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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闹了一阵,灼灼才挽着夭夭的手,又一次追问,毕竟她与侑士两地读书,很容易被人乘虚而入的,好容易才得回的第二次爱情,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放心吧,忍足侑士已经洗心革面浪子回头了。”夭夭自然明白,也不卖关子,好好地把忍足夸了一遍,听得灼灼笑得跟一朵花似,夭夭在心里撇撇嘴,决定开学以后把自己的工作分一半给忍足。
两人正说笑着,夭夭的手机响了,夭夭一看却脸色变了变,然后接起电话,哪有刚才半点的嬉笑怒骂,淑女的完美程式开启,不咸不淡地应和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灼灼适合把可乐递给她,关切地问道。
夭夭接过可乐,狠狠地喝了几大口,方才冷哼一身,不屑地说道:“我的父亲大人打来的。”
“干嘛?”灼灼一听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让我回老宅看看。”夭夭的神色更加不痛快,可乐罐头差点被捏得变形了。
“你理他干嘛。”灼灼平时其实是个好孩子,可是对那位真田叔父却很难有好印象。
“肯定要回去的,是爷爷让他打的,爷爷这些年可说无所不用其极想让我们父女和好。”夭夭撇撇嘴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你也知道有很多事很多人不是时间就可以消磨的。”
“我知道。”灼灼握住夭夭的手,给她最有力的支持。
好在夭夭已经想得很明白了,在黯淡片刻后又重新振作起精神来,向天空挥了挥拳,然后说道:“所以要更加地孝顺爷爷,话说我也是两个星期没回去了。”而且可能也与妈妈的婚事有关吧。
灼灼见状终于放心了,也跟着说道:“那你就回去吧,恕我不远送了。”说完就躺倒在沙发上继续杀。
“你就懒得没边了,也不说帮帮我,我怎么可以空手回去,至少要做点小点心之类的带回去给爷爷大伯父他们尝尝鲜啊。”夭夭怎么可能放过她,登时就去拉这个免费劳动力。
“我懒?你看看你自己吧,多少天没好好打理了,你还能不能保持住完美小姐的名号啊。”灼灼立刻毫不客气地吐槽。
夭夭愣了一会,然后飞速冲进浴室,然后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再然后就飞速地旋了出来,将自己与灼灼的衣服翻了个彻底,全都一堆堆堆在地板上,她们准备在集训结束前一天再大扫除。
“我说吧。”灼灼一摊手,爱莫能助,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只是她还没得意多久就被夭夭抓了壮丁,接下来就是一阵的兵荒马乱,做点心、找人送衣服,总之是不可开交。
待到夭夭一身白色的上衣湖绿色的丝裙,略微蓬松了头发淡淡点了腮红,脚踏一双墨绿色的细跟凉鞋,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抬头挺胸出门之际,灼灼已经累瘫在沙发上翻白眼了。
“灼灼,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夭夭走到门口,犹豫了片刻,终是转身问了一句。
灼灼脸色猛地一变,然后却冷笑一声:“爸妈去研讨会了还没回来,家来只有一个大义灭亲的兄长大人,我回去干吗!”说完就不再理会夭夭继续与电脑难舍难分。
夭夭咬了下唇,终是没有再说话,叹息着出门。
东京到神奈川并不远,尤其是还有专车接送的时候,不到一个小时夭夭就立在老宅的大门前,每每看到这个古朴的大门,夭夭都不由自主从心底里感到肃穆,只是一想到里面住着的某些人却又忍不住头疼,深吸了一口气,在管家开门之后大步踏了进去。
她堂堂正正的真田家嫡女,她怕什么!该怕的是那些魑魅魍魉吧。
失意与骄傲(二)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的事浮出冰山一角O(∩_∩)O~,亲们都好厉害一猜就猜准了,是主上,但我绝不承认我笔下的主上是nc,只是当初被蒙蔽了,还带上一点被家里安排的不甘,夭夭又是个事事要争锋的,主上三年前毕竟是十五岁的少年,所以才犯了大错,但是他很快就醒悟了,可是失去的人还是失去了,所以就由主上主虐,没有什么比爱的人破灭之更痛苦了。
另:我这篇文把网王的时间提到高中来,我实在面对不了一群如此成熟的中学生╮(╯▽)╭
真田宅今日里分外兴奋,老太爷早早地在茶室里望穿秋水,大老爷大夫人也都笑盈盈地陪在一旁,平日里跑得没影的大少爷焦急地等在大门口,就连不到三更不回家的二老爷也破天荒地回了家,这一切都是因为真田家的完美大小姐要回来了,就是下人们脸上都带上了笑影。
当然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真田流水与她的母亲楚楚就是那两个失意人,一见此情此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妈妈。”真田流水还未开口眼泪就争前恐后地落了下来,心中委屈极了,她就是一个失意,怎么样都比不上那个骄傲,她天天在他们跟前尽心尽力却看也不看她一眼,那个骄傲不过偶尔回来一趟就当做宝一样捧着。
“流水,对不起。”楚楚的眼泪落得比真田流水还多,一个劲地说对不起,为什么这么美好的爱情到了最后就变成了这样,其他人怎样她都不管,可为什么连那个人都变了呢,再也没有甜言蜜语再也没有海誓山盟,甚至连见面都难了。
两母女各想各的心事,帕子湿了一条又一条,却没注意到每个下仆都特地绕着她们走,她们所在的地方简直成了真空地带。
“又哭了又哭,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眼泪,跟中国那部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似的。”下仆甲鄙夷地撇撇嘴。
“你别侮辱了人林黛玉,人家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亲戚都不是好的,换你能笑得出来吗,哪有这两个这么无耻的。”下仆乙立马狠狠白了她一眼喝道,“大的抢好朋友的老公,小的有样学样抢自家姐姐的未婚夫。”
“那倒是。”下仆甲听了觉得有道理,点头附和,毕竟当初的事闹得那么大,真田流水母女的那些事在神奈川可说是臭大街了,不过是看真田家一个面子只在私下里说罢了。
“哼,抢来又怎么样,二老爷天天不着家,大的临了连个名份都没混上,小的还不是私生女,幸村少爷就是生病也都不要那个小的去看望。”这时下仆丙突然凑过来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当然了,二老爷也好,幸村少爷也好,当初也不知道怎么着了,愣是撇下那么完美的二夫人和大小姐,现在后悔晚了。”下仆甲立马接上,迎着其他两人好奇的目光又神秘兮兮地爆料道,“我姐姐在东京的迹部家做佣人的,她都说了我们家大小姐跟迹部家的少爷几乎是同进同出同吃同睡,早定下来了。”
“这都不算是新闻了,我家大表姨在东京警署做清洁的,她告诉我啊我们家二夫人早就跟他们署最年轻有为的明智警视是一对了。”下仆乙冷笑一声,得意洋洋地说出最新消息。
“真的。”果然换来其他两人的惊呼。
“要不我说呢,像二夫人和大小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没有好归宿呢,真是善恶终有报啊。”下仆丙又叹道,其他两人深有同感地附和,又说笑了一阵自去干活了。
三个下仆自以为自己的八卦说得很隐秘,只是她们一离开转角处就转出了哭笑不得的当事人之一以及真田家大少爷真田诚一郎。
“感觉如何啊?”真田诚一郎似笑非笑,却是有心探底,这些日子这个宝贝妹妹跟那个什么迹部的流言越发多了,他心里可说是七上八下的,既盼着是真的让夭夭走出昔日的悲伤,又怕是真的他可就这么一个妹妹怎么舍得啊。
“下人不能随便得罪啊,那可是横跨东京神奈川的强大联盟。”夭夭肃穆着点头,说得煞有介事。
“别打岔,我问的是你和迹部的事。”真田诚一郎白了夭夭一眼,哼了一声,就会转移话题。
“我们只是好朋友。”夭夭嘟起嘴飞快地回道,他们就是好朋友,只是好朋友。
“你以为你哥哥我是天真无邪的少年啊。”真田诚一郎根本不信,不说流言他有几次亲眼见了夭夭和迹部家的小子有多亲密,说是朋友鬼才信呢。
“你既然一定要说自己老了,我也没办法,那么老爷爷快点,爷爷还等着呢。”夭夭顾左右言他,鼓起腮帮。
真田诚一郎气得差点倒叉,但看着眼前夭夭开心的笑容,终是心底叹口气,见到这样的夭夭他真开心。
夭夭嘴里虽然说得坚定不移,心里却若有若无地涌起了一丝情思,但很快就压下,朋友最好,这样才能天长地久,才不会到最后连朋友都不是。
如此一想夭夭又有了好心情挽着假装气鼓鼓的真田诚一郎往爷爷最爱的茶室走去,只是老天似乎也在跟她作对,刚刚出现一个令人为难的朋友问题,马上又出现一对更令人更为难的母女。
真田流水母女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站在哪个角落不好哭,偏偏就站在大门到茶室的必经之路哭得像死了爹似的,通红着眼不约而同可怜兮兮地看着夭夭。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夭夭反复在心底念叨,看着她们母女的那两张脸就忍不住怒火满盈,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但与她们计较又失了身份,尤其在许多人已经在替她讨公道的时候她还是不要插手了,免得让外人看笑话,于是无视她们跨了过去。真田诚一郎干脆是眼睛都懒得瞄一眼,这么多年了都闹不够的,等他当家全都打出去。
眼看着夭夭兄妹俩理都不理会就要走出视线,楚楚急了,一把扑了上去,抓住夭夭的手,哭着喊着:“夭夭,你可回来了,阿姨真的好想你啊!”
“是啊,姐姐,你那么仁慈那么美好,一定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我真的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可是你一定要原谅我的情不自禁原谅爱情的美好啊!”真田流水也不示弱,抓住夭夭的另一只手。
夭夭嘴角抽了抽,不明白怎么时间都过去了三年她们本事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那套美好善良仁慈,虽然已经伤不了自己半分但也恶心啊。想也不想地抽回自己的两只手,冷眼一瞪,将真田老太爷的气势学了十成十。
“夭夭,你……”“姐姐,你……”真田流水母女最怕的就是家里的老太爷,登时连大气都不敢出,却西子捧心状,白着脸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夭夭连个眼角也不给她们了,并且在心底鄙夷三年前自己简直就是白痴居然会跟一帮脑抽认真计较,双手却使劲地在看好戏的真田诚一郎的衣服上擦啊擦。
“夭夭,你干嘛?”真田诚一郎又用眼神狠狠警告了那对母女才奇怪地问道。
“也不知道脑残传不传染,有备无患啊。”夭夭继续在他的衣服上擦啊擦。
这回轮到真田诚一郎抽嘴角了,指着夭夭不由怒道:“那你擦你哥身上。”
“你皮糙肉厚啊。”夭夭无辜地眨眨眼,说得极为理智气壮。
真田诚一郎吐血倒地,夭夭见状抿嘴一笑,拉起这位可爱的哥哥大人一同往爷爷的茶室而去。两人谁都没注意到真田流水母女的脸色已经铁青铁青,帕子都绞成了棍子。
“妈。”真田流水咬着唇委屈地看向楚楚。
“看我干吗,还不赶快去东京看幸村少爷,他可是你后半辈子的希望。”楚楚早换下了慈母面具,不耐烦地催促道。
“可是……”真田流水却有些迟疑,毕竟她现在连门都进不出。
“没什么可是的,你还不赶紧的。”楚楚立刻喝道,“你的那位完美姐姐可傍上了迹部财团的独子,你要不想被她一辈子压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