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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松岛梅子害怕地抓紧手里的包,小心地站了起来,退后了几步,踟蹰着开口。
都筑瑞穗却等不得她开口,整个人窜了过去,抓紧松岛梅子的两条手臂,眼中蹦出狂热之色:“梅子,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若是平时松岛梅子早就欣喜着点头了,可是看着眼前的都筑瑞穗,松岛梅子觉得她就跟疯了似的,竟不敢点头了,但在都筑瑞穗越来越疯狂地辖制下,又不得不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你帮我个忙好吗?”都筑瑞穗开心地笑了,脸上满是纯真之色,却让松岛梅子更加胆战心惊,帮她一个忙?!她想起最初帮瑞穗跟迹部大人告白,她得罪了班里所有的女生,从此举步维艰;她想起而后又支持瑞穗跟迹部大人交往,她得罪了整个学校的女生,从此几无立锥之地;她想起后来站在瑞穗这边不断地诋毁真田夭夭,她得罪了整个网球部,从此在冰帝学园再没有位置!友情是可以让人不计较这些,可是瑞穗除了一次又一次让她帮她一个忙,一回又一回伤心落泪,似乎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这回又是帮一个忙,她不想,也不敢,友情也是有底线的!
面对松岛梅子的沉默,都筑瑞穗误以为她答应了,便兴高采烈地说道:“你帮我把真田夭夭约出来好不好?”
“你约她干什么?”松岛梅子咬咬唇,面色惨白地问道,她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帮我约出来就好了。”都筑瑞穗嘟起嘴,不满地抱怨道。
松岛梅子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凉了,瑞穗将真田夭夭约出来不可能是喝茶聊天,那司马昭之心还用得着明言吗,她看向都筑瑞穗的眼神中止不住的悲凉之色,若是真田夭夭出事,她也脱不了干系,到时那么多人的报复她怎么经受得起,瑞穗竟是一点都没有为她考虑过,只想着自己!
“你答应不答应啊。”都筑瑞穗见松岛梅子久久都没有回应,越发不高兴了,板着一张晚娘脸催促道。
松岛梅子咽了咽口水,很想说不,可是这样的都筑瑞穗她也不敢说不,毕竟刚才那疯狂的神情还历历在目,只能搪塞道:“好吧。”
“我就知道梅子最好了!”都筑瑞穗闻言极为高兴,拉着松岛梅子蹦蹦跳跳起来,如今她什么都不想了,一门心思就想着怎样弄死真田夭夭好出了胸口那口子闷气,心里更是琢磨着待会跟那个人打个电话,反正她只想报复真田夭夭,想必那个与她同样对真田夭夭恨之入骨的人很愿意与她联手。
松岛梅子很勉强地跟都筑瑞穗笑闹了一会,然后便急急道:“瑞穗,来之前我妈妈让我早些回家。”她是打定主意要从这个泥潭里脱身,瑞穗的事她再也不想管了,是好是坏不过是个人自己的选择,她这个外人还有什么法子,她还有家人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实在没那么伟大为别人的爱情殉葬,尤其是那个别人对她还如此薄情寡性!
“是吗?”都筑瑞穗很扫兴地叹道,“本来还想留你住几天呢。”
“不用不用!”松岛梅子连连摇头,她可不敢再跟瑞穗混在一起,瑞穗已经为她的爱情疯了,她可不想继续傻傻地陪葬,但由于松岛梅子说得太快太斩钉截铁,都筑瑞穗已狐疑地皱起了眉头,松岛梅子吓得一哆嗦,赶忙找了个借口,“瑞穗,我家最近真有急事,我爸爸病了,我要回去照顾。”
“这样啊。”都筑瑞穗暗下神色,她想起自己的父亲还在牢里受罪她却毫无办法,一时之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松岛梅子见状连招呼都不打了,乘机夺门而去,以后那些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管了!
都筑瑞穗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大开的门,半响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关好门走回沙发,托着腮发了会呆,而后便打起精神给楚流水挂了一个电话,将自己的计划全盘说了,无非是利用松岛梅子将真田夭夭引诱出来,然后便将她辖制起来她们一同出气。反正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大家一起为了爱情而死吧!更何况她的爸爸与她无论谁先谁后,都会到九泉之下团圆,她求之不得。
楚流水本来还为着都筑瑞穗这个白痴生气,正气呼呼地拿着昨晚金主奖励的金卡在东京狂刷出气,一听这个白痴居然出了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不由得精神大振,语气立马好了许多,好言鼓励了好久方才挂了电话。然后一个人就在店里傻笑,一同出气,她怎可错过,而且还有都筑瑞穗这个白痴做替死鬼,何乐而不为呢。一想到平常一脸清高样的真田夭夭将要遭受的种种,她就打心眼里高兴起来,更是兴致勃勃地在脑海里演练了好些手段,就等着到时候用到真田夭夭身上。
“小姐,这个玉镯您还要吗?”店里的营业员见眼前这个女人笑得一脸白痴相,而满脸的风尘之味更是掩也掩不住,不由得暗自鄙夷地皱皱眉头,提高声音催促道,他们这里可是高级玉器店。
楚流水回过神来,正想喝骂,但见这家玉器店人来人往,皆是不凡之士,只得掩下满心的不悦,好在电话那里是好消息,否则她倒真掩盖不住。
“小姐,恐怕这不适合您,不如您去其他店里看看。”营业员见状小心翼翼地想要收回那只拿出的玉镯。
“我就要这只,凭什么说不配我!”不管营业员说这话是无心还是有意,反正听到楚流水耳朵里却是那么刺耳,她想起真田夭夭独爱玉器,于是那些人就成堆成堆地往她房里送玉器,都是价值连城,光是她手上戴着的玉镯就是来自中国千年的古物,那时候她也想要,结果她那位偏心到极致的祖父大人是怎么说的,哦,是了,说她不适合!凭什么说她不适合,凭什么!如今连一个小小的营业员也说她不适合,她有钱了,有刷不爆的金卡,凭什么说她不适合!如此一想,楚流水粗鲁地一把想要夺过来,如今不是镯子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
“这位小姐!”营业员登时尖叫着出声,不敢放手玉镯,但还是被楚流水用力拽了过来,只是玉镯被后力一下子甩在了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楚流水愣住了,营业员也愣住了,周围的人都纷纷转头过来看热闹,而那经理也匆匆地赶了过来。
“这位小姐!”营业员涨红着脸,急急唤道。
“叫什么叫,这只镯子我要了,刷卡!”楚流水有些恼羞成怒,狠声喝道,然后扔下那张金卡,脸上倨傲的神情并不褪去。
营业员有些不忿,却被赶来的经理一把拉住,笑吟吟地拿了楚流水的金卡,然后拿来账单,楚流水看也不看一眼便签上自己的大名,狠狠地踢了躺在地上的断镯一脚,而后扬长而去。
“经理!”营业员咬咬唇,恼怒异常,心疼地捡起已经断成两半的玉镯。
经理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几声,心里却是暗爽,她可是刷了双倍的价钱,也算是为玉镯报仇了,只是不知道爱玉的老板要发多少脾气了!
“亲爱的表姐,你可真不得了了。”只是楚流水端着架子好容易离了玉器店,就撞上了同样大包小包的楚诗诗正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讽刺于她。
“你少废话!”楚流水的面上蒙上了阴翳,低声喝了一声。
“你以为我愿意见到你啊,姑姑叫我们回去。”楚诗诗冷笑一声,不情不愿地说道。
楚流水怔了怔,然后头也不回地招了辆的士扬长而去。
“什么东西!”楚诗诗狠狠跺了跺脚,对着的士啐了一口,然后也招了辆的士急急跟上。
而郊区的那座别墅里,楚楚怯生生地放下电话,对着眼前两个男人讨好地一笑,那两个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其中一个找了张单人沙发坐下点了支烟,另一个则干脆坐到楚楚身边,拍了拍她的大白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暗潮汹涌(二)
楚流水和楚诗诗一前一后来到了那座有些阴森森的别墅前,争抢着冲了进去,见她们的各自的金主都坐在那里吞云吐雾,急忙扔了那些大包小包,贴了过去。
楚诗诗还好,挤进单人沙发,坐到了那个男人腿上,语气嗲嗲地开始撒起娇来,那鲜红的嘴唇,黑烟烟的眼睛,再难看出当日的纯白少女。
楚流水却是尴尬,她的金主身边紧紧靠着她的亲妈,不由踟蹰了片刻,而后心一横,也跨腿坐在了那人腿上,搂着他的颈脖开始调起情来,气得楚楚脸上刷的粉层都掉下来两三两,毕竟人老珠黄拼不过了,只拿眼去瞪自己的女儿,想当年她纵横情场的时候这丫头还不知在哪里呢,如今却这样拆自家老娘的台,看她等会好好收拾她。楚流水委屈地缩进那男人的怀抱,她也没办法,从小她被真田家养得太娇,没有钱的日子她是绝不愿去过的,她不能失去难得的金主,反正到时候她吃肉她会给她家妈妈留汤喝的。
楚诗诗看着楚楚母女的刀光剑影,登时笑得甜甜的,总算心里的恶气去了些,当初要不是她们母女,她又怎么会落到这地步,为了一家老小的吃喝不得不出卖自己,她本该在水一方等待着爱她的那个翩翩郎君涉水而来,而不是画着浓妆依偎在一个还有口臭的中年老男人身边。
搂着楚诗诗的男人叫横田正二,是横田组的组长,横田组掌握着东京被迹部家瓜分以后的那部分黑道势力,一直以来他们都对迹部财团的一手遮天不满已久,早就摩拳擦掌地等着取而代之,奈何迹部家一连三代都没出什么昏君,反而一个比一个能干,将迹部财团推向一个又一个□,反观横田组却一直没什么人才,拿刀抢地盘行,那些越来越高科技的玩意他们看着如同天书,本来都绝望了,结果天降奇迹,横田正二哼着歌搂着怀里的小美人儿,心里美滋滋的。
老实说楚诗诗长得只是一般,身材更是单薄,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口味,可是楚诗诗身后带着的东西却让他心生向往,只要能扳倒迹部家,把迹部家的小子打落尘埃里,别说花钱养一个女人,就是花钱养一个怪兽他都愿意。何况这般柔柔弱弱的泪人儿,有时候还别有风味,吃多了鲍鱼燕窝,偶尔吃吃清粥小菜也是种难得的享受。如此一想,看着笑盈盈的楚诗诗越看越美,搂着她就用力亲了一口,调笑道:“宝贝儿,笑什么笑这么开心呢?”
楚诗诗下意识地僵了僵,但很快就软了身子,扭着水蛇腰贴着横田正二更加紧,从小依附着真田家,他们一家人根本没有谋生手段,又过惯了好日子了,只能如此了,她不能得罪这个金主,她要用来养活爸妈,她这样也算是古时候的孝感动天了,如此一想,觉得自己莫名高尚了许多,心里也好受了。当然嘲笑楚流水的事她不会明讲,毕竟她是这般柔弱善良无辜,便笑道:“我只要一想到阿娜答你的宏愿马上就要实现了,心里的高兴就忍不住透了出来。”说完又是羞涩地一笑,两颊染上了诱人的粉红。
不得不说楚诗诗很会说话,马屁将横田正二拍得通体舒畅,不由得又狠狠亲了他的宝贝儿一口,心里得意极了,这朵娇嫩的解语花采得好采得妙采得呱呱叫。又见她如此诱人的样子,要不是顾及着待会还有重要的事,早抱着去房间了,暂时忍下心里的想法,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来,递给了楚诗诗。
楚诗诗小心地接过一开,却是亮闪闪的一条钻石项链,登时整张脸都迸发出耀人的光彩,立即伴着横田正二好一阵软语调笑,方才朝着楚流水母女的方向得意洋洋地带上那条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