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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亏那个什么什么师,否则我们哭都没地去哭。”
“父亲大人,我知道夭夭受苦了,可流水毕竟姓真田!”真田秀赖低着头还是小声回道,两个都是他的血脉连心,他能怎么办?这家里一个个都恨不得掐死流水,他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吗,而且听父亲大人的意思竟是连流水是真田家的人都不承认了。
“你你你!!”真田老太爷气得整张脸胀得紫红紫红的,眼看着就要喘不过气来。
“秀赖,你还不赶快住嘴!”真田广赖气得大喝一声,又急忙和真田云子上前安抚真田老太爷,真田秀赖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真田诚一郎一面担心祖父夭夭一面越发鄙夷他这个叔叔。
好半天真田老太爷才喘回气来,指着真田秀赖冷笑道:“我也是前世未修才得了你这个儿子,当初你死活要娶水云,我看水云是个好姑娘,也就罢了,还不是成全你了,不过一年的功夫,人家水云还怀着身孕你就什么香的臭的往屋里拉,一个是人家丈夫一个是人家姐妹,我都替你脸红!还有那个流水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干的都叫什么事!我们真田家名门宗家,可我们靠的不是外面的光鲜,要靠内心的强大,我宁愿家门一时受损也不愿再容忍这等污脏的事。”
“父亲大人。”真田秀赖一听大惊,不由得哀叫道。
“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出去!!”真田老太爷见真田秀赖还是那副样子,失望至极,大吼道。
真田秀赖一惊,脸色变得惨白,但还是不敢出去,却被真田老太爷拿起地上的茶壶抛向他,一壶热茶向他泼来。
“秀赖,你想气死父亲大人吗?!还不赶快出去!”真田广赖既担心父亲又担心弟弟,急忙拉开他,冲他吼道,真田秀赖吓得整个人都瘫软了,看着真田老太爷那张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脸,终究还是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广赖,这件事我们必须得做出公正的处理,上次的事已经对不起夭夭了。”真田老太爷凝重地看向长子。作为爷爷他是恨不得杀了流水那个丫头,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只是他要考量的东西实在太多,真田老太爷在心中一叹,对夭夭越发愧疚。
“父亲大人,既然夭夭没有闹大,显然她也是同我们一样的,闹大了对夭夭也不好。”真田广赖想了想说道,他何尝不心疼侄女呢,可是若是此事一出,对真田家虎视眈眈的那些人必然出手,他们是无所谓,但小辈的前途婚事都要受影响啊。
真田老太爷叹了口气,终究是凝重地点点头。
“可是父亲大人,祖父大人,这样太不公平了。”真田诚一郎几乎跳了起来,三年前的事混过去了,今天的事怎么也想混过去。
“诚一郎,夭夭终究是要出嫁的,家里要是出了这种事,以后叫她怎么见人,真田家若是为此受损了,以后叫她有何依靠呢。”真田云子对此是深有感触,一个强大的娘家对女人是多么重要,就算夫家不计较,总在这个圈子里,谁能不计较呢。何况夭夭都板上钉钉地必是去迹部家的,那就更得注意了。
“可是?”真田诚一郎作为继承人,自然明白,但心里总是不甘心,老天爷对他可怜的妹妹何其不公!”
“诚一郎,我比你更心疼夭夭,她是最宝贝的孙女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有时候明面上的处置不是最难受的处置。”真田老太爷此时却是冷哼一声,面上带上了肃杀。
自作孽(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暂时结束了,不知道亲们满不满意,真田流水额头毁容,流放家庙,真田秀赖仕途终止。
“将真田流水送到家庙里去,让她好生修生养性。”真田老太爷眯起眼说得冷酷。
“这?”真田广赖夫妇一惊,疑惑不定,真田家可说是神奈川最大的地主和山主,这家庙建在真田家最偏僻的一座山坳里,有重重树木做掩,寻常人根本寻不到那里。真田家已逝的老太太笃信佛教,便找高僧来建了这座家庙,她在世时倒是隔三差五去那里住上几日,但真田家的其他人都不是虔诚的佛教徒,自她死后家庙就极少有人去了,要不是真田家每年花大把银子维护着,早就荒废了。只是那家庙与这世间却恰似两个世界,孤独寂寞清苦,偶尔住住还好,若是常住却是极恐怖的事。看来这回老太爷是真的动了气,所谓三岁看大,自真田流水从小就那副天下谁都欠了她的样子,还有她那个没个廉耻的亲娘,他夫妇二人就不喜欢这丫头,后来又做出这种是来,印象就更差,如今更是连夭夭都要杀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杀他们了,自此心中最后一点亲情都斩断了,便也没有开口求情,倒有几分赞同的意思,只是这样好端端地把一个姑娘送过去,岂不是落人口舍,真田云子只得开口问道,“父亲大人,但不知以什么名义送去?”要说养病却是最好的借口。
“对外就说她魔怔了,找两个粗壮点的仆妇看管,其余的一日三餐什么的让她自己动手。”真田老太爷冷哼一声,有不解气,“她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把她放出来,就算出来了也不能回本家,远远打发了。”
真田诚一郎眯起眼,心里有了计较,那么要是一辈子想不懂就一辈子别想出来吧,他极疼夭夭,为此和自己的亲弟弟都生份了,何况这个阴险的真田流水,怎么咽得下那口气,为了家门荣耀有些时候不得不妥协,但暗地里他早打算好好为夭夭出口气,要他所想,巴不得直接将真田流水剔了头发点了戒疤,想不想通还不是靠人嘴皮子上下翻动。
“是!”真田云子急忙应道,心里开始筹划起来。
“待夭夭来了,与她好好说说,真是对不起她啊。”真田老太爷说完真田流水说起夭夭的时候语气却是软的。
“父亲大人,这也是无可奈何,夭夭能理解的。”真田广赖忙劝道。
“是啊,父亲大人,夭夭这么乖,她明白的。”真田云子忙附和道,心里也是叹气。
真田老太爷犹自沉默,半响却又说道:“夭夭的嫁妆以前你们母亲在的时候就备好了,这些年云子你添的我也看在眼里,只是我实在心疼这孩子,我做主将一座山头和一百亩田地给夭夭添妆了。”真田老太爷说完之后却拿眼用心去看他的儿子媳妇和孙子,好在真田广赖一家是少有的性情醇厚之人,对二房一直是多有照顾,尤其是夭夭,父母双全之人,早年间过得便如同父母双亡一般,他们早当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妹妹疼,哪有不点头的道理,真田老太爷这才稍感安慰,真田流水也只是个异类罢了,他的孩子大多数都是极好的。
“不好了,老太爷,大老爷,大夫人,大少爷,楚楚夫人要上吊了。”一家人的气氛刚刚融洽下来,就有没眼色的人冲了进来急吼吼地报告。
“她是哪家的夫人?你倒叫得出口!”真田老太爷闻言暴突了眼睛,好容易缓下来的气氛又僵硬起来。
那吓人顿时抖得如同风筛了一般,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到底怎么了,说清楚。”真田云子忙喝道,她是管家媳妇,这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那下人再次被吓着了,但四个主人都狠狠地瞪着他等他回话,他不敢不回,白着脸结结巴巴地好容易将事情说清楚了。原来这真田秀赖被真田老太爷一茶壶砸出来后,越想越怕,恐怕这回流水是凶多吉少了,他是个最怜贫惜弱之人,夭夭与南宫水云就是太强势,他常常不由自主地倒像楚楚母女那一边。如今虽然不待见她们母女了,但是总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心里难受,便去了楚楚房间,准备让楚楚与流水好好说说,在老太爷那里服个软再跟夭夭认个错,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好好管束流水补偿夭夭,一家人,何必争个你死我活呢。
只是这楚楚初时见真田秀赖终于来看她了,高兴得几乎手舞足蹈,可没想到晴天下来这么一个霹雳,登时愣住了,然后便是抱着真田秀赖的腿嘤嘤哭泣。真田流水是她唯一的女儿,一是为了那份母女感情,二是流水是她在真田家立足的根来,也是将来她能转正的筹码,要是流水勾着好人家真田家必须得给她一个嫡女的身份,可是没想到居然会如此结局,若是流水惨了废了,她是什么结局,想想就不寒而栗。这个流水怎么这么冲动,先前都伪装得好好的,这回怎么就发了疯似的,就算要杀真田夭夭也要寻个让人不易察觉的法子啊,为今之计只有先救了流水,然后再慢慢图谋了。
“秀赖,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当年做错了,是我情不自禁是我伤害了水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流水是无辜的。这其中一定是误会,流水是你的女儿,你那么疼她爱她,你一定要救救她啊。”楚楚深谙哭泣之道,不可哭得太过,这样显得面目狰狞了,但也不可哭得太轻,如此便显得不伤心了,头要四十五度扬起,眼泪要如珍珠一颗一颗地掉,最忌泣涕横流的样子,整个人都要柔要弱,要把那个听你哭诉的人当做天神般地尊敬。
果然真田秀赖就吃这一套,面上浮现出几丝不忍,叹了口气,说道:“楚楚,我知道你伤心,可这不是误会,是真的。”证据都已经有了,他好歹是个警察,知道轻重,老实说要不是流水也是他女儿,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秀赖你与夭夭说说,她是那么美好那么高贵那么善良,一定会原谅流水的,她们身上毕竟流着一样的血,她们是亲姐妹啊。”楚楚显然是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德性,又被真田秀赖这么一说,索性就不说了,单单又提出她的高贵美好论来混要视听。
“这……”真田秀赖虽然有些意动,但好歹没敢答应,他这个女儿更像他的父亲,性烈如火,至今连声爸爸都不肯叫他,会听他的吗?
楚楚见状,心中焦急不已,暗自转转眼珠子,一面哭得更加梨花带水,一面竟奔了内室,真田秀赖先还以为她实在伤心难以见人,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声音,急忙往内室探去,差点被唬得魂飞魄散,楚楚已经站在凳子上自系房梁了。他好容易缓缓神,一边急急规劝一边让人快快报告他父亲和大哥一家。
“楚楚,你千万别这样,流水的事还可再商量啊。”当真田老太爷一行人到的时候真田秀赖还在那里苦口婆心地规劝,那个楚楚将脖子搭在白绫上,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流,好不可怜。
“真田秀赖,你如果还认我这个父亲,就出去!”真田老太爷一直极不待见楚楚,恨不得她一跤跌死了,一见自己儿子没出息的样子,几乎又要气得厥过去,狠声道。
真田秀赖一个冷颤,惨白着脸转过身子来了,他最怕的父亲就在面前铁青着脸瞪着他,他吞吞口水,看看楚楚,又看看他父亲,左右为难起来:“父亲大人,楚楚她……”
“嗯?”真田老太爷又一个利刀甩过去,他立刻不敢说话了,诺诺地退了出去。
“广赖,以后你不要再明里暗里护着你弟弟了,他一个警视算是到头了。”真田老太爷看着他的背影,终究叹道。
“父亲大人……”真田广赖心一惊,正想求情。
“你不用说了,他什么本事你我心知肚明,还是少祸害人了。”至此真田老太爷对这个小儿子终于绝望了。
真田广赖张张嘴,还是没说出个一二三四来,真田秀赖这些年的确没做过一件漂亮事儿,只是混日子罢了,只能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