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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看看他,都九岁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这么不讨人喜欢啊,你心里一直在想着他,可是人家呢,有没有把你当成是父亲啊?”裘贞用恶毒的眼神瞪了一眼小宝,嘴角弯了弯,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莫天翔身边,握着他手臂,拼命在他耳边煽风点火。
莫天翔抿着嘴,眼睛紧紧盯着小宝,过了好久,他再次开口,说,“小宝,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当父亲的,你身上流着的是我莫天翔身上的血,你跟我是父子关系,这个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现在,你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我看你是该回家了,这次回来,你就不要跟着一块回张家村了,留在府里,爹会帮你找一位学问最好的老师回来教你。”
“我的事不用你管,从我小的时候你没有管过我,现在我也不用你管,我不用你这么好心。”小宝听到莫天翔说不让他跟莫帆哥哥他们一块回去,顿时急了,眼眶红红的,瞪大眼睛朝莫天翔大声吼道。
“什么你的事不用我管,我是你父亲,你的事情只有我最有资格管。”说完这句话,莫天翔向莫帆这边望过来,问,“你说是不是啊,三弟?虽然你是小宝的三叔,不过我才是他的亲生父亲,教育和照顾小宝,只有我这个做父亲的才是最有资格吧。”
含眼情然一。莫天翔话一落,张含跟小宝同时把目光向莫帆这边望过来,莫帆看了他们两位一眼,抿嘴朝他们笑了笑,莫帆把手从小宝手掌里抽出,移到他头顶上摸了摸,语气坚定跟他说,“小宝,相信莫帆哥哥吗?”
小宝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珠子,虽然不明白莫帆哥哥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不过出于本能,小宝想也没想,用力点了点头,大声回答,“小宝相信莫帆哥哥。”
“那就好,只要你相信莫帆哥哥就行,你要相信,就算这个世上你最亲的人把你给抛弃了,莫帆哥哥都不会不要你的,知道吗?”莫帆抿嘴笑了笑,看着小宝说。
莫天翔看着他们两个这样子说话,这样子相处,让他看着,心里近乎想发狂,他感觉这个原本是属于他的儿子,现在居然跟他兄弟好的像亲生父子一样,反观他这个做父亲的,却让儿子讨厌的像堆狗屎还要臭。
此时,莫天翔心里真的是被嫉妒给代替了,他脑子里现在只想着把这个儿子从莫帆身边抢过来,他不能让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落到别人手上,这可是他以后享受荣华富贵的棋子,他绝对不能把这颗棋子让给任何人。
于是,莫天翔上前一步,把小宝从莫帆这边扯了过来,嘴里还大骂道,“你这个不孝子,我才是你的亲生老子,你不好好亲近你亲生老子,反倒跟别人亲,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小宝一见自己被莫天翔拉着走,又咬又踢的对付莫天翔,嘴里大喊大叫,“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认你是我爹,我没有你这个爹,你放开,我要回到莫帆哥哥身边,你这个坏人。”
莫天翔看着自己手臂被小宝咬着,脸色一沉,愤怒极了,抬起另一只手,扬起一只手用力打向小宝小脸上。
“啪”的一声,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彻了这间内厅。莫帆刚把怀中的小甜甜塞到张含手上,正准备去把小宝从莫天翔手上抢过来,耳边就听到了打人耳光的巴掌声。
看到被打趴在地上的小宝,莫帆握紧拳头,抡起一个就朝莫天翔左脸上打了过去,打完之后,莫帆赶紧走到一动不动趴着的小宝身边,把他抱起,着急和关心问,“小宝,告诉莫帆哥哥,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小宝被莫帆从地上提起来时,左边的脸肿了起来,五个很显的手指印出现在他小脸上,此时的小宝泪流满面,他脑袋现在嗡嗡的响着,耳朵只能隐隐听见人说话的声音。
他看见抱他起来的人是莫帆哥哥,小嘴一嘟,痛哭失声,把头埋在莫帆怀里,“呜呜。。。。。。,莫帆哥哥。。。。。小宝哪里都痛,身上痛,头痛,脸痛,还有心,也很痛。”
莫帆见小宝哭成这个样子,又听他说哪里都痛,顿时眼中闪过惊慌,忙把目光向张含这边望过来。
张含走过来,看到小宝那肿起的半边脸,心疼极了,小宝在她家待了也有一年半,她们家里人还从来没动过他一个手指,就连大声骂他,家里人也没有过。
她没想到,他们一家才刚来这里,小宝就遭到了这么重的毒打,要是小宝真的留在这里了,那不是会没命。
张含死死瞪了一眼摸着嘴角的莫天翔,说了一句警告,“莫候爷,如果你不是候爷了,你还有资格站在这里说话吗?还有,小宝现在九岁了,候爷这个位置是不是该让出来了,根据我国的律法,八岁以上的孩子是有权继承家里的爵位,候爷,你说是不是?”
说完这句话,张含看也没看莫天翔那一脸害怕的样子,抱着小甜甜,低头看着莫帆说,“你抱着小宝,咱们去外面找间医馆帮小宝看一下伤。”
莫帆点了点头,抱起小宝,迈起大步离开,走到门口时,莫帆回过头看了一眼呆愣住的莫天翔,咬牙切齿的说,“莫天翔,本来我看在小宝的份上,还不想这么快做这个决定。不过现在看来,你这个当父亲的还不如小宝这个九岁小孩来的聪明。”
“什么人啊,说话说得乱七八糟,老爷,老爷,你刚才干嘛不叫下人打一顿他们,你看他们离开的那个得意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乡下小子和乡下女人,我们还是候爷呢,就算是把他们一家给弄死,别人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老爷,刚才你在怕什么?”
裘贞现在还不知道她这位老爷的候爷位置一直以来坐着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当初皇帝是迫于无奈,才下旨说暂时把这个候府交给他莫天翔当家。
圣旨上后面还言明,要是哪天候府当家的玉佩出现,他这个候爷位置还是要交出去的。
莫天翔现在心里有了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当初他这么着急把莫帆叫到京里来,都是因为那位催的急。
后来,他听派去张家村看着莫帆那边的人传回消息说,莫帆居然有意把候爷这个位置传给小宝,于是他心想,要是他把小宝带回自己的身边养,以后就算小宝接了候爷这位置,小宝也会好好的善待他这个做父亲的,于是,莫天翔为了以后的好生活,这才又动了把这个儿子带回莫府的心思。
他知道在小宝心里一直都讨厌他这个父亲,于是在莫帆他们上京前,莫天翔早就想好了使亲情计跟苦肉计来让小宝原谅他这个当父亲的。
只是他没想到,他拟好的好父亲计划一点都没用上,反而让这个儿子对他这个父亲更加恨上了,想到这里,莫天翔真的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行了,你就在这里唠唠叨叨,你知道什么,人家手里拿着接替候爷位置的玉佩,他要是拿出来一现,我这个候爷位置马上就得乖乖让出来,到时,别说我这个候爷位置了,就是你这个候爷夫人,那也是做不成了。”莫天翔没好气的对裘贞说,心里有点怪她,要不是她容不下小宝的母子,把小宝娘给逼死,现在小宝也不会这么恨他这个做父亲的了。。
“什么。。。。。,老爷,你是说莫家传家玉佩在他手上,这,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老爷,你糊涂了是不是,那你当初为什么还把他叫进京里来啊?”裘贞一听莫帆手上有莫家的传家玉佩,顿时慌了起来,紧张的拉着莫天翔抱怨。
莫天翔现在心里就烦得很,现在又一直听裘贞在他耳边唠里唠叨的,脸色变黑,把她手用力从他手臂推开,大声跟她吼,“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是迫不得已,这事都怪你,要不是你当初把小宝给丢到外面去,他哪里会这么恨我们,现在,他连我这个当父亲的都不认了,裘贞啊,裘贞,我莫天翔这辈子算是被你害惨了。”
“老爷,你这是在怪我吗,当初要不是你娘她这么贪慕虚荣,硬生生把你跟我这对有情人拆散,害的我们儿子从小就要当一个私生子,我跟儿子们吃了这么多苦,难道我不该在那死女人补偿回来吗?”裘贞见莫天翔在责怪她当初对那对贱母子狠心,脸上露出伤心,抹着眼泪跟莫天翔诉苦。
莫天翔原本还很生裘贞的气,可是后来当他听到裘贞提起他们以前的事情,心里又软了起来,他跟裘贞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因为裘贞是商户人家的千金,不能给莫家带来什么有利益的事情,他娘就不喜欢她,硬是逼着他娶了一个名当户对的官家千金为妻,这个女人就是小宝的娘,婚后,小宝娘亲也算是温柔贤淑了,莫天翔虽然心里不怎么喜欢她,不过也不讨厌她,两人在成亲半年后就怀了小宝。
后来,在小宝四岁时,莫老夫人去世,莫天翔成了一家之主,于是他把养在外面的裘贞母子带回了莫家,把裘贞抬成了平妻。
莫天翔想到这些年来,裘贞母子为了他确实吃了很多苦,而他为了弥补他们母子俩,每次听到下人回报裘贞是怎么欺负小宝母子,他都当作不知道。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一时心急才会这么说吗,下次我不会口无择言了,别哭了。”莫天翔一手揽过正在低声哭泣着的裘贞,小声哄道。
裘贞靠在莫天翔怀中,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泪水,她抬头看了一眼莫天翔,说,“老爷,要不,我们派人去把他们解决掉,把传家玉佩抢回来,这样我们不是不用害怕候爷位置被他拿走了吗?”说完,她眼角闪过一抹狠光。
这个候爷夫人的位置可是她拼了大半辈子才得来的,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轻易把它从她身边拿走。
“不行。。。。你可千万不可以乱来,他要是出了事情,咱们一家都会没命的。”莫天翔一听裘贞出的这个主意,吓的他赶紧把裘贞从他怀抱里推出来,瞪大眼睛警告着她。
裘贞被他这么一瞪,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拉着莫天翔问,“老爷,这是为什么呀,他一个小小的农夫,要是真的在这里有什么三长两短,也不会有什么人注意,老爷,你在怕什么呀?”
莫天翔扳着一张脸,跟她一字一句交代,“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千万不能对他们一家做什么傻事,至于是为什么,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反正我警告你,不准给我乱来,听到没?”
“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裘贞一幅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下来,她心里想不明白,她家老爷到底在怕什么,这莫帆一家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堂堂的候爷害怕成这个样子。
不过怀疑归怀疑,裘贞还是很听莫天翔话的,他叫她不准去碰莫帆一家人,她也就不敢去碰了。
这边,张含跟莫帆不知道他们夫妻俩正从鬼门关里徘徊了一圈又倒回来了,现在,他们一家四人正坐在京城某家医馆里帮小宝看着脸上的伤。
大夫一边帮小宝敷脸上的伤,一边瞪着抱着小宝的莫帆。“我说你这个做父亲的,能不能把孩子抱好啊,就算你再不喜欢这个儿子,你也好好待他一下啊,你这样不把他抱好,我这个做大夫的,怎么帮他敷药啊!”
莫帆也没怎么去注意眼前这位大夫看自己的表情,他现在全部心思都放在怀中的小宝身上,一直到大夫又骂了一遍莫帆,并且语气里还有诸多的责备意思。
此时,就算莫帆再怎么粗线也知道这位大夫是在专门找机会来骂他的了,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张含,用无声的话开口问她,“我是哪里惹到他了。”
张含死死抿着嘴,一幅想笑又不能