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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失眠的女人
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光辉,冷冷的,散发着清幽。这样的夜晚,夜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着窗外满天的星斗,再拿眼瞅瞅寝室里的三个同学,听着她们的呼吸声,她们都睡熟了吧,夜风叹了口气。动了动,双腿间有股热流涌出,她立即起身,奔向卫生间。
当她看到短裤上的一滩血迹时,悬挂的一颗心才放下来,她如释重负的靠在了墙上,泪灼灼的淌在了脸上,她轻轻地放水,换洗好后又轻轻地掩门出来,走向了自己的床铺,抚了把脸,准备掀被上床。
苏仪寒从被窝里伸出了手,隔着栏杆,拍拍她的肩,小声地说着,“睡这边吧。”
夜风点了点头,就把枕头放在脚边,挨着苏仪寒这头睡下了。
“你身上来了?”苏仪寒轻轻地问她。
“是啊!”夜风轻轻地答,几近耳语的音量。
“你这个月晚了十来天了。”苏仪寒转身趴在了枕头上,“夜风,你应该去看看医生,女孩子月经不调,将来不怎么好有孩子的。”
夜风把头窝在了被窝里,她的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泛上来,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孩子,不要也罢!如果有了孩子,她怎么有脸生下来!
苏仪寒看了她好一会,见她一动不动,于是打了个哈欠,“睡觉吧,我明天有课呢?”说完她翻了个身,临睡前又看了看那个黑影,见她不动,才放心地睡去。
夜风久久不动,知道耳边响起了匀称地呼吸声,她才稍稍动了一下,倾耳听着她们起此彼伏的呼吸声,夜风久久地才捧住了自己的头,泪水再次滑下脸庞。
没有人能帮她,夜风所有的忧愁都来自魏长风,夜风裂了列嘴角,尝到了眼泪的味道,咸咸的,有点苦。
魏长风确切的说是夜风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哥哥,有着法律上承认的哥哥。
看着窗外的月光,夜风的思绪飘向了那一天……
妈妈再婚的那天,也是夜风噩梦的开始,八岁,八岁的夜风正上小学二年级,爸爸车祸去了,妈妈不久就嫁给了同样寡居的魏爸爸。只不过自己的爸爸是个清贫的教师,而他是个成功的企业家。
那天,她们搬去他们家别墅时,看着那富丽堂皇的房子,夜风没由来的害怕,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就是害怕,而后,她看到了一个很傲气很帅的大男生。魏爸爸说他是哥哥,妈妈也说他是哥哥,于是她很乖巧的叫他哥哥。可是他,魏长风,不言不语,只是上下的打量她,而后转身走开了。
那天,长风身上散发出来的都是抗拒的味道,她感受的到。于是,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只要不去惹他,他应该不会怎样吧?
可是之后的每一天,她都离不开他。因为妈妈拜托魏爸爸让长风哥哥照顾她。于是从那时起,她便失去了自由和交友的权力。每天放学后,她便去对街的学校,坐在他的身旁做作业,看书,而后再一起回家。这样的情形直至长风上了大学,去了外省,而夜风也上了初一。
长风走了,夜风终于恢复了自由,她由心里感叹,幸福不曾遗忘她,她终于可以自由了。
夜风轻轻地叹气,伸手拉了拉被子,可是魏长风怎么可能让她自由呢?当她收到第一封情书后的那晚,长风就打电话给她,那样鄙夷的口气,让她无法适从。第二天,她看到那个男生鼻青眼肿向她要回那封信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身边,时刻围绕着长风的恶势力,于是,她很努力,很努力的念书,唯有这个是自己想求的。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长风念完了四年大学,又去了美国深造。而她,夜风,已经有8岁的小女孩变成了花季少女。很少有人能长的漂亮,书念的很好,而家境又好,夜风就是这样的人。明明有很多人暗暗倾心与她,可是谁也不敢和她交往,就连女生也对她若即若离,于是,她从小就孤单,因为孤单,所以学习也更加勤奋,终于,她不负所望,考了文科状元。家里特地办了谢师宴。
那天,她很开心,那天也是她18岁的生日,她拿着刀准备切蛋糕,而后,她看到了他,魏长风,她名义上的哥哥,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了她面前。
他回来了!
夜风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她的眼神始终盯住了手里的刀,死死的盯住了蛋糕,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夜风,”江嫚小心地碰触她,“怎么了,你大哥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那一刻,她丢开刀,只想一步逃走,她的心抽紧了,江嫚拉过夜风的手,一步步的向魏长风走去,一步步的走向了魏长风为她编织的网中……
魏长风移开了注视她的目光,笔直的朝她走去,礼服下*有致的身材很刺眼,他眯起了眼睛,他守候了若干年的小女孩终于长大了,他噙着笑意,手侵占性的搂住了她的腰,状似亲昵的搂住了她,其实手在她的腰侧用力,让她的身子贴住了他,而后,他笑,“你果然考的很好。”
堂间都是赞叹他们的声音,夜风在那一刻,从他嘴里就知道,她的自由又飞了,心里叹气,整个晚宴是如何结束的,她也不知道。
那天,爸爸妈妈很高兴,喝了很多酒,夜风没有在意,回去后像往常一样洗了澡后睡觉。
夜风翻了个身,长长的叹气,如果那晚她能先知先觉的将房门落锁,那该多好。可是回不去了,就是那一夜,她才知道,魏长风不可能放开她,他喜欢折磨她。
那一夜,当夜风在暗夜里惊觉睁眼时,长风已经斜靠在她的床头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抱紧了被子。长风打开了打火机,他的脸在微弱的火光里变得有些狰狞,火光一会儿就熄灭了,只有月光从窗前泄进来。
“哥哥。”夜风颤着声音开口。
“不要叫我哥哥!”长风恼怒地开口,“我不是你哥哥,”说完他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拉进了自己的怀抱,毫不犹豫地吻*惊讶的唇,把她的惊叫吞进了口里,而后他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袍,睡袍下空无一物,只因为夜风不习惯穿着内衣睡觉。
夜风使劲地挣扎,同双手推开他的脸及他的唇,“不”,她含着泪拼命的抵抗。
长风制住了夜风的手,用力撕开了她的睡袍,温暖的皮肤接触到空气,一阵凉意,她低泣,“不要这样!”她立刻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未经人事的她惊恐的看向了长风。
长风嗤笑的看着她,“你叫啊!我无所谓,就让你妈和我爸爸来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好事。”他得意的看着夜风,果然她立刻咬住了唇,她的脸色在月光下变得煞白,她的泪洒下来,滴在了胸前。
于是,长风放开了她的手,慢条斯理地脱去了自己的衣物……他的唇吻*的胸前,夜风闭上了眼,只是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任他在她身上探索……
长风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用他的腿格开她的腿,肆意地*着她全身光滑的肌肤。
“不要这样,你是我的哥哥,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的。”夜风闭着眼,任泪流淌,口里喃喃的说着。
长风闻言冷笑,用拇指拭去她的眼泪,“我们没有血缘!我不顾别人的嘲笑将你从小带在身边,就等这一天,我回来也是为了你。”说完他挺进了她的身体,“我要你的人,你的心,这一辈子都属于我。你只能是我的,你知道吗?”他在她身上呢喃。
夜风闭上了眼睛,泪打湿了枕巾,疼痛令她麻木,麻木了自己的思维。那一刻,她很恨自己,明明可以避开他的,为什么那么大意,她应该锁门的,可是,真避得了吗?
“记住!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他将他的手捂住了她的心口,轻轻地在她耳边啃咬,蛊惑着她,引诱着她。
泪水自眼角滑下,“你是恶魔!我恨你!”夜风长长地叹气,别过了脸。
“我知道,为了让你一辈子在我身边,纵然恨我又何妨?我在地狱里煎熬的时候,你休想一个人逍遥!”说完,长风长手长脚地笼住了她。
那一夜,他们的关系转为复杂。
夜风幽幽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看向了窗外的明月,她叹着气转头看向了室内睡熟的人儿,她的嘴角淡淡的勾起来,她们多好,自由自在,没有负担。不像她,为了他心力憔悴。夜风,她苦笑着,夜风,人如其名,飘忽在黑夜里的风,永远看不到光明……
正文 2。无力的抗拒
第二天,一夜无眠的夜风逃课了,她让苏仪寒帮她请了假,草草的写了张病假条递过去,苏仪寒接过夹在了书本里。
沈康如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笑,“夜风,你每次那个来,就像大病一场,太可怕了,你看你的脸可以媲美僵尸了。”
“你神经病啊!”赵婕妤一边叠被,一边瞟了眼她,“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沈康如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啊,夜风。”
“没事。”夜风淡淡的笑了笑。
赵婕妤坐到了夜风的床头,“夜风,要不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吧?”
“不用了,我躺会就没事了。”夜风摇头,*痛的厉害,她咬牙忍住。
苏仪寒在一边摇头,“很痛吧,打电话叫你大哥来吧,他那么关心你,让他带你去看看医生啊!”
“你们走吧,要打我自己会打,啊,别担心了。”夜风侧过身面朝墙。
三人相视无语,好一会才带上门出去。一会儿,苏仪寒返回来,她打开门,“夜风,等会儿午饭我给你买回来啊!”说完,她关上门走了。
终于等到了满室清静,夜风才闭上厚肿的眼睛,想想也心烦,她才靠上Z市的大学,暗自庆幸终于可以摆脱长风了,可以住在集体的宿舍,再也不用担心他半夜摸进她的房间了,可是他居然说服了爸爸,调到Z市的办事处。
夜风叹气,长风阴魂不散的跟了过来,还不让她住宿舍,要她搬去他的房子住,这不就是摆明了要和他同居吗?
昨天妈妈打电话来时,语气也是如此的,说什么让长风照顾她也放心。放心,夜风嗤笑,他都照顾她照顾到床上去了,她还放心?可这些话夜风不敢说出来,只好哼哼的糊弄过去。再要是有了孩子,你说叫她奶奶呢还是叫她外婆啊?夜风心里这样想着,头又痛了起来,她整个儿蜷缩在被窝里,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她现在不止肚子痛而且还头痛不止。
“咚咚咚”,门突然被人重重地拍着,夜风吓了一大跳,人去楼空的宿舍大楼突然被这么大的音量贯穿,着实让人害怕。
“夜风,开门。”门外的声音很严厉,也不容她抗拒。
长风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清晰的传进了夜风的耳里,夜风不禁皱起了眉头,“我能不能当作没有听见啊!”夜风小声的嘀咕着,很是懊恼,到底是谁多事给长风打的电话啊!她都有了想骂人的*。
门外不再有声响,他就是这样,从来不说第二遍,夜风叹着气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去开门,她不敢和他抗争,从来不敢!
她每天放学后去他的教室,坐在他旁边做功课时,她就知道,她不敢。他身上仿佛就是有那种魔力,让她不敢违抗他,他冷冷的眼神扫视过来,她连字都是毕工毕整的,而他将她带在身边,也从来不理会别人的探寻的目光。
夜风打开了门,半靠在了门边,看着门外的长风,她不说话,是因为现在她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怎么那么久?”长风走进了宿舍,扶住了晕晕的夜风,半响他皱眉,“叫你回去住,还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