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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兴奋,乐极生悲,异能出现后被她使用过度,脑袋一晕,身子一晃,便重心不稳的朝着河中栽了过去……
“姑娘,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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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异世毒医少女,重生成现代被雷劈死的花痴后,好戏开始了。
斗老师,斗贪官,斗奸商,可斗着斗着,肚中便斗出两个小肉团来。
孩子落地之时,一黑一白的龙凤胎儿女,让才刚满十八岁的小妈咪傻眼了。
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两个长相炯然不同的小家伙,IQ居然达200。
六年后:
哥哥:上官世亦,肤色,黑,道上有名的‘鬼杀’杀手。
妹妹:上官祺杉,肤色,白,各国通缉的黑客,作案后会留下小狗吃大便的图案。
、
☆、第007章 非奸即盗
轻狂眼见即将掉入冰冷的河水中暗道不妙之时,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在最后一刻及时拉住了她。
“姑娘,你……没事吧?”苟以诚眼眸里布满了不确定。
毕竟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这女子满手是血的冲向河边来的,再加上刚才听到这女子疯癫跪拜老天时的模样,就愈发的觉得眼前这女子是否是受了毁容的刺激,迷了心智。
轻狂后怕的看了看刚才差点掉下去的地方,闻声后这才感激的转头看向及时拉住了她一把的男子。
男子年约三十岁左右,正是属于男人最黄金的阶段,看起来成熟稳重,虽然长相并不出彩,但胜在气质儒雅,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中药药香问道。
眸光坦诚,略带担忧,以及少许的审视和怀疑。
“大叔,我没事,真是太感谢你及时出手相救了……要不然今天这落汤鸡非我莫属了,呵呵呵……”幽默自嘲的真诚向苟以诚伸出右手。
不是她装嫩,而是目前她这身板和年龄摆在这里,称呼一声对方大叔,也是没错的。
苟以诚听到‘大叔’二字,心里一抽,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眸子尽是不解的看着轻狂脸,只见此刻脸上已毫无任何新添的伤口。
再看看眼前朝他伸过来的纤细小手,望着轻狂的那真诚的眼神,仔细辨别一番后,苟以诚一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在酒楼外明明亲眼看到眼前这姑娘满脸是血,怎么才这么会儿的功夫,脸上就什么伤口全无?
还有就是这姑娘从走出酒楼后的一系列古怪言行,明明很是癫狂,可为何此刻他却在她的眼里看不到丝毫的病态?
轻狂见苟以诚的那毫不掩饰望着她脸颊时的浓浓疑惑之色,心里一跳,猛然反应过来。
讪讪的收回手,看了看天色,焦急迫切道:“再次感谢大叔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就此告辞。”
不等苟以诚反应过来,轻狂便转身急匆匆的朝着同周婆婆约定的地方走去。
“姑娘,我是镇上‘德仁医馆’的大夫,刚才我见你在酒楼被恶人所伤,这才跟过来看看你是否需要帮助……”
“我没有受伤,你看错了……”轻狂头也不回的飞快回复道。
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在临河的小巷中。
没有受伤?
苟以诚看着急匆匆离开的轻狂,再看看刚才轻狂差点跌倒的地方,以及刚才轻狂一路走过来的地面上那滴下的猩红血迹,布满疑惑的眸子瞬间一闪,随即便冷了下来。
儒雅温润的脸上,此刻尽是不屑,一声冷哼从嘴里溢出后,眸子里尽是毁天灭地的仇恨。
“呵~真是没想到,如此势单力薄的乡野小丫头,居然能有这等要钱不要命的胆量来坑蒙拐骗碰瓷儿……果真是恶中自有恶中手,朝廷的狗官居然也能被一个小丫头给拿捏的一天……”
苟以诚恨极了假仁假义的朝中以及皇家之人。
他的祖父,二十三年前,曾经是大燕国太医院任职了二十年的太医,医术超群,为人刚正不阿,谁知却卷入了二十三年前皇室后宫争斗谋害七皇子的事件中去。
七皇子的母妃难产而死,而硬生生被拽出来的七皇子出生后,也没有了声息,皇帝同一天痛失最爱的女人和期待已久的儿子后,雷霆一怒,当即便赐死了所有参与接生的产婆和他的爷爷,苟进。
若不是当年朝中大臣以及燕王,定王两位亲王极力求情,估计苟家就不只是被抄家,而是被诛灭九族了。
如今苟家被发配流放至北峰县,足足已经二十三年了,终其一生,苟家人都不能再踏入京城半步。
而爷爷将死前一天晚上,当时才八岁的他,听着爷爷说了很多听似莫名其妙的话,可多年后再次每每想起,他这才发现,爷爷的死,好似提前就早已预料到的一般。
这其中若说没有蹊跷和隐情,打死他也不信。
轻狂流血却没有伤口的事儿,最终被大夫苟以诚脑补定性为‘碰瓷儿’若是轻狂知晓了,肯定会大松一口气儿。
……
“娘的,刚才真是太不小心了……”
甩开那救她的大夫后,轻狂这才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暗道今后一定要谨慎小心行事才成,要是血淋淋的伤口一下子就全部恢复如初,如初逆天的事情被有心之人给揪出来了,她肯定会被当成妖孽给灭了的。
要知道前世十七八世纪初,传教士刚把西医传入华国之时,那些传教士可是被传统医学界以及百姓们给当成妖孽给火刑活生生烧死了的。
太过于标新立异的下场,下场往往都是凄惨的。
看来,今后她得在强大之前,还是尽量的小心谨慎为好。
思及此,轻狂从地上弄了点泥土胡乱的在脸上抹了抹,避免被人发现异端。
“丫头,这边……。”周婆婆瞧见轻狂小跑过来,赶紧挥手高声呼喊。
“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轻狂看到牛车上有好几个妇人都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看向她,她很是识趣的笑着向众人开口道歉。
见此,那些本有一肚子埋怨的人,看在周婆婆的份上,只好作罢。
夏清河看到轻狂满脸的尘土,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憋红了脸低声的担忧询问道。
“轻狂,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
“是啊!丫头,你是不是摔跤了?”周婆婆听夏清河一说,也发现了不对劲。
轻狂抬头一看,这才注意到周婆婆的身后,那满身肌肉,长得高达强壮的腼腆男子。
见到本人后,轻狂脑海里那经常帮助她砍柴,挑水,偷偷干活,以及给她时不时送吃的模糊高达身影,一下子就同眼前的男子重叠起来了。
“清……清河大哥,我没事,就是刚才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故作平静的道谢后,轻狂低头脚手并用的爬上牛车。
然而心里,却狂跳个不停。
轻狂知道,这并非她出自她自个的反应,应当是本尊遗留下的,难怪她接手了这具身子后,经周婆婆提醒后,总是想不起夏清河那张脸,原来是这本尊心仪夏清河,从来都不敢正眼同对方对视。
丢下这么一朵便宜的现成桃花给她,真是……
感受着身旁那一道炙热的视线,轻狂心里真是暗暗叫苦。
夏清河见轻狂终于肯正眼看他,还亲热的叫他清河大哥,那张平凡黝黑的脸上,红晕顿起。
“大家坐稳了。”车夫一声大吼,手中的长鞭一甩提醒着众人。
颠簸的牛车上,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今儿买回去的东西,或占便宜了,或吃亏了。
当然,把该聊的都聊完后,这些妇人便把八卦的心思打到了轻狂的身上,于是故意拿轻狂和张金财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来说事儿。
“轻狂啊!你那养父还真不是个东西,这几天规矩些了没?”问话的妇人满脸三八的询问。
“是啊!你快说说,有些事儿你身为养女不好拒绝,我们这些婶子还是能帮你劝劝的,免得你吃了大亏……”另一名妇人看似好心的提议着。
“对了,轻狂,你今儿到镇上来干嘛?该不会是来买‘避…。那啥的药’吧?”
“呀!就是啊,你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该不会真的被那畜生把你给……”
还不等最后这长脸妇人说完,周婆婆顿时就气得怒目一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你们这些婆娘是吃饱了撑的吗?不会说话就别乱喷粪……谁再敢胡说八道造谣生事,别怪我周老婆子不客气……”
周婆婆在村子里为人热诚又泼辣,再加上辈分也高,被周婆婆如此一吼,这牛车上的四个妇人就再也不敢顶嘴了。
于是,四人只得把愤恨的目光投向轻狂,可当四人的目光看向轻狂时,没想到,却对上那一双幽深寒彻透骨的眸子。
“婶子们说话可要当心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去的,就如同我手里这断了发丝……”轻狂唇角含着如沐春风的微笑笑,可那双眼眸里,却尽是令人心惊胆战的阴鸷之色。
把玩着匕首,拿起胸前垂落的头发撩起几根,放在刀刃处轻吹一口气,七八根发丝瞬间断裂。
看着那轻轻一吹就齐齐断裂的发丝,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眼前这小‘野种’可是天生神力的怪胎,自从前几天从山上摔下来后,这小野种好似变聪明了不少。
就连张金财那难缠至极的夫妻二人,这几天也是乖顺至极的给这小野种杀鸡炖肉,亲自忙前忙后打理家务,这丫头醒来后就再也没有同以前那般上山不眠不休的劳作了。
想到这里,几个妇人顿时脸色难看至极,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发一言。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知道这小野种若是真疯了了起来,会干出什么事儿。
夏清河刚才本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想到轻狂让周婆婆带信说不商谈婚事,害怕开口会为轻狂带去闲言碎语,只得愤怒至极的紧闭嘴唇,暗自计划着回去后,怎么帮轻狂出口气。
“丫头,别难过,那种满嘴喷粪长舌妇的话,你别放心上……”周婆婆心痛怜惜的摸了摸轻狂的脑袋安慰着。
“周婆婆,我没事,俗话说,狗咬人一口,难不成人还要咬回去不成。”轻狂展露出笑颜,望着四个噤声的妇人讥讽着。
轻狂心里发誓:让我生气的人,我一定让你们生病;让我流泪的人,我一定让你们流血。
周婆婆欣慰的笑了笑。
四个妇人面对轻狂把她们比喻成狗,看着轻狂那牲畜无害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不禁猛的齐齐一缩,好似被微笑的恶魔给盯上了一般。
敢怒不敢言的随即撇开脸,不敢再同轻狂对视。
一路上,除了轻狂和周婆婆时不时的交谈几句,四个妇人再也不敢妄言,不知不觉,很快,牛车就到了村口。
周婆婆本要亲自把轻狂送回家,可轻狂见周婆婆年纪大了,这么来回的奔波了大半天,身体遭不住就婉拒了,把玩着今天刚得到的匕首,想着凭空得来的两种逆天异能,心情飞扬的轻快朝家中走去。
还没有到家,老远就看到张金财夫妻宛如奴才婆子似的热情。
“轻狂,累了吧!”张金财小心谨慎的看着轻狂,满脸的慈祥。
“呀!轻狂,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弄来这么一柄匕首来玩,这多危险啊!”李氏看着轻狂把玩着手中那寒光闪烁的匕首,眼皮子不仅抽了抽,脸上的笑意也顿时一僵。
随即不等轻狂说话,便再次赶紧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