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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思修将话咬得很重,轻轻的将手放在了圆桌上面,直视着左天下的双眼,曹思修却忽然将话音降低了下来。
“我是不会同意你做的选择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八路妖帅是不会再听中庭的命令了,我们会派我们的人驻守在娘娘隐世跟右丞大人沉睡的地方的,你,不会成功的。”
说完,以曹思修为首,转身就走的七人形成了个雁形,呼啦啦的,一下子拉走了将近数百号的人马,而剩下的人马当中,面面相觑的却是占了大多数,但是既然选择了留下来,就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等待左天下会说什么。
“愚蠢,你们也认为老夫做错了么?”
看着空了足足三分之一的位置,左天下冷哼了一声,重重的骂道,站在众人当中,身上的长袍忽然烈烈的鼓了起来,左天下慢慢的反问了一句,剩下的诸人当中不少人互相之间交换了下眼神之后,沉默了许久之后,下首的一个长须老者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左丞宿来稳重老成,老夫相信不会做出任何对娘娘有所亵渎的事情的,左公想必自然有自己的目的,只是暂时不方便宣告,但是,如若有一天,左丞大人当真做出了亵渎娘娘的事情的话,还请左公不要怪我等。”
老者的话引起了一阵低声的共鸣,顿时交头接耳的人多了起来,那老者说完,同样也站了起来,对着左天下拱了拱手。
“左丞大人,天下一十九路妖帅第十三次聚会,依我看,不如就到此结束如何?中庭如果有命,我等自然遵从,不过,还请左公不要让我等失望才是。”
说完,也不等左天下点头,老者轻轻的一挥手,顿时,连忙有一只大手撕开了他前方的空间,老者对着四周拱了拱手,几乎也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手低头依此跟着他的身后顺着空间裂缝踏入了虚空当中。
“哟,原来左少弦你好的是这一口啊。”
被接引到中庭过去的时候,是人家撕开空间的,但是离开中庭的时候,似乎待遇不是很好的样子,如果说被人从空间当中垂直丢下了的话也算待遇的话。
丢下来也就罢了,就左少弦那小身板,身上又压着一个俊秀到让女人都要吃味的男人的话,那也怪不得刺鸟要阴阳怪气了,也不知道自己在中庭里面呆了多久,反正出现的时候,房间里面就一个对着电脑在斗地主,还有三个百无聊赖的围成一圈在斗地主的四兄弟了,而刚那两麻袋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看左少弦掉了下来,三个围成一圈的人除了刺鸟还抬起头来啧啧的两句之外,其他人则是完全无视了左少弦的存在了,不过,被丢下来的瞬间,斩死也被砸醒了,顿时摸了摸脑袋,站了起来。
“你?你是哪位?”
莫名其妙的转头四处看了看,斩死的左手按在地板上面,气劲一吐,整个人就跳了起来,看样子,虽然迷糊了点,但是身手还是没有因为被囚禁而拉下。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左少弦掉下来的瞬间瑶山四鬼是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但是斩死跳起来的瞬间,几乎是无声无息的,瑶山四鬼已经隐隐占据了房间的各个出口,为首的周奉丢下了手中的纸牌,正好不偏不倚的将左少弦提了起来,塞到了自己的身后,至于络?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只大白猫。
“左少弦,这位朋友的身手可是不错,怎么着,你对哥几个还不够满意,特地去招来的贴身保镖不成?”
“别胡闹台,这个是我的朋友,市第二医院的妇产科主刀刘大夫,当然,你硬要说他跟你们是同类也没错。”
左少弦哭笑不得的站了起来,解释之后,瑶山四鬼才稍微放松了点警惕,周奉手肘顶了顶身后的左少弦。
“国安六组的那帮小家伙我都放了,怎么着,毕竟我们瑶山四鬼跟国安六组勉强还算不上是兵和匪的关系,虽然只是一群普通人,但是毕竟已经达到了能够接触我们这群妖怪的层面的普通高手了。有的时候,我的建议是,还是要跟这帮官老爷搞好关系才对。相信我,会对你有不少的好处的,不过,这位兄弟的本事不赖,有机会,我们好好切磋切磋。”
周奉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斩死说道的,被左天下那帮人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的斩死还是有点迷糊,虽然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但是除了左少弦,却是没有人知道,斩死的记忆却被左天下那帮家伙硬生生的扭曲掉了。
忘记了青火镰,却唯独只记得自己是个本土的临海妖怪,属于具备官方身份保护的临海妖族的一员,现在接受到的任务是好好的保护好左少弦这位“国际友人”的人身安全,不过,看起来,对面的那四个同样看不出原形的妖怪也是很强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也是在保护左少弦的模样,一时间,斩死的脑海里面仿佛灌进了无数的浆糊一样的迷糊。
第九章 红莲鬼火
“老兄,你看起来神色不是非常好的样子,你确定不用去休息下?嘿嘿,左少弦,红莲跟鬼火听说你放了他们的小弟们,据说是感激不尽,特地准备来登门拜访,你说,我要不会回绝掉他们?不过,看样子,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估计是默认你默许了他们的拜访了,似乎回绝掉他们已经来不及了。”
周奉忽然摩擦了下手掌,有点不好意思的讪讪了一句,声音还未落,门外,传来了清脆但是很有规律的敲门声。
“内个,我跟鬼火关系不是很好,你们谈,我们先走了,走了,花图,刺鸟,你们两个没骨气的,红莲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们,滚蛋了。”
周奉一脚一个,四人接次的踩上了阳台,弹跳了出去,尤其是刺鸟跟花图是各种的哀怨的转过头来看着左少弦,似乎只要他发句话,周奉就会批准他们两人留下来一般,周奉是最后一个跳出去的,临走之前,他仍旧狐疑的看了一眼斩死,但是,估计是跟鬼火之间的矛盾之大,已经很成功的战胜了保护左少弦的念头。不过,既然左少弦看起来是安全的,周奉他觉得,就没有什么必要贴身守着了。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仍旧是极其有节奏而且沉稳,左少弦扭了扭头,脖子发出了一阵格格作响之后,拉开了门。
斩死有点惘然的跟在左少弦的身后,虽然感觉还没有清醒过来,但是脑海当中,那个一定要保护眼前的这个人的念头,莫名其妙的不停的蹦了出来,而且,感觉越来越应该跟必须的感觉,那种感觉,仿佛就要变成了本能一样。
左少弦拉开门,门外,虎背熊腰的齐队身后,一双丹凤眼内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的青年刑警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身后的那一抹极其耀眼跟高挑的艳红色。
“左少弦,有些情况,需要跟你了解一下,这两位是市局的特派员,关于你二哥的案件,市局里面的同志想要了解一些信息,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放心的向他们反应。”
齐队黑着脸,仿佛别人欠他多少钱一样,敲开了门之后,就站在了边上,倒是刘禅轻轻的点了点头,眼前的发梢随着他的脑袋的摇晃,轻轻的飘了起来,那双丹凤眼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声音至少听起来温和得让人兴不起什么火气来。
“没问题,先请进吧,屋子比较简陋,不要介意。”
左少弦大方的拉开了门,下意识的一回头,身后,斩死站得笔直,至少,让左少弦眉头不禁一跳的是,刚刚瑶山四鬼留下的那一堆的纸牌,以及屏幕上面的斗地主,居然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刚刚还看见四个大呼小叫的家伙的话,左少弦甚至会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
屋子里面很干净,一如既往的干净,白猫卧在厨房的拉门边上,除了客厅的中央站着一个看起来似乎双目没有什么精神的白大褂青年之外,整个屋子的格局甚至是一切,跟那天过来了解情况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我是鬼火,打扰了。”
在红莲的搀扶下,戴着墨镜的黑色风衣的光头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屋子里面,只不过,看他走路很吃力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伸手去搀扶一下,左少弦微微退后了点,让开了门,让红莲小心的搀扶着鬼火走了进来,鬼火慢慢的站定之后,缓缓的摘下了眼睛,露出了那双眼角密布鱼尾纹的双眼出来。
“红莲鬼火,诸我业生。如是我闻,昔日比丘……”
左少弦下意识的低声的呢喃了一句,未料,鬼火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那双看起来苍老无比的双眼,却猛然的似乎睁开了一般,口气却因为惊喜跟紧张,甚至变得带上了一点嘶哑之音了。
“小兄也读比丘经?”
“谈不上,只不过,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有见过日本翻译过去的译文,日本北海道那边,也有一家很大的道场跟石古庵,据说是如来道场,不过,我也没有仔细去留意过。”
“大日如来的道场,那石古庵是极老的了,也是极出名的了,不过,对比丘经最为推崇的,莫过于社祠跟北部庵山,大东道主门下三千比丘,每日诵经的时候,据说整座山头都有佛光普照的异像出现。”
“过奖了,不过那个时候我也只是个穷留学生而已,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的传闻,两位跟两位警官今日连诀而来,有什么情况,是需要我说明的么?”
左少弦淡淡的转移了下话题,斩死双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当中,虽然脑海里面迷糊,但是那个念头却逐渐的更加的清晰了起来,以至于他习惯性的双手插在口袋当中之后,一言不发的紧紧的站在了左少弦的身后,看起来不知道要说是跟班好点,还是别的什么。
“不知道小兄弟听说过没有,关于国安六组?”
几人站在客厅里面,齐队却黑着一张脸,不赖烦的走到了窗台边上,独自一人眺望风景,极远的地方,不时还响起急促的警笛声,以至于让齐队的脸色更加的糟糕了。
“国安我知道,但是六组,这个,我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什么编制。”
斩死被人动了手脚,脑袋迷糊,但是作为主人,左少弦可不会失了礼数,连忙拉过几把椅子,四人坐下之后,左少弦左右看了看,却是没有发现更多的椅子了,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斩死却是面无表情的站着,看他的瞳孔的方向,估计除了左少弦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不过,让左少弦微微诧异的却是,刘禅跟齐队的脸色如常,至于红莲则是站在了鬼火的身后,让出了另一把椅子招呼齐队坐了下来了。
“让小兄弟见笑了,素才瑶山四位,很久以前,跟他们倒是有过一面之缘,他们跟国安七组之间,倒是有些业务往来,不过,跟我们六组倒是没有怎么交集,败在那四位的手下,倒是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那你还来说啥?左少弦心里暗自腹诽了下,脸上却仍旧淡淡的笑着。
“瑶山的四位?这个,我倒是真不知道,刚他们四个好像都是我二哥的朋友,听说二哥过世了,特地赶来奔丧的,只是,不巧,你们来的时候,他们刚刚好下去了,怎么没跟你们碰上么?至于高手?我倒是听说他们四个组建的那个乐队挺受欢迎的。”
“噗。”
刘禅没忍住,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好在他的位置正好对着齐队,而齐队则从阳台转过身体来,还未落座,不过,仍旧是让刘禅没忍住喷饭,却强忍着笑,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下。
左少弦的一席话,不仅让刘禅没忍住,看样子,红莲也分明憋得很辛苦,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