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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哥哥,小宝已经没事了,已经不痛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小宝见到一言不发的莫帆,特别是他看到莫帆眼里那道想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时,把他的小心脏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揪着莫帆的衣领小声开口安慰满脸怒气的莫帆。
莫帆摸了摸小宝的头顶,开口问,“小宝给莫帆哥哥说说,你手上的伤是谁弄成这样子的。”
小宝听到莫帆这句话,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反而是先看了一眼张含,一大一小的目光互相眨着眼睛。
莫帆看见他们两个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互相眨眼睛,感觉好笑,摇头笑了笑,看着这对活宝问,“行了,你们别在我面前眨眼睛了,快点老实交待。”
张含跟小宝各自在口腔里咬着牙根,小宝向张含露出求救的目光,张含咬了咬牙,低着头跟莫帆小声说,“其实,其实小宝身上的伤,是,是被张小妹给弄伤的,不过她也没好受,我踢了她一脚,还把她给推在地上,很久才坐起来呢。”
“是啊,是啊,小含姐姐很厉害的,那个坏女人被小含姐姐一脚踢在地上,好久都不能动呢。”小宝深怕莫帆生他跟张含的气,赶紧跟莫帆解释了一遍。
莫帆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开口说,“行了,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理,张小妹这个女人,以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她,没想到她却一丝悔改都没有,反而还变本加厉,这次我不会再这么好了,我定要让她知道我莫帆不再是以前那个对她百般忍让的莫帆了。”小还突了我。
“莫帆你要做什么啊?”张含看着眸中发着寒意的莫帆,顿时头皮发麻看着莫帆问。
莫帆摇了摇头,说,“这事你别管了,我闻到饭菜味了,走吧,我们去吃饭。”说完,还没等张含再问话,莫帆一只手臂揽着张含,另一只抱着小宝,两大一小走进石厅里开饭去了。
后面几天,来张家看病的村民们依旧络绎不绝,来来去去的,每天都有好几拨,不过平时爱乐于给人看病的李风爵对这个情况没感到一丝困扰,反而还乐此不疲。
在李风爵在张家的这些天,张含发现了一个重大事情,那就是每次李风爵在给村里人看病时,张苞这个小鬼一直围在李风爵身边,认真听着,看着,看起来好像对学医这事很感兴趣。
这事,不仅张含有所发现,就连忙着的李风爵也察觉到了,于是有一次在吃饭时,李风爵开口跟张二柱提出来,“张伯伯,张伯母,这几天我发现张苞好像对学医挺感兴趣的,如果我想教张苞学医,不知道张伯伯跟张伯母觉着怎么样?”
正在吃饭的张包听到李风爵这句话,差点忘记咀嚼嘴巴里的白饭,张大嘴巴望着李风爵,然后又一脸忐忑的望向张二柱夫妇。
张二柱夫妇皆一脸吃惊,夫妻俩相视一眼,张二柱傻呼呼的问,“李大夫,你这不是说真的吧?我家小苞,她,她能成为一名大夫吗?”在这个古代,当大夫跟当官差不多,都是个令人敬畏的职业,这里的人对大夫那是非常尊敬的,觉着他们能够救死扶伤,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当大夫不是谁都可以能当的。
“怎么不能呢,这些天她一直围在我身边,对认识药草都非常有天赋,假以时日,她定是个有所能力的大夫。”李风爵笑眯着眼睛,看着一脸不好意思的张苞说。
张二柱跟金秋花再次相视一眼,金秋花朝张二柱点了下头,然后金秋花就看向张苞,开口问,“苞儿,这件事情爹和娘不能替你做主,要看你自己的意思,如果你想去学医,爹和娘让你去,如果你不想,我们也不逼你,一切由你自己选择。”
这时,全家人的目光都望向张苞这边,等着她回答,张苞目光有点胆怯,看了大家一眼,低下头咬了咬嘴唇,过了好一会儿,她又抬起头,咬紧着嘴唇,眼中一闪坚定的目光,扫了桌上所有人,态度坚定的回答,“爹,娘,这事我已经想好了,我想学医。”
张二柱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点了下头,大手一拍桌子,高兴的说,“好,很好,我张二柱的女儿终于有一个学医了,这是祖上显灵啊,今天我高兴,孩他娘,你去把家里买的酒拿出来,我一定要痛快的跟李大夫和何伯他们喝上一杯。”
金秋花这次的心情跟张二柱一样,女儿有出息,这是每一个做父母的心愿,这次,金秋花听张二柱说要喝酒,第一次没有开口阻止,而是很支持的去后院里拿了一坛酒进来,还特地给张二柱他们各倒了一杯酒。
从这天晚上以后,张苞就成了李风爵的小徒弟,每次李风爵在给人看病时,张苞都会在一边认真听着,有时候还会向李风爵问几个问题,而李风爵呢,只要有时间,都会认真给张苞解释她的这些问题。
就在李风爵在张家待的最后一天时,张家这里突然走进来一伙不速之客,这帮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张家那边的人。
带头的人是张老太太跟吴春这对婆媳,她们身后还跟着张老太太的几个儿媳妇,一伙人像是来要债似的走进张家,一进来,就直接开口点明说是要来找李风爵这位大夫。
张含被张苞从里面叫出来,走出石楼门口,看到院子里一排站着的妇女团,下意识的就蹙起了眉,开口向张老太太询问,“奶奶,你们今天又是要搞哪出啊?”
吴春目光怨恨的瞪了一眼张含,然后在张老太太的背后拉了下她衣服,压低着声音在张老太太耳边小声说,“娘,这件事情就靠你了,你要是想过好日子,你就一定要帮我啊。”
张老太太老脸一红,蹙了蹙稀松的银眉,朝吴春这个大儿媳妇扔了一个不耐烦的眼神,摆手说,“知道了,别在我耳边一直唠叨着这件事情,我耳朵都快被你说烦了。”
吴春听到张老太太这句敷衍的话,眸中闪过恨意,暗暗在口腔里磨了一圈牙,把张老太太骂了一遍一遍,骂她老不死的,甚至吴春还在心里暗想,等这事情解决好后,一定要让这个老太婆好看。
张老太太以一幅长辈高贵模样望着张含,冷眼睨着,问,“我听人说,你家里住了一位镇上大夫,这是真的吗?”
张含看了她们几个婆媳一眼,愣了下,老实点头应道,“没错,我家确实有一位大夫住在这里,不过很不巧啊,奶奶,你们来得有点迟了,李大夫他今天不帮人看病了。因为他明天就要回镇上去了,你们要是想叫他帮你们看病,麻烦你们明天早点去镇上排队看去吧。”
“娘,你听听她的话,她这些话哪里像是我们老张家的人,根本就是没有把我们老张家边的人看在眼里吗?”黄小花上前一步,拉着张老太太的手臂气冲冲的指着张含说。
张老太太一听完三儿媳妇这句鼓火的话,顿时脸黑了一大半,双手插着腰,指着张含的鼻子大声骂,“死赔钱货,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奶奶,你现在必须听我的话,马上带我跟你几个婶婶去见镇上的大夫,就说我们有事要他帮忙。”
张含见老太太这指高气昂的态度,顿时在心里冷哼一声,觉着这个老太太真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难道她就感觉不出来,她在张家这里根本就不受欢迎了吗。
“奶奶,我不能带你们去找李大夫,因为他现在正在休息,不方便见你们,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想要找他看病,你们明天早点去镇上的李家医馆里排队等着吧。”张含看着张老太太说。
就在张老太太为难之时,吴春又走上前,把嘴边凑到张老太太耳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只见老太太听完吴春说完之后,脸色变的很难看,看着张含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说完话之后,吴春面带得意的朝张含挑了下眉,然后又自动退到张老太太后面去。
张老太太这时重新望向张含,咬牙切齿的开口说,“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你就是想让我们多花银子去镇上看病吗,我们才没那么蠢呢,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老太婆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李大夫,不然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老太太气呼呼的转了一个圈,最后眼睛定在院子的一张凳子上,屁股用力一蹲坐了下去,然后双手交叉着,仰着头得洋洋的看向张含。
张含见状,嘴角轻勾,嘴角处露出冷冷的笑容,老太太这个行为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人家是打算在这里耍赖,要是她不去叫李风爵出来,人家就打算在张家院子里待着不走了。
张含望着老太太,笑了笑,走近她身边,笑着说,“奶奶,既然你这么喜欢在这里坐着,那你就多坐一会儿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跟我几个伯娘和婶婶在这里聊下天也好哦。”
说完,张含忽略掉张老太太那又青又绿的脸色,张含得意的大笑一声,朝正在厨房里做事的桔花大喊一声,“桔花,麻烦你给院子里的几位长辈拿点热水过去,让她们暖暖身子。”
丢下这句话,张含笑着转身进了石厅,把院子里站着坐着的这些妇人们丢在这里,任由她们扭着手帕在心里咒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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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骂
张含进了石楼,在里面偷偷张望着的李风爵走过来,关心的问,“小含,要不我替你奶奶她们看一下病吧,这样她们就不会一直纠缠着你。舒残璨睵”
“李大哥,你不用出去,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做出什么事出来,要是等会儿你真的出去了,她们一定会以为我怕她们,以后她们就会变本加厉,经常这样做的,今天这事千万别纵容她们。”张含拉着正要走出去的李风爵说。
李风爵见张含这个家的主人都这么说了,他一个做客的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点了下头,继续带着张苞去二楼上面识草药书去了。
张含望了一眼院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几婆媳,哼了哼,走出外面时,把这些人当作视若无睹,把她们当作空气,径自走到厨房那边开始做一家人的午饭。
院子里,黄小花看张含把她们当作木头一样看也不看一眼,顿时怒火中烧,指着消失在厨房里的张含跟老太太告状,“娘,你看张含那个赔钱货,她居然理都不理我们。”
“行了,别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我心都被吵死了。”老太太心里本来就觉着她被自己大孙女这样打发很丢脸面,现在又听到黄小花的鼓火,顿时老太太把心里对张含的怒火发到了黄小花这个替罪羔羊的身上。
无辜被骂的黄小花鼓着一张委屈的脸望了一眼张老太太,然后又看了一眼大嫂跟四弟妹,看见她们脸上的幸灾乐祸,气的她直咬牙,扭着手帕在心里把张含诅咒了一遍又一遍。
厨房里,张含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她一走进来,马上被桔花拉进到厨房最里面,桔花小心翼翼的望着张含问,“小含姐,外面这些人该怎么办啊?”
张含笑了笑,开口说,“不用担心,他们要是待久了没有人理,自然会离开的。别说这么多了,我们还是去做饭吧,等会儿爹娘他们回来就可以吃上香喷喷的饭了。”
桔花见张含这么说,点了点头,答应道,“好吧,小含姐,我已经把饭煮好了,就剩下煮菜了,小含姐,你煮的菜好吃,我想跟你多学学炒菜,行吗?”
想到前几次听三宝说的话,桔花小脸一红,像刚绽放的小花朵一般羞艳,非常迷人。
含楼风面会。张含抬眼一看,发现到桔花的不对劲,笑米米的走到她身边,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