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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你在我跟茶花他爹的心里早就是位了不起的人了,只要是你想出来的办法一定都是对的。”山枝婶眸中散发着崇拜的光芒看着张含说道。
张含苦笑了下,自言自语,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全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来了。”
嘀咕完,张含抬头望向等着她回答的山枝婶,说,“那好吧,既然山枝婶这么看得起我张含,那我就说几句话吧,其实我觉着吧,茶花跟我大堂哥还真可以在一块,在这里,我是最清楚他们两人感情的了。以后茶花就跟我说过,她从小就喜欢我大堂哥,现在他们两个又见了面,估计茶花对我大堂哥的感情怕是更深了。”
“没想到茶花对张章有这么深的感情了呀,山枝嫂子,你要是硬去拆散他们,这样恐怕不太好啊。”刘翠花年纪比张含大了三四岁,也就二十岁左右,这个年纪的女子不管是成了亲还是没成亲,对爱情的向往总会比那些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深一些,所以当她听到茶花跟张章是郎有情,妹有意时,更是想也不想的就站在了茶花跟张章这边。
“这。。。。,这。。。。我也没说硬要拆散他们啊,我。。。。。我这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呢吗?”山枝婶吞吞吐吐跟张含和刘翠花解释。
张含听山枝婶表态说没要阻止茶花跟张章,不禁在心里替他们两个松了口气,于是继续说,“现在这件事情唯一的阻力就是我大伯娘他们了,这事还要靠我大堂哥去处理,如果他真的想娶茶花的话,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搞定的,到时候,含儿只希望山枝婶可以同意他们两人的亲事。”
女儿能够嫁出去,这是山枝婶夫妇最愿意看到的事情,“我保证,要是张章真能把他老子娘给弄服贴了,我黄山枝一定把女儿嫁给他。”
这时,铁蛋娘咦了一声,问,“奇怪了,我们今天过来不是来谈种黄豆的事情吗,怎么好好的谈到了茶花跟张章的亲事上来了。”
铁蛋娘这一声提醒,立即把山枝婶跟刘翠花弄回到正题上,两人都脸红了下,山枝婶拿手拍着额头说,“瞧我,瞧我这个记性,居然把正事给忘记了。”
四人又开始把话题引到黄豆这个问题上来,张含为了鼓励她们三家好好料理这些黄豆,决定把建豆腐坊的事情提前跟她们说一下。
“婶子们,翠花嫂,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们村准备建一座豆腐坊了,以后要用到的黄豆就多了,你们收下来的黄豆就不愁卖不出去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都想种多点黄豆了。”铁蛋娘一听,笑得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了,开心的说。
张含笑着跟她们分析,“这季黄豆你们倒是可以多种一点,明年你们就不用多种了,到那时,不只我们这个村会种黄豆,别的村也会种,黄豆多人种了,这价钱也会降不少,不划算。”
“是这个理啊。那我们就趁今年这季种多一点黄豆,争取多赚点银子,今年可以过一个大肥年。”铁蛋娘笑呵呵的说。
提起过年,铁蛋娘她们三人的脸上都露出高兴的笑容,以往她们要是说起这个过年,她们的脸上都是愁容,担心过一个年,就要花掉家里好不容存下来的一点点银子。
可是现在,她们三家自从跟了张家做事,家里已经存了一笔小小的银子,足可以过一个大肥年了,而且,现在离过年还有四个月,这一段时间,她们还可以再存一点银子。
送走了铁蛋娘她们三个,张含一天的时间都花在写写停停上面,到了中午时,张含进厨房桔花一块做午饭,吃完午饭,又进了房间里画建豆腐访要用到的东西,等到傍晚,出去外面做事的家里人都回来后,张含才感觉今天这一整天的时间过得太快了,她都感觉还没做什么事呢,这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晚上睡觉时,莫帆一脸神秘的把一个袋子拿到张含面前,笑着说,“含儿,这个给你,你打开来看看。”
张含接过手,掂量了下,摸着咯手,隐隐约约的,张含猜出袋子里面装的一定是银子,不过她却没有点穿莫帆的这种得意小心思,决定配合着他演这场戏。
“拿起来挺重的,是什么呀?”张含眨着发亮的眼珠子,望着他问。
现在的莫帆浑然不知他的这个小心思被张含给看穿了,还在得意着,仰着头跟张含说,“你猜猜这是什么?”姑跟娘佯娘。
张含摸着下巴,皱着小眉,苦着一张小脸望着他问,“摸起来挺硬的,像。。。。。像石头。”话一落,张含打开一看,袋子里赫然放着五块白花花的银锭子,看样子,每锭十两的模样。
莫帆见到张含脸上露出高兴的小模样,心里一阵窃喜,觉着这五锭银子出现得太值了,他握着她拿着银子的手,含情脉脉的说,“含儿,这五十两银子是这几天我们见肉干加工坊赚的,今天我把我赚的第一笔银子交给你。”
张含听完他话,愣了下,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望了下手上的这五十两银子,不确定的问,“你真的决定要把这五十两银子交给我保管,以后都不会后悔?”
“不后悔!”莫帆抓着脑袋,露出一脸憨憨的笑容,声音非常有力的回答。
张含又一次认真的看了他几眼,越看下去,眼中的疑惑就越深,想不明白平时这么抠的他居然这么舍得把这么一大笔银子交给她来保管。
就在张含准备把这五十两银子收起来时,两只手马上被一只大手给抓住,张含低头望着自己手背上这只肤色黝黑大手时,叹了口气,心想,他肯定是后悔把五十两交出来了。
于是,张含深呼吸了几口气,嘴角弯弯的抬起头,望着他问,“怎么了,是不是要把这五十两银子收回去啊?”
莫帆摇头,回答,“不是,我是想在含儿把五十两收起来之前,我想说几句话。”
“好,你说。”张含坐正身子,双腿交叉,看着他,等着他答案。
莫帆抓了抓后脑勺,皱着浓密的眉毛,一脸为难的说,“含儿,我,我想跟你说下这笔银子,就是你放它们时,可以把它们放到我能看到的地方吗?我想每天进房间和出房间时都能看到它们,这样我心里也踏实。”
兄妹见面
“那你干嘛不自己收起来,这样你不是天天揣着它了吗?”张含不解的问他,想不明白他明明很在意这五十两银子,却偏偏像是割肉一样把它交到她手上来。舒殢殩獍你嘛干收很。
莫帆抿着嘴,摇头回答,“我虽然抠,但是我知道男人就应该赚钱养家,养妻子儿女,我听村里成过亲的男人说过,男人成亲了,赚的银子就要交到自己女人手上,这样才算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他这句话虽然不是甜言蜜语,可是却甜到她心里去了,张含把头埋进他怀里,用力闻了下,嘴角噙着笑,开口说,“你以后要是能一直这样想就好了,这五十两银子我放在咱房间里的盒子里,我也不上锁,你每天要是想看了,可以打开来看看它,这样行了吧。”
“含儿,你真好。”莫帆一听,一脸感动,紧紧拥抱着张含。
张含双手绕到他脑后,摸了几下,温柔的说,“傻瓜,你是我相公,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房间松脂燃烧着正旺,把房里相拥的两人身影清晰照“射”在窗户纸上,在这一刻,这个房间里的气氛非常温馨。
“含儿,正事谈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说到这里,莫帆红着脸,朝张含眨了几下眼睛,没说完的话,都在这眨眼当中。
张含脸一红,把头从他怀中退出,小手握成拳头,轻轻的锤在他胸上,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跟他说,“死莫帆,难得今天有这么美好的气氛,你居然给我破坏了,你一个晚上不吃肉会死啊。”
莫帆嘿嘿一笑,抓住她锤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握在他宽厚的掌中,拿到他嘴边轻轻吻了下,开口说,“我已经好几天没吃肉了,想得慌啊。”
“昨天晚上是谁一直在吃的,唔。。。。。。”话还没说完,张含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就被某男给擒住,把她没说完的话吞进了他肚子里。
夜正浓,情正深,原本光亮的房间顿时变暗,里面传来男女羞人的申银声。
几天后,村长张二春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来到张家,当时正在院子里教四个孩子读书的张含听到这么多人的声音,走出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乌压压的人群,这队伍从张家院外排到屋脚下去了。
“村长,你们这,这是要,要干什么?”看着这么多人,张含咬着唇,小心翼翼的问。
张二春笑了几声,大步跨进张家院子,走到张含身边,笑着说,“小含,村长我猜你家豆腐坊这几日要建了吧?”
张含眸中闪过疑惑,但还是点了下头,回道,“是啊,就在这几日了,我娘今天去好运婆那里算日子去了。等算到日子就建了,怎么了?”
“这就对了,你建豆腐坊不是需要人手吗,你看,村长这次帮你找的人都是咱们村里干活的一把手,他们都是老实人,不会做一些偷鸡摸狗,干活偷懒的事情。”张二春一听,激动的拿手在大腿上用力一拍,“啪,啪”的响声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这么大动静,连站在张二春身边的张含听见了都不禁蹙起眉头,心想,村长这一打下去,估计他大腿那块肉一定都红了。
可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也不蹙眉,笑哈哈的说,“小含,你看看这些人,这些都是咱们村里生活比较困难一些,长期在外面打工的村民们,这次我知道你要建豆腐坊,就作主把他们全叫回来了,以后,他们也不用去外面受外人的气了,还能天天待在咱们张家村,这多好啊。”
“可是,可是这些人,村长,你不,不觉着这些人有点多了吗,我只是建个豆腐坊,不用请那么多吧。”张含指着身后那乌压压的人群,吱吱唔唔的问着张二春,她大致在心里估算了下,外面这些人起码也有一百多人啊。
“不多,怎么多呢,你那豆腐坊的地有一百亩,这一百多人帮你干活,不会多,一点都不会多。”张二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下众人,马上开口否决了张含这个疑问,并且还是很肯定的样子。
说完,张二春看张含面露难色,于是咳了一声,走到张含面前,压低着声音说,“小含啊,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啊,上次在买荒田时,你可是答应过二春叔,荒田的地二春叔便宜卖给了你,你可是答应了要帮咱们村的人,现在正是你实现诺言的时候了。”
张含听到他这句话,差点把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蹙着眉望向说完走开的张二春,用力咬着舌根,在心里把张二春这个老狐狸骂了一遍又一遍,看了这些身高有矮有高,有胖有瘦的村民们,于是走了出来,站大家面前,小臂一伸,大声喊,“各位村民们,麻烦你们排好队,等会儿在我这里登记个名,等这几天豆腐坊开工了,我会叫村长通知大家的。”
这些村民们都是在镇上打过工的,对这些见工时的规距,他们都非常清楚,所以当张含一喊完,原本站得乱七八糟的人群顿时排了一条长队。
张含去厨房里把正在做午饭的桔花给喊了出来,叫她一块过来帮忙。
找来前面排着的几个人帮忙搬凳子,椅子,没过一会儿,院子里排好了登记名字时要用到的工具,张含坐在凳子上,手中执着一根毛笔,然后由桔花喊人进来报名。
记了半个时辰,队伍的人一点点的变少,到了后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