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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双手从她腰上松开,张含拍了下还在乱跳的心脏,开口跟他说,“你去把房间里的松光点亮点,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哦。。。。。。”莫帆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腰上松开,向前走,摸到点松光的桌上,吹了下引火棒,没一会儿,整个房间里顿时变明亮。
张含没注意到房里男人失落的心情,见房间里的灯亮了后,张含转身去了房间换衣地方,拿出平时穿的睡衣换上。
换好衣服走出来后,张含刚抬起头,就跟一道炽热的目光相视,她立即脸一红,目光勾人心魂的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衣服穿反了吗?”说完,她转了几下头,身上的睡衣没有破,也没有穿反,一切正常。
张含穿的这条睡衣是经过她改良的,这件睡衣跟现代的连体眼衣一样,张含穿在身上,长度正好盖过她膝盖,这件睡衣,正好把她纤细白希的美腿露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抬起头问他看什么时,她嘴唇立即被一道温热又柔软的东西给咬住。
“唔。。。。。。。”张含眼珠子变大,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他鼻腔里的气息洒在她脸上,让她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来爬去似的。
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莫帆双腿下面的那个兄弟胀得难受,边吻着,一只手用力抓着她手掌,眼睛一抹邪恶的光芒一亮。
“唔。。。。。。。”左手碰到的滚烫东西,让张含骤的睁大眼珠子,用力瞪了一眼正在啃咬着她舌头的男人,因为发不出声音,嘴巴里面的主控权又不在她手上,最后张含只能把主意打到手上握着的这个东西上。
“啊。。。。。。。。”莫帆痛的一叫,蹙着眉,露出吃痛的表情,又爱又恨的放开她嘴唇,他望了一眼无辜受罪的兄弟,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跟张含说,“含儿,你怎么那么狠心,要是它出了什么事情,以后你没有“性”福可以享受了。”
张含见他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心里也开始着急,询问,“你没有事吧,刚才,我只是轻轻掐了下,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
蹙着眉的莫帆抬头看到张含脸上担心自己的表情,顿时,喊痛的声音更加大,他苦着一张脸跟张含说,“含儿,我痛的快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我明明很小力,很小力的了,怎么会这么严重的?”张含一听,吓得眼眶红红的,心里懊悔个不行,心想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那她就不淘气了。
“含儿,我这个好像没有感觉了。”莫帆拿手碰了碰那焉下来的兄弟,此时的它就像根没有浇水,晒干水份的焉茄子一样,完全垂了下来。
张含一看,发现还真是,刚才它还直挺挺的,现在,完全弯了下来,看见它这个样子,张含眼眶泪水打转,看着莫帆,哭着说,“莫帆,对不起,你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莫帆垂头丧气,苦着一张脸看向张含,说,“含儿,你再帮我摸摸,我不相信它就这样子不行了,你帮帮我。”
张含抹了抹眼泪,用力点了下头,现在,她早已经把害羞丢到乌瓜拉国家去了,伸手,把弯下来的某样东西握住,张含根据以前在网络上看到的经验,照做了一番。
过了一会儿,张含突然睁大眼睛,指着眼前这根又恢复原样的某物说,“莫,莫,莫帆,它,它又好了。”又哭又笑的张含抬起头,正准备跟莫帆分享这份高兴时,这一抬头,正好跟莫帆没有来得及收回的算计目光相视。
张含顿时拧了下眉头,双眼在他跟它之间来回看了几下,最后,她鼓着脸腮,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交出财政大权
莫帆一见她哭,立即慌了,上前安慰她,“是我不对,我不该骗你,含儿,你别哭了,行吗?”
“你给我走开。舒殢殩獍”张含用力把他推开,站起身,转身朝房间这张大床走过去,然后就见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在床上唏唏嗦嗦的弄了好一会儿。
莫帆正在摸着后脑勺,蹙着眉头思考该用什么办法来哄生气的张含时,突然,一股强劲有力的风朝他吹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个枕头飞进了他怀里。
莫帆望着手里这个枕头,越看就越眼熟,突然间,他发现他手上这只枕头不就是他平时睡的吗,他抬起头,望向张含问,“含儿,你,你这个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今天晚上,你不准睡床上,给我睡房间里的那张小床。”张含指着房间角落里放着的那张小床说。
莫帆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在搬房子时,张含非要叫人多打一张床在这间房里了,原来这张床的作用是在他犯错时,给他睡的。
顿时,莫帆看这张小床非常不顺眼,暗暗决定,等他跟张含和好之后,一定要把这张床给当柴拿去烧了。
“含儿,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骗你了。”莫帆苦着一张脸,怀里抱着一个枕头,走到张含面前低声道歉。
“再说一句话,明天晚上,你继续给我睡那张小床。”张含坐在床上,抿紧着嘴,秀丽小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
莫帆一听,马上闭上嘴,只能眼睁睁看着张含吹灭床边的松光烛火,然后就听见床上传来人躺下,盖被子的声音。
过了好久,莫帆听房间里静悄悄的,就知道床上的女人一定是睡着了,他站黑暗的房间里,叹了口气,抱着枕头走到房间里的小床上躺下,怀着懊悔的心情进入了孤单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莫帆顶着两只黑眼圈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石厅时,他这幅模样的出现,让张家的大人和小孩都用一幅看怪兽的目光看着他。
张二柱跟金秋花相视一眼,两人的眸中都露出一股担扰。帆一过前见。
莫帆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的目光,他现在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坐在石厅里吃早饭的张含身上,他一脸讨好笑容的走到张含面前,说,“含儿,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张含没有转过头看他,吃着饭,漫不经心的回答,“嗯,坐下来吃早饭吧。”
“好,你一说,我就感觉到肚子饿了。”听她跟自己讲话,莫帆认为这一定是代表她原谅他昨天晚上欺骗她了,于是,莫帆满脸高兴的坐在她身边,这才想起跟张二柱跟金秋花打招呼,“爹,娘,你们早。”
张二柱跟金秋花应了一声,突然张二柱觉着自己胳膊被人掐了下,回过头一看,见掐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身边的金秋花。
金秋花拼命眨眼向张二柱作示意,嘴巴偷偷向莫帆这边努了努,张二柱马上明白,于是,假装咳了一声,看着莫帆问,“莫帆,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怎么两只眼睛下面黑眼圈这么严重。”
莫帆一听到张二柱这句话,差点被饭人呛到,他抬头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含,见人家镇定自若的吃着早饭,根本没有受什么影响,看来,回答张二柱的问题,是非他莫属了,莫帆蹙了下眉,吱吱唔唔回答,“有睡得有点不太好。”
他这句话听在张二柱跟金秋花耳中,就认为他们两个昨天晚上一定是太不知道节制了,所以才会没有睡好。
于是,张二柱又被金秋花掐了下,坐直了身子,跟莫帆说,“莫帆啊,你们跟含儿刚成亲不久,感情一定很好,这个我跟你娘都明白,可是,你们两个也要知道节制一点,别累得太晚,这样对你跟含儿都不太好。”
张二柱这话一落,莫帆跟张含两个当事人的脸马上红了起来。莫帆偷偷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张含,硬着发麻的头发朝张二柱说,“是的,爹,我们记住了。”。
吃完早饭,莫帆没有像往常一样,吃完饭就去莫家那边做事,今天早上,他留了下来帮张含收拾碗筷。
厨房里,莫帆把碗筷端进来,站在张含身后,小心翼翼开口询问,“含儿,我帮你一块洗碗吧!”
张含头也没抬,蹲在地上洗着木盆里的碗,随口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去莫家那边做事吧。”
莫帆见张含头也不抬跟自己说话,心里有点不太好受,蹲下身,抓住张含在洗碗的双手,一脸诚心的跟她道歉,“对不起,含儿,你别生我气了,行吗,以后我再也不这样做了。”
张含挣扎了几下,双手仍旧被他紧紧握着,最后她放弃了挣扎,抬起头看着他,当她看到他双眸中那道诚心道歉的眼神时,她心里对他昨天晚上欺骗她的事情早就没有了。
“真的知道错了?”她瞪着他问。
莫帆一听,马上用力点头,说,“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张含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抿着笑容,跟他说,“好,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莫帆现在心里想着,只要她原谅他,无论她有多少条件,他都愿意答应。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等他听完张含提出的这个条件后,他才知道原来条件真的是不能随便答应的。
此时,张含看着答应的非常爽快的莫帆,心里暗自得意,缓缓说道,“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家里以后的财政大权交到我手上,由我做主家里日常生活的开销。”
“啊。。。。。。。这个啊。。。。。。”莫帆一听她这个要求,脸上高兴的笑容马上焉了下来,露出一张愁眉苦恼的表情看着张含。
张含看见他这个态度,立即眉毛一挑,露出假装生气的样子,瞪着他问,“怎么,难道你想说话不算数,不答应我这个条件吗?刚才又是谁说的,无论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的?”
莫帆一听她这个语气,马上知道她一定又生气了,赶紧摆手解释,“不是的。。。。。,我。。。。,我没有说不答应,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我答应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你,家里的银钱也交给你。”
说完,莫帆立即皱着一张脸,眸中露出心痛的眼神,想到家里这个财政大权就这样从他手上流失,莫帆心里非常的心痛。
话说,这个财政大权是在张含跟莫帆成亲后,在一次夜黑风高的夜晚下,张含被某人暗算,在意乱情迷下把这个财政大权交到了某人的手上,打那以后,家里管账的事情就交到了莫帆的手上。
也许莫帆从小精打细算惯了,还别说,自从家里的财政大权在他手上后,家里的银子也是越积越多了,不过吃的东西是越来越简单了。
把财政大权要了回来,张含心里非常高兴,她从他手掌中挣脱出一只手,手上湿湿的,搭在莫帆脸上,拍了几下,笑着说,“我原谅你了,今天晚上,你可以回到大床上睡觉了。”
“哦。。。。。。”莫帆低着头,有气无力的回答,如果没有这项割地赔款的话,他或许会因为能回到大床上睡觉而高兴的跳起来,可是现在,他完全没有这个心情了,只要一想到家里的财政大权不在自己身上,他就全身提不起劲来。
张含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今天该给家里买些什么好吃的,这些日子,家里的财政大权交到莫帆手上后,连油都是省着用的,张含想了下家里需要什么,一个人在那里嘀咕,“需要买一些精细的白米,把家里的粗米给换了,还要买些糖回来,肉吗,倒是不用,家里现在还有很多肉,暂时不用买了,行了,暂时先买这些先,等下次想到了再买。”
蹲在她旁边的莫帆听到她这些话,心里的一角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块似的疼,几次他想张嘴制止张含买这些东西,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