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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难过,”周意白说,“可是没办法,游戏是为了盈利。”
将工作上遇到的难题请教了一下周意白,林渊下午的工作进度便非常快,不到三点便完成了。
想了想,趁着大家忙,没工夫搭理她,便点开百度,搜索了一下多伦多。
那个加拿大最大,原名York的城市。
但看到那个全加拿大消费最贵的城市时,她便忧愁地关闭了网页。正巧看见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老大进入茶水间泡茶。
说实话,虽然创新能力不怎么样,但是老大写程序的能力着实不错,制作一些办公软件的能力极佳,只是不擅长做游戏这一块罢了。
在游戏这一块没少碰壁,林渊端起水杯准备也去茶水间泡个咖啡,却听见里面传来两个人的声音。
“老大,这次你的方案被否定了,别灰心啊。”
“人家CMU,说句话都比我们管用。”
“不说这我还不觉得,大家同样是程序员,凭什么那小子有独立的办公室,还不用加班不用上周末,我们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就因为没有CMU的文凭?”
“唉,那也没有办法,人家是CMU毕业。”
“要我说啊,不就是有点关系吗,又迟到又早退,认识总裁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啊,怕别人不知道是关系户么?”
老大叹了口气:“我自己不如别人,没办法。”
“谁说的,现在的公司就是看关系,看文凭,那小子有什么本事啊,又没资历又没本事,空长了一副好皮囊。”
林渊越听越觉得听不下去,这么说周意白真的过分了点。虽然她每次看到周意白下班也很羡慕,但是那是他自己本事到家了,可以不上夜班。
至于关系户,那有从何说起。
周意白虽然比林渊小上不少,但是林渊却对周意白的写程序能力和创意佩服得无以复加。这是在中国被书本禁锢了十几年的学生无法做到的。
她认得这个声音,是王威。
和周意白合作过游戏的,表面上对周意白佩服得很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竟然也这么八婆。
这让她一下子对王威的印象变得极差,几乎是不犹豫地,她便站了出去:“王威,老大。好巧啊。”
两人显然没想到林渊会突然进来,面上表情都有些尴尬,“林渊啊……”
林渊走到饮水机面前,按下水龙头,“我倒是很佩服周意白,他的创造力我确实没有。有些想法即便我能想出也做不到。他早上迟到过吗?我倒是没发现,至于下午,我们公司名文规定下午下班时间是五点半,他也没早退过。并且该做的事他一项也没落下,所以我相信他是凭真本事进入公司的,否则,陆总也不会费尽心思要留下他。你们觉得呢?”
说完,林渊还默默地看了王威一眼,只见他面色有些挂不住。
再看了看老大,也是一脸尴尬的样子。林渊不想再说什么,放好了水便转身出了茶水间。
回到办公室心情也变得不好了。
这下根本连考虑都不用,林渊直接把周意白的MSN调出来,按下几个字:“我不去加拿大,要上班。”
周意白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很快地回复过来,林渊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便又开始做自己的事情,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周意白才慢慢吞吞地从办公室出来走到林渊身后。
“为什么不去旅游?”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淡然,像是并没什么关系。
林渊说:“下个月公司的事情很多,根本不能缺人手,我们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走吧。还是以后方便了再去吧。”林渊找的理由也很合理,公司下个月事情的确很多。
周意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你担心什么,提前做完不就行了。”
不得不说,只有周意白才有这么狂妄。往常他们都是担心自己做不完,或者做不好,根本不用想什么旅游的事,只有放到周意白这里,这些事情才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林渊不满地说:“哎呀,反正不去。你做得完不代表我也做得完啊,不要太高估我的能力!”她连自贬的方法都用上了,要是这孩子还不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那她真的应该去撞墙了。
他才来到公司,要是就放个这么久的假,那还不落人口实了。
周意白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那算了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对嘛对嘛,这才对。
林渊满意地点点头。
手机响了,周意白看了一眼号码便接起来,电话那边的温和男声不紧不慢的提出了许多要求,周意白蹙了蹙眉,心想一个不剩地全部拒绝。
正要说出口,那头的陆之深像是预料到什么似的,悠悠然说了句:“对了,你最近是不是想搬家……我把你打听的那个房子买下来了。不用谢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然后趁周意白发怒之前,陆之深很迅速地挂断了电话,打出一个三筒,对坐在自己对面的温婉女子说:“阿和,你知道吗,我总算知道如何治周意白了……啊?这个嘛,多亏了我们公司的一个员工。”
ˇ他的朋友(1)ˇ 最新更新:20131209 22:30:04
周意白愤愤不平地挂了电话。林渊正兴冲冲地翻看着文件夹,改动的部分真的都改得很好,与她做的网页游戏有异曲同工之妙。
抬头却看见周意白脸色比之刚才黑了几分,“怎么了你,谁的电话?”
周意白无奈地看了看林渊,想着果真是不该被抓到把柄。这个女人倒是迟钝得很,跟外表看起来差不多,也算是表里如一。当下便更觉得无可奈何。
“没事,明天晚上你不加班对吗,陪我去个地方。”
林渊立刻警惕的看着他:“去哪里?莫名其妙的地方我可不去,别去健身房什么的吧。”
被周意白强制去晨跑这件事情成了林渊心里的一个心结。
“明天我朋友一个聚会。”周意白说,“可惜,我没有女伴。”
原来如此。
不过朋友之间的聚会干嘛需要女伴,再说……没有女伴就来找她干什么,她也不闲的好不好。
已经好久没见到路青冉了,路青冉倒是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家里安排了满满的相亲,有苦无处说的样子看得林渊好生怜悯,正想找个时间来听她诉诉苦。
“我明天可能没空。”林渊抱歉地说。
周意白立刻苦脸:“林渊姐姐不要这样,你忍心看我被那些女伴成群的人洗脑?”
女伴成群?有这么严重?
林渊两厢衡量,最终答应了周意白的要求。
算下来周意白其实帮她不少忙,而且生日的时候还专门带她去酒吧玩。
让林渊苦恼的是,女伴成群的聚会大概都很正式吧?
她没有能够去正式场合穿的衣服。周意白示意她不要紧张,不用特地买衣服。林渊还是觉得不妥,弄得周意白很无语,只好今天下班后陪她去买衣服,当然是由他付账。
想了想,认识以来,似乎一起出去吃喝玩乐什么的,林渊从来没有掏过腰包。而她年纪整整比周意白大了三岁,真是有些为老不尊。便觉得过意不去,便说:“过几天我请你吃饭,千万别推辞。”
周意白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但很快平定下来,镇静地问:“中彩票了你?”
林渊跳起来敲了敲周意白的脑袋:“没大没小。”
下班后周意白专门等她做好了工作才一起离开。
去的是C市著名的购物广场,林渊陪路青冉来过多次,里面的衣服都不便宜。反正绝对不是林渊会花钱买的东西。第一次和男人一起逛街,林渊显得有些拘谨。
周意白穿着虽然随意,但是品位不能说不好,一路上都有好些女人回头看他。
顺带也就会看看林渊,林渊穿的是真随意,至少跟眼前这些面容精致的女人比起来,她实在是不够看的,忽然她就觉得自己过得实在是太糙了。
最后买了一条黑色裙子,虽然周意白一直建议林渊拿白色蕾丝那条。但是她觉得黑色的比较显瘦。
第二天上班时林渊特地在裙子外面加了一件大衣便可,下班时直接将大衣一脱就行。
虽然是程序员,长期面对电脑,但是她的皮肤还算不错,即使不化妆也不算太看不下去。
一下班周意白就急急地拉着她走,惹得众人频频侧目也不在意似的。
周意白想通过那辆骚包的重机将林渊载到聚会的场地,林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这个无礼的要求,这个发型还是她花了一早上时间做出来,一整天时间保持的,要是被吹得乱翻翻的,那还活不活了。
最后没办法,周意白只好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接。
林渊怎么也没想到不一会就有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他们面前,但是轿车的标志倒是一点都不低调,而来接他们的人更是不低调。
陆之深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一直保持着适度的微笑。
为了不给林渊压力,他这个微笑可以说维持地相当吃力,在商场上,谁都知道他陆总可是个笑里藏刀的厉害人物。
陆之深透过镜子观察林渊的表情,只见她坐得端端正正,像个小学生一样将腰板挺得笔直,就有些想笑,“意白,你的姑娘怎么这么紧张?你没告诉过他我们的关系?”
周意白将手撑在车窗边上,闻言才回头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林渊:“可能是你把她吓到了。她很胆小的。”说完便无奈地笑了笑。
虽然没在公司看到过陆之深,但是易然一进公司便把公司高层的老底都摸得清清楚楚,对于这个帅哥总裁,私底下没少YY,她当然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陆之深笑道:“你好,林渊,久仰大名,我是陆之深。”
“哪里哪里,我哪有什么大名,”林渊讪笑两声,“陆总才是真的大名鼎鼎。”
让她都快五雷轰顶了。
坐在车里林渊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一会儿紧张地看看姿态闲散的周意白,一会儿侧头看看路边飞速后退的街景,很有几分欲哭无泪的感觉。
车子一直行驶了四十几分钟,进入郊区,直到停在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外面。
陆之深停车,周意白和林渊便下车。
林渊简直被眼前的景观惊呆了。
如果不是旁边的人还穿着现代的衣服,还停着许多现代豪车,她真的以为自己穿越到古代的王侯将相府邸上了。
陆之深微笑地看着林渊:“进去吧。意白,要照顾好你的小渊哦。”
林渊立刻一阵恶寒,这人是什么乐趣。怎么那么爱打趣周意白,而且,打趣周意白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拉上她垫背。
她跟着周意白进入这个豪气万分的“豪门”,又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建在一片宽阔的湖泊上面,湖里一些不知名的花朵开得正好,一些残败的夏荷有些无精打采地浮在水面上。但是丝毫不为这建筑减分。
走了许久,才进入一个宽阔的大厅。
整个大厅充斥着一股墨香,四壁挂着卷轴。上面写满了毛笔字,有的工整,有的潇洒,有的甚至龙飞凤舞。林渊小时候也练过书法,但长大了更多的心思便花到学业上了。更觉得这个年代竟然还真的有人钻研毛笔字,觉得新奇无比。
周意白走到一幅书法面前,抬头看了看,说:“这是古文吗?”
林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皱眉:“当然是古文,白居易的《琵琶行》,非常出名,我们高中还学过。你不知道?”
问完才觉得多此一举,周意白从小在国外念书,能认得中国字都算不错了,古文怎么说也太为难他了,便又说:“你在外国念书,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啦。就像很多你知道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一样。”
除了满壁的书法之外,大厅里还摆着一张红木桌子,桌子上放着许多支毛笔,都是不同规格的。周意白走到桌前,看着毛笔觉得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毛笔啊,这些字都是用它写出来的,神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