,他只得坐下去再次把脉确认。
片刻后。
“爹,李秀才真的脱离危险了……”苟以诚此刻心里不是个滋味的宣布着这个消息。
“……果真脱离危险了,丫头……你,这一切你究竟是如何办到的?”苟大夫激动得手舞足蹈,看向轻狂的眼神儿,简直全然都是痴迷于医学研究的疯狂怪人一般。
穿越过来好久都没有收到如此崇拜对待的轻快,此刻很是臭屁高傲的扬起下巴。
“咳咳……”轻狂清了清嗓子。
就在苟大夫父子两个双眼亮晶晶的全心全意屏住呼吸侧耳倾听之时,轻狂凑近苟老头却笑得很是恶劣。
“这是个——秘密……一般人我可不会告诉的……”
父子两个被耍,顿时又气又怒,吹胡子瞪眼的瞪了轻狂好一阵,这才不甘的所有脱口而出的话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毕竟,如此绝妙传神的医术,不轻易外传也是人之常情。
是他们强人所难了。
只是,父子两人心里却如同猫爪一般的难受。
“成了……别做出这么一副模样,实话告诉你们把,并非我不肯外传,而是,此等治疗手法打破了传统治疗,而且,诸多稀有的药物也较为缺乏,所以,若只外传一些皮毛,对你们来说,不仅有害无益,还会伤及更多病患的,等到时机成熟只是,我师门一派定会倾囊相授,造福天下百姓的……”轻狂长叹一声,掷地有声的脆生保证道。
无论轻狂所说是否是真,父子两个都只能就此暂时作罢。
“李秀才还有多久才能好起来?”
“明天就能下床,五天过后就没什么大碍了,这关键的五天,你叫上他娘子和我一起亲自照料他……”轻狂说完后,突然间,想起了屋子里那些带血的东西还没有销毁呢!
“对了,帮我把李秀才抱到床上去,再给我弄一个火盆到房间里来,还有,你们可好记好,万不可泄露我的身份,就对家属说,我是在你们医馆里打工的……”
面对眼前这小丫头把自个当奴才使唤的苟以诚,嘴角抽了抽,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一一吩咐奴仆照办。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五天,在轻狂灵泉水的作用下,李秀才很快就恢复如初,就连小腹处的刀口也提前拆线后,也丝毫伤疤都没有留下。
一家子感恩戴德的鬼苟大夫父子和轻狂磕头后,相互搀扶着便离开医馆走回了家。
功成身退,手术完全成功的轻快刚辞别苟大夫父子,刚走出医馆还未出小镇,突然间,便见听到街上众人惊慌失措的哭吼惊叫之声。
“不好啦!我们大燕前去和亲的燕世子和北疆打起来了……。”
“天啦!好好的和亲,为什么两国居然突然交战起来了?”
“据说燕世子这次糟了暗算,生死不明,这仗还怎么打?逃吧!”
轻狂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懵了……
☆、第013章 通风报信
真就交战了?
轻狂蹙眉暗想着,看着街道上人心惶惶的百姓们,轻狂觉得,此事无论真假,都得赶紧回家早作打算才成。
半个时辰后。
张家沟。
刚一走进村子,轻狂就看到村民们四处奔走,所有人的脸上,皆是惶恐不安之色,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或叹息,或啼哭,或叫骂,但有一点,那就是众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商议着接下去的打算。
就连轻狂这个平日里在村子里声誉不好的煞神小野种归来,也没能引来众人的关注,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还没有走进周婆婆家门前,便看到周婆婆一家四口站在院子激烈的大声争执着什么。
柱子媳妇刘氏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三岁儿子,流着泪,极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声音哽咽痛苦的冲丈夫和婆婆乞求着。
“娘,求你跟我们一起去京城避难吧!这仗估计是没法打了,留下来只能是等死的下场……”
“……”周婆婆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柱子先一步打断。
“闭嘴……我就不信我们堂堂大燕国,还打不过草原上那些蛮子,要知道,战神燕世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给打败的……。”柱子红着眼,大声的训斥着自个妻子。
突然,轻狂脑袋里闪过一道亮光。
根据她打探来的消息来看,大燕的战神世子,应该还是有那么几分真本事的,而且,这一次的和亲,仔细想想,着实有那么几分蹊跷。
北疆人作为游牧民族,不懂农耕,更加没有固定栖身之所。
若论打游击战肯定还行,若真想轻易的攻破大燕边防的高墙城池,绝非短短十天半个月就能轻易攻破的。
战场上的较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阴谋阳谋傻傻分不清。
指不定这一次战神生死不明,就是一个引敌人如套的计谋。
要知道。
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游牧民族,最擅长的就是小规模的突击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最是让人头痛不已。
这对大燕来说,就更是一场持久之战。
大燕若想一举把敌人的主要兵力歼灭,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一个套,让敌人的主要兵力全都往套里面钻。
快速的在脑海里做出这么一番梳理后,轻狂之前原本慌乱的心,顿时就镇定下来了。
柱子虽然不知兵败如山倒的道理,但是却知道,堂堂战神世子都生死不明了,主帅都没有了,还谈打什么仗,草原上那些野蛮人凶悍残暴,烧杀抢掠无所不作,他也怕啊!
可是,再害怕,他也不能抛下老娘一个人留在这里等候小弟,然后他们夫妻带着孩子逃命去。
娘担心随同镖局前往边关走镖的小弟,不肯离开,执意要留下来等候小弟归来,可是,他作为家中的长子,作为兄长,他不可能会抛弃早年丧父独自养大他们兄弟两个的娘亲。
可看到自家媳妇怀里的儿子,憨厚的柱子眼眸里,尽是浓浓的愧疚。
见丈夫执意不肯走,刘氏抱着怀里的儿子,一向温顺恭孝的她,第一次,看向婆婆和丈夫的眼眸里迸射出了恨意。
一旁的周婆婆看着大儿子和儿媳妇如此争吵,心里也百般不是个滋味。
她和媳妇都是当娘的,怎么可能会不理解当娘的心情。
“都别吵了……你们都没做错,柱子,拿上家里的银子,带着小英和狗娃子离开吧!”周婆婆目光不舍的看着媳妇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大孙子,叹了口气做出了决定。
还不等柱子张嘴反驳,便再次道:“反正娘也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也算是活够了,娘年纪大了,可不想客死异乡,还是留在这里吧!你弟也不知道如何了,张家,终归还是要有血脉延续下去才成……”
刘氏闻言瞬间一喜,侧头看向一旁的丈夫,猛不冷丁的,便看到院门外那一抹消瘦的身影朝她们家走了过来。
“娘……轻……轻狂回来了。”
母子两个满脸欣喜的瞬间回头。
周婆婆从头至脚的把轻狂瞄了一圈后,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脸上的愁容,依旧没有散去。
“丫头,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想着等会安排好了家里的事情,就去镇上寻你呢!”
“周婆婆,我没事……”轻狂拉着周婆婆的手,轻声安抚着。
“丫头,你跟你柱子叔她们三人一起上路去京城吧!你们一起,路上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我暂时不会走的,而且……我觉得这仗肯定不会输的,那些只会骑在马背上打杀的北疆人,没有攻城兵器,是绝对不会轻易就能攻打下两个城池打来我们这里的。”轻狂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刘氏闻言不屑的瘪了瘪嘴。
一个黄毛丫头,懂得了什么?
打仗可不是儿戏,要是真的等到北疆人打到这里来的时候再走,那可真就走不成了。
周婆婆和柱子等人,闻言心里也是如此考虑的,毕竟,轻狂虽然力气大,但是,终究只是个女娃,而且还是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娃,哪怕只有一半的机会敌人会打过来,周婆婆也不敢用张家儿孙的性命去赌。
“丫头,朝廷大事儿,尤其是打仗这事儿,我们哪里能懂,你就乖乖听话,和你柱子叔一起走吧!”
争论了好一阵后,轻狂最终还是没有跟随柱子和村子里四成人离开。
……
被关在祠堂里的张金财夫妻两个,被打了几十大板后,现在已经稍微能站起来走几步,此刻听闻了战败的消息,两口子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相公,那二狗子是不是没有把你的口信带给那个贵人啊?你说这都快打过来了,要是你说的那贵人还没有派人来,我们现在身无分文,又身受重伤,这不只能留下来活活等死吗?”李氏满脸的惊恐,双手不停的来回搓动着。
趴在木板上的张金财听闻李氏的话,顿时就梗起脖子笃定的反驳着。
“不可能,那二狗子吃喝嫖赌成性,一听我说带个口信就能得到一二十两银子赏银,他不动心才怪,再说县城那大地方,他去了肯定会被那里的繁华迷了眼,你说他能不想要银子吗?”
李氏一想,觉得也是。
可随即,李氏又惊恐的想到了一个可能。
“金财,你说,该不会是那贵人这么好几年都没有联系你了,把那小野种给遗忘了吧?”
张金财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脸色煞白。
是啊!
那贵人可是足有七八年没有来联系他了,而且八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