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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一个惊喜啊!”夭夭拉着六月的手撒娇道。
“老婆子只有惊没有喜啊!”六月故意板着脸摊摊手。
“婆婆。”夭夭嘟起嘴不依地拉着六月的手不停地晃荡,迹部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点点温馨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你也是,平日里你最惦记着大小姐了,人来了又故意板着一张老脸给谁看啊。”一见夭夭如此,五月先心疼上了,冲六月说道。
六月顿时感到十分尴尬,忙拔回自己的手,急急道:“我去准备大小姐的房间。”说完快步走了。
“别理她,被说中心事害羞了。”五月见状笑着对略带担忧的夭夭和迹部解释道。
“我知道婆婆们最疼我了。”夭夭忙摇摇头,挽上五月的手,“把我的房间都留着呢。”
“大小姐放心,你的房间别人进不去的。”五月笑着拍拍夭夭的手。
只是五月和六月因为看到夭夭都太高兴,一时之下就忘了客厅里还有一大堆麻烦呢。
原来自从夭夭和迹部交往的消息传遍整个日本之后,幸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神点化了,开始积极地面对治疗,也是老天保佑,正好有一个学贯古今中外的老中医经过,顺手治好了他的病,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建,已经与常人无异,只要坚持下去重新拿起网球拍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甚至连全国大赛也赶得及,不得不说老天真的很偏爱这位神之子。立海大网球部的人见状简直是欣喜若狂,便提议出来轻松一下,正好那时幻想魔术团正在劈天盖地的宣传,真田家在尸骨原又有别院,天时地利人和,于是一股脑儿都来了,夭夭到时他们已经安顿好全在客厅窝着呢。这还不是大麻烦,真正的大麻烦却是先前被真田老太爷扔到这里反省的真田流水。
六月一进屋子,看那三三两两坐在那里的人,还殷勤倒茶的真田流水,就反应过来事情不对,现在整座别院除了夭夭固定的房间锁着都被占满,而且这些人她一个都想让夭夭看见,不由一张脸更往下沉,真是太松懈了。
夭夭他们只落后六月几步,只不过临进屋的时候夭夭接到南宫水云的电话,说是列车上事情有变,他们直接去旅店不过来了,魔术表演的时候大家再汇合,夭夭听她说得郑重,也只得应了,抬头却见五月跟六月正在那里尴尬兮兮地交换眼色。
“婆婆,怎么了?”夭夭歪头不解,五月婆婆也就算了,六月婆婆可是雷劈下来都不会松动面色的主。
“夭夭,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五月艰难地说道,然后板起脸打开门,一屋子的美男子争前恐后地涌入眼帘。
“我想我到的绝对不是第三音乐教室。”夭夭急忙抬手遮住这漫天的闪亮光芒。
那些人那些事(二)
里面散发着闪亮光芒的当然是立海大男子网球部的所有成员,夭夭看清之后不由得沉下脸,拉紧迹部的手,不太高兴,待看清那个疑似众星捧月的少女就是真田流水后,就更不高兴了。
五月和六月互视一眼,尴尬地解释道:“大小姐,流水小姐是老太爷送过来的,二少爷和他朋友都是刚到的。”说完又搓了搓手,有些不安。
迹部见状忙碰碰夭夭,夭夭一个惊颤反应过来,笑道:“没事,是我不好,打了婆婆们一个措手不及。”
“哎呀,先进来再说吧。”五月见气氛有些僵,忙笑着拉着夭夭他们进门。
“放心,我在你身边。”迹部搂着夭夭,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保证道。
夭夭心中一暖,轻笑一声,不由道:“其实有你在那些事我早不想了,只是不太喜欢他们而已。”
“那我们去住旅店。”迹部斟酌了一下,提议道,又见夭夭神色并无言不由衷,不由放下心头一直提着的那块大石。
“婆婆们会伤心的。”夭夭摇摇头,然后又昂起头,不屑地冷哼,“而且他们会以为我怕了他们,哼!”
“是是是,我们夭夭天下无敌第一厉害。”迹部听了哭笑不得,只得耐着性子哄道,他发现自从遇见了夭夭,他就有了两个身份,爸爸和男朋友。
他们没注意的是随着他们的打情骂俏,五月六月的眼神很欣慰,而立海大网球部的眼神很复杂,幸村与真田的眼神更是莫测,真田流水的眼神却是愤恨嫉妒外加一闪而过的疯狂。
“姐姐,你来了啊。”真田流水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端起一张热情的笑脸迎了上来,伸手就要挽过夭夭的手。
三年前两人可说是完全撕破了脸皮,夭夭对真田流水如此厚脸皮着实感到愕然,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在身后,越过了她。
真田流水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眼睛开始湿润,没一会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柔柔地唤道:“姐姐。”
夭夭脸色一变,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狠狠地瞪了真田流水一眼,便径自跟五月六月说道:“婆婆,我和景吾先去房间了。”
“行到行,可只剩下一间房间了。”五月有些尴尬地回道,又看了一眼那群还在震惊中的立海大成员一眼。
“那也没事啊,景吾跟我一间房就行了。”夭夭闻言不假思索地回道,她当初夜夜被噩梦侵蚀,是景吾看不下去夜夜搂着她给她安慰,他们两个之间早就不分彼此了。
五月六月闻言一惊,正想说些什么,就传来两声重重的“不行”!只见真田和幸村猛地站起,同声喝道。
“二堂哥,幸村前辈。”夭夭板起脸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然后不再看他们一眼,拉着迹部看向五月与六月。
“姐姐,二哥哥和精市哥哥也是为你我,这样毕竟不好。”真田流水的指甲已经狠狠地刺透自己的掌心,为什么这个女人永远这么幸运,面上却还带着为姐姐着想的好妹妹面具。大约真田流水说的话让真田等人深感赞同,居然也纷纷点头,其实他们倒没坏心,当年的事知道自己错了,总想弥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
只是夭夭却看不到他们的心思,总觉得时光回溯到了当年,所有人都站在那个女人一边,不由冷哼道:“有什么不便的,我和景吾,男未婚女未嫁,犯得着谁吗!”说完又是重重一哼,不乐意再待下去,抬脚就往楼上自己房间走去。
五月和六月闻言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怕夭夭不会收拾,急忙跟了上去,真田的脸色已经黑得可媲美锅底了,幸村则是面色越加幽深,立海大其他人倒是有些尴尬,至于迹部脸上的笑意是遮也遮不住,只有真田流水面上一喜,叹道:“二哥哥,精市哥哥,姐姐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要跟她计较。”说完又歉意地笑笑,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见了,真是个好妹妹啊,可惜在场的人都是知情人,不过看在一份真田家的面子上没有最后揭穿罢了,纷纷撇撇嘴别开头,不想再看她的表演。
真田和幸村更是眉头一皱,看着真田流水担忧的眼神,莫名一寒,这个人果然一直小看她了,却也懒得再与她说话了。迹部却恼了,真田流水的语言陷阱他可听得一清二楚,上前几步,盯上了真田流水。
“迹部君。”真田流水缓缓地低下头,柔柔地唤道,脸上染上了点点嫣红,心里早就得意极了,凡是真田夭夭的东西她就是要抢来,幸村家那个老不死的横看她不顺眼竖看她不顺眼,幸村精市更是对她态度大变,眼看着在幸村精市身上十几年的功夫白花了,也该换个对象了。迹部家虽不比真田幸村两家底蕴深,却是战后的新贵,这几年更是一飞冲天,也许……
“你要是再敢在夭夭面前摆出这副样子,本大爷见一次打一次。”迹部却冷笑一声,低声威胁道。
顿时真田流水羞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地抬头,迹部的眼中一片冷色,寒得她整个人都颤抖不已。
“立海大的人不是说本大爷球技一流人品下流吗,所以本大爷可没什么绅士风度!”迹部丝毫就没介意已经注意到这边情况的立海大众人,反而提高了音量冷哼。
真田流水心中翻江倒海,又羞又恨又怕,但面上早已苍白如纸,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向立海大众人。
“迹部,这里是真田家。”真田见状。只得出来打圆场,闹开了对大家都不好。
“是啊,这里是真田家。”迹部又是一声冷笑,其中的嘲讽却是人人能听得出来的。
“你!”切原忍不住了,就要冲出来为他家副部长讨个公道,却被仁王死死拦住,在幸村的一个微笑下不情不愿地收手。
迹部却是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自上楼去了。在下楼的五月六月指点下找到了夭夭的房间,一推门,却见夭夭正背对着门坐在床头。
迹部以为夭夭又在为刚才的事难受,急忙走进房间来到夭夭面前,正要开口劝慰,却发现夭夭的脸上一点哀色都没有,反而兴致勃勃地玩着一个人偶娃娃,一见迹部就显摆道:“我还以为不见了,没想到放在这里了,好不好看啊,我以前做的。”
“夭夭?”这下轮到迹部惊讶了,点头的同时有些疑惑。
夭夭自然发现迹部的异状,将人偶娃娃放好之后就拉着迹部一同坐下,笑道:“你跟他们计较半天干什么啊,浪费自己的时间。”
“你不难过?”迹部一愣,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难过什么,都过去了。”夭夭却一笑,脸上是如释重负,“现在想想其实我一直很幸运,当时妈妈爷爷伯父伯母大哥哥都在支持我,在学校里灼灼宁愿千夫所指也要站在我这一边,而我最无助的时候景吾又如骑士一般来到我的身边。现在更好了,有家人有景吾有灼灼还有一大群朋友,我比他们幸福多了。”
“那骑士一直在你身边好不好?”迹部闻言低低地笑开了,在夭夭的耳边呵着热气。
夭夭被弄得整个人痒痒的,心中却暖洋洋的,大大的笑容绽开:“好。”
“那以后那些事我们都统统地抛下,我不想你也不要再担心了。”夭夭说完又抬头郑重地说道。
迹部胸中一热,低头吻上了夭夭的惹人犯罪的唇瓣,然后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夭夭的手不由环住迹部的脖子,难分难舍了好一会,迹部心里越来越热,干脆将夭夭轻轻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屋内春意无限。
一念成魔(一)
夭夭与迹部安顿好以后为免自己消化不良,夭夭明智地略过那些人莫名的神情理所当然地拉了迹部出门去吃晚饭,本来想约上自家妈妈和叔叔,只是电话打去他们的声音全都很凝重并且婉拒,夭夭也只得罢了。尸骨原是偏僻的乡下,没什么好东西,夭夭和迹部这两张被养刁了的嘴自然吃不习惯,草草吃了几口索性就去了南宫水云两人所在的旅店汇合。
“什么,有人死了!”夭夭捂住嘴惊呼道,不可置信,“那么今晚的魔术秀是不是取消了?”
“没有,所以大家都要去看看。”南宫水云安慰地拍怕夭夭的肩膀,解释道。
夭夭点点头,安抚了想要离开的迹部几句,与众人赶往了不远处的剧场。
只是扫兴的是在剧场那里见到了她诚心想避开的那些人,不由心底叹了口气,拉了迹部在离他们最远的两个位子坐下。
“听说幻想魔术团很不错,所以跟大家一起来看看。”偏偏幸村还要贴心地过来解释一番。
“那很好啊,你一直都没怎么轻松过,乘机放松放松。”夭夭笑着回道,既然都过去了,现在她也很幸福,以前的事也就不要太过于耿耿于怀了。
夭夭的豁达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